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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枚非钻戒,套牢她的心!

    王学静于早上接到一个恐吓电话,电话那端说着,要她把一百万放到某某处,才能放了她的儿子。.

    王学静初时以为是个骚扰电话,因为,里面的人,说得不甚有底气的样子,可是,她打了电话问段锦章的副手,那个人回她,段少从昨天的舞会消失,不知所踪,正想向她禀告。

    莫不是,真的出了事?!

    --------

    段锦章醒了时,感觉到后颈上沉得很,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击过一样,可是,睁开眼一看,四面黑乎乎一片,他有些惊诧掉,脑子里还不及回想,就听到身边有人在动作。

    周小雅感觉到身子乏得很,胳膊与腿都能受得紧,刚从昏睡中醒来,却看到四面黑乎乎一片,她想动下,却发现身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唔唔……”嘴上也塞着软布,她的惊恐全变成了呜咽之声。

    段锦章在几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刚听到是周小雅的声音,眼睛再睁了睁,终于适应了黑黑的视线,模糊中,他看到这里似乎是个仓库一样,只二十平米不到的地方,堆着一些塑料桶之类的东西。

    之所以黑,是因为没窗户没门的,看不出所以然来。

    然后他发现不远处,那个在动着的,发出呜咽之声的,应该是周小雅之后,他忙要走过去,却发现自己一点的也动不了,胳膊被绑在一个冰凉的物体之上,四方的水泥柱。

    正在这时,听到一阵的哗啦声,然后有光亮照进来。

    段锦章闭了下眼,受不得强光,听得有人抱怨着:“你傻啊,还要再打电话,一百万太少了,他们段氏有得是钱,咱们算算,要多少再打!”

    段锦章知道自己这是被绑架了,他顺着光线看到,周小雅隔着不远,坐在椅子上,被全身缚着,嘴上也堵着东西,此时也看到了自己,一双眼露出惊恐的神色来。

    周小雅听到了这句话,也在光亮中,看到身前四五米的地方被缚住的段锦章,他被绑到一根水泥柱子上,再看四周,想这是一个地下室吧,里面堆着些装修剩下来的废料。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胖的有些结巴,看到室内的两个人在盯着他们看,说道:“他……他们,醒……醒了!”

    那瘦子看了眼段锦章,他走过来,松了段锦章口中的东西:“段少,委屈你了,咱们拿了钱就放了你,咱们也是没法,手上实在是输得紧了,倾家荡产!”

    段锦章的嘴巴得了自由,听了他的话,忙说道:“你们不用这样,你们放了我,我会给你们钱的,需要多少,你说个数吧?”

    胖子有些惊喜,叫道:“阿力,段,段,段少说给我们,我,我们不,不用绑他—”

    他的话还不及说完,就被瘦子打断了,那瘦子说:“别骗我们,你放心,我们也不会害你,拿到钱,我们就放了你。”

    “那你们先放了小雅,她一个女人,受不得这些,你先放了她,我承诺,事后我不会追究,你们先放她回去!”段锦章看着周小雅的样子,他的心都疼死了,因为他,她也要受这样的罪。

    “不行,她会通风报信的,等我们拿到钱就放人,段少还是不要讲条件了,我已经铤而走险,不可能出一点差错的。”瘦子说,他拿过一瓶水来,递到段锦章的嘴上,看到他喝下去,胖子也递水到周小雅的唇边。

    周小雅感觉到嗓子冒烟,胖子拽下她口中的布,她老实不客气的喝起来,直到呛了口,才停下来。

    她听到瘦子在说话,“你们在这里待着,如果没意外,今天晚上,我们就回来放了你们,你们也要保佑啊,段太太把钱快些送来,她送得越早,你们就越早得救!”

    她看到瘦子拿回了瓶子,然后又捡起布给段锦章堵到嘴上。

    身前的胖子,也拿了布堵上来,一边堵一边还说:“对,对不住了!”

    她努力的摇着头,可是,嘴还是被堵上了。

    他们只来喂他们水喝,来看看他们的样子,然后,听到卷帘门的声音。外面也是黑的一片,莫不是,天还是黑的,这里是哪里呢?

    段锦章与周小雅正这样想着时,卷帘门放下,里面又黑了起来。

    恐惧罩到两个人的头上。

    微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听不到。

    四周那样的静,完全辩不清在哪里。

    段锦章想着自己家里,得到绑匪的电话时该多么惊慌,不过,他想着,既然这两个人只为图财,刚刚看他们的样子,倒也不是穷凶极恶的样子,自己与周小雅的性命应是无忧,只等着他们拿到钱,来放了自己与周小雅。

    就在这时,段锦章于昏暗中,看到周小雅的身子在移动。

    听得到她努力的移着椅子,在地面发出的拖拉之声。

    原来周小雅已经看清了段锦章的方位,她用腿来支撑全身的力气,然后向段锦章移去。

    刚开始还好,移得轻松些,后来,力气就小多了,好不容易,拖到了段锦章的身前,她看不清段锦章的神色,但心上狂喜一片,也许他们可以救得出自己去。

    周小雅知道与其老实坐在这里,不如自救出去,鬼才信绑匪的话,也有得了钱财撕票的事,她可不想,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再奋力的绕到段锦章的身后,她把脸尽量的凑近段锦章的手,慢慢的磨擦下,段锦章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是,他的手也绑着,手指交叠在一起,只两个大姆指伸在外面,他两根姆指相抵,夹住了周小雅嘴上的软布。

    呼———

    周小雅大口的呼吸着,口里被涨得难受,此时才知道,原来对于口来说,呼吸比说话更重要,急切的,吸进了,大口大口的空气,心上缓了些,她才说道:“段锦章,我来解你的绳子了,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大股的麻绳系得很紧,但许是他们并没有想到他们会想着逃出去,许是他们没有经验,系的绳尾留着老长。

    用嘴解绳套,不是很容易,何况是粗实的麻绳,周小雅感觉到牙根都被恪得疼了,才拽松了那条长的绳尾。

    缓了下,听到外面,是空阔的寂静。

    偶尔的,有一两声的动静,却不像是人为。许是老鼠之类,这样一想,周小雅再不敢歇息。

    嘴上用力,拽开了绳套。

    段锦章感觉到手上松了些,他用力的挣挣手,又松了些,心上一阵的高兴,看样子,他们会很快的逃出去的。

    可是,他们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段锦章在周小雅的帮助下,解了手上的束缚,再扭着手臂,把绳子全数解开来,到拽下自己口中的软布,再解开周小雅的捆绑,不下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两个人如虚脱般。

    松开所有的绑缚后,两个人紧紧的抱到了一起。

    还不曾出去,却感觉到劫后余生般。

    “小雅,你没事吧,我们这就出去!”段锦章用手摸着周小雅的头,唇在周小雅的脸上胡乱的亲着,能再抱着她的感觉,是这样的踏实。

    自由,从不曾这样的被他们体会到何样的珍贵。

    可是,他们发现,他们离自由还差着一点。

    那道卷帘门,他们摸遍了四面的缝隙,却打不到打开的地方,再用力撞了撞,门是在外面锁上了。

    这是哪里,为什么这样的静,这样的黑,他们都想着,在打不开门后,他们用力的拍打到门上,可是,寂静中,只听得他们弄出的这些声响,四周,仿佛死般的寂静着。

    敲打得累了,两个人彻底的放弃了希望,推不开,敲也不得应,这里仿佛是被弃的荒岛般,他们是这岛上仅存的生灵了。

    “看样子,我们只有等他们来放了我们了!”段锦章认命的道。

    两个人靠在卷帘门上,那一面,一点的声音也没有。

    累与恐慌,让周小雅靠在段锦章的身边,头抵到他的肩头上。

    “小雅,你怕吗?”段锦章问。

    “有一点,但比刚刚好一些,至少,我们现在能动!”周小雅说,累得不行,连说话也是费力气呢。

    “恩,是啊,比刚刚好一点!”段锦章说,感觉到周小雅的身子打了个激灵,他伸出手去,搂了她在怀中。

    “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样的罪!”段锦章说,唇俯低,亲到她的额角,此刻,她虚脱得温柔,摊在他的怀中,再不能反抗她,再不能张牙舞爪,收了她全身的刺般。

    “都怪你,谁让你那么有钱,才有人会想绑架啊!”周小雅说。

    “怪我,怪我!”段锦章笑起来,周小雅于暗处翻着眼睛,他还有心笑得出来,还有力气笑得出来。

    她是一点的力气也没有了,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他的怀中好暖,她真想睡一会儿,刚刚费了那么多的力气,现在,全白费了,身子里一直鼓动的希望瞬间的没了,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

    段锦章感觉到怀中的周小雅,软软的靠在自己的怀中,听着她渐沉的呼吸声,知道她是累得睡着了,他温柔的抚着她脸颊,于睡梦中,亲了又亲在上面。

    周小雅于睡梦中,听到了一声咕咕叫,她皱了眉头,胃口搅得难受,又一阵的咕咕,她意识到,是自己的肚子在叫。

    动了下,段锦章的头垂在自己的颈窝里,他似也睡着了呢。

    身子有些僵,这样一个姿势坐得太久了。

    可是,她没有想动一下,段锦章的头发,痒痒的搭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唇,轻轻的压在自己的脖颈上。听到他温柔的喘息,一下下的吹到自己的脸上,她舍不得再动呢。

    可是,胃空得难受,她在演唱会前就没有吃东西,又参加舞会,又在这里,不知被绑了多久,现在,胃空得心都搅得难受了。

    她略动了下身子,段锦章就醒了,他刚刚睡着也没有多久,四肢酸痛,他段大少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用力拍了几拍身后的卷帘门,外面还是一点的回应也没有。

    见鬼了,他们被囚到了哪里。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周小雅的肚子叫,他苦笑下,自己也饿了。刚刚就感觉到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呢?”周小雅问。

    “不知道,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段锦章说,他刚就发现,自己的衣兜都是空空的。

    “我也是!什么也没有!”周小雅说,她穿着礼服,披着段锦章的外套,想来,那两个劫匪,把他们身上的东西已经打劫一空了。

    “是不是过了两天了,我感觉,好像很长时间了!”段锦章说。

    “不会那么长,你猜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天呢!”周小雅说。

    “白天!”段锦章想也不想的说。

    “为什么?”周小雅有些诧异,他回得这样斩钉截铁。

    “因为我们刚醒吗,呵呵……”段锦章笑着答,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现在是什么样的天色啊!

    “是,不会那么长,他们刚刚怎么说,拿到钱就来放我们,想来,还不到一天呢,我家里知道我有事,不可能不快些来赎的!”段锦章说。

    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见动静,两个人心里都狐疑起来,谁也没有说话。

    “人不吃不喝的状态下,可以活多久呢?”周小雅突然的问,心上慌慌的。

    “三天,不对,是七天吧!”段锦章说,然后说:“也有二十多天啊,你没看地震的专题报道,那些生命的奇迹!”

    “他们怎么还不来放我们啊,我可不想创造新的奇迹!”周小雅无奈的叹口气。

    “傻女人!”段锦章回她。可是,心上也没有底,他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他换了姿势,放低了腿,伸了伸,听到脚尖抵到一个东西,用力的踢了下,是个空易拉罐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发现很大的动静,哗啦啦……

    空的!

    两个人都有些失望的想,段锦章更是可笑,自己从不曾这样渴望过一瓶饮料。

    周小雅干咽下口水,喉间干燥,连口水也越来越少了:“你的家里,不会不出这笔钱吧!”

    感觉到头上,被段锦章小小的揍了下,听到段锦章说:“也许他们在回来的路上!”

    不知为什么,两个人都一瞬间的绝望。

    手上不自觉的捏紧了,才发现,原来一直,紧紧 的握着彼此的手,连睡着时也不曾松开过。

    段锦章笑了下,抬起手来,亲到周小雅的手背上。

    周小雅感觉到他唇间的温柔,不由心悸下,胃上难受,心上又慌乱,她只得说道:“我想再睡会儿,也许再醒了,他们就来放我们出去了!”

    “不要睡了,来,我们说说有趣的事吧?”段锦章说,他突然很怕,怕这般空的寂静。

    什么有趣的事呢,两个人就着各自的趣事说起来。

    说累了,就又靠在一起睡着了。

    这样,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两个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是,饥饿与干渴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一般。

    关健是黑暗,他们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用可吃的东西,这里,已经被他们确定,是一间地下室,都是工具,段锦章找到一截木棍,试图撬开门来,可是,门很牢固,而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索性放弃了,再没有喊,因为外面那样的静,不像是有人烟的地方,那两个人,莫不是把他们囚在了荒山野岭间。

    过了这么久,段锦章都怀疑自己家里,没有出这笔钱,可是,那两个劫匪呢,就是要撕票,也要回来呀,怎么不见他们来啊。

    段锦章拿着棍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门,黑暗的空间里,只这一下下的声音陪着他们,不知时间。

    周小雅感觉到头越来越沉,已经感觉不到饿,身子已经虚脱了般,她半躺在那里,身下,是他们拽过的一个破棉被,她的头,始终抵在段锦章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也不似最初那般强劲有力,她心慌慌的,突然间哭出来。

    “呜,呜,段锦章,我们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吧!”周小雅凄惨的说道,这是她活这么大,头一次想到死与自己有关。

    “生不能同床,死同穴也不错,嘿嘿,不对,我们同床过!”段锦章心上害怕,嘴上却还是调笑。

    “谁要与你这样死在一起啊,呜……”周小雅说道。

    “小雅,都到了这地步,你就说下,你有没有爱我,也好让我死而瞑目!”段锦章说,他低下头,捧起周小雅的脸,一点点的亲吻,咽下她的泪水。

    “段锦章,呜,你不要这样,呜……”周小雅一边哭,一边的心紧,他呀,还问这些,这个时候,他还有心问这些,唇上被他吻住,吞了她的话。

    温柔的唇齿辗转,无力的吻,却也是宣告一般,若生命走到了尽头,你可会告诉我,你心的归属。

    “小雅,对不起,从开始到现在,我没有想到,把你害得这样苦,还要让你陪我一起受这个罪!”段锦章感觉到周小雅的泪更汹涌了,他丢了手上的棍子,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拥住她,拥得那样的紧,让周小雅感觉到心都被他的拥抱挤得要跳出来般。

    “也许我们出不去了,你恨我吧,对不起,小雅,可是,至我说爱你起,我的心就是真的,我相信你也体会得到,不论你怎么样想,若,此刻是生命的最终,我也心满意足,生不能同衾,死却能同穴,我爱你,只是怕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了!”段锦章说道,他的唇微离了周小雅的,昏暗中,可以见到她眸底的闪烁,这便是命吗?可是,他不甘心啊,还不曾听她说一句她爱他。

    “不要,我不要这是最后一次,呜,呜,好吧,我承认我爱你,可是,我不要死了才与你相爱啊C悲剧的说!”周小雅哭着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吗,记到新闻上,都是,一男一女困死地下室,早知道,我就答应嫁给你了,我好傻,好傻,明明心里喜欢得要死,可是,我不敢收你那些钻戒啊,我偷偷试过,都好合适,我自私的都想留下来啊,可是,现实中,不光有爱就可以啊,我怕我爱你,我怕我爱上你后,还会离开你,害怕,离开后,那些嘲笑,而我的心,也会嘲笑我自己。”说得一字一句都带着微微的喘,无力的,虚脱的感觉,只让她想段锦章知道她的心,不是不曾被打动,不是冷血的,没有一点的反应。

    段锦章听了她说这些话,都心碎透了,他抚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别说了,我知道了,亲爱的,慢一点,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你只知道问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你每说一次爱我,我的心都要痛好久,你不知道,你每一次的付出,我都害怕而感动,我也有灰姑娘的梦,妄图嫁入豪门的灰姑娘,我梦中有一个水晶鞋,醒时却不敢去接过它来穿!”周小雅哭着说,段锦章不停的吻她的脸,偶尔的吻到她的唇上,却阻止不了她的话,绝望,还是绝望,外面沉静的一片,她突然想到段锦章刚刚说的,死而同穴的话,她要活着与他相爱,死,一直都是离她人生好玩的话题,她好怕。“我不要死了才在一起,我最受不了这样悲伤的大结局!”

    段锦章突然的松开了她,他顺着微微的印象向前爬两步,果然听到咣当声,他伸出手捡起那空易拉罐来。

    周小雅听到段锦章在弄什么,发出噼裂的声音。

    听到他走回来,跪在自己的面前,扶起自己来。

    身子倚在一起,手被他拿了起来。

    听到他低声说:“右手,无名指!”

    默然间,黑暗中,她的手指,被一物件慢慢套上去。

    “我爱你,小雅,嫁给我,什么时候都不晚,有爱,我们就有穿越生死的力量!”段锦章说。

    段锦章把易拉罐的环撕下来,把那薄铁片圈过圆环,捏紧了,此刻圈到周小雅的手上,他笑着说:“答应我吧,看,也是很合适的!”

    周小雅嘤嘤的笑了,说道:“我还是更喜欢钻戒一些,这个,勉强算合格!”

    “那你是答应了!”段锦章心上狂喜,绝望中,还笑嘲,一直想给她最好,不想,最后套在她手指上的,却是这一颗。

    感觉到周小雅在点头,段锦章抱住她,十指相扣,握在他们的心间,两个人依靠在一起,半躺在门边。

    “我爱你,小雅,不是悲剧啊,我们是欢喜大结局!”段锦章说,他亲在两个人的指尖。

    “恩,我也爱你!”周小雅说,终于说出这一句,心上的悬空落下来,与他依在一起,虽然不知在什么地方,却是两个相处以来,最为踏实的一次。

    “小雅,不要睡去,说说,你最喜欢的事是什么?”段锦章说,他记得看过报道,人这样的时候,就怕睡觉,睡着睡着就怕睡过去了。

    “我喜欢的吗?”周小雅迷糊的道,意识中,十指尖那样的紧,那枚铁戒子。有点微微的恪手,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有些煞风景不是吗。

    “是呀,小雅最想做什么呢,我会给你实现!”段锦章说,他的眼睛也沉得厉害。可是,他不想让自己睡过去,那个木棍,只被他捏在手上。

    一下下,他敲打着门,发出求救的信号,也敲打着两个人的心跳般。

    “我喜欢,夏天去游泳,秋天去看山,冬天,猫在床上睡觉,呵呵,我最喜欢的事,是睡觉啦!我总是睡不够……”周小雅道。

    “这咱们算是志同道合了,我也喜欢睡觉,不过,我喜欢两个人一起睡……”段锦章说。

    胸口上被她打了一小下,微微的力道,段锦章心慌,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滑下去,他也无力拥起来,只好轻笑道:“呵呵,小雅,我们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结婚吧!”

    “如果能出去……”周小雅淡淡跟一句,再没了声。

    “小雅,小雅,别睡,听,有人来了吧,我听到脚步声!”段锦章说,迷留的意志间,恍惚的,真的有脚步声,他也无力再说话,只手中,还强自的挺着,嗒嗒嗒,木棍打在门上,发出声响来。

    听到有人喊:“这里,这里有响声,一定是他们!”

    然后是重物敲打着卷帘门的声音,再就是哗啦啦一声,门被向上推开,段锦章最后见的,是穿着特警衣服的人,光刹那间照进来,他喃喃的道:“欢喜大结局!”

    再支撑不住,他的身子,躺倒下去,怀中的周小雅随着他倒下去,靠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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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救人员经过了三天的搜救,终于在这片有争议的、废弃的楼盘中,某一地下室内,发现了被绑架者,他们依偎在一起昏了过去,脸上,并不见一般绑架案中,当事者一脸的绝望与苍惶,相反的,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着舒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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