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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结局篇26: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

    吃过早餐,梁艳芹便去贾家了。.

    贾斯文和赵家小姐的婚事已经在两个小的都反对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被两家的老爷子给搬到了台面上。

    这抽,是逃不掉了。

    左家和贾家都属于暴发户出身,几十年来如一日般交好着,这次的婚事,贾老爷子也邀请了他们当参谋。

    她收拾妥当,离开前还不忘看了一眼还被靳司晏紧紧抱着的左汐。

    不知怎的,瞧着这样的左汐,她心口的位置微微发疼偿。

    她的脆弱,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流露。

    甚至于每次与她争锋相对时,都是趾高气扬。

    如今她那般为了一个已故的人儿这么难过绝望,奇异的,她竟有种想要抱她的冲动。

    提起抱,她似乎……从出生以来就没有抱过她。

    一次,都没有。

    *

    “小汐,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上了?”

    原本郑姨也只当小两口亲热抱在了一起,刚要蹑手蹑脚地指挥着左小宝非礼勿视,却在离开的时候一瞥,便瞧见了左汐脸上无声落下的眼泪。.

    她就那样趴在靳司晏的怀里,明明哭得很凶,却没有任何声音。

    唯独那眼泪,一个劲往下流。

    那样伤心而绝望。

    听得郑姨的担忧,左汐忙用手背抹了两下脸:“我……我没事啊。不过就是沙子进眼睛了嘛。”

    谎话说得太顺,甚至都忘了这儿哪儿来的沙子。

    还是左小宝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小手拉着郑姨赶忙闪人。

    等到左汐总算是平缓了呼吸,靳司晏松开她,拿起了桌上的照片。

    漫不经心地一个翻转,便瞧见了照片背面刚劲有力的字体。

    一句话,以及一个落款,简单利落。

    【看来并非是我记岔,实在是确有其事。——沈卓年。】

    敢情是沈卓年昨天提起这事时见他否认,便特意去调查了一番,给左汐“好意”地寄来了证据。

    对于人家沈局长这么一个大忙人不仅来医院特意蹲点等人,还那么破费地请他们吃饭。.甚至还不辞辛劳地帮着查找那么久远年代的“证据”,还真是用心良苦。

    靳司晏嗤之以鼻,眸底讳莫如深。

    沈卓年此举,摆明了就是和他对着干。

    若非左汐对丁邱琳熟悉,若非丁邱琳另有男友,那这张照片寄来的后果,便不是左汐在他怀中哭,而是她对他进行更深层次地质问误解冷战,矛盾进一步激化升级了。

    还真是够“好心”!

    “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前看。不管她和你以前怎么样,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

    温润的嗓音响起,左汐懵懂地抬头看他。

    晨曦中,暖阳透过窗打在他身上,温暖而灼灼。

    他的衬衫上湿了很大一片,全都是她眼泪造成的丰功伟绩。因着他今日穿的是白衬衫,那一大片还颇为显眼。

    瞬间,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Abel特意送来的衬衫被她给毁了……

    无声哭泣了那么久,左汐的嗓音到底还是受了影响,开口的声音有些哑:“那件事过不去,如果不是我当时太执拗,她也不会和我一个置气之下跑了出去遇到了那种事。靳司晏,你不会明白的,那时确实是我的错。”

    尽管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归根究底,是她的坚持害了她。

    对于丁邱琳的事情,其实靳司晏并不是太了解。

    只知道她在学校成绩不错,人比较恃才傲物,最终却被沈卓垣给拿下了。

    结果她被人奸/杀,尸体更是被残忍地投到了海里。

    那样的不幸,已然让沈卓垣这些年来活在一具躯壳中。

    他竟不知,她的不幸死亡,还让一个人一直以来活在痛苦的自责当中。

    “我不管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导致了你所说的她一个置气之下跑了出去,但你告诉我,你对她说的那番话,是不是为了她好?”

    “……是。”

    “那就可以了,你出于朋友的立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分析,你根本没有错。想开些,不要让自己活得太累。”

    醇厚的嗓音安慰起人来,竟让她感觉安稳无比。

    左汐静静地听着,双眼灼灼地望着他,只觉得眼前这张逆光中的俊脸,模糊得让她想要窥探透彻。

    “如果再重来一遍,我还是会劝诫她不要和那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交往,可我绝对不会让她一气之下离开。”

    有些原则,她必须得遵循。她只知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弥足深陷。

    如今知晓这个富二代是沈卓垣,她更加不可能支持了。

    沈卓垣是怎样的性子,她可是一清二楚。

    玩世不恭,交往的女人早就不可计数了。唯一值得他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像贾斯文一样被贾叔叔给逼婚负责了。

    静静地听着她的话,靳司晏眉眼柔和,线条温暖:“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

    “什么?”

    “沈四那会儿对丁邱琳是认真的。那是他的初恋,他甚至青涩地宣布他的处/男归属权以及未来归属权都属于她。直到你朋友死后,他才变了,完全变了个样,成日里不务正业,似乎只是想要找一个可以让自己解脱的法子。”

    若不是后来那场意外他们兄弟几个分道扬镳,元琛安去了G城,秦潋去了德国,而他则去了温哥华,恐怕,沈卓垣也不可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而冷静下来。

    若不是他将在H城建立的初具规模的公司交到他手上并且严格要求他在他去温哥华时打理,恐怕他做的事情会更加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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