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不急着要她,如同每一次吻她时,他都耐心地讨好她、取悦她,这一次也不例外,因为这是他们俩第一次结合,他非常慎重,他要告诉她,他不但要她享受到极至的舒服,还要带她上天堂。.
他的吻开始印在她身上,从嘴唇、耳垂、颈部,一直往下吮吻,留下点点吻痕,像是盖上他的烙印一般。
吻到蓓蕾时,特意在那儿留连逗弄,引得她一阵阵轻颤。
不知是他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具身体太敏感,她全身开始虚脱,无法思考了。
他说得没错,她已经开始飘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因他的取悦而带来一阵轻麻,如同电流流过,引起阵阵的鸡皮疙瘩,舒服得像是上了天堂。
她被吻得全身骚动难安,体内的躁动让她越来越无法满足,想要得更多,但她羞于启齿,只好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品翰……”
“嗯?”
“我……”
“什么?”
“我很难受……”她低低的说,在暗示他。
他却对她坏坏一笑。“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
明知故问!她气鼓鼓地瞪着他,好啊,说要带她上天堂,根本是变相折磨她,这人肯定喜欢看她欲求不满,既然如此,她岂能让他得逞。
她灵机一动,眼中闪过一抹顽皮,他故意折磨她,她不会以牙远牙吗?于是她偷偷伸出手,握住他身下硬挺的yu/望,果然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她再故意揉/捏一下,又听到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折磨人的感觉果然很好。
她顽皮的笑容被他捕捉到,可惜她太得意忘形,忘了男人在某些情况下是不能激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藉此“回报”他,他粗浊的嗓音在她耳畔吹着热气。
“你这个小巫婆,我本来想等你润滑一点再进去的,现在是你自找的,别怪我等不及。”
啊?
她得意的笑容一僵,在意会出他的意思后,喊卡已经来不及,双腿间毫无预警被一股硕大的力量冲撞,柔软的花径承受巨大的侵入,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
“啊——”她终于喊出声来。
这人不进来就算了,一进来就是一杆进洞,直接到底,这叫她怎么受得了?所以她的反应是拍打他。
“乖,忍耐一下。”听起来是安慰,实际上是带笑的语气。
这人肯定在幸灾乐祸,自己爽了就什么都不顾了。
“这不是天堂,是地狱啦!”她不依的抗议。
“谁叫你搞我……我停不下来……”
他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一边宠爱她,一边折磨她,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她刚才那一握,足以让他仅存的克制力消散无踪,yu/望是一把火,会让人热血沸腾,他再也等不了,尽情在她体内冲撞,与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呜呜呜——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眼角含泪,嘴里发出呻/吟,只能无力的搂着他,任他予取予求,是痛苦,也是甜蜜。
云翻了,雨覆了,在迷乱之中,她果然随他上了天堂。
第8章(2)
江庭芳度过一段在她目前人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
清晨时,在她爱的男人臂弯中醒来,两人各自忙着工作,互传关心的简讯,知道有人在挂念她。
下了班,两人一起回到家,她切菜,他下厨,夜里回到他的怀里,有时一起在床上做运动,流流汗;有时一起谈天说地。
不过大部分都是他说,她躺在他的怀里,微笑听着,像在听床前故事般。
楚建霖在那次之后,没有再出现过,据说卢薰薰在跟他闹离婚,楚家和卢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企业家族,这段婚姻更是象征了两家在事业上的合作关系,要离婚恐怕很难。
不过听说卢薰薰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离定了,楚建霖因为这件事被搞得焦头烂额,想尽办法要挽回她的心。
她听了不胜唏嘘,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男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身边女人的好。
说起来卢薰薰真是个好女人,楚建霖得妻如此,却不懂得珍惜,她为他惋惜,却也觉得他配不上卢薰薰,这个女人值得更好的男人。
“你呢?”
“嗯?”
她和庄品翰坐在客厅沙发上,共享入睡前的悠闲时光,电视放映着Discovery频道的动物节目,她则背靠着他的胸膛,赖在他怀里,调整舒服的姿势,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部分都是我在说,也该换你说说你的事情。”
“我?”
“是呀。”
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兴致昂扬的回答:“那我来说我在美国念书的事好了。”
他立即打住。“那些你说过了,我想听听其他的,例如你的童年和家人。”
来了,他又想探听她的事了。
她借故打哈哈,轻描淡写的含糊过去。“我的童年没什么啦,很无聊的,至于我的家人……也只有我和我妈两人啊,我妈再婚了,几乎不联络,更没什么好说的。”
叫她聊家人和童年?她哪里知道呀,关于江巧林的事,她最多只能从FB知道一些,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只好装傻,想办法转移话题。
“对了,说说你那位千金小姐的事吧,叫什么……对了,舒芊环,你和她进展得怎么样啦?”
一提到舒芊环,庄品翰的脸色马上就垮下来,虽然现在他有正牌女友了,可以光明正大躲避舒芊环的纠缠,可是外头却传言他是被舒芊环拒绝,才会转而追求其他女人疗情伤。
很明显,放谣言的就是舒芊环本人,偏偏他还不能解释,因为不能得罪舒家,这个冤屈,他得扛下。
“你敢提她来笑我,你皮在痒。”他恶狠狠的说,同时手臂往她腰间用力一搂,引得她发笑。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别理她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何必和那种人斗气?你若跟她斗气,就上她的当了。”她好心地开导他,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架势。
庄品翰见她笑得开怀心里也高兴他喜欢她的豁达,只要她不在意,他当然也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不准任何会伤害他们感情的人事物存在。
他对女人一向不感兴趣,说好听是尊重,说难听是敬谢不敏,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他对女人的口味很主观,女人可以不漂亮,但绝对不可以太笨,因为他受不了本女人。
江庭芳好奇了,问他,何谓“笨女人”?何谓“聪明女人”?
他的回答却是:四年前的她是笨女人,四年后的她是聪明的女人。
结果当然是她赐他一招无影脚,可惜被他的佛山无影掌拦截了。
“我是在赞美你呀,干么踢我?”
“先骂我笨,再赞美我聪明,你以为我这么好骗?要不要我先打你一拳,再帮你呼呼,然后告诉你,我对你其实很好?”她咬牙切齿地说。
庄品翰赞许的点头。“看,我就喜欢你的伶牙俐齿,只有聪明的女人回嘴才可爱。”
“想灌我蜜糖,来不及了,看招!”
一脚再踢去,还是被他拦截了,她忘了这家伙平常有上健身房的习惯,反应快得让人咬牙切齿。
“既然你送我鸡腿吃,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直接往她的小腿啃下去,痒得她尖叫出声,拚命想要抽回腿,却被他握得死紧,这时候的他就很死皮赖脸,整人的功夫非常高竿。
她被他亲得好痒,又哭又笑的求饶,他却不肯放过她,最后的结果一定又是一番云雨、一番激情,她乖乖降服,被他从头到脚拆吃入腹,一干二净,连根骨头都不剩。
日子在笑闹和忙碌中度过,一切都尽如人意。
庄品翰这几日比较忙,这一天他和几名法国朋友约在五星级饭店用餐,商谈合作生意。
他今日穿着铁灰色西装,一样戴着黑框眼镜,英俊挺拔的他,与这些西方人站在一起,丝毫不逊色。
这些法国客户中,有两名法国女子,她们用着欣赏的目光朝他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