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这撩法……这还要脸不要脸呀
她点开进去看,看着看着,她忍不住笑哈哈乐个不停,“哎妈呀,这撩法……这还要脸不要脸呀?”
笑过后她发愁了。.
这让她怎么做得出来?
脑中一闪闪过费汤加那写着“生人勿近”的“面瘫”脸,她激灵灵打了个抖,急忙站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凉矿泉水,打开“咕噜咕噜”喝光,她左手握成拳,咬牙道:“加油!为了活命,拼了。”
才说完,她像软虾似地躬了身,苦着脸泄气,“妈呀,吃亏的是我呀,我这还是处级干部呢。”
她只觉得两腿发软,软软坐了地板上,喃喃自语,“这叫什么事儿呀?”
景枫暗中观察了好些天,觉得实在是难以做得出来,只要一看费汤加那双淬冰含霜的蓝眼睛,她全身就犯软,像病了似的。
“景枫,你最近干什么?无精打采的。”齐晨拿着杯子走进茶水间。
景枫回了神,一口喝完杯里的咖啡,强自笑笑道:“没、没什么。”
齐晨倒了杯咖啡,走到圆桌前拉了椅子坐下,看她道:“还说没什么?你不照镜子的吗?脸色发暗双眼无神,失恋了?”
“恋什么恋?”景枫蚱蚂似地从椅子上跳起,“我没有失恋,都没有谈过怎么失?齐秘书,你可别乱说啊。”
齐晨手抚了眼镜,温文笑道:“你干嘛?这样子,还说不是失恋?怎么?和费时吵架了?”
“什么?”景枫拧眉,低声嚷道:“费时?关他什么事儿?”
齐晨喝一口咖啡,抿抿嘴道:“你就坐下吧,景神枪手,你这张牙舞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怎么着了。”
“嘻嘻。”景枫弯唇一笑,笑容带了一丝俏皮,她拉了椅子坐下,“别再喊我景神枪手了,我现在是保镖。”
“你曾是奥运冠军那是事实。.”齐晨大手轻抚着杯沿,慢条斯礼道:“你可是凭着这一点进的特勤局,你可不能给国家运动员丢脸啊。”
这个女人最近的行为虽然怪怪的,但品行是绝佳的,要是被开除那就可惜了,先生身边需要忠诚及品行好的人。
“我没丢国家运动员的脸啊。”景枫把玩着手中杯子撇一撇嘴。
齐晨眼眸一闪,喝一口咖啡道:“真和费时吵架了?前几天不还见你们出双入对有说有笑的吗?”
景枫纤眉拧起,挑眉佯装生气道:“齐秘书,你可别话里有话啊,有什么直接说不就完了呗。”
齐晨手扶了眼镜,抿嘴笑,“你们俩……真的不是?”
“是……”景枫弯唇得意笑,“好兄弟,好哥们,怎么样?让你失望了?没想到正气凌然的第一秘还那么八卦。”
这些人老爱拿她和费时说事儿,都不长点眼界力的,她和费时就是哥俩好,没有火花儿,火星星都没有。
齐晨笑意深深,双手一摊,耸耸肩,“八卦那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嗤!”景枫撇嘴,“不敢苟同。”
齐晨伸手指指她,笑着道:“这不止我这么认为,估计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啊?先、先生?”景枫张口结舌,伸手指指外面,不敢置信。
齐晨从容道:“先生那当然不会说出来,我猜的。”
“切!”景枫摆手,站起身走去接蒸馏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关上开关,捧着半杯水快步回原来的椅子坐下。
“那个、那个齐秘书,能、能不能和你聊聊?”景枫舌头顿时打了结,说话都不溜了。
齐晨神情淡定,“聊啊,这不正聊着吗?”
他本来就是有意来找她聊聊的,他得替先生培养值得信赖有能力的人,这个女人不止品行好,身手枪法可是顶尖的,他可不希望先生错失了这样的人才。
景枫暗呼一口气,杏眸眨了眨,“那个、那个……”她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心一横,极快道:“齐秘书,总统先生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
“嗯?”齐晨拧眉,考究地看她,“为什么问这个?”
这女人搞什么?
先生说她怪怪的,没想到还真的是,怎么突然向他打听起先生来了?
景枫讨好地笑笑,讪然道:“没、没什么,八卦八卦。”
“鱼。”齐晨白玉般的脸挂着温和笑意。
且看她想干什么吧。
“哦。”景枫张了嘴似恍然大悟,笑道:“我也喜欢吃鱼,不管什么鱼,只要能吃的鱼都喜欢。那先生喜欢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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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喜欢。”景枫咬咬唇,道:“那先生喜欢的明星是哪一个?”
“没有。”
“哦,我也没有喜欢的明星。”景枫讪然,“先生喜欢的天气?”
“雨。”齐晨缓缓喝一口咖啡。
这是要粉先生的节奏啊,难道这阵子怪怪的,跟在先生身边快一年了,现在才想要粉?是有什么目的吧?
景枫见问得顺利,索性就劈啪接着问,齐晨慢慢悠悠,有问必答。景枫心底轰轰炸开几朵烟花,就觉得自己真的扑倒了总统先生那样。
“总统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她趁胜追击。
这节奏好啊,真是太好了。
话音一落,一种强烈地存在感自她身后袭来,如芒针在背,她浑身猛地紧绷了起来。
“先生。”齐晨脸色刷地变白,极快站起身,低头道:“对不起先生。”
完了,他真犯了个大错误了,他本是想看看景枫的目地是什么,倒没想到先生会到这个茶水间来。
景枫心脏漏跳了半拍,硬着头皮缓缓站起身,面对着门口处站着一道欣长而阴冷如阎王般的人影,“总、总统先、先、先生。”
费汤加冰蓝色的深瞳闪着幽冷光芒,嘴角噙着冷笑,唇瓣微动,“脑白痴。”
景枫感到心头似被洞穿,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了,她咬咬唇嗫嚅道:“我不是脑白痴。”
总统先生怎能这样骂人呢?
太伤人自尊了。
费汤加完美英俊的脸冷若玄铁,嘴角勾起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了。”
“啊?”
已做好了被骂被罚准备的景枫瞬间石化,口瞪木呆成了雕像,身上那凝固的血液像是逆经倒流,令她脑中轰轰像炸了雷似的。
一旁边的齐晨眼里也闪着不可思议,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地看费汤加。
费汤加缓步走入,拉了椅子坐下靠着,深如瀚海的蓝眸冷魅地睨着她,“机会只有一次,不想抓住吗?”
景枫回了回神,微微攥了攥手心,那里湿滑一片,她唇角动了动,仍然不敢出声。
不知道总统先生这是何意?
看来今天可真是要被处罚了,只求不要被开除就好。
“先生。”齐晨硬着头皮开口。
费汤加抬手,他只得噤声。
室内的空气似乎凝滞,景枫两排纤长翘卷的睫毛微颤,深深吸气壮了壮胆,抬眸看向费汤加,小心翼翼道:“总统先生,真、真的可以问吗?”
做人得坦荡一些,既然总统先生给机会,索性就问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