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要去追一个男人
李乐筠出了楼天酒店后,赶紧给同事打电话:“小雨,赶快帮我做一件事,利用各种渠道到机场查一下,看有没有一个叫诺米夫的人订了机票,如果有的话,立即帮我也买一张同机机票……对,很重要,护照方面让老板找关系去办,一定要办下来。”
挂断电话后,李乐筠满脸激动,作为一个一线新闻人,她已经嗅到了一颗大炸弹的气息,只要自已跟紧诺米夫,就如同咬住了线索。
所以,她决定跟着诺米夫出国,然后再想尽办法靠近他、摆平他。
李乐筠越想越兴奋,忍不住给沈初夏打了电话:“初夏,我要出国了。”
“啊!?”
“我要去追一个外国男人。”
“你…你发什么疯!?”
“一言两语说不清楚,反正你祝福我吧,一旦我把这件猛料搞定,就有可能坐上主播的位子。”
“这跟追外国男人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会是想给哪个外国富豪当小情人吧!?”
“……是追踪的追,不是追男人的追,真是的,像我这样的美女还要追男人吗。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有电话打进来了。”
另一边,上官雪带着满脑子疑惑回到警局,第一时间在网上搜索“幽冥币”的信息,但却一无所获。
“奇怪了。”
上官雪靠在椅子里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先把幽冥币一事放到一边,先着手调查徐鹰的行踪。
她仔细观看了从酒店拿回来的监控视频,没发现有人进过徐鹰的房间,只好先追踪徐鹰回酒店前的行踪。
她去了交警总队,说明来意后,立马有专人配合她调取昨晚各路口视频图像。
很快,就把徐鹰昨晚的行踪还原了,发现他是从古玩市场直接回酒店的。
那么晚还去古玩市场干什么!?
上官雪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一口气跑到古玩市场,找到市场保安部,拿到了市场摄像头拍到的视频档案。
回到办公室后,她把视频看了好几遍,终于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喃喃自语道:“怎么又是你,吴天,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秦怡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从昨晚的视频中可以看到,秦怡是跟吴天一起回来的,随后徐鹰去了琉离屋,没过多久,吴天也进了琉璃屋,随后秦怡一个人走了,接着是徐鹰离开,再是吴天回屋。
从整个过程来看,徐鹰最后去的地方是琉离屋,所以,所有琉离屋内的人和去过琉离屋的人都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虽然视频中吴天回屋后就再没出来过,但上官雪觉得这事一定跟他有关系。
一是因为吴天飞机上戏弄匪徒时的太游刃有余了,二是因为他的身手太好了,三是因为他档案中的那个五星“密”字。
感觉归感觉,但凡事讲证据,上官雪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不打草惊蛇,先暗中取证再说。
有了这个想法后,她换上便装,再度回到了古玩市场。
此时已是下午,古玩市场来来往往的有不少人,上官雪假装成买家,不着痕迹的打听着琉离屋的情况,也打听着吴天的情况。
几家走下来,已经掌握了一些基本信息。
她望着吴天关着的店面,嘴角微翘道:“开店两年多没做过生意,没理由不怀疑你啊。”
太阳西沉,古玩街门店相继关门,整条街安静下来。
当夜色转浓时,身穿便装的上官雪在古玩街楼后出现,她走到某处,灵活的沿着下水管道攀沿而上,在某个窗口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跳进了屋里。
上官雪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小手电筒,利索在屋内查找起来。
房内的家具很简单,不一会儿就找了个遍,可惜一无所获。
上官雪有些失望的同时,又隐隐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她对吴天的好奇心越来越重,有时脑袋里还会情不自禁的跳出他双令人心颤的眼睛,所以她很想挖掘吴天背后的故事,但同时又有些担心他是凶手。
现在,什么都没捞到,她有些不甘心。
“不会把秘密藏在浴室里吧!?”
揣着怀疑的心思,上官雪在浴室内翻找起来。
刚开始翻找,忽然听到门外响起钥匙声,吓得她身心一惊,赶紧打开浴台下的浴柜门,整个人钻了进去。
好在这柜子没有隔板,加上她身体柔韧性好,够空间让她躲着。
只听到吴天的脚步声进了房里,接着听到房内柜门开启、关闭的声音,然后进了浴室。
上官雪整颗心悬起,小心脏跳得像小鹿一样,她使劲憋着呼吸,生怕吴天发现。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也是第一次这样紧张,想她平时都是风风火火的,天不怕地不怕,哪想过自已会有如此提心吊胆的时候。
外面响起悉悉声……。
“天啦,他不会是准备洗澡吧!?”
想到这,上官雪头皮都麻了,很想冲出去制止吴天的举动,但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已躲在浴室柜里的事!?
“反正隔着层玻璃看不到,就当是外面下雨好了。”
上官雪暗暗安慰自已,只盼着吴天赶紧洗完澡,赶紧睡觉,然后自已再偷偷摸摸溜出去。
淋水声终于响起,然而,始料不及的事情也跟着来了。
上官雪藏身的浴室柜柜门是两页木框毛玻璃门,本来从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但毛玻璃被水打湿后,从柜内忽然可以清楚看到浴室内的景况。
只见淋浴头下,吴天不着寸缕,背对着浴柜,正在洗着头发。
他比例完美且充满野性的身材像一道闪电一般,一股脑钻进上官雪眼里。
上官雪目瞪口呆!!!
她哪见过这种画面,立马紧闭起眼睛,但吴天那完美的形体线却是在脑海内晃个不停。
上官雪心如鹿撞,感觉喘不过气来,身体隐隐有些发颤。
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似乎体内电花乱蹿,导致整个身心和灵魂都在颤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