第015章 惊心一夜【上】
“小野马,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小野马,我的女人!”
“哧啦……”
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他已经等不及去脱掉她的衣服,野蛮粗鲁地用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大片羊脂白玉般的酮体,袒露在他眼前,高耸的酥,胸在抹胸下起伏,纤细的腰肢尽皆暴露。
手,游走上纤细柔韧的腰肢,顺手用撕下的布,堵住了月婵娟的樱唇,紧紧地用自己的一只手,束缚她的手,如今她是他的猎物。
月婵娟冷冷地看着索卢连山,知道如今挣扎和反抗终归是无用,流泪只是软弱的表现,纵然今天被他强行夺去清白之身,她亦不会流泪。
只是为何,眼睛发酸,心在颤抖,身体也微微地战栗起来?
害怕吗?是的,她害怕,看着他野兽,般充满欲望的眼睛,如同盯着已经捕获的猎物般的眼神,便感觉害怕。
“婵娟,今夜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让你感受到快乐,让你日日夜夜想念我,想做我的女人。”
一滴清泪,在眼中转动,却是不肯落下。
蓦然,身上的重量顿失,索卢连山沉重彪悍的身体,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条黑影用脚踩在索卢连山的胸口,冷冽的眸子盯着他。
“来人!”
月婵娟急忙从口中掏出堵嘴的布,低声断喝,此时也顾不得被他人知晓,见索卢连山脱离了自己的攻击范围,知道再攻击不仅难以取得效果,更可能被索卢连山制住。
她毫不犹豫,叫人过来,不会去冒险再给索卢连山一点机会,更何况后进来的黑影,身手似乎比索卢连山更好。
“嗯……”
两声闷哼响起,月婵娟心中一凛,那声音分明是她贴身侍婢的声音。听声音,似乎是被击晕,未能赶来相助。
侧身抓起身边的衣服披在身上,遮盖袒露的肌肤,晶亮的眸子,盯住了踩住索卢连山的黑影,她身体紧绷,戒备地看着黑影。.
“公主殿下不必紧张,是我,我想公主殿下,也不会愿意让其他人知道此事吧?不如,此事便交给本王处理,定会给公主一个满意的交代,如何?”
俊逸英挺的脸庞,出现在月光下,拓跋飞脸色冷峻,冷冷地看着索卢连山。索卢连山本来是想再起身反抗,制住此人再制住月婵娟,定要让这个女人明白,在他的面前,她只有柔顺的份儿。
此刻见到拓跋飞,索卢连山不敢直视拓跋飞的目光,脸色尴尬,低下头去。
月婵娟微微沉吟,她并不想把此事闹大,令所有人得知,那只会令她颜面无存。
“既然左贤王如此说,此事便交与左贤王处理,相信王爷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拓跋飞抱拳微微躬身:“既是如此,便多谢公主殿下,请公主放心。本王定当令公主满意。还请公主莫要声张,以免引起他人注意,有碍公主清誉。”
望着拓跋飞清澈冷冽的目光,月婵娟忽然之间,便安心下来,她知道拓跋飞却不是索卢连山那般粗野莽撞之辈,有他在此处,索卢连山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起身把外衣披上,坐在床上静静地凝望拓跋飞,不由得便是一怔,月光此时从月婵娟打开的窗口照映在拓跋飞脸上。
天上最亮的寒星,便在他的眸子中熠熠生辉,窗外满天的星辰,瞬间便失去了光彩。此时的拓跋飞,神色冷峻,威严高贵,俨然王者风范,无形的威仪,令人心中顿起膜拜之意。
拓跋飞见月婵娟目注自己,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公主受惊了,此乃是本王失职,待今夜过后,容本王再来向公主请罪。”
月婵娟淡笑:“王爷言重了,此去塞外,路途漫长,还请王爷看好你们这位五殿下才是。”
她的目光,从拓跋飞身上掠过,拓跋飞脸上温和的笑意,令她心安,丝毫不担心拓跋飞会做出对她有害之事。冥冥之中,似乎知道这个男人,会把今夜的事情处理妥当。
心中有些奇怪,她一向不会信任谁,即便是身边的侍婢。并不是她多疑,而是以往的经历告诉她,还是多一份疑心,三思而后行的好。若非如此,她早已经活不到现在,就更不必去谈报仇了。
若是换了其他人,必定会拼命反抗,或者大喊大叫,但是她不会。如何用最小的损失,取得最大的利益,那才是她要的。
索卢连山受伤猛兽的目光,追随月婵娟曼妙的娇,躯,月婵娟身上,只披着薄薄的衣袍,在月光下隐隐露出诱人的曲线,令他有想立刻把月婵娟扑倒的冲动。
“索卢连山,自己滚回去。”
冷冽的声音,带着冰霜的寒度,在耳边响起。索卢连山身体一震,目光从拓跋飞脸上扫过立刻深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拓跋飞的眼睛。
“我受伤了,此时走不动。”
拓跋飞抬起脚,放开了索卢连山。
索卢连山翻身单膝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捂在胯,间,脸庞扭曲,忍耐着痛彻心腑的痛苦。他很想站起来,但是某个重要部位的剧痛,令他心惊胆战,不会变成太监吧?
肩头的伤,他反而并不在意,虽然匕首深深地刺入了肩头,但是并不致命,这点伤他还没有放在心上。
“走不动,便给本王爬回去。”
语调中有说不出的淡漠,拓跋飞的脸,恢复了平静,看不出喜怒,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甚至,在唇角带出一抹淡笑。
索卢连山心中一寒,他知道拓跋飞若是怒极,便会如此,反而看不出他的表情和心事,更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只是,能被拓跋飞用如此态度对待的人,可没有几个,而那些人,注定只有四个字:“生不如死!”
心中一寒,不敢再多言,苦着脸勉强站了起来。
拓跋飞俊逸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笑意,似乎心情很好,就连眸子中的怒意,也消失无踪,带着些许戏谑和淡漠,看着弓腰扶着墙壁,缓缓地向外走的索卢连山。
索卢连山低着头,不敢去看拓跋飞,每走一步,冷汗便从身上流出,瞬间便浸透了衣服。
不仅是因为某个部位的痛苦,更有心中的戒惧,不知道拓跋飞,会因为今夜的事情如何处置他。虽然他是单于的儿子,但是做出这般事来,便是拓跋飞杀了他,也可以向单于交代。
不由得暗暗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到月婵娟的房间来,更不该小看那个弱不禁风的公主,偷鸡不着蚀把米。
“公主……”
房门外,传来琴韵和棋语低声的呼唤:“公主,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轻声,不得喧哗,平时怎么告诉你们的?遇到一点事情,便如此张皇失措,惹人耻笑。吩咐下去,都回去休息,不得惊动任何人。记住,今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公主……”
“大胆,还不都下去,敢违背我的命令吗?”
琴韵和玉书有些疑惑,站在房间外面,明明听到房间中似乎有动静,知画和棋语过来,也不见回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起身过来探看。却是没有想到,公主连房门都不肯让她们进。
侍婢们虽然心中担心,但是月婵娟的吩咐,她们不敢有丝毫违背。
琴韵和玉书互相担忧地看了一眼,二人不得不轻轻地退后,却是没有回到房间,站在房间的廊檐下。蓦然间便看到索卢连山扶着墙,一只大虾般弓着腰,走出公主的房门。二人心中不由得就是一惊,握住了袖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