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专辑歌曲(二)
(接上章)
6、细腻哀怨的古风歌曲——。.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惜别的城门,一位女子坐在石板上,日复一日苦等着心爱的人归来。就这样,数十年过去了,女子苦守将军不归,决然落发为尼。
又是若干年,当战争终于结束,一身平民打扮的将军回到了他魂萦梦系的地方,来到残破的早已斑驳不堪的城门前。他走到他们分别的地方,在那棵早已枯掉的大树旁边,摸着那块她天天等待他归来时坐的石板……
待将军历经风霜寻至女子出家的伽蓝古寺,但却人事已非,尘缘已尽。就在雨夜的古寺中,两人相望无语,感叹着世间的繁荣就如同璀璨的烟花般易逝!
7、逐渐消融的雪人,逐渐失去的美好,即使知道这些终究会留不住,依然希望它永恒,祈求上天给它圆满——。(张玮版本的~)
8、“我不要锁门,你回来是一种可能”,钢琴声中挣扎的心跳声,嘶哑的爱疯——
9、顽童般活泼,色彩绚烂的吉他撩拨小曲,在音符中快乐跳动,万花筒一般绽放多姿多彩的自由旋律————
10、“给我一片无边无际的绿草,吹口哨,哼歌谣,然后再赤着脚自在的奔跑自由自在的跑,请给我一片涂满爱情的面包”专辑中唯一一首堪称是卖萌的歌曲,融入南洋风斑鸠琴的孩子气念头———
11、“看太阳日落又升起,看潮水淹没又退去,看身体坏了又痊愈,你的哭泣,衍生了勇气,你是我,存在的意义,”大气华美的神秘感,冰冷钢琴和着忽远忽近的声音,好像光芒穿过冰冷雾气,之后绵密凄厉的小提琴和电子节拍不断放大声音强度,压抑而癫狂的英伦摇滚——
————至此全部歌曲挑选完成。.
……………………
“………阿盛,今天工作都结束了吧?”楚风读了短信,抬起头一脸无奈地问道。
盛陶宇更加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除了专辑,最近又没接工作,能不能像其他艺人一样多多上镜啊!”
“……啊,再说吧。那我先走了,拜拜。”楚风匆匆拿好包包,朝着盛陶宇灿烂的一笑,意图化解盛陶宇的怨念。
哥哥我好不容易完成了爸塞给我的差事,有空的话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楚云兴奋地飞快打出这几个字,神色尽是温柔,正巧一个来递文件的员工敲门,瞄了一眼然后惊恐地逃出去了,我们楚干事在做什么啊!笑得这么荡漾!我是不是撞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楚云这会儿根本没看到那个员工,满是期待地等待着回信,开始思考到底是去吃什么呢。
啊,话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二人世界吗!有点小激动呢!
那要不要先去游乐园坐坐摩天轮呢!!
最后晚上再一起吃个烛光晚餐什么的!再去江边吹吹风。
期待已久的收信声响起,楚云迫不及待地——然后奄了。
爹地来短信说家里已经全准备好了,务必回来一家人吃。
楚云:…………太过分了!
回家后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还有一只倨傲的苏孔雀。
白胡子觉得可委屈了,他本来是就生意上的事来楚家谈合作的,没想到一到楚家就发现了还坐了个帅气逼人的男娃子。我家孙子才离开了这么些天,就有新的男人巴巴缠上来了吗!不行,我家孙子现在正在苦哈哈地魔鬼训练,这个孙媳妇怎么也要保住!
苏少安觉得更委屈。他奉父母之命带来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盒子,结果刚坐下来,把东西安然无恙地送到楚家手里后,陈夫人硬是热情地留自己晚上吃饭。突然冒出来一个气鼓鼓的白胡子老头,全程想要用眼神杀死他,说什么也要留下来吃饭。
这老头是想要干嘛?他不是来谈生意的吗,我又没碍着他。
苏少安叹了一口气,而且他一点都不想看到楚家丫头,看见她心里就堵着慌,总觉得跟她在一起就没好事。
话说回来,封清明竟然真的选上她了,我等于出了大笔费用帮她大作宣传呢。这么好的代言就这么不作阻挠地给她了,像我这么大度又善良的好男人,啧啧。
我都开了那么久神游模式了,这老头怎么还意味不明地盯着我啊!
我知道我很帅气,不会是忘年恋吧!
眼光不错啊,但是我是不能接受这跨越性别跨越年龄的爱啊!
回到家的楚云也开启了对敌模式,什么情况,越家老爷子想来掺上一脚抢我妹妹当孙媳妇嘛!
苏家徐蛋想来拐走我妹妹当媳妇儿嘛!
门都没有!
一顿可口的晚饭就在诡异的气氛下吃完了,楚风看着一桌子活宝吵来吵去、瞪来瞪去,索性任由他们去,然后自己准备上楼回房间了。
刚刚兑换出来的歌谱还没有熟悉呢,十一首歌每首风格都不一样,带来的负担也挺重的。
陈娇倩见楚风要走,忙着拦下:“风风啊,那你把苏少安送回去?”
楚风:……我从来没听过要让女孩子送男的回家的。妈你是不是意图太明显了点。
苏少安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用了伯母,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有开车来的。”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跟她产生什么超乎友谊的感情呢。不对,我们连友谊也没有,完全是互看对方不顺眼的情况嘛。
…………
待儿女都回房了,陈娇倩这才重新拿出那个精美的盒子,双手缓缓抚摸着盒子上的繁复纹理,一圈一圈反复旋抹着,表情冰冷。
楚翔以前所未有的郑重表情望着盒子,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还含着一丝隐隐的不安:“这就是………那个东西吗?”
陈娇倩说不出意味地点点头,“这个花纹……没错,就是它。”
“可既然打不开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吧?”
“那可………不一定啊。”陈娇倩深深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它藏到暗格中,“它可是足以引起一切霍乱的东西啊。”
(在此我要感谢一只叫紫色礼服的汉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