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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何人怜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他唇边含着抹浅笑,低垂下眼帘,轻声叹道:“娘娘怕是近日压力太大,才会胡思乱想。”

    他坐在榻边的凳子上缓缓说道:“路是您自己选的,没有人逼您做什么,一切都是您自愿的不是吗?虽然从结果上看好似是为了旁人。”

    “后宫之中比的就是心计手段,娘娘能有今日其中不乏皇上暗中出力,尽管多多少少夹杂了些利益,但在皇上的心里终究是娘娘占的份量最大。”

    勾起嘴角,羽凌歌继续说道:“娘娘其实拥有很多东西,比如圣心,皇上为娘娘做的,远比您想象的要多的多,您知道皇上为什么不喜欢二皇子吗?”

    我愣了愣,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似看穿了我内心,浅笑着开口:“贤嫔曾是德妃的人,就算昔日有娘娘力保,皇上对她始终不能放下戒心,她和德妃在宫里的日子可比娘娘要长,换句话说皇上十分清楚贤嫔是个怎样的人。”

    “皇上本打算一举铲除李南原的党羽,却因娘娘暂时留下了李南原曾经的左膀右臂,如今钱家已除,剩下的只有元家,若非娘娘想要保住二皇子,贤嫔不会活到今日,皇子膝下久无子嗣是有原因的,娘娘这般聪慧想必早已猜到了一二。”

    他笑的愈发灿烂:“您虽是官家子女,却比不上德妃有权有势,皇上想要棋子后宫里多的是出身官家的千金小姐,就拿玉嫔娘娘来说吧,江副将支持的是大皇子,玉嫔是皇上的嫔妃,只要皇上想别说玉嫔就连江副将都会重新选边站!”

    我颦眉低道:“大人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羽凌歌挑眉笑道:“倘若娘娘是江副将,您觉得是您的前程重要,还是子女的幸福比较重要?据微臣所知江副将并未贪慕虚荣的人,不仅如此他对玉嫔也是极为疼爱。”

    他嘴角讥讽地扬起,冷道:“贵妃娘娘的威严是建立在皇宠之上的,有许多人怕的不是娘娘您本身而是皇上,皇上心中若没有娘娘,您怎会活到今日有现在的风光权柄,要说是重要的棋子未免也太过宽厚了些!”

    “设计陷害后宫嫔妃,暗中收受官员钱财,威逼利诱笼络朝臣,擅自离宫等等,每一条都足以让娘娘失了一切,轻则打入冷宫重则被处死!”

    他的眸光突然变得幽暗,声音也染上了阴郁:“别告诉微臣您不知道,您的存在就是皇上最大的弱点,不然成太傅也不会奏请立您为后,他是皇上的老师,眼睛可毒的很呢。”

    我没有吭气,只敛下了眉眼,看着锦被上的花纹。

    “娘娘不必妄自菲薄,您只是压力太大,又受了他人挑唆罢了。”羽凌歌淡淡地笑道:“就算皇上真的忆起旧人,也仅是一时,那女子是什么身份又为何人所献,皇上不是不知道。”

    “不得不说大皇子还真是聪明,竟想到这一招,可惜他错估了那旧人现下在皇上心中的份量,因为那位置已经被别人取代了。”

    说罢他站起身来,眼见目的达到离开前又说了句:“娘娘莫因这点小事就动气起疑,需和皇上站在一列将计就计。”

    我抿着唇听着他脚步声走远,随后狠狠一咬下唇,紧攥的掌心被指甲刺的生疼。

    “就算宠冠六宫又如何,你在他眼里还不如个冒牌货,不过是施舍了些柔情给你,你便以为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不轻,岫烟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后宫之中那么多嫔妃,他能对旁人做戏,难道就不能在你面前也演一场?”

    “除了我,没人会将你真正放在心上,他只是逢场作戏,你竟当真了,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嗤之以鼻!”

    “别告诉微臣娘娘您不知道,您的存在就是皇上最大的弱点......”眼中起了水雾,模糊了我的视线,脑中有些晕眩感,从没感觉这么累过。

    想立刻奔去乾成殿,问问莞辰的心意,听他亲口说出那一句话,行动上却在犹疑,倒不是不信是我脱口而出的那刻,会在我两平稳的关系上留下一道无法修补的裂纹。

    几个时辰前。

    霏雪相貌虽很美,却不到倾国倾城惊为天人的地步。

    一袭红衣更衬她肤如凝脂,身段曼妙,腰肢纤细柔弱,素手勾着莞辰的脖颈,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红唇微张似在诱人一亲芳泽。

    她平躺在软榻上,三千青丝散落在颈边,衣襟微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下颚一抬朝那薄唇凑近了些许,直直迎上那半眯的眸子。

    鼻腔内尽是女子身上携带的香气,气味不刺鼻可和记忆里那人的比起来,完全不同。.

    一个浓郁颇有侵略性,轻而易举的勾起一种名叫欲望的情绪,一个似有似无却能悄无声息的夺人心魄。

    莞辰眸光闪了闪,舞姿再相像人却是不同的,不管是外貌性格,还是身上的味道......

    他记忆里的那女人,从未对他展露过笑颜,每次看见他都避如蛇蝎!

    他总以为第一个遇到屏幽的人是他,但事实不是如此,早年轩王奉命去往历国时,轩王就已认识了她。

    屏幽的舞技在历国是出了名的,容貌也不差,只是那性子......或许唯有对他是冷眼相待。

    “你和逸轩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他为了你连皇位都可以拱手相让,处处帮你收拾善后,你这弟弟又为他做过什么?!”

    “苏莞辰!我是你的皇嫂,不是你府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你最好收起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论是我这个人,还是心,我都不会让你得到!”

    “我屏幽这一生只认逸轩一个夫君,心中所爱也是他,他有个好歹我必定生死相随。”

    即使过了这么久,那人的一言一语,他仍记得清楚。

    历国虽是个小国,那野心可不小。

    话说的好听,最初的时候不是因为利益,看重荣华才会嫁给轩王的吗?

    死前有继承大统之望,死后存活的后嗣,亦是如此!

    正是预见到了这些,所以你才会把苏瀛托付给成太傅,含笑而去的吧。

    看来历国的女子不单舞跳的好,心计城府更是一等一的好!

    眼中柔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狠厉阴郁,燃着怒火的眸子,锐利冷冽。

    莞辰避开那娇艳的红唇,埋首于霏雪耳际,双唇动了动。

    “来日方长,朕有的是时间好好欣赏,你拙劣的演技。”

    在霏雪怔愣间,莞辰已和衣起身,背对着她略有低沉地嗓音,轻飘飘地吐了几个字:“滚出去。”

    霏雪从榻上起身,拢起散开的衣襟,美眸恨恨地瞪了一眼那挺拔的背影,嘴上恭敬非常还夹带了些委屈:“贱妾告退。”

    出了殿门禄元还来不及开口,便有宫人引了霏雪去别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禄元也没多想。

    毕竟不久前贵妃娘娘才来过,不是华熠宫派来的人,想必就是玉淑宫那边的。

    远离乾成殿的宫道上,霏雪垂首而立,而方才为她引路的那宫人,正站在一绿衣女子身后。

    “你就是大皇子带来的那美人儿。”江雨霏上下打量了一番,轻哼道:“这皮相果然不错,皇上可有安排你的住处?”

    霏雪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她初入皇宫并不识得后宫嫔妃,面前的人虽然衣着华丽,未免称呼不当祸从口出,她选择了沉默。

    江雨霏柳眉皱起,有些奇怪地道:“你与皇上独处了那么久,想来已然承宠了吧,可为何皇上却未有安排你的居所,难不成是想要你自己选?”

    霏雪把头埋得更低,还是摇头。

    “皇上没安排你住所,也没说要你走,这意思是想让贵妃娘娘给你安排了。”江雨霏眉梢一挑:“既然如此,本宫就带你去找贵妃娘娘吧。”

    尽管江雨霏不怎么喜欢霏雪,但她十分乐意看到华熠宫吃瘪,手段和美貌,到底是哪方更胜一筹呢?

    随后江雨霏便带着霏雪来到了华熠宫,却被小章子拦在了门外,江雨霏气不过两人起了争执。

    直到琴悠从殿内出来,看了霏雪一眼,淡淡地说了句:“玉嫔娘娘如此为她着想,不如就先将人带回娘娘宫里,等贵妃娘娘醒来后奴婢自会禀报主子知道。”

    “那就先这样吧,人本宫就带走了!”江雨霏冷冷地说罢,便带着霏雪回了云萃宫,一路上没少添油加醋。

    其实她根本没有收留霏雪的念头,但仔细想想现在卖个人情,日后在向其收蓉报倒也不错。

    第二日,再次看到来请脉的林阁,我还是觉着有些不适应。

    不知为何他的神色也有些古怪,或许是夜里没有睡好,眼中满是红血丝。

    诊脉过后未发一言,仅是对我躬了躬身,转头朝红英等人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记得曾吩咐他替莞辰诊脉,昨日倒是忘了问,想唤人叫住他,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若是查到了什么必然不会瞒我,他要是不知道,问了也是白搭。

    “娘娘丽美人要安排到何处?”红英小心翼翼地问道,话音刚落,便遭身边几人的冷眼。

    我后靠在床头皱眉:“丽美人?宫里什么时候出了个丽美人。”

    红英回道:“回娘娘的话,就是那梁答应,今个儿一早被晋了美人,赐了封号。”

    浮萍闻言冷哼:“娘娘有所不知,岂止梁答应被晋了美人,还有一个被封了嫔呢!”

    “那人的相貌奴婢已记下,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奴婢就......”

    琴悠的话未说完便被我截断:“不必,仅给了嫔位吗,没有赐个封号,赐个居所什么的?”

    琴悠:“皇上封她为梅嫔,至于居所说是交由娘娘处理。”

    我敛下眸子:“毕竟是大皇子献上的美人,把承乾宫收拾收拾给她吧,丽美人就和凌常在一起住。”

    “她们不是想闹腾么,本宫就顺了她们的意,把她们放在一起。”我挑了挑眉梢,语气淡漠地说道。

    凌常在被分去了玉嫔的宫苑,如今丽美人也去了那里,只怕云萃宫有好一阵子会不得消停了。

    锦福宫。

    贤嫔唤来内务府的人,商量着二皇子苏沄的满月宴,待人走后她命人请进一直等在帘外的婢女。

    贤嫔翻着桌上的料子,心不在焉地问:“说吧,你家主子要你传什么话来。”

    婢女颔首道:“小主说一切依照计划行事。”

    贤嫔冷哼:“计划?梁秀芸都成了美人,大皇子献上的人也与本宫平起平坐,事到如今还谈什么计划!”

    放着她们不管迟早会成她的心腹大患!

    眼下应该想法子灭灭她们的威风,毕竟她可做不到视而不见,更无法忍受她们两个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炫耀。

    见此婢女压低了声音说:“在丽美人看来,她会有今日都是娘娘您的功劳,尽管娘娘并未出什么力,至于梅嫔可是大皇子献上的人,也就是说和玉嫔乃一路的。”

    婢女低了头,笑道:“新人得宠又有何可惧,娘娘膝下还有二皇子,位份相同前途却是不同的,柳答应早已投靠娘娘门下,娘娘若实在觉着心里不痛快,于原定的计划里再添上一笔便好。”

    贤嫔冷笑着瞥了眼那婢女,随即说道:“让昔日的姐妹互相残杀,确实比本宫当初所想的,找夕嫔做替罪羊要好。”

    丽美人既然把她当做恩人,那便叫她一直误会下去吧,不管是柳答应还是丽美人,多少有些利用价值,随意就舍弃了确实有些可惜。

    夕嫔精通药理,隐瞒不报的罪名虽不能治她死地,足矣叫她安分些日子,这次就先饶过她。

    “你去回了你家主子,就说本宫知道了,会按照计划行事的,也把本宫的想法告知于她,请她务必配合!”

    贤嫔轻轻一笑,眼中尽是张扬地得意。

    那婢女点了点头,简单的应了一声,随后退下回去复命。

    听着婢女渐远的脚步声,贤嫔笑意顿敛,微微侧眸看向一旁的帘帐,柳眉倏然拧起。

    她若不装的愚笨些,怎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参透那人的心思?

    想利用她元烟沁得伪装的十分完美,不露出一点马脚才是,本以为大家能和睦相处,共同进退。

    岂料那人明面上与她交好,背地里却做着其他的勾当,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想夺她的沄儿,自己得享荣华富贵只手遮天,你这贱人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玉淑宫里欧阳紫琳听了打探消息的宫人回禀,嘴角噎了抹讥讽地笑意:“本宫还以为她只是受了刺激精神不振,谁想她却这般没用,一次次的被人玩弄于鼓掌。”

    英儿奉上盏茶,神色凝重地道:“娘娘原先的打算,不是想要贤嫔自己走进您设好的陷阱吗,可是如今贤嫔却要抽身,咱们要不要变更下计划?”

    欧阳紫琳摇摇头:“本宫一直在贤嫔面前提及玉嫔服用汤药,就是要勾起贤嫔心中不安,要她担心害怕,别说玉嫔已有段日子未与皇上亲近,就是给她机会,她也绝无怀上龙种的可能,哪怕是运气好真怀上了,更等不到生产之时。”

    “就算药不是贤嫔下的,到底经她之手最后她一样难逃死劫,想推出别人做她替死鬼,然后置身事外,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丽美人柳答应为了恩宠早就急红了眼,她们是第二个玉嫔!”

    欧阳紫琳挑了挑眉梢,美眸弯弯继续说道:“多几个碍事的也无妨,反正迟早都是要除掉的,比起孤孤单单的上路,还是人多热闹些好,毕竟贤嫔最喜欢热闹了。”

    翌日。

    听闻后宫嫔妃在宫门外候着,我饮下碗里最后一口汤药,命红英出去请她们到正厅。

    为了能让琴悠和琴乐多历练历练,我将她们两个带在身旁,自奸细一事后华熠宫的宫人锐减,浮萍和红英纷纷干起了平日里没做过的活。

    小章子在殿门边守着,琴乐两人贴身侍奉,我坐在主座看着座下仍维持行礼姿势的众人,淡淡开口:“都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

    众人起身入座,久未谋面的张美人和云常在也在场。

    云常在奉我之命,时刻注意着霜禧宫里答应的动向,李美人已死这差事比之前的倒是要轻松许多。

    “今日见到张美人,还真是叫本宫意外呢,本宫原以为美人听说周常在她们的事,会不愿意出门见人呢。”我低了眼道。

    张美人有些尴尬:“嫔妾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娘娘的大恩大德,嫔妾一直铭记于心。”

    我抬眸笑道:“光记在心里有什么用,得付诸于行动。”

    张美人垂首道:“是,嫔妾谨记娘教诲。”

    没有一并解决了张美人,是因为没这个必要,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墙头草,稍稍威慑下就够了。

    贤嫔突然发声,柳眉微拧状似担忧地看向我:“嫔妾听说昨日娘娘身子不适,连梅嫔和玉嫔都拒之门外了呢,现在可好一些了?”

    她嘴角扬起似笑非笑,话语甚是诚恳:“这冬日天寒,贵妃娘娘可要多加注意身子,您若是倒下了,一向视您为马首是瞻的嫔妾等人,该如何是好啊。”

    我但笑不语,余光瞥了眼欧阳紫琳,后者随即接了话茬:“贤嫔娘娘还真喜欢捕风捉影,妹妹还以为娘娘忙着照顾二皇子,早已忙得不可开交呢。”

    听到妹妹二字,贤嫔有些不自在的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叹道:“做母亲的照顾孩子,本就在情理之中,哪来什么忙不忙的。”倒是回避了适才由她自己提及的事。

    欧阳紫琳并没有对贤嫔回避的问题穷追不舍,而是转了话锋,她清楚贤嫔怕在众人前暴露自己一直派人盯着华熠宫动向,反拿二皇子来堵住她的嘴,讽她不曾生养又怎知其中是苦是乐。

    既然如此,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妹妹只在那日宴会上,瞧了眼二皇子,之后就没再见过呢,都说孝子一日一个样,娘娘也给咱们姐妹们说说,二皇子模样如何,长得像皇上多一些,还是像娘娘多一些?”

    欧阳紫琳佯装好奇,在贤嫔语塞顶着众人投去的目光,如坐针毡不知如何回答时,又说道:“再过几日二皇子就要满月了吧,在那满月宴上娘娘可别忘了请大皇子前来,他两毕竟是兄弟,再加上此前的庆功宴,二皇子的出现抢了不少风头呢。”

    贤嫔沉默不语,唇角牵起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欧阳紫琳捧起茶轻晃着,看着杯里的水波荡漾,漫不经心地说道:“妹妹要是娘娘,决然不会将二皇子带去宴席的,漫说二皇子出生不满一月受不得寒,庆功宴的主角是大胜归来的大皇子,反客为主不单让旁人看了笑话,对二皇子也会有不好的影响,玉嫔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被点了名的江雨霏愣了愣,轻笑着糊弄了过去,却是未发一言。

    她答是也不对,说不是就等同站在了贤嫔那一边,怎样都是错,那还不如闭口装傻。

    夕嫔忽然把她扯出来,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她是看贤嫔迟迟未对她出手,觉着心里不痛快吗?

    尽管爹爹确实是支持大皇子,但她与贤嫔敌对,不论是对夕嫔还是对其身后的贵妃娘娘来说,都是件好事不是吗,既然是她们乐意看到的,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咄咄逼人!?

    贤嫔斜眼睨了睨江雨霏,垂下眉眼,心中冷笑连连。

    江雨霏本就是她打算铲除的对象,说出的答案会是什么,她根本没一点兴趣知道。

    倒是夕嫔这般急不可耐,不就是想看到她和皇子党争锋相对的那一天吗,不过可惜的是,那一天绝对不会来!

    夕嫔死前的最后一眼,眼中纳入的只会是她抱着二皇子,高高在上的姿态,而夕嫔会如蝼蚁般匍匐在她脚边,求她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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