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祭祀风波
锦墨看着房间里的红木家具发呆,现在是春天,午后的阳光很温暖,怎么感觉心里好像冬天一样寒冷呢?门外有两个侍卫还有两个侍女随时准备侍候着。.这种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怎么自己就不知道感恩呢?可能离开家太久了,有点想家了。
毕竟人也是感情动物。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想自己的家。
“皇姐,你准备好了吗?今天我们去祭天!”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锦墨听得出来是刘彻来了。
“好了,你进来吧。”锦墨触了触自己的额头,理了理自己早起就整理好的被子。准备出发。
刘彻进来明显感觉到锦墨的不适。
“皇姐,你的脸色怎么了?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多谢皇上关心,我好多了。我们走吧。”锦墨走路的时候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沉重,是因为太想家了吗?
“皇姐,你身体不舒服的话,改天再去吧。“
“没事,我很好。我们走吧。“
“皇姐,今天你这身衣物不错。美丽大方。这几年内务府的人眼光不错。”
“是我自己去挑的。”锦墨理了理下摆的裙角。不屑地说。
刘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皇姐,你的眼光真不错。以前怎么朕没有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事儿多呢!“锦墨觉得这话对皇帝说似乎有点,那什么,没礼貌?!她下意识地吐了吐舌头。.
刘彻呵呵地笑了一下,锦墨肯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肯定在想以前的平阳可没这么有好品味,会穿这样有品味的衣服。
这衣服上面用刺绣绣着一大片江河湖泊,最上方一轮洁白的满月赫然醒目地绣在靠领口的地方。可以说是非常的有立体感。
这衣服可是她一眼就相中了的。锦墨在自己的时代的时候,对服装就很有自己的见解和风格。说到品味,她可是非常有自己的一套的见解的。
“哎,皇姐,你有这样的才能。下次有机会选择衣物就由你来设计吧!~”刘彻这要求倒是吓到她了,不过,她一直在公主府,也的确整天无所事事。既然有这差事,自己又有这方面的兴趣,何乐而不为呢?
“走吧皇姐,时辰快到了。”刘彻身边的陈阿娇催促他们。今天的陈阿娇看起来有一点不一样,锦墨觉得总有一种让人感到畏惧的东西在她的眼睛里,就像她看到无名的时候在他的眼里能看到的有一点类似的东西。
“好,”
浩浩荡荡一大批人马从街道走过,人们都知道今天是皇帝祭天的日子。人群中不时有人向刘彻的马车跪拜。锦墨坐在自己的马车里。她把窗帘挑开,看到外面的人们正在向刘彻马车的方向跪拜,“陛下,愿您千秋万岁!”人群里不时有人发出这样的话。刘彻的马车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走。
锦墨看着自己身上的公主华服,一种敬佩不由油然而生。做帝王的气势就在这 里。可是历史上那么多帝王总是那么的孤独,他们的心没有人能懂。也没有人能理解和了解他们。他们生来就是注定是孤独的。再怎么想去抚慰,也终究抹不了他们内心的折皱。
“公主,外面有风。为了您的玉体您把窗帘拉下吧。”马车边上的侍女提醒她。
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卫青也被安排在这次出行当中,他骑在马上,整个人虽然看不到他正面的脸,可从背后看起来,足够可以说是驰骋沙场的威武将军。也许不久之后,他会有这样的能力也不一 定。
总觉得在他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有一句诗里说得很对,有一种花,它是不与群芳同列的。说的就是他这种类型的人。
过了有好一阵时间,整个队伍停了下来,锦墨挑起窗帘看向一边,哦,我的ladygaga~!这庙是房子吗?明显比皇帝的宫殿还要气势如虹啊!
锦墨发现汉代的建筑大都离不开木制结构的造型,这座庙宇整个形状看起来像一个汉字“天”字,极为气势磅薄。
“公主,请你小心下车!”锦墨刚想下车的时候,就看到卫青早就准备好木制的垫板垫在马匹下面,一边还伸出自己的手臂,示意让锦墨扶着他的手下马车。
“谢谢~”锦墨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每个人都客套。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我希望公主以后别对属下这么客套,你是一个公主,没有必要对我们下人这么客气。”卫青一脸义正言辞。
“你!?”锦墨一时觉得自己语塞。
卫青一边去把马匹牵好,做好了一个守卫该有的姿势。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每次你都和我作对!“锦墨有火不能发,只能一个人在那里在心里嘀咕。
锦墨下车以后这才看到原来卫子夫跟在刘彻的后面,一边的陈阿娇正在用一种非常怎么说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眼神向她白了一个眼。说简单点,就是白眼。
这种情况她能理解,不就是醋坛子打翻,女人的醋意而巳。
锦墨立马想到那天晚上对自己想要下毒手的许老师的妻子,当时她的眼神也是这样的,也许到现在,锦墨才能体会到她们这种心情。
本来好好地在拿着一柱香准备向天神、历代先皇上香的刘彻,突然整个人一下子失去控制,倒了下去。锦墨看到当时有人向刘彻的茶里面放了点东西,因为距离隔得远,她并没有看清那人在刘彻的茶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皇上,你怎么了?“一边的陈阿娇自然是第一个上前扶着刘彻的人,在后面的卫子夫也很着急,想要上前扶刘彻,却被陈阿娇一把推开。”你走开,贱婢!“眼神里尽是愤怒和嫉妒!那种眼神足足可以杀死一个人!
卫子夫默默地走向一边。“护驾,快护驾!“一边的侍卫赶紧神情紧张地护在刘彻的周围,尽着本职。
众人一股脑地朝刘彻倒下的方向涌去,一时之间场面很混乱.
就在人们拥挤的时候,锦墨再一次看到一个镜头。因为伤心,独自伤神的卫子夫被人在腰间的空隙放了一样瓶状的东西。看似好像现在的饮料瓶,不过它是陶瓷做的。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用意?为什么单单就是卫子夫?而不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