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添堵的!
我爸爸,与你妈妈?
这是什么状况,段锦章有些迷糊了,看着周小雅一脸凝重的样子,他知道她没有在开玩笑。.
“他们怎么了,我知道你爸爸不喜欢我,我妈妈吗,我自己喜欢的,她就从来没有赞成过!”段锦章说。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爸爸和你妈妈,年轻时,是恋人,他们上大学时,好过的!”周小雅只有合盘拖出。
呼——
段锦章的一股子闯劲,突然的被软软的外力阻碍,弹了回来,险些的伤到自己。
“什么?!!!”段锦章只差大叫一声。
“就是这样的,我爸爸原来喜欢过你妈妈,应该是很爱吧,我妈妈告诉我时,她一直在哭,她说,你妈妈当时,是抛弃的我爸爸,爸爸他,好久才重新的振作的!”周小雅说。
“这样?”段锦章想起自己爸爸段显的话,妈妈的心里,一直的有着一个人。
莫不是,这个人是周小雅的爸爸。
天啊,怎么这么乱,他们之间,还没有解决掉问题,上一辈的恩怨又夹了进来。
段锦章皱着眉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周小雅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愁眉不展,她也感觉到头疼,双手交叠时,感觉到手上的障碍物,原来是那枚钻戒。
太大了,有些太乍眼了。
她另一只手,摸上去,正左右的在使劲向下拿时,听到段锦章怒吼声:“你在做什么!”
周小雅吓了一跳,只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她底气不足的说:“太大了,我戴着不舒服!”
“慢慢就习惯了!”段锦章说:“我警告你啊,不许再拿下它来!”
“可是 ,好沉啊,又好乍眼!”周小雅咬咬唇。
“那也不许拿下来!”段锦章坐到周小雅的身边来。
看着她气恼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说道:“我给你戴上多不容易啊,好歹也要戴几天,真的不舒服,我负责给你换!”拿住她的手,吻了又吻,手型好美,配着钻戒就更漂亮了。
亲不够,抬头起来,向着前探着身子,他禁锢周小雅在沙发靠背上。
周小雅知道了他的企图,就一手挡了唇前,另一只手,指着段锦章刚刚放下的纸笑,提醒道:“唉,还有问题没解决呢!”
段锦章瞬间的如泄气的皮球般,向后靠到沙发背上。
“什么时候,才是最后一难呢?”他喃喃自语。
再抬头,他看到周小雅又再摆弄那枚钻戒,她还真是心无旁就的要命,前一刻,很悲伤,下一刻,就很欢喜,就像孝子一样,单纯得让人心疼。
“很好看?”段锦章轻声问。
“嗯!”周小雅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唇边有着微微的笑意。
“很喜欢?”段锦章再问。
这时,周小雅才抬头,看到段锦章充满玩味的看着自己,她有些难为情,可是,就是很高兴啊,刚刚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呢,心中有些感动,她知道,他为她的这点兴奋,所花的心思!
“段锦章,谢谢你!”周小雅说。.
“为什么,你别说谢谢,每次你说谢谢,都是不好的开始!”段锦章说,摸不到头脑。
“不是的,我只想说,谢谢你的坚持,它让我也想坚持下去!”周小雅说。
段锦章心上一暖,合手到周小雅的手上去:“傻丫头,你早该如此,我这样的好男人,你打了灯笼也难找的!”
周小雅撇了下唇,原想反驳他,可是,这一刻,心上也是感动的,她终于投降,投身到他的怀抱中:“是难找,最起码,买得起这样在的钻戒的,怕很少有人!”
头顶上,段锦章笑得开心,吻着她的头发,他低声,暗哑的道:“还不让我亲你,你都这样投怀送抱了,再这样,我可把持不住了,管它什么,我们开心快活就好了!”
手真的不安生起来,探到她的胸前,刚要伸进去,就被周小雅打开,下一刻,她抽身坐好,抹了下眼睛:“段锦章,你可不可以正经些!”
段锦章吐口气:“就说了,你是我的魔星,这样勾搭起人家的火来,又不给熄火!”
语气中的暧昧,让周小雅脸红,可是,段锦章又正经的说下去:“这样吧,各个击破,我去攻克你爸爸,然后,你来,收买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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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容易,各个击破,第一站,段锦章就吃了闭门羹。
段锦章听到周小雅说周爸爸喜欢养花,就到花市里买了几个尊贵的花草,亲自的送上门去,可是,周爸爸一人挡在门前,愣是不让工人抬进去,说是家里太小,放不下这些花。
怎么的抬上楼,又怎么的抬下去。
段锦章一边的下楼一边的想,第一招,投其所好,失败,这个周爸爸可比他的女儿难对付多了。
可是,他走后,周妈妈却埋怨起周爸爸来,人家好心好意的送来,连门都不让进,周小楠在一边,拿了几本书,递到周爸爸手上:“刚段少给的,说是,这没几个钱,你也许用得到!”
周爸爸接过来,是花卉养植的技术与决窍,他看到目录上,正有一章,治疗榕树掉叶的问题,他坐到沙发上,看了起来,连女儿回来都没有发觉。
周小雅看到老爸认真的捧着自己卖的,又以段锦章手递上来的书,她心里暗叫了声OK,但嘴角深抿,她坐到老爸的身边去。
“怎么了,小雅!”周妈妈先是发现了周小雅的不同。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难过而已!”周小雅说。
“为什么?”周妈妈问。
“妈妈,我可能真的嫁不出去了,前些日子,单位的王姐,见了我的面就要给我介绍男友,这两天,却躲着我走,现在,全单位的人,都知道段锦章在追我,还有,我们之间,真的有事啊,我没办法,再装做若无其事的,与别的男人一起,对不起,妈妈,爸爸,让你们失望了!”周小雅不等父母反应过来,就急急的上了楼,听到客厅里,妈妈又在埋怨爸爸,周小雅又叫了声OK,这是段锦章教她做的第二招,亲情牌加苦肉计。
第二天, 周妈妈在商场里买东西,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中奖通知,刚刚,她对加了商场搞的那大型的促销活动,把付款联扔到抽奖箱中。
中的,是一款美容慰斗啊,周妈妈正想着要买,又觉得太奢侈,而没有去买,当她兴冲冲的出门去领奖时,段锦章接到周小雅的电话,说她妈妈已经来领奖了。
周妈妈不想,礼品是好几大包的东西,除了那个慰斗,还有,什么美容茶,清肠茶,好像知道她想要什么,就中什么般。
提着大包小包的,正等在公交站,却看到一辆车停在自己面前。
“伯母,去哪里,送你一程!”段锦章说着。
周妈妈拒托了下,还是被段锦章热情的拉上了车。
晚上,吃饭时,周妈妈就夸段锦章,谈吐有礼,没有有钱人的架子。
这是段锦章的第三招,迂回战术,化整为零,各个击破。
至于周小楠,很好搞定,几套限量版的古典名着,看着他屁颠颠的抱着书的背影,周小雅知道,别说把姐姐嫁给段锦章,就算是把姐姐送到食人部落去,他周小楠也会同意的。
与此同时,周小雅也要去对付王学静了,这是侧锦章这样说的。
王学静一周做两回健身,这一天,她发现,身边踩着跑步机锻炼的,竟是周小雅。
“嗨,伯母好,想不到,你也来这里啊!”周小雅高兴的说道,仿佛是偶遇。
至那后,王学静总是可以看到周小雅,做头发啊,泡温泉啊,连喝杯下午茶,都看到周小雅在隔壁笑着向她说:“呵呵,伯母好,好巧啊!”
巧什么,王学静知道她这样知道自己的行踪,定是身边的人做鬼,也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目的。
王学静其实对周小雅的感觉很是奇怪,一边,因为她是自己曾经恋人的女儿,所以,纵容她并不高明的偶遇,可是,转念想到,这是周云帆与别的女人的孩子,她又有些气,因为,她以为,周云帆会记念她一辈子的,不娶妻不生子,可是,事实证明,他比自己活得要快乐潇洒许多。
这一天,当周小雅出现在高尔夫球场时,王学静更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推断, 这个毛燥鬼,怎么有钱来这里,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带着她来的。
她想了想,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那个方家的二小姐,方若兰就来了。
周小雅知道方若兰,知道她是王学静给段锦章安排的女人,心里抵触的,可是,她只有向着这个方若兰笑着打招呼。
方若兰看着周小雅笨手笨脚的跟在王学静身后时,就感觉很诧异,尤其是她一口一个伯母,一口一个锦章,好偈她与这段家很熟悉般。
周小雅发觉了,原来最难做的,就是巴结人,这堂课,她家里并没有教过她。
替王学静背着球袋,又左手拿着她的眼镜,右手拿着她的水,周小雅感觉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何况,王学静身边还有个方若兰,听到她嗲声嗲气的,问着段锦章的情况,周小雅只想躲得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是,王学静不让她躲开,听拉着她向方若兰介绍。
“这是周小雅,这是方若兰,方总裁家的二千金”王学静轻轻的笑着。这下,她该知难而退了吗!
可是,周小雅就是周小雅啊,她才不知道什么方氏的,也不过与段氏一样的公司吧。
所以,想看到她自卑吗,有些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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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也发生了一件事,就是,王梓结婚了!
喜贴发到段锦章的手上。
王梓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两个人都好久没有联系对方。
“恭喜你!”段锦章说,心里有着微微的放心感觉。
“谢谢!”王梓轻声说,他看到段锦章春风得意的样子,他其实一直的,不想听到周小雅和他在一起的消息,可是,那样大响动的求婚方式,他不想知道也不行。
“如果可以,请你转告小雅吧,我就不去发给她喜贴了!”王梓说道。
“好的,我可以代到!”段锦章说,心中道,这样最好。
“你要好好的待她!”王梓临出门时,却停下说了这句话。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我自己的女人,我当然是最疼她!”段锦章说。
他看到王梓的步子乱了下,但很快的又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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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章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带着周小雅去参加王梓的结婚典礼。
周小雅听他说了这事后,愣了下,神色有些黯然,但她知道段锦章在观察她的反应,就摇头道:“我不去!”
“去,一定去!我已经答应了!”段锦章说。
是的,一定去,怎么知道心中的那根刺还在不在,怎么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放开。
周小雅穿着素气的浅灰色裙子,得体而大方的式样,被段锦章挽着,出现在举办结婚典礼的大厅里。
这情形,仿佛很久前有一次。
那时,新郎与身边的人,是对调的。
段家的人,都在他们身后嘁嘁喳喳,而段紫宣则张大了嘴,再也顾不到自己的形象,是她看错了吗,那个被段锦章挽着的,竟是周小雅。
她找到独自在一边的王学静,十分得意的说:“你儿子给你找了个对你胃口的女人啊,那个周小雅,你不是曾很看好她,还曾劝过我,接纳她!”
王学静知道她这是明晃晃的嘲笑,她压住心头火起,只轻笑道:“是的,很对我的胃口,那个傻丫头,我很喜欢她的性子!”
王学静说的,是真的,她从来都不是很讨厌周小雅,从见她的第一眼起,这些天来,她如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身后,看着与周云帆略有相似的脸庞,她都发现,自己无法去讨厌她。
当周小雅站到王梓身边时,发现,一直乱哄哄的,在耳边的嘈杂声,突然的不见了!
王梓,穿着黑衣的礼服,面如冠玉,温和的笑,像是从未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