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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李小红意在挂件

    第十二章 李徐意在挂件

    周末打球时,私底下,胡可可悄声问顾子芬道:“你到底看上王强哪一点,我也想跟他学学。.”顾子芬“白”了他一眼,笑道:“他老实厚道,对我忠诚不二。不像你,朝三暮四,刚一结婚,就处处沾花惹草。”说着,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胡可可脸略微一红,尴尬地道:“他现在对你忠诚不二,并不表示婚后他也能对你忠诚不二。王强可很有女人缘的,这里的女球友大都是他招来的,你得留点神,别说我没提醒你!”顾子芬嗔道:“你到底吃哪门子干醋?是你把我推给他的,现在又后悔了?不会吧?你跟‘四大女侠’勾勾搭、不清不楚,谁不知道!别哄我了,我对王强有信心!”这时,王强走过来,笑道:“子芬,这个人你得离得远点。一肚子坏水!”说着,拉着顾子芬,走到别处去了。胡可可心中怅怅。

    球场上,王强当众宣布了他跟顾子芬准备中秋结婚的消息。球友们纷纷过来道贺。大家把他们俩团团围住,你一言我一语,似众星捧月。不知怎地,看到王强得意洋洋的神情,胡可可却黯然,情绪低落,打不起精神。

    打球时,胡可可一直在想着,晚上是约颜子清好呢,还是约李徐好呢?共度今宵,以消除胸中郁闷之情。

    好不容易捱到打球结束,他终于决定,还是约李徐好啦。他冲李徐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李徐蹦蹦跳跳地来到他对面,笑吟地问道:“胡哥,有甚吩咐?”胡可可笑容满面,充满柔情地道:“一起下馆子、逛大街怎么样?”李徐点了点头,欣然同意。

    于是,打完球,俩人抛下其他球友,到奥体中心的草坪上转悠。晚风拂柳,垂柳婆娑。他们俩只是默默地走着,胡可可不吭声,似乎满怀心事。李徐会意,也一声不吭。俩人手拉手漫步了一会儿。这时,夕阳落山,暮色沉沉,胡可可说道:“走吧。”俩人便一起出了奥体中心,奔他们都熟悉的一家饭馆而来。

    进了饭馆,俩人对面入座。环顾四周,都是就餐的客人。胡可可轻声问道:“徐,想吃什么,尽管点,别给我省。”李徐冲他嫣然一笑,道:“我不挑食,还是胡哥点吧,该使是要省,简简单单就行。肉食一个就可以啦,要不,来个梅菜扣肉?”胡可可菜单都未动,顺口点了一个梅菜扣肉,一份菜心,一份生菜,六瓶啤酒。见状,李徐心想:“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这么闷闷不乐!”于是,她轻轻笑道:“胡哥连米饭都不点,却一下子要了六瓶啤酒,看样子要一醉方休。那我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不过,也不能喝过了头,吃完,还要逛大街呢。”说罢,她冲胡可可飞了个媚眼。李徐今晚自有打算,她可不想让胡可可喝醉了,误了她的正事。酒菜一上来,李徐把六瓶啤酒都拿到自己一边,笑道:“我来斟酒吧,咱们平均分,一人三瓶。”说毕,她给俩人一人各斟上一杯。于是,俩人开始吃菜对酌。胡可可的脸本来阴晴不定。酒能消忧,三杯酒下肚,他脸色微红,整个人立刻兴奋起来,不由地轻轻吟咏起李贺的《将进酒》:“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纬绣幕围香风、、、、、、俩人碰了一下杯,俱一饮而尽。李徐笑道:“胡哥,想不到你真有点古人的情调,我喜欢!我朗诵李白的《将进酒》和你。”说着,她轻轻吟咏起李白的《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径,莫使金樽空对月、、、、、、”吟完,俩人又碰了一下杯,俱一饮而尽。胡可可呵呵一笑,爽朗地道:“我只是附庸风雅,惭愧!没想到徐如此豪爽!”这时,李徐脸飞红霞,愈显得白白嫩嫩,再兼胸脯挺得高高的,性感无双,周身流露出一种娇媚之态。胡可可眼盯着她的脸,心中陶醉,笑道:“佳人在旁三分醉,一杯一杯复一杯。李白如在合断魂,忧愁付与东流水。”说着,俩人又各喝了一杯。李徐心想:“这个酸秀才!可惜好酒滥情如命。”这样想着,她笑盈盈地道:“胡哥诗兴不浅,酒助诗兴,来,再干一杯!”说罢,俩人又各干了一杯。胡可可又吟道:“肢体能言语,眉目自传情。万般不由人,坠入红尘中。”李徐叫了声“好”,冲胡可可抛了个媚眼,举起杯来,俩人又各干了一杯。李徐沉默了一会儿,吟道:“无物似情浓,滚滚红尘中。一切皆是缘,今宵暂相逢。”吟罢,她淡淡一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胡哥,请!”胡可可哈哈大笑,道了声“爽”,举起杯来,又一饮而尽。李徐也咕嘟咕嘟喝了一杯。菜肴一扫而光,六瓶啤酒下肚,俩人俱七分清醒三分醉。胡可可结了帐,搂着李徐便走出饭馆。

    夜幕下的北京城,一片繁华的景象。月色如水,疏星几点,银河在天。月光下,灯影里,人来人往,车如流水,秩序井然。俩人挨着靠着漫步在大街上,情意绵绵,旁若无人。风一吹,俩人先减了三分醉意。.他们随随便便地逛了几家店铺。不知不觉地,在李徐的有意引导下,他们俩来到珠宝中心旁边。胡可可一看招牌,抬腿就要绕着走。无奈李徐撒起娇来,嗲声嗲气地道:“胡哥,进去看看嘛,‘既来之,则安之’。不买,欣赏一下何妨?你不进,我可一人进去了。”胡可可只好硬着头皮,心中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于是,他高昂着头,与李徐并肩而行,一起走进珠宝中心。珠宝中心里面,灯火辉煌,一家家店铺摆满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琳琅满目。顾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种诚令李徐目不暇接,胡可可则觉得平平常常。在胡可可眼里,金银珠宝只不过是金属石头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他的目光只是在店铺里的小姐们身上转悠。别人是来买珠宝的,他则是一门心思欣赏“粉阵红围”。拽着心不在焉的胡可可,李徐一个柜台挨一个柜台地看看瞧瞧,不时询问服务员,问这问那,耐心十足,不厌其烦。胡可可哪里知道,李徐是怀揣着目的而来,早就打着心中的小算盘,不达目的不肯休。终于,在一家柜台,她找到了她想要的—个雕有如来佛的翡翠挂件,柜台一共摆有六个,外观上看,一模一样。李徐兴奋地招呼服务员道:“小姐,我想挑一个翡翠挂件,请拿出来给我看看。”这时,胡可可才豁然开朗:“李徐啊,李徐,动机不纯,明摆着是来‘敲诈’我的。看来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服务员面带微笑,把六个挂件一下子全拿出来,供李徐挑选。只见李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拿起一个挂件,一面用手电筒对准照着,一面双眼仔仔细细地瞧着。一个挨一个,仿佛专家搞鉴定,最后,她终于挑中了一个,指给胡可可看,笑盈盈地道:“胡哥,这个成色真好!我要了。”说着,她就做出要掏钱包的架势。胡可可心想:“原来她是有备而来。还很识货!‘女人心,海底针’,干吗都喜欢如来佛?摸不透啊!”想着,他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南无阿弥陀佛9是我给你买下吧,也算是我们之间的信物。”说着,掏出钱包来,到收银台结了帐。胡可可亲自将翡翠挂件给李徐套在脖子上,笑道:“见物如见人,我不在你身边的话,这是永久的思念!”李徐笑逐颜开,欢天喜地,一双大眼睛冲胡可可忽闪忽闪的,道:“多谢胡哥!”说着,上前用右手臂挎着胡可可的胳膊,俩人一起走出珠宝中心。

    胡可可九点多钟回到家,仍是一身的酒气。“可怜天下父母心”z母关心地劝道:“孩子,现在表现是不错,知道早点回家。可也不能天天喝酒啊,小心喝坏了身体。年纪轻轻的!”胡父接过话茬,严厉地道:“长期这样下去,我们胡家迟早会出一个酒鬼。酒不是不能喝,不要贪杯,儿子。男人要有担当,别忘了你可是有家有口的人,得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在外沾花惹草,难道就不曾想到自己的老婆会伤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静下来好好想想吧!”林丫丫在一旁,含笑不语。她早已知情,一肚子的不满,但并不发作,正如一首歌所唱的—“伤心总是难免的。”只有倩倩天真无邪,她跑到胡可可面前,用食指指着他道:“爸爸是酒鬼!”胡可可哭笑不得,只好硬着头皮道:“倩倩,爸爸不是酒鬼。”接着,他又对着父母道:“爸妈,以后我会尽量少喝,二老放心!”说着,他瞅了林丫丫一眼,见她一袭灰色的睡裙,面部表情神秘怪异,令他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他冲她尴尬地笑了笑,她也报以蒙娜丽莎似的微笑,仍旧不言不语。她在耐心等待,忍受着嫉妒和痛苦。他却毫无意识、感觉不到,这令她平添了几分烦恼。

    夜里,俩人各怀心事,听着窗外潺潺的雨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俱难以入眠。

    “月光族”例行聚会。四个人一面喝酒,一面听谭宽谈笑。谭宽道:“敢情‘四大女侠’是以色骗财的。李徐居然轻易地让胡可可为她买了一个翡翠挂件。手段高明!杨志刚,我看你不用担心,李徐很能把握分寸。”说罢,呵呵一笑。杨志刚没有笑,正色道:“颜子清不也骗了一个!她们真要那东西,咱们可以给她们买。又要不了多少钱,何必舍近求远!我看还是动机不纯!”说着,他叹了口长气,用拳头捶了几下脑袋。何一壮道:“‘四大女侠’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女人心,海底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可不防!而且,胡可可是个过来人,虽然有点书呆子气,却没那么单纯。听说他善于吟诗作对,借此吸引女孩。这样的男人在当今几乎绝迹了。‘物以稀为贵’,也许就因为这样,他才常有女人缘。”说罢,他干笑了几声。杨志刚笑道:“我倒是对李徐充满信心。她有点心猿意马,这也难免。不过,咱们的行动还得继续下去,以防万一!”说着,他用手摸了摸下巴。贾奇伟心中充满遗憾,勉强笑道:“我们四个居然管不了自己的女人,真是奇耻大辱!行动继续进行!看她们到底玩什么花样!”谭宽与何一壮表示赞同。

    次日上午,王强家的牌局照常进行。虽然球友们明白,钱是很难从胡可可那吐出来的,但心有不甘,打起牌来个个争先恐后。“给胡可可送钱”,习惯成自然,大家已习以为常。

    颜子清第一个来到王强家,特意拎了一袋水果。她上身穿一件乳白色丝绸衬衫,下身青色牛仔裤,脖子上戴着她的战利品翡翠挂件,整个人显得清纯淡雅。王强引她进屋,一看之下,吃惊不小,笑道:“子清,你怎么也戴个挂件?哎呀!跟林丫丫、林小小戴的一模一样。佛祖保佑你!南无阿弥陀佛!”说罢,双手合什,一脸虔诚的表情。颜子清大大方方地把水果递给王强,笑道:“犒劳大家的。挂件看上去差不多,品质可就大不同了。胡哥送的!”说着,举起小手摸了摸挂件,满面笑容,得意洋洋。一会儿,李徐也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黑上衣,黑裙子,胸前也戴着雕有如来佛的翡翠挂件。球友们一见,一片哗然,齐声骂道:“原来胡可可赢的钱都到你们身上去了,你们真是厚颜无耻!”李徐和颜子清“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起笑道:“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王强心想:“胡可可赢我们的钱泡妞,真是大方!我们都是‘冤大头’。‘冤有头,债有主’。林丫丫饶不了他,好戏还在后头呢。”于是他笑嘻嘻地道:“一个大美女,配上翡翠,更是与众不同,九分姿色,又添一分。”颜子清笑盈盈地道:“王强,没想到你平日老实巴交的,刚订婚,就油嘴滑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说的就是你!小心顾子芬听到!”说着,她撇了撇嘴。“说曹操,曹操就到”。顾子芬悄悄闪了进来,笑道:“什么怕我听到?王强你老实交代!”王强一脸的尴尬,低声道:“我只是夸李徐和颜子清戴的挂件,哪会怕你听到!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顾子芬这才注意到李徐和颜子清脖子下的翡翠挂件,晶莹剔透,看上去跟林丫丫和林小小戴的一模一样,只是显得更为亮丽。她呵呵一笑,揶揄道:“定情信物吧?不俗!什么时候王强也给我买一个。”说着,她瞟了王强一眼。王强哈哈大笑,道:“咱们还是免了吧。这是胡可可的专利,已经有四个人戴上了,你凑什么热闹!”顾子芬继续揶揄道:“胡哥这么有心!真是郎有情,侬有意,永远不分离。”听了这话,李徐和颜子清俱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这时,球友们陆续都赶到了。毫无例外,一个个自然都对李徐和颜子清戴的挂件品头论足一番。胡可可最后一个来到,球友们都对他投以异样的目光。他明白都是挂件惹的祸,心中毫不在意,照常一门心思打牌。即使其他三家合谋对他围追堵截,他也游刃有余,照旧赢钱不误。打牌时,胡可可悄悄瞅了李徐和颜子清几眼,见她们俩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心中暗自陶醉。

    打完牌,他悄声对李徐道:“徐,一起出去吃饭,怎么样?”说着,一双眼睛透着温情。李徐娇嗔道:“去就去,你还能吃了我!”说着,款摆腰肢,跟着胡可可,袅袅娜娜而去。

    北京的秋季很短暂,因而更宝贵。云淡天高。金风送爽,不冷不热。胡可可与李徐并肩走在大街上。胡可可笑道:“徐,你总是与我若即若离,令我心寒。其实,我最心疼的就是你。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心中只装着你!你却毫不在意!”说罢,他充满深情地瞟了她一眼。李徐莞尔一笑,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岂有不领情的!”说着,李徐含情脉脉地看着胡可可。

    俩人到了饭馆,对面入座。胡可可痛痛快快地拿起菜单,从从容容地点了一条鳜鱼,四只扇贝,一份菜心,两碗米饭,两瓶啤酒。点完,他殷勤地问道:“徐,这样够不够?”李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许。等菜肴时,李徐笑道:“胡哥,我这人的脾气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我认为,做女人名声很重要。我有主了,要跟别的男人说上就上,我这人肯定做不到。如果这点令胡哥失望,我就只能说对不起了。我只能做胡哥的红颜知己,仅此而已。我可不想让胡哥觉得我不知好歹。”听了这话,胡可可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虚情假意地道:“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一滥情佬?。除了肉体没有别的?”顿了顿,他言不由衷地道:“徐,我特别欣赏你的坦诚。其实我也需要你这样的红颜知己,谈谈心,开开心。何乐不为!”这时,酒菜上桌,俩人举杯对酌。胡可可笑道:“为红颜知己干杯!”俩人俱一饮而尽。其实,胡可可心中是多么惆怅、多么凄凉,这一点,只有他自己能够体味。于是,胡可可勉强装出一副笑脸来,与李徐俩人对酌。一杯一杯复一杯,就着菜肴,俩人很快喝完两瓶啤酒。胡可可没有再要啤酒。他不想买醉,令李徐耻笑。他适可而止,尽量显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俩人开开心心地走出饭馆。一面走着,胡可可一面笑道:“徐,人都说,千金难买美人一笑,我看不然。你现在就乐得合不拢嘴。”李徐笑盈盈地道:“胡哥,主要是因为你善解人意,这一点,我喜欢。好了,等晚上我请客,咱们好好喝一杯!”胡可可呵呵一笑,毫不迟疑地道:“‘恭敬不如从命’,晚上你请!我奉陪。那现在咱们去哪呢?总不能老在街上转悠吧。太缺乏情调啦!”胡可可仍不死心,一心想着到李徐的住处,俩人可以缠绵一番。没料到,似乎猜透他的心思似的,李徐笑道:“我知道一个好去处,这附近有一家咖啡厅,伴着音乐喝咖啡,不妨试一试。”听了,胡可可大失所望,无奈地道:“那好吧,你带路。”说时,不由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跟着李徐东转西拐,他们很快来到那家咖啡屋。俩人手拉手走了进去。胡可可惊讶地发现,烛光下,除了他们俩,店里并无其他客人。他不禁心头一乐。他们找个桌并排坐下。服务员赶紧走过来招呼。李徐问道:“胡哥,加糖不加糖?”胡可可随口道:“不加糖。我喜欢苦味。”于是,李徐点了两杯苦咖啡,并付了钱。店里响着古典音乐,缥缥缈缈。还未等到咖啡上来,俩人偎着抱着就是一阵狂吻,胡可可趁机对李徐动手动脚,她并未拒绝。咖啡一上来,俩人一面呷着咖啡,听着音乐,一面东拉西扯地闲聊。这时,李徐面色绯红,含羞含娇。胡可可心跳加速,面红耳热,恨不得立刻与她云雨一番。李徐笑道:“胡哥,别忘了咱们是知己,仅此而已。你可家有娇妻乖女,责任重大!”胡可可如梦初醒,呵呵一笑,尴尬地道:“我这人健忘,佳丽在旁,总是有点把持不住自己。再说,这本来就是个幽会的好地方,情不自禁。”说罢,他轻轻哼起那首小曲儿:“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听着,李徐格格笑个不停。胡可可呷了一口咖啡,笑道:“这里面怎么有你的味道?虽苦犹香,令人回味无穷。”李徐柔柔地道:“我是胡哥的红颜知己,怎么会苦呢?”胡可可干笑了两声,道:“人近在眼前,心却远在天边,对我来说,就是十足的苦味。”说罢,唉声叹气。李徐蜻蜓点水般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我对胡哥也是一片真情,上天可鉴。难道胡哥不相信?”胡可可嬉皮笑脸地道:“要相信,除非同床共枕!我姓胡,心里却一点不糊涂。不过,‘强扭的瓜不甜’!心甘情愿才行。”说罢,两眼紧紧盯着李徐那张瘦长粉白的脸蛋。李徐对胡可可虽有十分怜爱,头脑却十分理智,心想:“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一门心思想着闺闼之乐。”于是,她冷静地道:“胡哥,你如果敢与林丫丫离婚的话,我就敢甩掉男友,与你共偕连理。”她诚心“将了他一军”。听了,胡可可“嘿嘿”一笑,心想:“这世上大概只有林丫丫对我一往情深,一味守候着家庭,也只有她能容忍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有怨无悔。她是真正的糟糠之妻,任凭风吹浪打,不离不弃。你们这些哪里有她那份大度的心胸!”这样想着,他顺口道:“徐,没想到你野心不小,硬要拆散我的家庭,太过了,简直居心叵测!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就当咱们俩开开玩笑。我也不会再逼你,你也不要咄咄逼人。我姓胡,但并不糊涂!”说罢,他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透着十分的尴尬。李徐见目的已经达到,冲胡可可嫣然一笑,端起杯来,呷了一口咖啡,颇为自得。这时,胡可可却苦在心头,心乱如麻,只是小口小口地呷着咖啡,沉默无语。李徐见状,用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俩人各怀心事,只是一味地品着咖啡。不久,客人们陆续到来。都是成双成对的年轻情侣,唧唧哝哝,顿时,咖啡屋一片喧哗。

    见此情景,俩人俱一口喝完咖啡,一起从咖啡屋走出来。时已近黄昏。天上飘着几片灰色的云,霞光残留。咖啡的劲上头了,俩人手拉手走在街上,头脑都十分清醒。胡可可的肚子咕噜噜乱叫,于是,他停下来,笑道:“徐,我可饿了,走吧,吃饭去!。”李徐微笑着点点头。这样,他们俩转到一家熟悉的餐馆,对过入座。客人还很稀少,店里冷冷清清。李徐毫不客气地拿过菜单,点了一份东坡肘子。这时,胡可可忙道:“徐,一份荤两份素,敲!不要再点肉食了,否则浪费!”说着,他冲李徐摆了摆手。李徐笑道:“胡哥,给我省?那就照你说的办!”于是,她又点了两份青菜,要了两碗米饭,要了两瓶啤酒。菜肴很快上桌。李徐举杯,笑盈盈地道:“胡哥,‘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一杯!”胡可可也举起杯来。俩人碰了下杯,俱一饮而尽。俩人连续各干了三杯。这时,李徐柔声道:“胡哥,三杯已过,随意吧。”胡可可三杯酒下肚,风轻轻一吹,心中郁闷的乌云消逝得无影无踪,他振作精神,微笑道:“也是,咱们拼什么酒力!随意!”说罢,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肘子肉放到嘴里慢慢嚼着,吃得津津有味。俩人边吃边喝。期间,胡可可埋头吃菜,很少说话。见状,李徐瞟了他一眼,暗送秋波,没话找话地道:“胡哥其实蛮英俊的。确实惹人爱。”听了,胡可可呵呵一笑,自嘲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有你这么说。也不知道是损我还是夸我。”说着,抬起头来,用眼睛扫了李徐一眼,见李徐一点酒红上脸,满面生花,不胜娇羞,心就不由地一颤。李徐捕捉到了他那多情含笑的眼神,开口笑道:“胡哥,我干吗损你?在我眼里,你可是真真正正的美男子。”说着,她冲他抛了个媚眼。没料到,胡可可却哈哈大笑,自嘲道:“中国四大美男子是汪精卫,蒋介石,周恩来和孙中山,这点我门清。我算哪根葱?你不用拿我开涮。”听了这话,李徐也忍俊不禁,赶紧以小手捂嘴。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半个小时的功夫,俩人酒足饭饱。胡可可抬起左手臂看看手表,时间刚七点多。他挺了挺胸脯,笑道:“徐,多谢你请客,今天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家了。拜拜!”说着,站起来,也无心理会李徐,转身就走。李徐也只好一人回自己的住处,一路上感觉不错,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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