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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王强倾情顾子芬

    第九章 王强倾情顾子芬

    林小小的腹部已渐渐隆起,见到于布终日鬼鬼祟祟的样子,笑吟地道:“于布,你天天鬼头鬼脑的干吗?没正经!”于布神神秘秘地道:“告诉你,可别吭声。.我为你姐做‘眼线’呢,监视胡可可。这事一定要保密!”说罢,他呵呵一笑。林小小莞尔一笑,道:“胡可可寻欢作乐,我姐可就苦了!”她心中对林丫丫充满了同情,对于布的行为表示赞同,悄声道:“既这样,你就好好干吧,到时候让姐姐出一口恶气。”说着,她轻轻触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于布冲她打了个敬礼,正色道:“遵命!夫人。”说罢,一溜烟似的跑了。

    周一早晨,刚到办公室坐下,胡可可就给颜子清去了电话,约她晚上到北京剧院看电影。他要趁热打铁,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不出所料,颜子清爽快地答应赴约。

    当晚,胡可可买了一堆零食,大包小包拎着。电影七点开映,俩人早早就到了。把零食当晚餐,坐在影院里,俩人边吃边看。影院放映的是美国片《本能》,又刺激又煽情。俩人吃得开心,看得惬意。胡可可不时握一握颜子清的小手。她的小手软绵绵的,又柔和又温暖。胡可可禁不住自己的心跳,怦然心动。

    电影播完了,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他们俩把零食全部干光,肚子饱饱的,一点都不饿。天气变热了一些,冷暖正好相宜。于是,俩人趁着夜色,手拉手在大街上漫步。银河澄澈,纤尘不染。一轮弯月高悬,月色如银。月亮周围,疏星几点,散发着熠熠的光彩。大街上灯火通明,车如流水,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微风轻拂,身上有一丝丝清爽的凉意。面对此情此景,再加上影片的感染,俩人在路边拥抱着尽情狂吻,自是为情痴迷。莫问此情是真是假?“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一旦陷入爱的漩涡,几番沉醉,谁能辨别是真还是假?俩人足足亲吻了半小时之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胡可可面红耳热,心跳加快。颜子清则满面绯红,气喘吁吁,心想:“这到底是谁玩谁?感情这玩意说不清道不明的。吴小白没经历过‘沙场’,计策靠谱吗?我可要‘沦陷’了。”她的心中困惑不已。见到颜子清羞答答的样子,胡可可道:“子清,夜深了,我送你回家。”颜子清一脸的羞涩,默不作声,任凭胡可可拉着她的小手,朝她家的方向走去。

    俩人在颜子清家的楼下又亲吻一番,胡可可才返回自家。他一面蹦蹦跳跳地走着,一面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儿:“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欢快之情,难以抑制。

    就像《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中唱得那样——“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林丫丫一直在等待胡可可浪子回头、改邪归正。但情报源源不断而来。她明白,他一再沾花惹草。这令她失望透顶,她对他有点失去耐心,没了信心。私下里,她常常以泪洗面。她开始变得冷如冰霜,对胡可可极为冷淡。她懒得搭理他!

    胡可可甫一到家,就见到一家人都对他冷眼相待。父母和妻子既不打招呼,也并不作声。家里顿时迷漫着一股冷漠的气氛。如同头上浇了一盆凉水,他猛地发现,他成了家里不受欢迎的人。他自知没趣,也不吭声,赶紧上前接过林丫丫怀里的孩子。好在倩倩亲他,冲他格格直笑,他心里略感安慰。他心里开始担惊受怕,担心自己若继续风流下去,会成为一只落魄街头的流浪狗。这种想法令他浑身不寒而栗。

    夜里,他伸手触摸林丫丫的身体,却被林丫丫一脚踹下床去,她毫不客气地骂道:“挪开你的臭手,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胡可可“热脸蛋贴上了冷屁股”,自知理亏,无言以对,只好在地板上凑合一宿,心里想着:“真是难堪!林丫丫越来越像个泼妇了,我的事她怎么都清楚,以后不知道要怎样收拾我呢。”但胡可可这时色迷心窍,并无一丝反释悔改的心思。他这样想着,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一场春梦了无痕。次日一大早,他吃罢早餐,逗了一会儿倩倩,就出门了。一路上哼着小曲儿,轻轻松松上班去。

    一大早,他趁热打铁,又约了颜子清晚上一起吃饭。颜子清求之不得,痛痛快快地答应了。这次,他特意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胡母接的电话。胡可可谎称道:“妈,晚上加班,不回去吃饭了。”胡母心领神会,冷冷淡淡地答道:“不回就不回,随你便吧。”说罢,胡母就挂断了电话,心想:“这孩子说谎不打草稿,越来越刁钻,越大越不像话,真令人大失所望!”老两口面面相觑,也想不出该如何教训胡可可,只有唉声叹气。好在林丫丫保持冷静,从来不吵不闹,不向他们抱怨,一味地做她的贤妻良母。

    因了胡可可的风流韵事,老两口对林丫丫多了一层愧意。.他们对林丫丫倍加呵护、悉心照料。林丫丫也投桃报李,十分孝敬他们。奇怪的是,胡可可不在,家庭很和谐。

    晚上,胡可可与颜子清准时在一家酒馆门前碰面。胡可可精神振奋,颜子清兴高采烈。他们携手走进酒馆,对面入座。胡可可对菜单连瞧都没瞧一眼,随随便便地点道:“一盘糖醋里脊,一份青菜,一份例汤,两碗米饭,一瓶啤酒。”胡可可盯着颜子清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道:“子清,我的记性不坏的话,咱们一起吃过一次同样的菜。”颜子清避开胡可可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脸微微一热,白白嫩嫩的脸蛋立即呈粉红色,一片春意自然流露,她春心荡漾,笑道:“胡哥,你的记性真好!不过那是另一家酒馆。”说时,她瞟了一眼胡可可,秋波暗送。她心中有一丝感动,想道:“这次又骗吃骗喝,害人害己,自己算什么嘛!”俩人说话间,菜肴依次而上。俩人一面吃菜,一面碰了一下杯,举杯对酌。颜子清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很能吸引人的眼球。胡可可不停地打量着,笑道:“举杯对酌乐复乐,佳丽在座自倾国。”说罢,他又要了一瓶啤酒。颜子清沉吟半晌,笑道:“良宵易逝莫辞醉,不惜痛饮三百杯。”说罢,举起酒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胡可可呵呵一笑,道:“不愧是女侠,深藏不露!看不出子清有点酒量。真是女汉子,豪爽!”说时,胡可可又给颜子清斟上一杯,同时招呼服务员再来一瓶啤酒。胡可可是过来人,自然透着几分成熟的魅力。颜子清恰恰是个怀春的少女,说不动心,能不动心!此时,颜子清想道:“感情的游戏,分不清谁输谁赢,搞不好,玩火自焚。吴小白是足智多谋,不过太天真了。”想着,她微微低着头,娇羞满面。胡可可汲取上次的教训,十分冷静。上次被甩的滋味仍令他心有余悸。“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他自然心怀戒备,不肯轻易敞开心扉。几杯酒下肚,带着几分醉意,颜子清“酒后吐真言”,柔声道:“胡哥,我真心喜欢你。可惜你已婚,我有主。”听了这话,胡可可心中大喜,笑道:“一切都不是障碍,只要你情我愿就行。人间自有真情在,得开怀时且开怀。”说罢,自己干了一杯。这时,颜子清含羞含娇,媚态十足,令胡可可眼花缭乱,心跳不已。酒足饭饱,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酒馆。

    胡可可一再坚持道:“子清,我还是送你回家吧。”最后,颜子清不再推辞。胡可可右手臂搭在颜子清的肩上,俩人缓步而行。他一直将颜子清送到她家楼下,这才哼着小曲儿返回自家。

    倩倩已沉沉睡着了。家里人见他一身酒气,都懒得理他。他洗了个澡,自觉地打了个地铺,躺了下来,呼噜呼噜进入梦乡。

    见状,林丫丫哭笑不得。林丫丫早已不想为胡可可寻欢作乐而哭泣。她现在很坚强,可以说刀枪不入。她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等待胡可可幡然醒悟,俩人鸳梦重温。虽然他总令她一再失望,但她相信,希望总是有的,只是需要时间。

    “四大女侠”时刻保持着联系,互通音信。颜子清周三早晨刚起床,吴小白的电话就来了。吴小白在电话里道:“子清,进展如何?”颜子清睡眼朦胧,吴小白的话令她如梦方醒,心想:“自己快成瞿藻了,钓鱼反被鱼拖下水。悬崖勒马吧!是时候了。”于是,她冷静地答道:“一切进展顺利,他开始吞钩了,放心吧。”话是这么说,心里想道:“看样子我在玩危险的游戏,害人害己!吴小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样想着,她对吴小白的计策很是不屑。

    这天,胡可可又约她下馆子,她婉言谢绝了。她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绪,再冷静冷静。这晚,她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闭门思过。胡可可则满头雾水,失魂落魄。

    一连数日,颜子清都没接胡可可的电话。胡可可黯然,他怅怅不已,心想:“这家伙耍猴呢,耍我一次不够,难道又耍我一次?”本来正在兴头上,这时,受了打击和刺激,他的确有点魂不守舍。

    周六下午,打球完毕,王强和顾子芬一起告诉胡可可,他们要去承德避暑山庄玩两天。胡可可虽然心中失落,但还是勉强笑道:“那里风景美好,正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愿你们俩早日修成正果。”俩人对胡可可的祝愿表示谢意,手拉手走了。望着他们俩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副亲亲密密的样子,胡可可心中顿时翻江倒海,醋海生波,不知是啥滋味。

    其实,王强也是个多情种子,只是不善于表达,羞于说甜言蜜语,倒显得他老实厚道。顾子芬正喜欢他这一点。

    在避暑山庄,领略美景,俩人手牵手,情意正浓。顾子芬采取主动,冷不丁地问他:“王强,拍拖这么久了,咱们什么时候办事啊?”没料到,王强瞟了她一眼,成竹在胸,笑道:“江山如画里,人物更风流。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好像急着嫁我似的。其实,我更喜欢与你拍拖,自由自在,无挂无碍。一旦结婚,你恐怕就要跟锅碗瓢盆打交道了,我怕你吃不消。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待到秋意浓时,咱们选个不错的日子,我把你‘收了’吧。”听了,顾子芬脸一红,冲他嫣然一笑,爽快地道:“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没意见,就照你说的办。找时间,咱们见见各自的父母吧。”王强点头称是。俩人继续欣赏风景,情意绵绵。

    从避暑山庄一回来,打球时,顾子芬就笑盈盈地对胡可可道:“老胡,我和王强也打算结婚了,恭喜我吧。”胡可可一时有些精神恍惚,他面无表情地道:“恭喜你们!恭喜你!”说着,朝顾子芬拱了拱手,又冲着王强笑了笑。顾子芬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已变成了别人的女人了。虽然正是他竭力撮合他们,但事到临头,他心有不甘,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天,打球完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颜子清凑了过来,与他并肩而行。俩人各怀心事,静静走着,俱默然无语。颜子清上身穿一件白色短衬衫,下身是青色的牛仔裤,轻扭腰肢,走起路来胸脯一颤一颤的。胡可可看了,禁不住自己的心跳,怦然心动。

    等球友们走远了,胡可可忽然瞪了颜子清一眼,嗔道:“子清,你是不是美国卡通片看多了,跟我玩老鼠戏猫的游戏?现实是,老鼠玩不过猫,反被猫吃掉了。”说着,右手攥紧了拳头,双眼挑衅似的,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颜子清的双眸。颜子清见被他一语中的,慌里慌张,忙低下头,心房扑通扑通乱跳,脸红得如同绽开的玫瑰,她赶紧辩解道:“胡哥,谁敢玩弄你!你是过来人,大人有大量,跟我个小姑娘计较什么?”说罢,手梳理着自己的满头乌发,脸扭向一边,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颜子清的表情变换逃不过胡可可的眼睛,他呵呵一笑,一把将颜子清揽了过来,笑嘻嘻地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到酒馆喝上几杯。你不会拒绝我吧?”说着,睨了颜子清一眼,多情的一眼!颜子清心中已恢复了平静,胡可可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岂有不同意之理!于是,她不再羞涩,从从容容地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这样,俩人挨着靠着,相伴而行。一面走着,颜子清一面想着:“这次大有羊入虎口之势,凶多吉少,愿菩萨保佑!”她心事重重,而胡可可心中轻松,不知不觉地哼起了那支小曲儿:“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一路上,他得意洋洋。佳人在旁,他的心情无比舒畅,早把顾子芬要结婚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天阴阴的,雾蒙蒙的。他们俩刚走出奥体中心,霏霏点点的细雨就飘了下来。风淅淅,雨点飘到脸上,有一丝丝凉意。胡可可紧紧地抱着颜子清,笑道:“沾衣欲湿含愁雨,吹面凉爽多情风。真是一种浪漫的情调!令人顿起雅兴。”颜子清感受到“被疼”的温暖,自是一番陶醉。

    俩人挨着靠着,在大街上徜徉了一阵子,俩人的头发上、脸上和衣服上都沾了薄薄的一层雨滴。

    于是,他们俩不约而同地走进一家酒馆。在门口,俩人用手拍打掉衣服上的雨滴。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客客气气地引他们俩入座。他们对面坐着,胡可可爽朗地笑道:“子清,感受完雨中之趣,该享受美味啦。今天由你点菜,我只等着付账。千万不要客气!”说罢,用手招呼服务员过来。颜子清半忧还半喜,微低着头,绝似一朵红玫瑰。对过坐着的胡可可注视着颜子清,为之酒未行心先醉。胡可可触景生情,吟道:“雨中漫步添惆怅,佳人虽美心何方。今朝有酒今朝醉,逢此良宵乐一场。”吟罢,瞟了颜子清一眼,含情脉脉。见她拿着菜单翻过来翻过去,主意未定,他禁不住哈哈大笑。这时,旁边的客人们将好奇的眼光投射过来。胡可可自知失态,赶紧停住笑,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颜子清则小心翼翼,点了一盘狮子头,一份菜心,两碗米饭,两瓶啤酒。她可不想宰他。胡可可问道:“子清,你点的是不是少点?够吗?要不要再加个菜?”说时,胡可可带着十分的温情,温存体贴,任是无情也动情,何况颜子清本来就那么多情!这时,颜子清满面生花,冲胡可可嫣然一笑,甜甜地道:“胡哥,一切从简吧,吃不了浪费。就这样吧。”胡可可开心地点点头。菜肴很快上来,俩人举杯,碰了一下,俱一饮而尽。然后,俩人动筷吃菜。俩人边饮边聊,话语相投。“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一杯复一杯”。没过多久的时间,俩人均有几分醉意。抓会,不失时机,胡可可试探性地问道:“子清,你真的属意我吗?还是我自作多情?”说罢,右手摸了摸后脑勺,满怀期待。这时,颜子清满面绯红,酷似“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酒后吐真言”,她轻轻道:“属意又怎样,不属意又怎样?你呢,家有娇妻,我也‘名花有主‘。最终还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9是别管那么多,‘得开心处且开心,明日愁来明日忧’。”说毕,她又干了一杯。胡可可闻言大喜,笑道:“子清,你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来,为了咱们的情意,再干一杯!”说毕,他给俩人俱斟上酒。俩人举起杯,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饮罢,趁着几分酒意,颜子清终于摊牌了,她明确告诉胡可可道:“我可不是瞿藻,那么随便z哥。但只要你不突破我的最后一道防线,你对我什么都可以做。女人与男人不同。女人得有个好名声,名声坏了,一文不值。我这人就是这样守旧,如果你愿意跟我交往,就得遵守这个规则;如果你不愿意,咱们好聚好散!”听了这席话,胡可可着实吃了一惊,心有不甘,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无计可施。但他还是被她的坦诚所感动,也真诚地道:“咱们惺惺相惜,你就是我的红颜知己。”说着,心中无限遗憾:现实太冷酷了,令人招架不住。他们一气喝了十瓶啤酒。俩人俱七分清醒三分醉。胡可可结了帐,搂着颜子清出了酒馆。

    颜子清晕晕乎乎、半醉半醒,她偎在胡可可的怀里,蹒跚而行。胡可可一直将她送到她家楼下,看着她摇椅晃地上了楼,才赶紧打车回家。

    甫进家门,胡母就劈头盖脸地道:“混账王八蛋,满身酒气,又到哪鬼混去了?”胡父接过话头,骂道:“小子,我看现在你是醉生梦死。孩子都一岁了,你一点做爸的样子都没有!我们老两口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说着,抬起手来,又要搧他。林丫丫赶紧上前拦住,笑道:“爸,饶他这回吧。”说着,把胡可可扶到卧室。胡可可坐到床上,向她投以感激的一瞥。林丫丫讥笑道:“你不应叫胡可可,你叫‘胡来’得了!”说着,她冲胡可可莞尔一笑。胡可可不觉心醉神迷,也跟着会意地一笑,脸皮要多厚有多厚。接着,他自我辩解道:“丫丫,其实我并没胡来,你不懂我的心,我还是挂记你的。天地良心!信不信由你!”林丫丫丝毫不为他的甜言蜜语所动,打趣道:“你是落魄的时候才想到我,得意的时候就翘尾巴胡来,我没说错吧?”胡可可一时哑口无言,微微低下了头。

    夜里,胡可可很是自觉,依旧老老实实地睡地板。他半夜起身哄孩子入睡,作为父亲,尽职尽责。他不是个好丈夫,对此,他一清二楚。但他试着做一个好父亲,为自己留条后路。他可不想到头来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这一切,林丫丫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并不吱声,尽量对他宽容。这样,夫妻俩一直相安无事,总算平平静静,不起波澜。

    颜子清醉醺醺地回到家。令她绝对想不到的是,男友贾奇伟正和她的父母在高谈阔论,一直在等着她呢。见她进屋,贾奇伟忙站起身来,笑道:“子清,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满身酒气。”她的母亲十分不悦,嗔道:“女孩子家,喝那么多酒干吗?不知天高地厚!检点一些好!”颜子清醉意顿消,忙道:“应酬,真没办法!”说着,瞟了贾奇伟一眼。贾奇伟会意,忙向两位老人道别,轻轻松松地走了。颜母又唠叨了一阵子。颜子清都当成耳边风,并未放在心上。她喝了一杯水,自去洗澡睡觉了。

    次日上午,大家仍聚在王强家玩麻将。一如既往,胡可可不断地席卷三家。球友们个个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俱满脸的沮丧,可就是不死心,施展浑身解数,三家对付胡可可一家,但还是摆脱不了全盘皆输的结果。玩完牌,不出所料,胡可可又赢了三百多。他二话没说,带着颜子清就走了。

    胡可可和颜子清甫一离开,于布便愤愤不平地道:“咱们每礼拜给胡可可送钱,他却用来泡妞。太不地道啦!”说着,他挥了挥拳头,一脸愤怒的表情。“一石激起千层浪”,别的球友也齐声附和,声讨胡可可,一时怨声四起。见状,王强站起身来,劝道:“这点小钱算什么!他还不是都花在咱们球友身上?何况,他还做教练,教大家不少球技,‘得饶人处且饶人’,愿赌服输,小赌怡情,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听了这话,大家一时默不作声。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胡可可在王强家搓麻的时候,林丫丫抱着倩倩来到林小小家。林小小的腹部已经隆起得越来越大,她有点不堪重负。她穿着一身孕妇服,体态丰满,面露微笑,依旧天真烂漫。一进门,倩倩就稚声稚气地喊了声“小姨”,林小小笑着应了一声,开开心心地从林丫丫怀里接过她,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倩倩从她怀里硬是挣脱出来,挨个房间转悠。林小小切开了一个大西瓜,先递给倩倩一块,然后,姐妹俩边吃边聊。林丫丫笑道:“没想到这么快你也要有孩子了,我的孩子都一岁多了。于布为人忠厚老实,你真有福!哪像你姐夫!都做父亲了,还一肚子花花肠子,令人又伤心又无奈!”说罢,叹了口长气。林小小安慰她道:“姐姐其实不用担心,姐夫只是花心,色迷心窍。风流一阵子,吃点苦头,自然浪子回头。听于布说,‘四大女侠’肯定有所图谋,想玩姐夫一把。恐怕打错了算盘!姐夫是过来人,精着呢,不会轻易上当。你就一百个放心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耐心点,慢慢等着吧。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去!”妹妹一番话确实令林丫丫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笑盈盈地道:“但愿如此!那帮球友都等着看笑话呢。过不了多久,我一定让他们笑掉大牙!”说罢,她啃了一大口西瓜,解恨似的嚼着。

    之后,俩人带着倩倩一起逛街买菜。返回后,姐俩一起下厨做菜。林丫丫与倩倩在林小小家吃罢午饭,才高高兴兴地回到家。胡父和胡母见林丫丫春风满面,心中不免闪过一丝疑惑:这孩子好久未绽开笑颜了,不知为啥,见了妹妹一面,心情居然这么好,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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