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破罐子破摔
来到厉画房间门口时,扫见林竣跪倒在地上,夫人正坐在是上方,自由巡视,不见厉画的身影,这是摆明的不管林骏竹的事情,让夫人全权负责‘。.
人心本就是脆弱的动心,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林骏竹在短短的时间内重复着过错,尽管每一次都是诚心的认错,可却是知错不改。
唐珂踏步而入,扫了一眼林骏竹的模样,来到夫人的面前,“夫人,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厉画要和她合离饿,可是这没骨气的东西却是死活不同意。”夫人说起这个就来气,眼睛中写满着厌恶。
“少夫人,你向夫人求求情。”林骏竹抓住时机对唐珂说着,姿态甚为的卑微。
抬起头的瞬间,唐珂瞧见了他那张憔悴的脸,记得在简如的印象中,林骏竹可从来都是翩翩公子哥,哪怕那时家中没有多余的钱财,林骏竹出门的时候收拾的都很是体面。
可以说,家中的消费除了柴米油盐药之外,全部都投在了林骏竹的身上,因为有一个人在他身后不计回报的付出,所以才有了他的潇洒自在。
时至今日,林骏竹从来没有后悔过,更没有怀念曾经的日子,对上简如这个身体时,眼中没有多少的愧疚感,倒能让唐珂隐隐感觉到传来的威胁感。
“今天谁求情都没有用。”夫人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在林骏竹话落的瞬间如此警告的说着,说完冲着林骏竹道,“林骏竹,我们厉府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可是你冥顽不顾,我看你这佛太大了,我们庙小,装不下个你,还是速速离开。”
“夫人,你要相信我的,我是被人算计的。”林骏竹如此的狡辩着。
“算计,这样的借口说一次就行了,不要将被人当傻瓜。”夫人听完只觉得是好笑,将手边的碟子扔了出去,砸在了地上。
“夫人……”还欲再说,却见外面进来的人将有关他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之后才对着夫人行礼,“夫人,林骏竹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完了,就这些。”
只是两件破衣服,还有有些书本而已,没有什么之前的物件,看来这处理的是林骏竹自己带进厉府的东西,而不是用厉府的钱买的东西。
唐珂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验证,厉夫人侧坐着,揉着眉头,半闭着眼睛不去看眼前的烦心事情,“好了,将这些东西和林大人一起扔出去,至于花厉府钱买的东西收一起烧了吧。.”
“夫人,你不能这样,我是厉画的夫君,我和她还有婚约的关系。”
“本来想着你要是自己肯定,属于你的东西都可以带走,可是你如此无赖,本夫人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至于婚约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会招人弄好的。”自家老爷为官这么些年,虽说没有攒下多少的钱,但官场中的人哈认识不算好,办理一个合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夫人是吃了衬托铁了心赶走林骏竹,没有办法的他只能冲着唐珂求助,“少夫人,你说几句话,肚子逼急了有而回咬人的。”
间接的告诉了唐珂,你快求情,不让他可会将一切都透露出来的。
唐珂被她幼稚的威胁给逗笑了,心情不错的配合着他,“夫人,要不找大小姐问问。”
“大小姐说了要合离。”
“可这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或许大小姐只是在气头之上,等这阵子气过了,又会想念林大人的。”
唐珂没有改称呼,还是叫他为林大人,这以前听着好好的名号,一旦没有了官衔,只觉得是一种讽刺。
拉着林骏竹往外拖的嬷嬷也听了下来,静候着夫人会不会改变命令的。
夫人只是一句狗改不了****堵住了所有人的话。
唐珂若是真想帮林骏竹,办法有的是,什么狗改不了****都是说的,厉胜那样风流成性的人都在一场大病之后换了一个人,烟花场所不去了,美人儿不疼的,过着修身养性的生活。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实在是年龄太大了,干不动了。
因为没有想实心的帮,就没有再多言语,不管林骏竹用如何的眼神看着她,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
林骏竹被两位嬷嬷往外面拉,他则不满的瞪着唐珂,脑海中过了很多的事情。
突然间,回忆停在了唐珂喂自己吃药的那个画面上,回想后面自己无能的事情,再联想她在短短的时间内赚了这么多钱的事实,好像知道了一个让人很是惊讶的答案。
“少夫人,难道你就见死不救吗?”最后一次提醒唐珂,同样也是最后一次威胁唐珂。
这一次对方要是依旧不为所动,就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他过不了好日子,今后谁也别想过好日子的。.
“我可能为力。”他们两人本就是仇人,在旁人眼中,更不该有什么亲近的举动。
要是帮的太用力了,还真怕别人会想歪!
“你确定。”
唐珂无所谓的笑了,眼中有些嘲讽,你这威胁人计量也太弱了,就你所要时候的那些东西根本无法威胁到她,她是丝毫的不关心。
“夫人,我有事情要向你汇报。”人已经被拖到了门口,见唐珂无动于衷,心中气愤,使劲的挣扎的、叫喊这,“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夫人抬起头,目光在他的脸上扫了扫,看他的模样不像是说假的,便挥了挥手,让他重新来到房间中央,“说吧。”
“是有关少夫人的。”林骏竹盯着唐珂,眼中中仿佛燃烧着火焰,想要将唐珂这个人毁灭。
“少夫人”侧抬头,有些好奇。
按理说,现在应该是说的是一些非常有价值的事情,怎么平白无故的会说道少夫人的身上。
这不说还不曾注意,仔细一想才想起唐珂进来时,林骏竹率先向她求救了,难不成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
“林大人,你不会因为我没有为你说好说而诬陷我吧。”唐珂上前两步,俯视着她,眼睛半眯着,却有说不出的危险感。
这种感觉让林骏竹从头到脚一凉,只能收回眼神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想着她就只是一个平常女子,没有什么无力,用不着怕她的。
在屋内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硬着头皮说道,“夫人,有件事情我骗了你。”
听到自己被骗了,夫人的脸色立马又差了两份,林骏竹这连连解释道,“你不要多想,这件事情有牵扯到厉画,更没有牵扯到你。”
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整个后背全靠在椅子背上,“那说来听听吧。”
“给夫人说可说的好听一点。”唐珂上前几步,来到林骏竹的身边,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要是说的不好,首先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林骏竹听后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离开唐珂控制的范围之内,这才冲着夫人说道,“夫人,少夫人本名不叫唐珂,她姓简名如,在嫁进厉府之前,就已经嫁做他人妇。”
“什么,什么!”可能是太过于的惊讶,夫人连连说了两个什么,“她是别人的夫人?怎么可能。”
若是别人的夫人,怎么会与厉北成婚,再说有这么一尊财神爷在家中,那家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会让她另嫁他人。
“是的,是别人的夫人,就连身边的孩子,也是别人的,与厉北没有任何的关系。”林骏竹是豁出去了,什么都不顾,自己不得好,谁也别想着好。
“还有,景城中卖的最好的哪两种药都是她捯饬的,谁知道她给多少男人下了药,让他们不能房事,逼得他们拿高价去购买药品。”因为有了那些人的免费宣传,后面买药的人是络绎不绝,一天进入她口袋中的钱更是不计其数。
“她口口声声说着是拿着钱去卖的药送给夫人们,那都是骗人的,只是从自己的小药房中拿几颗而已……”林骏竹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所能想到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随着每一句话的吐出,他的人也站的更加的笔直了,比之刚才好像有了些骨气或者是尊严。
唐珂由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等到他说完之后,只是浅浅的笑着,这个人真的是垃圾的模样底线,思维也跟旁人的不一样。
要是稍稍有些脑子的人都会想着南凌笙好歹是自己的孩子,不管如何,将来厉家肯定有南凌笙的一份,当生父之人肯定能获得一定的好处。
可他呢,只为吐一口心中的浊气,将唐珂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给唐珂后路,更不给自己留个后路的。
当然就算是他肯留后路,唐珂也会给堵得死死的,让他今生不敢再打南凌笙的注意。
夫人听了这番说辞之后,好一会儿没有任何的反应,将所有的事情都消化完了之后,这才对上唐珂的视线,“少夫人,他说得可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难不成夫人会将我跟林骏竹一般赶出厉府?”唐珂直接回答,反而将问题抛给了她。
“我是在问你,他刚刚说的可是真的。”夫人的语气冷了一分,也加重了一分,比之刚才,明显是更怒了。
唐珂情绪稳定,缓缓的点头,“是的,是真的。”
这是简如的曾经,也是自己的现在,是躲不过所有人的目光的,要是有人起疑心,肯花些时间和精力去查询,肯定很快就有了答案。
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迟一天还不如早一日的好!
“既然是别人家的媳妇,那为何又要里给厉北,进入厉府的房门。”
“因为那个高中了,娶了贵族小姐,没有办法的就只能艰难的来到景城寻夫,可惜那薄情郎怕阻挡他平步青云的路,将曾经的简如给砸死了。”活着的是唐珂,不是简如。
要不是自己在这个身体内醒来,林骏竹可就真的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能安安心心的当着厉府的姑爷了。
可惜,天不遂他愿。
“啊,居然是这样。”说不上是同情,也仇恨厌恶少了一点,顺口就问了出来,“那个男人叫什么,为当朝几品官。”
这话一出口,夫人觉得那里好像不对,这个故事好像在那里听说的,站在她身边的嬷嬷俯身给她提醒道,“夫人,前些时日,就有人说姑爷嫌贫爱富,为了娶小姐,可是将自己的一家老小都不管了,任由生死。”
“看来夫人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唐珂看她脸色的变化,如此笃定的说着,“没错,那个忘恩负义的人正是厉家的姑爷林骏竹。”
屋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沉默,没有人敢出大声,夫人面色不佳。
许久之后,问出最为好奇的,“那你是从哪里学的炼丹的。”
以前就只是个普通的人,怎么就突然间有了那么大的本事了,在短短的时间内赚了让人羡煞的钱财。
“那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想必夫人也知道我身边有个叫南风的丫鬟?”
“恩。”应声点头附和着。
“她是一个魔法师,修为非常的不错,我的一切丹药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我顶多就是在旁边帮忙帮忙。”唐珂将一切的功劳都归在了南风的身上,当然也在这一刻决定了她这个药能卖的时间了。
南风两年的时间一到,便会离开,就算是留下了药瓶,那也是撑不了多少的时间的。
不过将南风放出的利大于弊,首先说明南风是魔法师,那么就算是夫人,也不会轻易的去得罪南风,当然也不会得罪南风跟着的唐珂,能不能将将唐柯像林骏竹轰出府还是两码子事。
“她一个魔法师怎么会给你当丫鬟。”不解的问出来。
凭魔法师的本事想要去那里生活都可能,普通的老百姓谁敢使唤她。
“她欠了我们一条命。”一言一概之。
夫人做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想来已是非常的明白了。
因为欠了一条命,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当下人,才会当生钱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