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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番外之逸甜到底5

    向景逸本来不想去的,可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还早,要是这个点儿回去,陈女士指不定会怎么烦他呢,还是晚一点儿走直接回去自己的公寓。.

    上了程宗耀说的那个楼层,隐隐的就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这间酒店的隔音效果并不那么好,只不过这里就是**性比较好一些而已。

    很多公子哥,富二代或者是一些有家室的成功人士都会来这里消遣,时不时的在宴会厅里还会举办一些特别的私人派对,十分的混乱,这个地方他并不是那么喜欢,但是女方约定在这里,他也不好改地方,所以来了没聊几句话就直接把对方给拒绝了。

    “救,救命……”虚弱的呼叫声,从耳边飘过,向景逸路过的宴会厅包厢门口的门缝里传来那么一道虚弱的声音,他眸色闪了闪。

    舒甜在混乱之中爬到门口,可是很快就被一只咸猪手抓住了脚,脚上的高跟鞋被撤下去,那只恶心的手就抓着她的脚往上摸索,她恶心的要命,可是身体却无比的渴望,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也已经想到了是刚才喝的水里有问题,好像她只喝了一小口,但只是那么一小口,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燥热的到了一个极限,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也会像刚才的女孩儿一样,自己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不堪入耳的污秽声,让她不敢回头去看,只一双脚无力的踢着踹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腿上那只咸猪手消失了,再也没有那种被抚摸的感觉,紧接着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娇弱无力的声音,“快,快去开门。”

    她艰难的回头看到一个跟她喘着同样舞蹈装的女人,披散着头发抓住了一个男人的手,费力的抬着头对她喊,“快去开门,开门啊,啊……”

    女人的话因刚落下,就被刚才的那个男人压在了身下,舒甜不敢再去看,流着眼泪艰难的爬到门边,耳边是那个帮了她的女人,虚弱的娇喘声跟无奈的哭声,她咬着牙强迫自己必须要打开这扇门。

    好不容易撑着门抓着门把手站起来,可是门只被拉开了一条缝隙,再也拽不开了,离开的那些工作人员早已经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呜呜……救,救命……”她绝望的抽泣起来,眼前闪过爸爸慈爱的脸,不行,不能就此堕落,不能给爸爸丢脸。可是她想的很好,现实却给她重重的一击,身体已经像是被烧着了一样,难受的恨不得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跟那些已经被拔光了的女孩们儿一样沉沦下去。

    双手晃动的那扇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那个男人从眼前闪过?

    下意识的她就叫出声了,透过那条门缝,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喊,”向,向景逸,救,救命……“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她说完了,却像是经历了一称劫一般,再也没有了力气。

    舒甜的身体软软的顺着门板滑落在地上,她迷离的视线里看到了有男人呵呵笑着走过来,不知道是谁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抚摸着她的脸蛋,她心里厌恶那样的抚摸触碰,可是身体却想要的不得了。

    “救,救我。向,向景逸。”

    “呵呵,哥哥这就来救你啊,小美人儿,是不是要着火了?哥哥来给你灭火,好不好?”男人暗示性的污秽言语让舒甜的身体燥热的根本已经忍不了了。

    “向,向景逸,救我。”她喃喃的低声自语着,泪水流了一脸,模糊了她来之前涂抹的精致妆容。肩膀上的手已经挑开了她演出服的肩带,绝望的气息将她笼罩,让她再也看不到一点希望。

    向景逸本来听到呼救声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就在他往前走了一步之后,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而且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晃动的门让他准备往前的脚步停住了。

    “喂,景逸怎么才上来?”

    程宗耀慵懒不满的声音从向景逸的身后传来,向景逸眉头一蹙看向衣衫不整的男人向自己跑来,指着那扇晃动的门对他说道:“把这门给我打开,快点。”

    “啊?”

    “少废话,快点的。.”

    程宗耀见他脸色凝重,也没有来得及细问,往后退了几步门,猛的一跑,一脚就用力的踹在了那扇门上,但是门只是大幅度地晃动了几下,但是却没有被踹开。

    程宗耀咒骂一声,”妈的,小爷的无影脚没有威力了。

    “程宗耀,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揍你,赶紧想办法把门给我打开。”

    “谁在里面啊。”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知道这里面开派对的人是谁吗?我还当你妹在里面呢,你这么急。”

    向景逸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敢肯定里面的传来的那道声音肯定是认识自己的人,并且他也熟悉,但是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了。

    不过这样**的派对会是谁开的,他很清楚,里面的女孩儿应该有一大部分是被骗来的,如果发生了不幸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可是……

    他不能再想了,不管这个向她求救的人是谁,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坐视不理。

    他一边拿着手机报警,一边巡视着走廊里的东西,看到墙壁上的消防器械,他将手机夹在耳边,走到消防栓跟前,曲起手臂一撞,玻璃的破碎声,让还在猜测着里面是谁的程宗耀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里面被王家小儿子圈起来的女人身份可能不一般,这才扔掉了手里的东西,过来给向景逸帮忙,向景逸快速的将这里的消息透露给警方一边按下了消防铃。

    “铃……”刺耳的声响传遍了整间酒店里所有的房间,包括十分混乱的宴会厅里面。

    舒甜因为刚才身后的门被踹了一下,让她直接趴在了地上,躲避了一嗅儿那些男人的触碰,紧跟着就听到了火警的警报声,她心里的绝望顿时熄灭,燃起了一丝希望之光,那个刚才帮了她的女孩儿,似乎喝的水也不太多,还没有被男人完全占便宜,可是上面身上的衣服已经都没了踪影,舒甜爬着过去想,帮那个女孩儿,可是刚挪动了一下身体就感觉到了地上潮湿的水流。

    “啊……着火了,快跑,快跑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这些怕死的衣冠禽兽们,推开身边的女人,连裤子都顾不得穿上,就往门口跑,处在门口那里不能动弹的舒甜无辜的被踩了好几下,她疼的啊啊的叫喊起来。

    可是没有人在乎她的惨叫声,还是刚才那个女人不顾自己身上不整的衣衫抓了地上的水胡乱的抹了几把自己的脸,保持清醒,拽着舒甜的肩膀往边上拉了拉,这才躲避了这些男人无情的踩踏。

    大门被这些人拽开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水流,将很多人冲倒,哀嚎声一片,紧接着房间的灯被打开了,整间房间里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一个男人正拿着一个酒瓶对被药物迷糊了心智的女孩儿的脑袋,用力的砸着,惨叫声让这个糜乱的地方,更多了一份凄惨。

    向景逸跟程宗耀的出现,无疑是给了这些还有点残存理智的女孩儿带来了希望,纷纷挣扎着起身想要逃离,向景逸几乎是没怎么费力的就找到了趴在地上,费力的想要起来的舒甜,向景逸看到她的瞬间就给愣住了,那个湛东老婆的闺蜜,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向景逸几乎一时间想不通,居然向他求救的会是这个女孩儿,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被八光,上面还穿着内衣,身下的裙子也还没有被撕坏,相比较起来,她除了有些狼狈比那些衣衫不整甚至被脱光了的女孩儿好太多了。

    “卧槽,这么混乱啊,找到人了吗?警察马上到了,咱们赶紧走。”程宗耀的声音在向景逸的耳边响起,向景逸将地上狼狈的舒甜抱起来,跟程宗耀一起迅速地逃离了现场。

    在他们冲出了房间先躲到了程宗耀的房间的时候,警察们已经上来了,一阵混乱之后,程宗耀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程宗耀的女伴儿神色淡定的过去开门,两个警察走进来厉声对床上躺着的男人说:“接到举报这里有不正当的交易,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赶紧起来穿衣服。”

    “我靠,不正当交易的啊,小爷我跟女朋友出来玩玩儿也成了不正当交易了?再说就算是不正当交易小爷也不至于蠢的自己举报自己吧?”

    “什么?刚才的举报电话是你打的?”

    里面的舒甜被向景逸抱着,她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虽然知道自己被救了,可是身体里依然是空虚燥热的,一双屋里的小手胡乱的摸着,燥热的脸颊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那一小颗突起被她的干燥的唇舌寻到。

    “嘶,舒甜,舒甜,你清醒点。”向景逸拧开了浴缸的冷水,怀里的女人吸着他,让他的顿时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他知道自己怀里这个神智不清的女人被药物控制了心智,但是再警察离开之前他只能先用冷水帮她降温,然后再赶紧带她去医院,洗胃打针。

    “嗯,难受。”舒甜的脸被男人干燥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小手抓住那只手用力的贴在自己的脸上,小嘴儿还在寻找着刚才的那颗豆子。

    可是向景逸推着她的头不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简直太要命了,她没有理智,可是他有,趁人之危这种事情不是他向景逸的风格,即便他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女人这么一吸他就有了反应。

    “好了,知道你难受,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先泡泡冷水,一会儿去给你打针啊。”

    向景逸看着浴缸里已经盖过了浴缸底的水,把怀里的女人放进去,可是她的一双小手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不松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女人在听到打针两个字的时候,呜呜的哭起来,“不要,不打针,不要打针,呜呜呜……”

    “好,好不打针,你先松开泡一下冷水就舒服了。”向景逸手忙脚乱的把瘫软无力的还死死的抓着他手臂的女人放进浴缸里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泡在浴缸里的舒甜,感受着冷水将她身体里的燥热褪去,她舒服的哼了声,“嗯,哼哼……”

    那猫儿一样慵懒的叫声,让洗脸的男人不受控制的向浴缸里看去,这一看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都涌到一个位置上去了。

    舒甜几乎扯掉了身上让她不舒服的衣服,白嫩的身躯在水里又白又嫩,被水浸润之后,像是多汁的水蜜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啃咬,向景逸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脑袋发晕,继续给自己洗脸,冰冷的凉水也浇灭不掉视觉冲击之后的那股燥热。

    “哼。“外面的程宗耀懒得跟警察废话,那个开门的女人对警察说:“警察叔叔,我们二爷是被隔壁那群开派对的人扰了兴致这才一怒之下打了举报电话,我们俩可是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不信您看,上个星期我们还上了娱乐版的头条呢。”

    女人得意的把自己上了头条的那张照片截图那给警察看,警察看到程宗耀三个字,顿时退出了门口连连道歉,要知道这位程二少的亲叔叔可是警司,谁敢惹啊,别说哪位程警司了,就是一个程家他们也惹不起啊。

    等到外面一切风平浪静了,程宗耀踢开被子,下床在浴室门口喊,“景逸,好了没啊,要不要兄弟再去开一间房或者,要不咱们一起玩也行,嘿嘿。”

    “二少,讨厌啦,你怎么这么坏?”程宗耀的女伴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不满的抱怨道。

    向景逸对程宗耀的胡扯的玩笑话根本不往耳朵里面过,看着浴缸里光溜溜的女人头疼的喊道,“拿条干净的床单进来,快点。”

    “哦,哦,好的。”

    程宗耀的女伴送了一条干净的床单进去,向景逸这才把在里面浴缸里泡了半天冷水澡的舒甜裹好了带走,临走的时候也没忘了帮着程宗耀把他的车开走。

    舒甜喝下的药物并不多,再泡了冷水澡,神志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围着被子靠在车后座上,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自己的身体没有被那群畜生怎么样,但是这件事足以让她的魂都吓掉了,虽然知道现在自己被向景逸救了,很安全,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因为刚才所经历的恐惧止不住的颤抖。

    向景逸一边开车,一边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让他准备药跟注射器。

    听到要打针,舒甜僵硬着身子转过脸来对他说:“向医生,我不,不用打针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也不用去医院了,你能不能帮我找间酒店?”

    向景逸吩咐完了就挂断了电话,刚好遇上红灯,他停下车子对她认真的说:“你得跟我去医院里做个血液检验,你服用下去的药物对身体的损害非常大,尤其是你是个女孩子……”向景逸顿了一下,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只是打一针而已,而且你肩膀上,身上又很多地方被踩伤了,要涂药油散淤血。至于酒店,你这样子你现在还敢住酒店吗?”

    向景逸的话让南溪的小脸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下来了,她真是吓死了,确实听到酒店两个字就害怕,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跟被强了有什么区别,回去之后一个学校都得炸了窝,然后她本来只是受了惊吓受了一点儿皮肉之苦的,结果不知道被他们能传的怎样难听了,她都可以想象的出来。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可不要就因为这样就被毁了名节,嫁不出去,到时候怎么有脸去见老爸?

    “你哭什么啊,我不是在吓唬你,你服下的药药性并没有完全解开,随时会有危险发生,刚逃了狼窝你又想进虎穴?”

    向景逸是真的生气的,刚才看到她与一群衣衫不整甚至被脱光了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震惊的心情无法形容,虽然这是第二次见面,但是第一次的初见他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挺天真的一个小女孩儿,也挺规矩懂事儿的,第二天就把钱还给他了,还没有多余的废话。

    谁知道第二次见面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当时他没有去那间酒店,又恰巧没有从那里经过,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这个跟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他真的无法像的出来她怎么会去到那种地方的。

    现在还要拒绝她去医院,更让他觉得恼火。所以说话的语气就重了些。

    舒甜被他这样的语气吓到,忍着哽咽不敢哭出声来了,可是她心里觉得委屈憋闷,那情绪发泄不出来,就这么生生的憋住了,整个被被单包裹住的身体因为忍哭而止不住的颤抖,那想哭不敢哭,眨巴着眼睛,又扁着嘴巴的可怜小模样,简直能让人看的心都化了,饶是向景逸这样对女色不那么热衷的男人都觉得被她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勾到了。

    他赶紧收回视线刚好也等到了绿灯,车子继续往前开着,舒甜默默的别过脸去默默的流着眼泪不敢再坑声。

    “好了,别哭了,我也是怕你再出事,这样吧,我打电话给湛东让南溪来接你?”

    “不,不要。”“嗯?”

    “南溪那里事情太多了,不能给她添麻烦了,而且,这件事,这件事太丢脸了,向医生,你帮我保密一下吧?”从被单里伸出来的白嫩小手比划了一个很熊小的动作,恳切的看着他说。

    向景逸挑眉看了她一眼,“那你自己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来接你?”

    舒甜的嘴巴一下子撇成了八万,刚刚停止流出来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出来了。

    “你怎么又哭了?”向景逸觉得自己没有说过分的话啊。

    “我,我,没有家人了,我是孤儿,我现在就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孤儿了,你以为我愿意去那个鬼地方,要不是因为没钱了,连饭都吃不上了,我怎么回去那种鬼地方,我连一次恋爱都还没有谈过,就差点被一群老色鬼给,呜呜……”

    舒甜哭的伤心极了,心里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她呜呜的哭着,像个被世界遗弃了的孩子。

    而事实上,她自从失去了最最疼爱她的爸爸舒大海的那一天,她就真的是个孤儿了,剩下的亲人只有小叔叔一家,但是小婶儿总是像防贼一样的防备着她,就是过段时间放暑假了,她都没有地方可以去。

    想到这些,她不止委屈,也更想爸爸了,疯狂的想念那个把她碰在了掌心里细心呵护的男人。

    向景逸听她这么哭着说,顿时就愣住了,没钱了?没家人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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