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旁边不远处有一座庙宇,我一下子就惊呆了,胖子也是。.
拿起望远镜,我看到庙宇是一座完整的庙宇,没有被破坏,这是一大奇迹,而且那庙宇是西域特色,上面的浮雕也是西域所有,浮雕上细细雕琢了花纹,让这个庙宇显得十分神秘而恢弘。
这个庙宇有三层楼那么高,里边不知道有几层,我猜想应该有三层,但是我只看到了两层。
石柱像是独立的个体,那么高,没有接缝,让人不可思议,也许远的原因,不知道近看是什么样子。
“哎呀!小吴,你说这要是公布于世,是不是又一世界奇迹?西王母国果真不是盖的。”胖子感慨的说。
“可以称之为世界第九大奇迹,信不?”我真的惊呆了,五千多年了,还保存的这么好,真是不可思议!
“信,”胖子一边说,一边指着旁边,“我更信我们小天真的运气,他娘的,我们的大奇迹来了。”
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一排,十几个帐篷,还有水,只是这帐篷怎么这么个颜色,石灰色的,似乎很旧了一般。
我疑惑的看向胖子,胖子笑了,“我认得,不是阿宁队伍的,是你三叔的。”
我一听,来了精神,立马捡起背包背上,然后和胖子两人抬上潘子,这个时候也不觉得累了,心中想着总算是找到休息的地方了,完全把三叔他们已经离开的事情忘了。
我和胖子走上庙宇前的开阔的地方,我突然发现这并不是庙宇的全貌,我们所站的地方只是顶楼的凉台一般的东西,而下面是水,水很清澈,透过水可以看到,往下还有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看来这个庙宇一定十分宏伟了,只是我们没有办法看到他的全貌。
胖子没有到地方就开始喊,“吴三爷,吴三爷……”
可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胖子看了看我,“看来情况不妙,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我一下子就好似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似得,我已经觉得我的极限就是这样,再来,我真的受不了,此时我的女人心开始作祟,心里好想穿越回去。
现在真的很想痛哭,可是不能,我知道不管我以何种性别出现在这儿,只要我哭了,那我就失败了,可能不会活着出去,人最怕这个时候怯懦。
我们走了过去,把潘子放到了一边儿,我和胖子开始检查这里的情况,进去一看,我的天啊,三叔准备的够齐全的了,什么都有,连灶台都有,其他更是一应俱全。
我们又看了看四周,在营地中间找到了一个大的篝火堆,里边有潘子用的那种信号烟,看来是这里没有错了。
一切都很平静,没有打斗的痕迹,牙刷也没有收起来,我走到一堆文件旁,我知道三叔给我留言了,留什么,我忘记了。
我正要翻看,胖子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烟,递给我一支,“憋死胖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适应了吸烟,觉得特别解乏,胖子一边吸烟,一般给潘子处理伤口,用酒精消毒。
潘子醒了,但是神志不清,他说的话都听不懂,虽然我努力的听。
最后胖子给潘子缝合了伤口,我看了看缝合的样子,“行啊,胖子,以前你到底做什么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上山下乡都去过,这不也就练出来了。”胖子十分认真,“这样能好的快点儿,不过我可是第一次缝人皮。”
我忙把背包里的老鸦花拿出来,已经折腾的烂了,“有出血的地方放一点儿。”
总算是处理好了,潘子又睡着了。
我们两个四下看了看,这帐篷很大,能睡四个人,还不觉得拥挤,里边的两个包裹,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当然一般都是这样,每个包裹都是一套基本装备。
看着胖子有些地方也需要处理,不过他也不需要我帮忙,看了看胖子,我说,“你先睡,我守着。”
胖子这个时候也不跟我谦让,我知道是因为白天没有什么危险,不然胖子不会让我守着的。
刚说完,胖子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我知道他是累坏了,这一路上,就我休息的时间长,还睡了一觉。
我把胖子嘴上的烟拿了下来,熄灭,坐下来少少休息了一会儿,把一路上的事情想了一遍,似乎跟原着有些不一样了,看来我的干扰,还是改变一些的,而且向好的方向发展。
就看是谁更快一些,我如果能赶到闷油瓶离开之前,把所有的事情做完,他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了。
这个时候眼睛有些模糊了,我使劲儿眨眨眼睛,站起来,我开始每个帐篷检查,然后把我认为有用的东西收集起来。
尤其是食物,虽然不能搜刮光了,但是总要藏起来一些,我看了看牛肉和压缩饼干,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这些帐篷,应该不会被撤走了。
要走出去,就要有食物和水,我包了两包牛肉和两包压缩饼干,外面套三层防水膜,又裹上布,然后到水边我抹上稀泥,后来想了想直接找来绳子,五花大绑的系好沉到水下,绳头绑在一块石头上,我又挪了一块大的压上,并把绳子埋进土里,在上面刻了小篆的“灵”字,我知道只有闷油瓶知道这个记号的意思。
弄好这些,我一回身,就看到一个泥人站在我身后,我吓得张着大嘴,就是喊不出来,像是自己哑巴了一样。
而面前的一双眼睛沉着冷静,幽深,我知道那是谁的眼睛,是闷油瓶。
他一定看到我藏东西了,不过我的脑子此时空白了,心里虽然兴奋着,可是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笑了。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特傻,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转身离开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应该很无奈吧。
我发呆了一下,就听到有人喊“小三爷”,顿时我一身鸡皮疙瘩,我现在最不愿意听到有人这样叫我了,尤其昨晚被叫了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