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林妃诱主
这一看,更让司徒流轩觉得口干舌燥。.
喉结却了动,司徒流轩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林清清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却仍一直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用力把林清清从自己的脑子里赶走,司徒流轩努力让自己回想着慕容静儿在他面前娇羞的样子。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身上更像是被点着了一把火。
“魏德海,快,送朕回养心殿。”司徒流轩闭着眼睛吩咐。
只是,魏德海并没有应声。
“魏德海?”司徒流轩疑惑的睁开眼,却看到整个无花宫已经没了人影。
魏德海人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呢?
司徒流轩带着愤怒,想着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惩罚魏德海,让他在这个时候离开。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怎么惩罚魏德海的时候,而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他要怎么离开。
抬起脚,司徒流轩坚难的往外走,每走一步,司徒流轩都要喘一口气,到门口也就只有十几二十步的距离,司徒流轩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身后,传来林清清的一声嘤咛,司徒流轩不敢回头,怕再看到林清清那分外诱人的模样。
站定身子,司徒流轩努力闭了闭眼,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觉得自己正在抬步往前走,却又怎么也碰不到门口,这种感觉真的是该死极了。
其实,司徒流轩自以为是在往门口走,其实他每一步却只挪动了一点点,这样的速度要走到门口,实在是太困难了。
而这时的林清清已经扯掉了头上的发簪,墨如瀑布的头发散落下来。
她的脸上泛着红晕,艳丽如三月的桃花。
身上仿佛在被火烤着一样,林清清早已经失去了意识,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单衣,她还是觉得热极了。
司徒流轩还在努力的往外走,脚下一个踉跄,他险些摔倒。
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视线清楚一点,司徒流轩低头看到了脚下的酒杯。
司徒流轩想要弯身拾起酒杯,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林清清嘤咛般的声音诱惑的传来,司徒流轩再也忍不棕头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那让人血脉喷张一的幕。
拼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理智,司徒流轩拾起地上的酒杯,用力的摔破。
把碎片捡起来,司徒流轩卷起袖子用力的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司徒流轩想要爬起来走向门外,却无奈站不起来,只能匍匐着前进。
终于到了门前,司徒流轩再一次把那个碎片深深的划入自己的胳膊,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他爬起来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冷风吹进来,让司徒流轩也清醒了一点。他站起身来,没再看身后的林清清一眼,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向门外走去。
扯掉了身上的棉衣,让寒冷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司徒流轩快步走到无花宫的大门前。
只是此时的无花宫里一片寂静,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来不及想这是不是良太后的杰作,司徒流轩用力的拉着无花宫的大门。.
可是,那大门太过厚重,无论司徒流轩怎么用力,都还是打不开。
身体里残存的理智都快要用光了,司徒流轩最后一次把碎片划入身休,他知道自己的胳膊受伤太多,可能再也经不起了。
只是,他要出去,这远比自己的一条胳膊要重要的多。
清醒了许多,司徒流轩再次企图打开那道大门,却还是无功而反。
良太后早就猜到司徒流轩可能会光跑,早在司徒流轩进到无花宫,让人把魏德海叫走之后,良太后就吩咐了人把无花宫的大门封死了。
司徒流轩中了药,打不开大门,他也不可能飞檐走壁离开的。
看到那大门怎么也打不开,司徒流轩放弃了,他心里也差不多明白了,良太后是不可能让他离开无花宫了。
林清清一个人呆在寝殿里,她根本不可能出来的,司徒流轩凭着最后一丝理治,找了一块大石头抱着,冷确身上的温度。
他可能要在这里呆到天亮,只能够着这外面的冷风了。
只救慕容静儿不要太着急了,希望明天再见到慕容静儿的时候她能听他的解释,能够因为他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坚守着他对她忠贞的爱而原谅他。
-
养心殿,慕容静儿等啊等,却怎么也等不到司徒流轩回来。
定饶跳脚,“他这是要放我们鸽子吗?就算是临时有事也应该说一声吧。”
慕容静儿却坐着,她不如定饶那般急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猜测着各种可能。
司徒流轩走得匆忙,会不会因为是要去宴会上转一圈呢?
毕竟那些大臣都在,他如果不出现可能也说不过去。
可是,就算是去转一圈,看这时间也应该回来了啊。
对了,可能是司徒流轩被留着喝了酒了,他不得已才不回来的。
可是,他是皇上啊,他要是真不喝哪里有人敢灌皇上的?
心里为司徒流轩找了千百种借口,又都被慕容静儿自己推翻了。
到最后,慕容静儿实在是为司徒流轩找不到任何的借口了。
“你不要再想了,一定是皇帝哥哥放我们鸽子了。”定饶推了推慕容静儿,“不如我让焉儿去找他吧,找着了他一定要问个明白,这花灯我们倒是出去看不看了。”
定饶说着,就急性子的让焉儿去找。
慕容静儿张了张嘴,反对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她也很想要知道司徒流轩到底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可是,焉儿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却是空手而回,她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司徒流轩并没有去群臣参加的宴会,他是却了良偌殿,却没有进去就走了。
接下来司徒流轩去了哪里,焉儿是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了。
魏德海也是完全没了踪影。
“说不定……他现在正有事呢,有魏德海陪着他也不会有什么事的。”慕容静儿安慰着定饶,却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就你心好,说不定他正在哪个妃子那里逍遥快活呢,你也知道你怀了身孕……”定饶气愤的有些口不择言,看到慕容静儿脸上失望的表情,定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急忙闭嘴。
“哎呀,我也是一时生气才胡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皇帝哥哥对你那么好,那么多妃子他平时都没正眼看过一眼,现在又怎么可能……你说是吧。”
虽然定饶这样说了,慕容静儿心里的疙瘩却种下了,她努力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可能的。
可是心里的疙瘩既然种下了,她没有见到司徒流轩,没有确定他在哪里之前,这个疙瘩是怎么也解不开了。
看到慕容静儿坐在那里愁眉不展,似乎快要哭了,定饶只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在慕容静儿旁边劝说着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赏花灯的时间都都已经过了,司徒流轩还是没有回来。
慕容静儿轻声一叹,“定饶你还是回去吧,今年可能是看不到花灯了。”
定饶却坐在那里没有动,她嘴里说着,“就让我在这里陪着你吧,皇帝哥哥回来了我再回去。”
“那凌天泽呢?说不定他现在正等着你回去一起吃汤圆呢?”慕容静儿脸上带着笑,她想告诉定饶她并没有事。
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凭她再怎么笑,定饶还是能看出来的,慕容静儿心里非常的失落,因为她脸上的笑真的比哭还难看。
“你不要这样,皇帝哥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给耽搁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放下你呢,你想一想,他平时对你有多好啊。”定饶急得快哭了,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没事说什么司徒流轩可能在别的妃子那里啊。
她这不是给慕容静儿添堵吗?
司徒流轩明明答应了带她们一起出宫去赏花灯的,现在他没有回来慕容静儿的心里一定是乱极了,可是她还说那样的话。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你就当我放了一个屁吧。”定饶着急的说着。
对于定饶的话,慕容静儿真想笑,定饶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连放屁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可是,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啊,咧了咧嘴,慕容静儿脸上的笑容还没展露出来,眼里的泪水却流了下来。
看到慕容静儿哭,定饶更是自责的要死了。
“定饶你就先回去吧,我没事的,明天早上再看,如果他回来那最好,如果他不回来……”接下来的话慕容静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定饶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让慕容静儿静一下最好。
走之前定饶特意吩咐碧落,一定要守在慕容静儿门外,一定要十分的关注她。
这样一来,如果慕容静儿有什么事,定饶也好及时知道。
-
天亮了。
司徒流轩一个人在无花宫外面呆了一夜,他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他的胳膊上,皮开肉绽的模样,真的是惨不忍睹。
这时,无花宫的大门也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司徒流轩向外看,正看到魏德海匆匆忙忙的往无花宫内走。
“魏德海!”司徒流轩呀着牙怒声想吼,只是他的声音十分的微弱,带着沙哑。
听到司徒流轩的声音,魏德海向这边看,看到司徒流轩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二话不说,让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急忙抬着寂月流的龙撵把司徒流轩抬回了养心殿。
司徒流轩想再发怒,只是,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
“娘娘,皇贵妃娘娘,”魏德海一边带着人往养心殿里走,一边喊着慕容静儿。
慕容静儿也是一夜未睡,听到魏德海的喊声,急忙从内殿里出来。
看到司徒流轩半躺在龙撵上掩掩一息的模样,慕容静儿心里所有的气所有的怒一下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流轩。”慕容静儿扑过去,她想抓住司徒流轩,但看到他满身是血,不知道该往那里碰。
司徒流轩眼睛微眯着,看到慕容静儿,他咧来干裂的嘴唇扯出一抹轻笑,他想说自己没事,让慕容静儿不要担心。
但是,司徒流轩刚张开嘴,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已经晕了过去。
这里定饶也赶了过来,她本来是想一大早起来就来看慕容静儿的,却不想正好遇到司徒流轩这样被抬了回来。
“这是……怎么了。”定饶的眼睛也红了,眼里的泪水不停的打着转。
平时定饶跟司徒流轩有仇一样,但是他们毕竟是骨肉致亲的兄妹啊。
“魏德海,快,宣太医了没有。”定饶急急的问。
这时慕容静儿才回过神来,她已经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魏德海应着,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派人去去宣太医了,这会儿估计太医应该已经到了。
等太医给司徒流轩看过,慕容静儿跟定饶一直守在司徒流轩身边。
“太医,怎么样,皇帝哥哥他怎么样。”太医刚刚起身,定饶就抓住太医问道。
太医一声轻叹,“还好,没有伤及血管,皇上只是失血过多,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只是……”太医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定饶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不用顾及。”
太医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才说道,“只是……皇上身上的毒还需要解。”
听到司徒流轩身上有毒,定饶跟慕容静儿同时吃了一惊,她们真的没有办法想像司徒流轩这一晚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身上到处是伤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中了毒。
对于司徒流轩身上的毒,太医实在是无法企齿。
“娘娘,公主,”太医躬身行了一礼才继续说道,“奴才一定会尽力医好皇上的,请娘娘跟公主你们放心。”
定饶皱眉,她们怎么可能放心,司徒流轩中的什么毒她们都不知道。
在定饶的在三逼问下,太医终于说出了司徒流轩中的是春药的毒,好在这种毒并不霸道,只要稍加调理就能好的。
听到太医这样说,慕容静儿还是不放心,她抓住定饶的衣袖说道,“定饶,你去请凌天泽来吧,让他也来看看,我……实在是不放心。”
定饶反手握住慕容静儿的手,“你说的哪里的话,这有什么难的,我让焉儿去叫他来就是。”
焉儿很快就去了,把凌天泽带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