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墨秉熠要走了
“神兽血脉?”此时,琉璃想到了轩辕经中的记载,上古青龙后裔!青龙难道就是神兽之一?青龙血脉?她真的属于那个古族的一支?
“不错。古族族人天生便拥有传承记忆,即便与世隔绝,独自一个也能知晓修炼之法,自出生那一刻便开始修炼。而古族血脉越是纯正,拥有的传承记忆就越完整,修炼速度也就越快,同时自然也越强大。”
难道轩辕经就是传承记忆?
“典籍记载,古族自然也分高低强弱,最强的一脉,被称为元素,这一脉天生不用修炼便可自然吸收天地灵气,这种吸收是身体自发进行的,有的是单一元素,有的是两种或者三种,而这一族的族长直系一脉,则是五行均衡,被称为五行之体。”
“你不会是再说我?”琉璃愣愣的听着,怎么她一下子变成了传说中最牛X的古族,还成了古族中最强的一支,甚至还是这一支的主脉!!要不要这么好运?
“只有元素一脉的主脉才会永远五行之体,你很像。”紫玥总结性的判断了一下,转而语调变得轻松欢快,他换了个姿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这都是传说,太早的事情了,谁知道准不准?古族早就消失万年时光,你这么纯种的一个突然冒出来,简直匪夷所思。”
“那白泽呢?”琉璃也不愿意纠结那些,她更在意的是白泽的消息。
“古族虽然是神兽后裔,但那些神兽从不曾出现过,被称为真神,而当时也存在一些真实存在的神兽,而白泽便是这一类,属于瑞兽的一种,相传它象征着博学与智慧,并且是元素一族的守护神兽。”
“守护神兽?”
“元素一族在当时非常强大,甚至还驯服了神兽作为守护与武力,以此在其他古族间立足,即便其他古族联手,也无法与之抗衡。白泽就是守护之一。
“那这个古族叫什么?”难道这个族群就是轩辕一族?
“哪有那么详细?时间太久了,有关的古籍也都失传的差不多了,具体细节谁知道,就算有也不一定真实。”
“六年了,我要走了。”墨秉熠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同时也打断了两人的聊天。
“啊?”琉璃惊讶的一叫,顿时捂上了嘴。琉璃想起了三年前墨秉熠就说过,再过三年他会离开,如今正好过去了三年。
“六年前,我与人族一场大战,身受重伤,我是魔族之人,以后,你或许会后悔救了我。”
“魔族?那有怎样?你们不是说我人不人魔不魔妖不妖的?而且我不觉得魔族就一定坏,你若是坏人,早就把我杀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跟我说话?而且你肯告诉我,不就是意味着,你相信我?其实所有种族都分好坏,人要是坏起来啊,可能你们魔族都比不上呢!”
白泽一直对她说:“天生万物灵长,自有其存在的意义。”白泽一直都说众生平等,况且琉璃前世看了不少电视小说,一切的一切都在讲述异类也不一定是坏的,而同样为人,却往往更加可怕。
墨秉熠听得一怔,望着琉璃眸中似乎柔和了许多,眼光有些闪动,半晌,继续说:“我是魔族之主。”
“嗯?”琉璃眨巴了下眼睛,暗道,有点自我反省的想,难道她刚才没说清楚?还是这个家伙理解有问题?
随后琉璃开口说:“那有如何呢?你既然是堂堂魔族之主,想必不屑于欺骗我这个小丫头吧?我认识的墨秉熠就是墨秉熠,管你是什么身份!”琉璃大胆的翻了个白眼。
墨秉熠的目光似乎亮了一瞬,看上去又好像是带了几分笑意,只是这笑意实在是太淡了,淡到除了柔和了面部之外,根本看不出丝毫。
“魔族强者为尊,六年前的我因各族大战而力竭,自然压不住那几个天魔联手,如今我伤势已然痊愈。”
“你是要去夺回自己的地位?是哦,那些什么天魔趁人之危,你自然要回去好好教训一下!”琉璃握了握自己的小拳头,义愤填膺的说道。
墨秉熠没有因为琉璃打断他的话而有什么不高兴,反而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话。
“你要不要跟我走?”墨秉熠看着琉璃问道,眸中潜藏着几丝期待,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琉璃愣了愣,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摇了摇头:“你是回去夺回自己的地位的,之前那些人没能杀了你,自然不确定你的死活,肯定是有防备的,六年了,他们做了多少防备没有人知道。我跟着你会称为累赘的!”
这些话倒不是骗人的,琉璃虽然年纪不大,前世也被白泽保护的极好,说是童心未泯也不为过,但她即便性子再怎么单纯,在现代也看多了各种尔虞我诈的电视剧,很多东西,至少在大面上,她想的并不比其他人少。
“……”墨秉熠有些不屑,虽然六年前他逃的狼狈,但在他心里,根本瞧不上那些天魔。对他而言,那些人实在太弱了。若非跟人族大战时,被人族强者围攻受了重伤,又怎会让那些低贱的东西得逞!
还是等你安顿了魔族之后再说吧。”琉璃笑了笑:“再怎么说我都不是魔,即便你很强,什么都不怕,带着一个异族去魔族,我也会称为众矢之的的。虽然我认为天生万物灵长,自有万物生存的理由,存在便有价值。但并非每个人都如我这样认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或许不怕他们明着来,却也不能时刻都保护我。现在的我可没有能力自保。”
墨秉熠想了想,虽然有些担心琉璃灵魂的问题,最后还是点了头,她说的毕竟有些道理,魔族的环境比起人族要差多了,她还太小……如果现在强行带她走了,墨秉熠突然想:今后她会不会怪自己?
“什么时候走?”琉璃早就习惯了墨秉熠的寡言少语,虽然他这三年也常常开口说话,只是话仍旧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