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离婚
徐杰有些不好意思对萧何吏说道:“你先睡吧,我们打会牌。”
萧何吏其实喜欢这种环境,将身子往里靠了靠,笑笑说道:“没事,你们玩吧。”
丁主任摇椅晃地走了过来,一下站立不稳便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便被丁主任一屁股连手腕一起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
丁主任仿佛毫无觉察,继续放肆地与众人调笑着。
萧何吏很为难,如果用力抽出来,丁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场面或许很尴尬。可是如果不拿出来,被大家发现,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萧何吏提心吊胆地看他们打牌,生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只手拿了两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犯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两个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忍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
原来丁主任的名字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连续打了几把,丁艳没有一点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整条胳膊麻木得难受,早已没有了刚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为了分散注意力,萧何吏向下移了移身子,半坐了起来,开始指点着丁艳出牌。
也奇怪,经过萧何吏的指点,不但牌越打越顺,就连摸的牌也出奇的好,丁艳的心情也貌似大好,每摸到一张大牌就回头风情万种地看萧何吏一眼,然后二人会心一笑。
两个人越坐越近,最后丁艳几乎是靠在了萧何吏的怀里,回头征询意见的时候,那清香的发梢经常扫过萧何吏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
感受着那温软的躯体和阵阵的幽香,萧何吏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下面那只被压着的手麻的难受,萧何吏忍不住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可刚一动,几个指头触到了丁艳的臀部,尽管隔着被子,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柔软。
萧何吏赶紧把手重新放平,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丁艳会是什么反映。
丁艳仿佛感觉到了,回来娇嗔地看了萧何吏一眼,然后继续风情万种地问萧何吏该打哪张牌。整个过程丁艳一眼也没有低头向身下看,仿佛已经明了,甚至还故意挪了挪屁股,让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
过了一会,看丁艳没有生气,萧何吏又慢慢地动了动发麻的手指。看着丁艳依然毫无觉察般笑颜如花,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在动了几次后,更是壮了壮胆子,把手紧紧地贴在被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肥肥软软的肉。
丁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萧何吏起初还有些沉浸在这种隐秘的愉悦之中,不过随着酒意慢慢消退,担心重新又占了上风,反正丁艳已经知道了,就不再有顾虑,轻轻用力,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赶紧到洗手间用冷水冲脸,冷静了好一会才出来。
丁艳心思明显也没在打牌上,仿佛有些享受调戏小青年的快乐。萧何吏走了以后,更是连续的输牌,拖累的两个联邦苦不堪言。最终一个联邦实在是受不了摔牌而起:不玩了睡觉!
丁艳起身笑嘻嘻地对两个联邦道歉,并随着他们一起出门回房间睡觉去了。自始至终,直到出门,也没再看萧何吏一眼。
萧何吏心里空落落的,难道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还是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一晚上?
送走了专家们,徐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扔给萧何吏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颗。
萧何吏默默地抽着烟,没有说话,心还沉浸在刚才经历的回味中,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徐杰突然说道:“何吏,以后离丁艳远一点。”
萧何吏的脸刷得红了,本以为自己偷偷摸做得很隐蔽,谁知道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徐杰看到了,那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想到这里,萧何吏不由一阵心慌,很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要传回单位,自己可怎么做人?
徐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说道:“有好多事你不清楚,丁艳刚离婚。”
萧何吏不知所以的“哦”了一声。
徐杰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久,才又说了一句:“离婚的原因挺复杂,听说涉及领导,我看刚才她对你靠的很近,传出去不好。”
看着徐杰一脸关切的样子,萧何吏这才明白徐杰没有看到自己那些偷偷摸的动作,而是看丁艳跟自己靠得太近所以担心,心顿时轻松起来,也充满了对这位年长老乡善意提醒的感激,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