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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娇娇出事

    楚竹南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下,喉咙传来一股灼烧感。.

    楚竹南狠狠将自己心中的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给狠狠压了下去,站了起来,同时将桌面上的东西狠狠扫到地面上,房间内铿铿锵锵的声音传来,惊得他的头皮有些发麻。

    娶谁都可以,娇娇不行。

    他的人生本身就已经很不完整,加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娇娇,真应了人家说的那句,野种配傻子天长地久了。

    想到这里,楚竹南的心就像被冷冷的硬硬的冰裹住,面色如霜,不带一丝感情。

    陈穹在见过年息之后,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年息,便让人去查了年息。

    那天,楚竹南和年息离开的酒店,准备将年息带回自己很久没有住过的别墅,可是在回去的路上,恰巧遇上了不知道去哪里准备回来的娇娇。

    陈家的车停在了坡顶上,上不去,下不来。

    娇娇和连月华只能下了车。

    司机则打电话回陈家,让人来接年息和连月华。

    楚竹南本来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没有让司机将车停下,娇娇肯定不会有事,应该马上就有人来接。

    娇娇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就这样从她身旁开过,安静地低下了脑袋,连月华只是愤怒,知道娇娇不喜欢她骂楚竹南,便没有开口说楚竹南半句不是。

    “娇娇,跟妈妈到下面亭子里躲一下雪,这样站着,等一下衣服得湿了!”

    娇娇抿着唇,点头。

    年息瞥了一眼楚竹南,开口让司机停车。

    楚竹南手上的动作一顿,蹙起了眉心,却没有让司机不准停下。

    “年息,我这车,装不下那么多人!”

    年息嘴角抽了抽,这加长版的大豪车,再装十个娇娇都没有问题,觉得他就是缺根弦,没有理楚竹南。

    司机停下车之后年息往回跑,向路边的亭子跑去,娇娇看见年息的时候也是有些诧异,只是她并不喜欢看见年息。

    娇娇往年息身后瞧去,没有看见楚竹南的身影,眼中的光芒也就敛了下来。

    “娇娇,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你南哥哥也在车上!现在这么冷,冻着了就不好了!”

    “我们母女两身体都不错,不会被这么一场雪就给冻着了。”连月华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去拒绝年息。

    年息愣了愣,这才注意到连月华,“伯母,您好!”

    连月华将娇娇扯到自己身后,“我很好,年小姐!”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年息的问候。.

    年息看着老太太的态度便知道没戏,抿了抿唇,将自己身上的围巾脱下,系到娇娇脖子上,“那我先走了!”

    说着,年息走出了亭子,往马路上走去。

    边走着边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她好回家陪老公和儿子。

    司机还在路旁打电话催着还没来接夫人和小姐的司机,没注意那辆坡上的车,所以,也并不知道那辆车忽然缓缓地往下滑去。

    年息一直往前走着,也没察觉到身后有什么不妥。

    楚竹南在车内等了许久,仍然没有看见年息回来,有些不耐烦,抬头望后视镜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僵住。

    楚竹南推开车门,往年息的方向跑去,大声吼了一声年息闪开!

    年息顿住了脚步,有些诧异。

    娇娇被楚竹南这一声惊吼声给惊得抬起了头,往年息那边看去。

    想都没想就拨开了连月华往年息那边跑去。

    楚竹南看到娇娇跑了出来,喊了一声,“娇娇,救她!”

    年息还没来得急回头,就被一股推力给推开,然后嘭的一声,车子和墙面撞击的声音。

    隐隐地,年息还听到了一记闷哼声。

    年息回过头,看着娇娇被卡在车子和墙上,漂亮的脸蛋可能因为疼痛,所以变得狰狞。她的身子在抽搐着。

    娇娇看了一眼年息,无力地伸手拍打着引擎盖。

    “娇娇啊!!”连月华回神,尖声哭喊了起来,她跑了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般地推着车子的引擎盖,傻傻地以为自己能推得动那辆车。

    年息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进了怀里,她抱着薄邢言的手臂,整个人都傻了。

    楚竹南本来往这边跑过来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胸腔中一股无力升腾了起来,然后,他的腿就软了下去,嘭地一下,跪倒了地上。

    年息看着脸色煞白地跪倒地上的楚竹南,推开薄邢言跑到了车子前面,跟连月华一起推着车。

    车子引擎坏了,所以,就算司机有钥匙一样挪不开车。

    连月华悲恸地将年息给推开,

    年息愣愣地看着,薄邢言忙上来,帮着一起推。

    陈家的车也是那种大型的豪车,本身质量就重,这一段路还是下坡,往上推并不容易。

    娇娇轻轻地喊了一声疼,随而一阵细细密密的痛吟声在空气中盘旋。

    年息不知道楚竹南听了会怎么样,她听了恨不得现在那个被撞了的人是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心疼,直让她想要开口宣泄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说出来的话也是支离破碎,“薄邢言……娇娇……她在喊疼!”

    楚竹南心头像是被万缕钢丝缠住,疼到没了知觉。

    “娇娇!”

    他曾想过,娇娇死了他就解脱了。

    可是这一刻,他想到娇娇会死,忽然感觉看不到未来了。

    娇娇刚才顿住了脚步。

    他看着娇娇站在旁边,他就喊娇娇推开年息了。

    娇娇真的推开了年息。

    连月华被娇娇无助的哭疼声给难受得晕死了过去,只剩下薄邢言一个人在推着车。

    年息抿着唇,转过身去,和薄邢言一起推着车。

    司机才刚刚回过神来,也跑了上来。

    楚竹南像是傻了一般,怔怔地看着上面的一出戏,像一个入戏太深,不可自拔的孩子。

    娇娇被解救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抽搐着,嘴巴张张合合的,痛得说不出话来。

    楚竹南这才回过神来,跑了上前,将娇娇从薄邢言的怀中抢了过去,嘶声吼着,“救护车!!救护车!”

    娇娇在楚竹南怀里一边抽搐,一边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楚竹南有那么一刹那,感觉啊,不是娇娇完了,是他完了。

    年息后悔了,她不应该答应楚竹南,陪楚竹南来G市演这么一出戏,她泣不成声地问着薄邢言,“薄邢言,娇娇会不会死?”

    来到医院之后,娇娇马上被送进了手术室,一声马上走了出来,“病人失血过多,并手术过程中大出血……”

    楚竹南慌不择路地上前,车主年息,将年息丢到医生面前,“她有血……她们是姐妹,你们看看她的血型和娇娇一不一样。”

    说着,愣愣地又看着医生,“救她……”

    年息的血型是特殊血型,“楚竹南,我是熊猫血!娇娇……”

    医生的眼睛亮了起来,“请随我来,病人也是熊猫血!”

    薄邢言抿唇,有些执拗,“她一个多月前才生产,你们要抽多少?”

    薄邢言清楚得很,陈穹在G国上下,现在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了救她自己的女儿,将年息抽成干尸肯定也在所不惜,现在毕竟是在别人的土地上,他必须留一点心眼。

    楚竹南忽然有些着急了,他担心薄邢言不让年息献血,瞪着眼,“年息,娇娇救了你,她还是你妹妹!”

    年息将自己的手从薄邢言手中中抽出,“我没事!”

    医生看着年息也有些为难,按理说,刚刚生产完的人是不适合献血的,况且,娇娇出血量太大,一个人可能真不够用。

    “娇娇爸爸也是熊猫血!”

    薄邢言这才松开年息的手。

    陈穹赶到医院之后,什么都没有问,就直接让人将楚竹南拖了出去,往死里揍,如果不是楚竹琛及时赶到,陈穹可能会将楚竹南给一枪毙了。

    年息还没从楚竹南那句她和娇娇和姐妹的话中回过神来。

    浑浑噩噩地被医生带走。

    她难道不是苏国民和年轻的女儿吗?

    还是她母亲还没死?

    又或者是她不是自己母亲亲生的?

    还是她爸爸根本不是苏国民。

    年息献完血之后,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偎在薄邢言的胸膛,“我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薄邢言抿着唇,在年息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你是我老婆,薄秦的妈妈,无论你父姓是什么,最终都是被冠上的我的姓,所以年息,你不需要太过在意!”

    年息看着薄邢言,潸然泪下,有些明白楚竹南为什么说她不一样了。

    楚竹南自从被陈穹撵出医院之后,没能再靠近娇娇一步。

    很快,娇娇被陈家人转走了,离开G城。

    年息和楚竹南坐在一家咖啡厅前,“你爱娇娇么?”

    楚竹南愣了,没有正面回答年息的问题,“年息,失去娇娇,比失去你让我难过,难过得,我想要堕落!”

    随后,年息和楚竹南办理了离婚手续。

    从楚竹南的口中,年息知道自己不是苏国民的女儿,她是陈穹的女儿。

    年息不知道自己母亲怎么会认识陈穹,但是她也想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来,这么不受苏国民待见的原因,也想明白了苏国民明明知道申雅对她不好。却还是纵容着申雅对她不好,这世间,应该没有哪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曾经以为的女儿不是自己的女儿之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当宝贝宠着吧,苏国民没有对不起她,相反,她应该是这些年来一直是苏国民的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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