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危险新妻(56):南黎优,苏半月那时拿你做饵【必看】
【番】危险新妻(56):南黎优,苏半月那时拿你做饵【必看】
南黎优有画展要忙,苏半月有公司要事要察。
各忙各事,两周时间,晃晃而过。
苏氏,高层会议室。
席宁走近苏半月,低头俯首,耳语一阵.
众高层只见苏半月薄唇微勾,唇角是微笑的弧度,神色并无异常。
片刻后,苏半月看向众人:“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说完,苏半月就已经站起身,席宁紧跟其后。
苏半月乘坐电梯,到达总裁办公室。
沙发上面,正坐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见到苏半月过来。
那人起身,朝着苏半月颌首点头:“苏少。”
“你好。”
苏半月微微点头。
他客套十足,做出“请”的手势,请男人重新入座。
“不用劳烦了,苏家,我家小少爷让我来通知你,今晚八点皇冠酒店见。”
男人的态度很傲慢,是通知,而不是邀请。
“一定赏脸。”
苏半月微微勾起唇角,笑容潋滟。
男人点头,转身离开。
未曾再有半点的交集,席宁看在眼中,卢瑟家族的人,过于狂傲自负。
“少……”
“安排一下保全问题,买卖本就是你情我愿,只得盈润的事。不用去在意他的态度。”苏半月淡淡道。
卢瑟家族是M国那边的黑道世家,在M国已经盘踞近百年。
苏半月知道,卢瑟家族还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本来,尊重这种东西,那是有实力的人才会拥有的。
席宁点了点头。
已然明白了苏半月的意思。
晚上八点。
皇冠酒店。
苏半月准时到了皇冠酒店。
周围在苏半月和卢瑟家族的安排下,两个人密谈的那一层已经被清场了。
上楼处,窗户边,电梯处,走廊拐角处,都有荷枪实弹的保镖把守着。
在卢瑟家族的接待下,见到了卢瑟家族的负责人。
约翰·卢瑟。
约翰·卢瑟是卢瑟家族的小公子,卢瑟家族人丁兴旺,上面听说还有几个兄弟姐妹。
小卢瑟金发碧眼,五官深邃立体,很传统的白种人长相。
奢华的包间内,五光十色的水晶灯下。
小卢瑟一双大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面,他的手上,拿着一只高脚杯。
杯子中的液体,红如鲜血,在灯光上折射出迷离的光忙。
“苏,好久不见,我敬你一杯。”
小卢瑟笑着开口,中文咬字发音有些生硬,唇角边缘,似笑非笑。
而在卢瑟话起,旁边就有人端起酒瓶,给苏半月倒了一杯酒,苏半月撩开唇角,优雅地拿起晃了晃手中酒杯,“好久不见。”
一杯酒过后,苏半月坐在了小卢瑟的对面。
有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犹如水蛇一般妖娆地缠绕上卢瑟,姿态妩媚下,她给卢瑟点上了一支雪茄。
小卢瑟抽着雪茄懒懒散散地坐起身,“苏,你现在手上的那批货我要了。”
“近期海关查的紧……”
“钱不是问题。”
小卢瑟打断了苏半月的话,下一刻,昨日去通知苏半月的那个男人,直接拿出一个密码箱,在水晶茶几上面打开。
里面整整一箱美金,小卢瑟笑了笑,说:“苏,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相信你能把那批货顺利运到公海的,是吧。”
“用你那句话,钱不是问题。近期的确是查的严。”
苏半月笑了一下,缓缓掀动薄唇,视线停在那箱美金上,不过片刻。
“honey,等会满足你。”
说着,卢瑟伸手轻佻狎昵地捏了一下美女胸前的圆润,美女娇羞的起身。
卢瑟又正视着苏半月,勾动着唇角:“这些定金,够了吗?”
下一刻,又有一箱美金在苏半月的面前打开,两箱的美金……
“苏,你还怕警察?那批货,我要定了——”
这批货,原定卢瑟家族,苏半月是要出的。
一批军火原本不值这么个价,但里面有火箭筒,还有一款新型武器,道上各方都想要。
这也是为什么损失了这么一批军火,苏曜日就元气大伤,原本苏苍安还打算拿这批军火帮苏曜日做脸的。
反倒被打了脸。
钱是根本,现在主动权在苏半月手上,他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一批货,换来两箱美金,还只是定金。
那很值得。
苏半月微微一笑:“卢瑟先生这么有诚意,我自然也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good!”小卢瑟打了个响指。
那个男人就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制作精美的淡紫色邀请函,烫金的字体,高贵奢雅。
他把邀请函递给了苏半月。
席宁走上前去接过,认真看过,低声对苏半月说:“少主,是维多利亚游轮的晚宴邀请函。”
“嗯。”苏半月淡淡应,看着小卢瑟。
小卢瑟说:“维多利亚现在停在鹭城的一号港,举办宴会的那天会驶到公海,苏,我在上面给你包了货仓,希望对你有帮助。”
“卢瑟先生都考虑好了,感激不尽。”
交易敲定,苏半月和卢瑟在包间里面相谈甚欢。
后来卢瑟甚至送给了苏半月两大美女,两个年轻性感的美人,身材火辣又狂放,实在是很勾人。
苏半月面上带笑,又一一推开了。
卢瑟轻勾唇角,笑了,隐隐讥嘲:“苏新婚燕尔,这个是在情理之中。用你们中国一句话,男人本就风流成性,难不成,是怕家中那位?”
“嗯。”
苏半月应出声,脑海中划过南黎优娇俏蜜润的精致面容,又不其然间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掌心紧了几分。
不管有没有南黎优。
他对女人,都不感兴趣。
“理解,理解。听说家里的那位是个美人儿,苏真是艳福不浅。”
卢瑟哈哈大笑出声,面露嘲讽之意。
苏半月薄唇掀动,跟着微微一笑,目光隐隐透冷。
—
半个月的时间来,南黎优一直都安心作画,她看重这次画展,既然要开始,那定然就要华丽谢幕。
因为忙碌,不曾联系苏半月。
此时,也算是一个冷静期间。
可苏半月……却一个电话都没有。
南黎优窝火。
如果他们之间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如果那个人不是苏半月,那么南黎优会毫不犹豫的甩了对方,直接说bye-bye。
二十多年来,她要什么没有,南家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但问题是,既要在一起,又要长久,双方自然是有一个要付出的,尤其是苏半月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南黎优又是会心疼他。
席宴说要包容他……
可是,要怎么包容?
那人难搞定得很。
下午在画室的时候。沐然给南黎优带来一个很震惊的消息。
沐然告诉她,有人再出高价,雇佣K杀苏半月,已经在K那边下了单,他们也接了单了。
“还是苏弥菲吗?”
南黎优在作画,听闻沐然给出的这个消息,她握着画笔的手一抖,已经画了一半的画,上面顿时出现一道破坏画面的颜料。
她足足错愕了几秒,回归神来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
有人雇佣K杀苏半月,南黎优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苏弥菲。
“不是她,另有其人。”
沐然报告说。
他说着,还给南黎优递了一张紫色的精美邀请函,“这是雇主前几天送到金三角那边去的,说是两天后维多利亚游轮上,苏少会出现在那里。提醒K那是完成任务的好地点。”
自从上次查到是苏弥菲雇佣K杀苏半月后,南黎优就安排他去监视着苏弥菲,观察着她的动静,近来,苏弥菲很安静。
不曾有过于异常的举动。
所以,不会是她。
另有其人吗?
“连舞台都准备好了?确实不是苏弥菲会做的事情。”
南黎优瞥了一眼那张邀请函,手中动作一顿,几近叹息:“他的仇人怎么这么多呢?”
一路走来,苏家的人想要杀他,外人也想要杀他……
单是要防着苏家那些狼豺虎豹,南黎优都替他觉得累。
更替他心疼……
“大小姐,要怎么办?”
沐然迟疑了一会,朝着南黎优低问出声。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呢?
“执行任务吧。”
南黎优沉默了一会,长长的羽睫轻颤了两下,低声说。
她的视线落在画布上,原本快要完成的一幅画,因为那一失手的一道痕迹,已经毁于一旦,废了。
南黎优给了命令,沐然也不方便说什么,恭声说了声“是”就退下了。
南黎优有些烦躁的把毁了的画布扯到一般,站起身站到窗户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致。
窗户外是一个平静的湖面,有人在钓鱼。
大片大片的草地和低矮的灌木丛,这里很安静,就是因为这里宁静的氛围才让南黎优选着做画室。
但现在这里的静谧也抵消不了她的心烦。
她甚至伸手去摸放在一边桌上的女士香烟,开了香烟盒,才发现里面没有烟了。
她已经很久不抽烟了。
染了毒品之后,她知道她得爱惜自己了,不然以后凭着一副不健康的身体,怎么要孩子。
孩子!?
想到这里,南黎优苦涩地笑了笑。
她会有孩子吗?
或者换个问法,她以后的孩子,会是她和苏半月结合而怀上的吗?
她不敢想。
南黎优静静地站着,她不知道她在窗户边站了多久,直到一通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嗡嗡……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在震动。
南黎优愣了愣,回过神来走过去,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蹙蹙眉,细长手指划过接听键,接起来:“喂……”
她刚开了个腔,一道熟悉的阴冷声音就传了过来:“南大小姐。”
南黎优的精致眉心皱得更紧,她听出了来人的声音:“苏曜日。”
“是我。”苏曜日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地阴郁,“难得南大小姐还能记得我的声音,我真感到荣幸……”
南黎优不耐烦:“你废的什么话?”
她说着就要挂电话,实在和苏曜日没有什么好说的。
苏曜日大概也察觉到她不满和怒气,在她要挂电话钱,他的阴冷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南黎优,我有苏半月的事情要告诉你,关于你和他的,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苏曜日约了南黎优要告诉她苏半月的事情。
南黎优说地点她定。
也不知道苏曜日是有什么急的事情要告诉她,南黎优订的地点是苏半月公司旁边的一家咖啡厅,他竟然也同意了。
南黎优换掉了那一身沾染了颜料的衣服,换了一件黑白条纹的春款长袖,搭了一条浅蓝色牛仔,一双小白鞋。
很简单的搭配,也很青春。
瞧着就跟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似的,水灵灵的透着活力。
她要去见苏曜日,沐然知道了,有些担心:“大小姐,苏家的人还是防着点,您就算和他约在公共诚,也不能掉以轻心。我陪您一起去吧。”
南黎优听了他的话,没有拒绝:“你去开车。”
沐然去开车,三十分钟后。
车子停在南黎优指定和苏曜日约好的咖啡厅前。
沐然先下了车,四处看看检查了一下,才又回了驾驶座对南黎优说:“大小姐,没有看到苏曜日带来的其他人。”
南黎优点了点头,开了车门下了车。
这里离苏半月办公的地方近,应该也有一定的保全,她挑这儿,是想着等一下见过苏曜日之后去公司看看苏半月。
毕竟两个礼拜没见了。
总是要有人打破这种僵持不下的气氛,不管打破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南黎优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
“欢迎观临。”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鲜肉,很有礼貌的过来招呼,“客人,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看到南黎优这张精致如画的美丽面容时,小鲜肉脸红红的,有点失神。
这位姐姐可真漂亮。
“找人。”南黎优对着这种目测刚满十八岁的小弟弟一向不吝啬笑容。
她笑笑,目光环视咖啡厅,在一处角落看到了苏曜日,“在那儿。”
“哦,好的。”小鲜肉说,她在前面走,带着南黎优走过去。
南黎优走到苏曜日在的那桌,拉开椅子坐下了。
苏曜日从南黎优进来的第一瞬间目光就牢牢地锁定她,他坐在轮椅上,挑了靠角落的位置也是为了不让人看到自己的残疾。
一个瘫在轮椅上的男人,以后有什么用。
他盯着南黎优看,眼神刻骨像淬了毒的毒蛇,疯狂又充满着恨意。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双腿怎么被废,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狼狈无用的地步。
“小姐,这是我们店里的单子,您看看要点什么?”小鲜肉把装帧精美的单子递给南黎优。
他看着对面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有些怕。
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表情还那么阴郁,看着就不是好人。
南黎优看了一下,对着小服务员笑了笑:“卡布奇诺加四颗糖,谢谢!”
她把单子递还给服务员。
“好的。”小鲜肉被南黎优笑得晃了眼,脸红红的应了一句,退下了。
那小鲜肉一走,南黎优脸上的笑意就敛去了。
她眸色淡冷的看向苏耀日,红唇寡淡:“你要跟我说什么,说吧。”
她知道沐然是怕苏耀日诡计多端,但光天化日下,一个废人也不敢做出什么来的。
“南大小姐,你很喜欢苏半月?”苏曜日阴森的瞳孔倒映着南黎优漂亮的脸蛋,首先问了这个问题。
南黎优漫不经心抬了眼皮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关你什么事?你叫我来就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呵……”苏曜日冷冷一笑,这笑容带着一种阴森诡谲之感,“不知道你听了我的话,还会不会喜欢我那位没有心的好弟弟。”
听到这话,南黎优终于正眼看他了。
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她冷嗤一声:“没有心?你也有资格说他?你和苏苍安,苏家一家子,哪个不是想要他的命,现在来说苏半月没有心,是不是有点儿可笑?”
“苏半月碍着我的路,也不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除掉他不是理所当然?我不先动手,他也会动手。谈什么兄友弟恭?有无良心?”
苏曜日这话倒是有点儿让南黎优要对他刮目相看了:“既然你懂得这个理,那怎么还说他没有心?你现在败了,下半辈子靠着轮椅,是你输了,还要借着这个由头来指责他?”
“我说的不是我自己,我说的是你。”
苏曜日森冷一笑,“南黎优,我废了你的手,给你注射毒瘾,加诸在你身上的的那些痛苦,如今却痛苦的偿还在我的身上来……我为什么要帮苏半月买单?你以为他是帮你报仇?还在感动着?”
他阴郁的面容上擒住一抹讥嘲。
南黎优蹙着眉看着苏曜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虽然骨头好了大半,活动却还不是很灵活。
也差不多只能恢复到这样了。
苏耀日那般的折磨着她,废掉她的左手,而后来的苏耀日,半死不活,还被苏半月废去了一双腿,只能说这是苏耀日的报应。
她并没有觉得苏半月废了苏曜日的腿没杀他做得有什么不对。
时机还不对。
现在杀了苏曜日,苏家那些叔叔伯伯哪个是好相与了,杀了苏曜日就给了他们名堂来对付苏半月。
而且其实最痛苦的不是死。
而是活着生不如死,苏曜日这种心高气傲的人。
废了腿瘫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戳心窝子。
然而,苏耀日却说,他为何要为苏半月买单?
“什么意思?”
南黎优眉头一皱,小脸儿沉了下来:“你想挑拨离间?……”
“我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听完就知道了。”
苏耀日愤冷的打断了南黎优的话,阴冷一笑,语气讥嘲冷曼:“你是南家大小姐,身边保护你的人多的是吧?可是那天,你却成功的被我抓到,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把你送给了左北昀,是苏半月把你接回去的,后来又是苏半月废掉我的双腿。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掩盖的话,你觉得你的出事,南家和苏家没有人知道吗?你的确是可以说,左北昀和我联手,可是左北昀再怎样的厉害,能成功的支开你身边密切保护你的人吗?”
南黎优皱眉,她没说话没有打断苏曜日的话。
回想起那一天,那天是左北昀用录音威胁她,所以她自己一个人去。
至于掩盖,她不想让爸爸妈咪和三儿担心,苏半月没说出去,有错吗?
他到底要说什么?
南黎优面无表情看着苏曜日,一副“你继续说,我听着呢?”的表情。
苏耀日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愤恨的咬了咬牙,又开腔,冷嘲般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南黎优,南大小姐,你有没有想过那天你会出事,其实我的那位好弟弟是知道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败吗?那是因为我给你注射了TOXIC,你说出的那个地点害了我,我那个好弟弟利用你做饵啊,他在那个仓库埋伏,把我的人一网打尽,他利用了你啊,可怜你还为了不说出那个地点废了一只手还染了毒品,哈哈哈……”
他说着说着,张狂地笑了起来。
面容扭曲得简直变了形。
那笑声断断续续很难听,突兀尖锐的在这间咖啡厅里响起,打破了静谧的气氛。
咖啡厅里仅有的几个人客人和服务员往这里看过来,目露诧异,却又看到苏曜日那癫狂的样子。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多问一句。
倒是沐然刚才就一直守在咖啡厅外,一见情势不对就立刻冲了进来:“大小姐。”
南黎优没吭声回沐然。
她听着苏曜日的话,听着他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嘴唇开开合合。
一股寒意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冷得仿佛会冻伤人。
瞬间,她觉得她浑身的血液仿佛一下都停止了流动。
一颗心像是被一张看不见的网密密麻麻的网住,透不过去。
她的瞳孔急剧地收缩了一下,半响,才恢复了平静:“说够了吗?”
她太过淡然的表情让苏曜日以为她不信他的话。
苏曜日那梦靥一般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止,一声声一句句钻入南黎优的耳朵。
她不想听,可以他的话却是那么清楚啊,一字不漏她都听见了:
“我身边有苏半月的人啊,那个人肯定告诉苏半月你的事了吧,可是苏半月没有来,他就那样任由着你出事,任由你的手被废掉,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你看看慕二爷身边那位,如果换成是她,你以为苏半月会放任她受伤……”
“你和她的婚礼,因为是慕二爷身边那位出事,他就离开了,上次也是,南黎优,你真可怜——”
”苏半月算什么东西,他就是靠着女人吃软饭,要不是你是南家的大小姐,他会娶你?他有哪里好?”
“够了。”
南黎优淡漠冷着声打断了苏耀日的话。
她站起身,她唇色有些苍白,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底流露出不屑,冷冷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南黎优,挑拨离间又怎样?我觉得你被蒙在鼓里,还对苏半月死心塌地很可怜,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好,他算什么东西,我才是苏家的继承人——”
苏耀日愤怒的朝着南黎优嘶喊出声,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仇恨,而南黎优不再说话,转身。
她在苏曜日疯狂怒吼的声音中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她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她以为她走得很慢,就是平时那种走路的速度。
但是落在别人眼里,她走得甚至有些急切。
越走越快……
越走越快——
到了门口,她直接伸手推开了玻璃门,游魂一般的走了出去。
沐然跟在南黎优也要离开,这会儿一个服务员才探头探脑出来:“先生,你们的账谁付?”
不是没看到那边还有个人没走,可是那个人神经病一样的表现,实在不敢去要钱。
沐然看着还算有理智,小服务员就过来拦着要钱了。
沐然心里急,拿出钱包抽了两张百元大钞就扔过去:“不用找了。”
赶紧追出去。
南黎优出了咖啡厅。
看着前方马路人来人往,她机械一般地扭头往苏半月所在的公司大楼看去。
她看着,眼角的发疼了,那么柔和温暖的阳光,她却好像在透着一层薄薄地冰层看着。
这样初春的天,她却察觉到了生生的寒冷,彻骨冰寒。
苏半月竟然知道她被苏耀日带走,知道所有的一切,甚至是默许她的手被废掉。
货物交易的地点她是不经意听到的,可现在看来,也是他故意安排?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苏半月,从来没有。
她不会往苏半月会刻意伤害她这方面想。
苏半月可能会不爱她,不喜欢她,甚至他喜欢莫愁。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拿她做饵。
她是谁啊?
她是南家的大小姐,苏半月顾及南家,会救她。
她是苏半月的未婚妻,苏半月若是在乎她,会救她。
他明明那么多次叫她黎优姐,他曾经那么温柔的亲吻她,就算都是假的,可是他怎么会去利用她呢?
可是结果呢?
苏半月却任由着苏耀日对她下手,而莫愁一出事,苏半月立马万里奔赴,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差距。
呵呵……
她是这么的可笑啊!
她哪里知道苏半月这个人当真是这么冷漠无心。
可笑她刚才还想着和苏曜日谈完话,去公司找他。
南黎优只觉得她一直坚持的那个有苏半月的世界,在这一瞬间,轰隆全部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