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抬起头,正想告诉她自己的结论时,却发现所有的话语都梗在喉咙,她对他露出一抹甜美、满足而充满爱意的笑容,就像以前一样,每次做爱完后,她都会这样对他微笑,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似的。.
他的心开始骚动起来,一方面想沉溺在她甜美的笑容里,另一方面心里又不断发出危险的讯号,警告他不可以再陷下去,有了一次教训还不够吗?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问了句,“怎么了?”
“没有。”他低头吻她肿胀性感的红唇,“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什么事?”她的腿在他有力的大腿上无意识的摩擦着,身体仍软绵无力。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力吸吮她的唇舌,品尝她的味道,直到她在yu/望中哆嗦,他才抬起头,声音沙哑的说:“我觉得这样对我们是最好的方式。”
“什么?”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享受这样的感觉就好。”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其他的都不谈,过去的就让它进坟墓里安息。”
她眨了下眼,试着弄懂他的意思,“你是说不算帐了?不去算谁对谁错?”
“没错。”他亲了下她的嘴,“谈以前的事只会让我们两人都发火,既然如此,就谁都别提。”
她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好,我也不想提。”要算帐是怎样也算不清的。
“很好,至少我们现在有点共识了。”想到刚才的争吵,他就觉得自己过于冲动了,“我们只要享受这个就好了。”他沿着她细致的颈项往下噬咬……
……
巨大的狂潮淹没两人,她瘫在他的胸膛,完全无法动弹,意识飘到好远好远的天外。
有一段时间,她什么也不能想,只是享受着这份舒服而满足的情绪。
没想到才重逢的第一天,两人就变成这样,这与她心里想的根本不一样,她本来以为礼貌而陌生的打过招呼后,一切就结束了。
显然她想得太简单了,她早该晓得他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她的。
虽然一开始,她很抗拒再与他发生关系,但事情真的发生后,似乎也没她想得那么糟。.
至少到现在为止,她没有后悔的感觉,这是否代表她比自己认为的要开放许多?
不!她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会这么快就屈服,是因为他,除了他之外,她从没想要过任何男人。
唯有他,从以前到现在,只有他能让她如此热情澎湃,而且抛下所有的矜持。
当他移动身躯抱着她躺下时,她慵懒的在他的身上伸展四肢。
rou/体关系……她忽然想到他的提议,她该答应吗?
她不相信他们会只单纯的维持rou/体关系,毕竟他们之间牵扯了太多东西。
但她能明了他的想法,只要一提到过去,他们就会争吵,吵着分清楚谁对不起谁,这样实在累人,不如先将那些纠缠的线丢到一旁。
嗯……她犹豫着,还是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答应?
她动了下虚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懒懒的打个呵欠。当她移动时,忽然意识到双腿间的湿濡。
他们没有避孕!
这个念头像棍子一样打中她,让她惊跳了下。
“怎么了?”他感觉到她的紧绷。
她迅速的想了下上次经期来是什么时候?
等等……有点危险。
她很快的坐起身,双腿间的湿意让她更加意识到这个情况。
“怎么了?”他讶异的看着她
她转向他,迟疑了下后才说:“没什么。”
现在事情都还不确定,没必要告诉他。
“别骗我。”他皱眉。
她微笑,“真的没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rou/体关系就rou/体关系吧!不谈感情。”
他怔了下,而后大大的咧出笑容,笑着亲她一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
“自大狂。”她瞥他一眼。
他笑着又开始亲吻她。
她一边回应他,一边想着受孕的机会,这个想法让她的心中窜起一股喜悦。
她想要孝,自他们结婚那天起,她就想要,但当年她不够强壮,压力与紧张让她流产两次。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比以前坚强,再说,他们已经没有婚姻关系了,她不需要再面对他的母亲,压力与紧张早就解除。
想到这儿,她难掩兴奋的情绪,不过她又急忙拉回思绪,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如果真的怀孕了,她与古振霖就要牵扯一辈子了……
唉!事情怎么愈来愈复杂了。
第3章(1)
“怎么,有好事发生吗?”南宫御丢了罐运动饮料给古振霖,“你今天心情好像挺好的。”
古振霖以毛巾抹了下颈后的汗,打开运动饮料喝了一口,“没什么特别的。”
“少来。”南宫御挥了下手上的网球拍,“我站在对面都可以看到你一边打球一边笑。”
“太夸张了吧你。”古振霖好笑的摇头。
“喂!熙炀,我有说错吗?他今天是不是一直傻笑?”南宫御寻求支持。
在一旁独自练球的费熙炀说道:“是有一点,不过我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南宫御好奇的问。
古振霖扬起眉宇,望向费熙炀,“你知道什么?”
费熙炀发了一颗球后才道:“你心情好应该跟秋嬅有关吧!”
“秋嬅?”南宫御愣了下,“等等,这个名字好熟,谁啊?”
费熙炀受不了的瞪南宫御一眼,“振霖的前妻。”
“对,我想起来了。”南宫御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记性愈来愈差。”
“你为什么会猜秋嬅?”古振霖依旧挑着眉。他还没告诉其他人秋嬅回来了。
“听一个认识的人提起的。她回来一个多礼拜了。”
“你们真的遇上了?”南宫御望向古振霖。
“对,上个礼拜在餐厅碰到。”古振霖回答。
“那……”南宫御顿了下,“你没太激动做出什么傻事吧?揍她或什么的。”
古振霖白了南宫御一眼,“你在说什么!”
“我是担心她的生命安全。”南宫御笑笑的道。“你不是一直说只要让你逮到她,你绝对要杀了她吗?”
三年多前他们离婚后,阮秋嬅就宣告失踪,古振霖像炸药库爆炸一样,脾气大到没人敢领教,而且几乎把台北的地都翻过来找了一逼。
“那只是气话。”古振霖瞪了南宫御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就轻易放了她,没给她一点颜色?”南宫御好奇的问。
“我们起了一点小争执,就这样。”古振霖耸耸肩,拿起网球拍,“好了,休息够了,再继续打吧!”
“少来。”南宫御笑着搭上古振霖的肩,“精采的一定在后面。然后呢?你们就化干戈为玉帛?”
“你真多话。”古振霖推开南宫御的手。
“什么啊!我是好奇。”南宫御大喊冤枉,“熙炀,你该不会知道后来的发展吧?”
“我怎么会知道?”费熙炀耸肩。
“你刚才就猜到了。”
“那只是运气好。”费熙炀露出笑,“不过我可以顺便推测他们现在的情形,照振霖的好心情与不想多谈看来,我猜他们现在应该密切来往。”
古振霖没回答费熙炀的话,只是挥了下球拍。
南宫御则是大惊小怪的叫了一声,“你不会真的又跟她交往了吧?”
“有必要如此吃惊吗?”古振霖瞥了南宫御一眼。
南宫御讶异的张大嘴,“你真的……我是说这样好吗?她不是为了你的钱才跟你结婚吗?”
他记得阮秋嬅曾这样跟古振霖说过。
“我觉得不是,要是我,三百万太少了。”费熙炀推了下眼镜,“三千万还差不多。”
他一直不相信这个说法,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阮秋嬅以前是他的秘书,他对看人还有点自信。
“但是——”
“好了。”古振霖打断南宫御的话,“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好吧!”南宫御摆了下手,“是你的家务事,我不想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万一你们又有什么问题,别想我再陪你打球。”
三年多前他们夫妻吵架的那段时间,古振霖为了发泄怒气,要他陪他打球,那阵子他的老骨头都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