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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

    他们的婚姻关系,至少还可以维持十个月以上。

    就算事隔一个多月,桑貂儿仍是会为了这项结论,而傻笑一整天。

    「貂儿,你是哪儿出了毛病,不然怎么笑得跟白痴一样?」咽下最后一口午餐后,单红霓终于看不下去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呀晃的。

    桑貂儿白了好友一眼,立即将笑意收藏妥当;不过她再怎么掩饰,也难以抹去她那双晶亮的大眼里所流露出来的喜色。

    「貂儿,你最近是不是有……」

    「我还不晓得呢。」

    思想单纯的单红霓在问出此话时,纯粹是以为桑貂儿加了薪,抑或是升了职,万万没想到桑貂儿会给她那么奇怪的答案。

    什么叫作还不晓得?

    「呃,我的意思是说,我最近过得很愉快,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桑貂儿略带羞意地将答案赶紧改正。

    「喔,是这样子呀。」单红霓一面喝着侍者送来的饮料,一面狐疑地扫向尴尬不已的桑貂儿。怪了,貂儿干嘛一直看自己的肚子,吃太撑了吗?

    「红霓,我得走了,这顿饭我请。拜。」桑貂儿生怕再被好友追问,便拿起皮包赶紧向她道别。

    「喔!原来她高兴成这样,是因为她发了。」

    与单红霓道别的桑貂儿,在绕过几条街后,立即一副神神秘秘地走进一家私人的妇产科医院。

    十几分钟后,她走出来,而手中多了一张快被她捏皱的纸。

    她有了!

    玫瑰花瓣般的唇角,禁不住浮现出一朵灿烂的笑意。

    她得赶快将这项好消息告诉隐逸,以免他总是……十分勤劳地拼命做功课。

    下一刻,她兴奋的心情随即跌入谷底。唉!这有什么好值得她高兴的,等孩子一生下来,她就必须要离开他和孩子了。

    她有点恍惚的走到马路口,正要招手拦计程车时,一辆气派的房车突地疾驶而来,刷的一声,刚好停在她身旁。

    「貂儿,是不有好消息了?」走下车的男子,正是桑貂儿同父异母的大哥桑群。

    「不关你的事。」桑貂儿将检验报告塞进皮包内。讨厌,竟会在这种节骨眼上碰到桑家的人,她此刻的心情可说是恶劣至极。

    言「貂儿,我可是你大哥,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情「桑群,我再重复一遍,我跟桑仕渊已无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桑貂儿再次强调。

    小「貂儿,你还不知道吗?爸已经决定重新接纳你,还希望你能多回家来……等等,貂儿,你要回言家是吧?大哥送你——啊!」追上去的桑群,正要抓住桑貂儿的手臂时,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出,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手刀下去,立刻让桑群痛叫一声,面孔扭曲地瞪着一旁冒出的冷酷男子。

    说「里,你怎么会在这里?」桑貂儿颇为讶异地睁大眼。

    独「桑小姐,我们走。」里并没有回答桑貂儿的疑问,只示意她坐上停在前方不远的车。

    家「等一下,貂儿,是爸要我去拜访一下妹婿的。」桑群不敢靠桑貂儿太近,以防这个看似保镖的男人,会再给他一个拐子。

    「妹婿_,我看不必了。」恶!他还真敢说,她差点吐出来。

    「貂儿,如果你坚持不让大哥见妹婿一面,那爸恐怕会——」他们父子几次想见言隐逸但都不得其门而入,而这次他好不容易逮到独自出门的桑貂儿,当然得抓紧机会。至于他最后所预留的话,就是提醒貂儿她若再拒绝,父亲或许就会将他们俩已结婚的事给公开。

    「桑群,你!」桑貂儿气白了俏脸,「里,我们走,别理他。」

    她就不信桑仕渊会做出这种愚蠢至极的笨事来。

    桑群的车一直跟在他们后头,桑貂儿相信里一定知情,却奇怪他竟镇定如常,她狐疑但没有追问,因为她现在还有一件事急着要确定,那就是隐逸是否在家?所以她一下车,就马上冲进大宅。

    啊!撞上一面硬墙的桑貂儿,身子当场往后一倒,幸亏那面硬墙及时将她抱满怀,才免去她跌倒的可能。

    「都已经有了身孕,走路还这么不小心。」言隐逸轻声斥责她,但他的眉眼隐约有着淡淡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她根本还没说。

    言隐逸漫不经心地睨了门外一眼,才将怀中怔愕的女人给「带」进屋内。

    「我也是刚刚才拿到报告,你为什么那么快就晓得?」他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对了,莫非是里通知他的?

    「哼,你这么急的冲进来,不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件事?」冷嗤。

    「当然不——呃,你在家!」

    「废话。」怀孕的女人都会变笨嘛!

    「那个、那个桑群说要来找你,他现在就在大门外。」她差点就忘记这件要紧事。

    「他已经走进来了。」

    一听,桑貂儿竟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动作——那就是卯足了劲,将言隐逸给推进屋里,等她自己也入屋后,便反手将门扉用力合上。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挑着眉,连哼都懒得哼。

    「你不要和桑群那种人说话,这样会、这样会……」

    「会如何?」

    「会——」干嘛?她是在保护他耶,若是被桑群那只疯狗给咬到,不仅脱不了身,还会得到狂犬病。

    「貂儿,难道你还无法从我身上学到什么吗?」他陡地泛出冷笑。

    她一时难以会意,等她捕捉到他唇角所勾起的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后,她才恍然大悟。对呀,她怎么会忘了言隐逸基本上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一代奸商,像他这种人,不去并吞别人就已经是天下太平,哪会容许别人在他面前放肆。

    「我受益匪浅呢!」桑貂儿带有挖苦之意地小声嘀咕。

    「既然懂,就给我回房去。」

    「可是桑群他……好、好啦!」慑于他的淫威,桑貂儿只好乖乖地上楼去。

    「里,带他进来。」桑貂儿一上楼,言隐逸立即安闲地斜靠在单人沙发椅内,其风采及气势,就犹如要接见卑下子民的王者一般,高不可攀。

    不一会儿,桑群手捧着一件大礼,漾着一抹谄媚的笑,首度踏入屋子里。

    「妹……妺婿,你好,我——」就算见过不少大场面,桑群在甫见着商业帝王言隐逸时,多多少少还是显得紧张。

    「叫我言总裁。」言隐逸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熟络的称谓。

    「呃……言总裁。」虽一脸难堪,桑群仍极力掩饰脸上的不自在,「这是我爸给您的见面礼,请您笑纳。」一定是貂儿在妹婿跟前挑拨离间,他才会对桑家人如此排斥。

    「有事快说,我没空听太多废言。」言隐逸的话简短而阴冷。

    「是、是!我是代表我父亲想跟言总裁您……」桑群开始说明来意。

    待在房内的桑貂儿不断地来回踱步,几乎要把地毯踏出无数个破洞来。

    不行,她不能一直在这里枯等下去。

    万一桑群又有什么阴谋,那隐逸不就会……

    怀着不安的桑貂儿,终究走出房间,悄然无声地来到楼梯口;凑巧的是,她刚好听见桑群那不可置信地低吼声。

    「你知道我三妈根本没病」

    妈……没病?桑貂儿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妈,你竟为了帮助桑仕渊,不惜佯称自己已是癌症末期?啧,你们夫妻还真是鹣鲽情深呀!桑貂儿此刻的心情已谈不上难过,可能是因为她麻痹了,也看破了。

    不过,就在她心神微怔之际,桑群接下来的话,才更令她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难过与心伤。

    「什么?你们就快要离婚了?」

    「你最好劝你父亲少打我的主意,更别自称是我的某某人,若是让我听到外头有什么风声,哼!我就要你们桑家……」

    桑貂儿没有将他们的对话听完,就有如失了魂地转回卧房。

    这下子隐逸对她的误解恐怕会更深,因为她闹出的笑话着实太大,难怪他会急着想跟她离婚。

    桑貂儿一脸哀怨地将脸埋入床垫,像是无脸见人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趴伏在床的桑貂儿始终安静地一动也不动。

    房门,被无声无息地打开,一道颀长的英挺身影并不急着宣告自己的到来。他缓缓地踱至床边,当鞋子接触到地毯时,几近无声;直到桑貂儿感觉身边的床突然凹沉下陷,她才霍然一僵。

    「睡了吗?」言隐逸轻轻地问,修长的手指瞬间滑过她黑缎般的长发。

    就当她已经睡死好了。

    言隐逸无声地笑出声,轻抚她发丝的指尖,竟诡异地往下移动,先滑过她的背脊,再有意无意地撩拨她上衣的下摆。

    他想干嘛?

    桑貂儿虽有着不好的预感,还是按捺下妄动的念头,她还不想面对他。

    但,他的手指已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腹正在摩挲着她的粉嫩蓓蕾。

    不要啦!桑貂儿极力克制住身子的自然蠕动,吭也不吭一声。

    怎知,他的大手突然钻进胸衣,完整地包裹住她的酥胸,暧昧地揉捏着,同时,他也感觉到掌心下的呼吸已逐渐加快。

    桑貂儿轻抽口冷气,终于忍不住地开始推拒他。而那只手,像是达成目的般的缩回,不过它还是在离开前,恶意地拧了她一记,惹得桑貂儿立刻红透脸,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下。

    「醒了?」不再氤氲的黑眸,泛起戏谑的光芒,根本不在意此刻正抿着唇瞅视他的桑貂儿。

    「你是故意捉弄我的。」

    「为何要装睡?」

    「我哪有装睡,我是在闭目养神。」她不能问他是否在她生下孩子的那天,就是他们夫妻俩结束关系的那一刻。

    呵,这种事迟早会发生,她早就该有心理准备。

    「貂儿,你的演技一向很烂,难道你自己都不晓得?」他的长指冷不防地拂过她的脸,吓得桑貂儿在听完他的嘲语后,险些举手投降,向他供出自己曾经在楼梯口偷听他们的谈话。

    「我哪有在演戏,你可别冤枉我。」她的唇角微微抽搐。

    言隐逸轻嗤一声,让貂儿忍不住偏过脸,状似生气,其实是心虚地避开他含诡的深邃眸子。

    「我冤枉你?」

    「不错。」她微凛小脸,转头正视他。再逃避,她就更站不住脚。

    言隐逸似笑似讥又似恼的眼神,让桑貂儿没有僵持多久就又偏过脸去;之后,她干脆直接躺下,背对他闭上眼。

    「逃避是解决不了事,难道你没有话要问我?」他给她一次表白的机会。

    「没有。」她还有什么好问的?

    「真的没有?」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

    「没有。」讨厌,他干嘛一直逼她?

    「你!」言隐逸为她的不识相而前所未有的恼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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