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若失
丁艳被晃地半睡半醒的,眼睛闭着,嘴里却在嘟囔着,依稀像是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的不是个东西,小的也不听话。
萧何吏坐了下来,静静地端详着那张精致却写满委屈的脸庞。
丁艳忽然翻了个身,像是发狠一般地说:“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
声音高而且清晰,把萧何吏吓了一跳,发现那艳丽的面庞居然带了几分狰狞,心里不由一惊,连忙扳住丁艳的肩膀用力地椅:“丁姐,醒醒,丁姐,醒醒。”
丁艳终于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萧何吏,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喝多了,艰难地坐了起来,有点难为情地说:“哎呀,酒喝太多了,我先去洗把脸。”
看着丁艳的背影进了浴室,萧何吏心里像放下了一块石头,走到门口换好鞋子,想等着丁艳出来跟她告别。
许久,丁艳才出来,头发蓬松地散落着,看上去比平时更多一些亲切的味道。
萧何吏说:“丁姐,我该走了。”
丁艳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立刻就恢复了正常,笑着说:“嗯,走吧,路上慢点。”
萧何吏打开门,刚跨出一只脚,丁艳突然叫到:“别走!”语气里充满了哀求:“再陪我一会吧。”
尽管拒绝女人对萧何吏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但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必须得走。心底的烧动已经让得他浑身难受,刚才在晃丁艳的时候,看着眼前的晃动,那种灼烧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极力地克制自己,手估计早就摸了上去。
“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萧何吏狠狠心回头说道。矛盾的心挣扎着,这次最终是理智略占了上风。
萧何吏刚转过身,丁艳却扑了过来,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萧何吏。
萧何吏感觉到那对柔软就顶在自己的后背上,随着丁艳的哭泣而蠕动。回头看着梨花带雨的丁艳,强自支撑的防线彻底崩溃,柔声对丁艳说:“你松开手吧,我不走了。”
丁艳马上由悲转喜,挂满泪的脸上绽满了笑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紧紧地抱着萧何吏,脸上顿时又出现了羞涩,忙松开手低声说:“我给你泡杯茶喝。”说完转头快步走向沙发。
萧何吏第三次换上拖鞋,走过去挨着丁艳坐下。丁艳表情很不自然地盯着茶杯,脸上有些羞涩的神色。萧何吏习惯了艳丽的风情万种收放自如的丁艳,这时见她突然有些楚楚可怜起来,心中顿时升起不忍,慢慢地伸出胳膊揽住了丁艳的肩膀轻轻地拍着,丁艳很自然地靠了过来,温顺地依偎在萧何吏的怀里,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
抱着丁艳温软的身体,望着那红艳欲滴的樱唇,萧何吏有些心猿意马,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可还没接触到香香软软的嘴唇,却先闻到一股了他厌恶的浓浓酒精的味道。
萧何吏皱了皱眉,刚想把头扭开,丁艳的嘴又堵了上来,萧何吏躲了两次没有躲开,终于还是被那条软香纠缠上了。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丁艳摸着萧何吏的脸颊,娇羞地说:“我们去床上吧。”
萧何吏没说话,一把抱起了丁艳向卧室走去,看丁艳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赶紧扭头偷偷地把嘴里混合着酒精的津液吐掉。
这是萧何吏今天第二次抱丁艳了,不知道是他情绪的亢奋,还是清醒的人容易抱,这时候的在怀中的温软身体是那么轻盈柔软,一点也不像从酒店抱出来时那么沉重僵硬了。
萧何吏把丁艳轻轻地放在床上,丁艳轻轻地问:“以前有过么?”萧何吏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臭小子。”丁艳又抬手刮了萧何吏一个鼻子,嘴又贴了上来。
如果说沙发上的丁艳还是欲拒还迎的话,那床上的丁艳就是完全主动热情似火了。她眼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疯狂亲着萧何吏的嘴唇、眼睛、鼻子、脸颊和脖颈,萧何吏有点愕然地躺在那,有点不大适应,觉得满脸都是丁艳的唾液,粘粘糊糊的,却不敢伸手擦掉。
萧何吏以前的经历是在大学时和蒋小凤,那是个激情特别容易被点燃的年纪,在那个一辆辆军车驶入香港的凌晨,校园每个有电视的教室里都人声沸腾。凌晨二三点,激情还没完全释放的,有人去了无人的街道闲逛,有人去了山脚河边呆坐,有人突破了第一次,有人在宿舍通宵打牌。萧何吏那晚,这四样都做了。
蒋小凤是个极为保守被动的女孩,任何事都是逆来顺受,从没有过自己的想法。
而眼前的丁艳,却与蒋小凤完全不同。
整个过程都是丁艳主动的,动作剧烈而疯狂,萧何吏躺在下面一直很担心,怕剧烈疯狂的动作万一出现失误,别给他坐断了。
这种紧张的情绪使得他一直不能投入,直到丁艳数次飘上云端,筋疲力尽地如休克一般的倒了下来瘫在床上的时候,萧何吏依然如铁。
半响,丁艳才恢复过来,把脸埋在萧何吏的胸膛上,叹道:“你可真厉害!。”
萧何吏得到了自己艳慕的丁艳的身体,心里好像很满足,但奇怪地是总感觉又丢了一些什么,可仔细一想,又不清楚到底丢了什么。
那丢失的物件仿佛就在眼前飘荡,但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