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明知故问
一个轻度丰腴的男子从屏风后面出了来,立马一群人乌泱泱的就围了上去。.我苍天呐,明朝居然这么开放,难怪有人和我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真特码的不错。
“娮儿,娮儿。”终于在人堆里听到了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忽然她觉得有一丢丢的泪流满面,感激涕流。“我在这里。”张言挥着手,上一秒是一脸的兴奋,下一秒就是一脸的尴尬。
我擦嘞,干嘛都看着我,还一脸的惊悚的表情,就好比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娮儿,你还没有死?让爹好生看看你。”爹?他就是这副身子的爸,长得一看就是有钱人,难怪这么多漂亮女人要往他身上贴了。“女儿见过爹爹。”张言装模作样,也就那么回事。明显张言的爹楞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快起来,让爹好好看看你。”张言蹭一下起身,然后俏生生道。“女儿好着呢。”张言的爹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摸着张言的头道。“这次这么惊险,果不其然我的娮儿长大了,长大了。”张言的爹一脸的兴奋掩饰都掩饰不住。“老爷,让大小接休息休息吧,宫里的大人们正命您进宫一趟呢。”张言他爹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张言,又十分感激的和她说了许多话。
我觉得我有点像在给中国最美土地主颁奖的现场,而我就是颁奖人,而张言他爹就是领奖人。乱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嘛。
“溶弋,陪你家小姐回房休息,另罚二小姐张姈十个月的俸银。”啊嘞?还有俸银?是不是就是零花钱,不错嘛,有大小姐可当,而且还有零花钱可拿,也算是不白来一趟古代享享福了。
“娮儿,你还是管理你的书计,饰品,另外你从你二妹手里拿来账本,以后账房的事儿就由你来管。”这一番话,让张言似乎听到了晴天霹雳,啥?还要工作,我张言在二十一世纪都没干过活,在这儿还当苦劳役的?!不行,我不要干。.“爹,女儿不才,这些还是由二妹管着吧,二妹手精眼细。”张言推辞。“娮儿,你就别推辞了,爹知道你的能力,好好干。”张言他爹给了张言一个大写的加油,张言此时就跟风化了一般。
奥次,我真的不会啊,我没有在推辞啊。
“大小姐,回屋吧。”溶弋拉着张言就往回走,张言一脸的恋恋不舍。老爹啊,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真不是你闺女,我真不是~
哎,尼玛说多了都是泪啊。
“小丫头,你叫什么啊。”张言看着一会走过来的一会走过去的溶弋,是在憋不住了。“大小姐,您不认识我了?”溶弋眼眶一红险些就要落下泪来,还好张言脑子一个大转弯,立马开了口。“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我碰到头了,有一点记不清了。”张言暗暗呼了一口气,幸好我还有这个梗可以用,要不真的就是丑大了。“大小姐,我是溶弋。”蓉姨?张言脑子又不好使了。“那个蓉那个姨啊。”张言眼神恳切的。“是月光溶溶的溶,弋是兵马弋器的弋。大小姐,我叫溶弋,您记起来了吗。”好奇怪的名字,不过还是佩服给溶弋起名字的这个人,您肯定是翻烂了字典了吧。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如此聪明。
“溶弋,你快带我去一下我以前办公的地方。”张言正咬着一块酥皮的莲花盖样的糕点,还没吃到一半,就想到了张言他爹给她的任务。
仿佛就好像是说,儿啊,咱们张家什么都没有,就是女儿多,所以,爹从小就把你当成男儿养。
这是分分钟要当学霸的节奏。
“溶弋,你杵那儿干嘛。”张言猛然回神,看见溶弋愣在那儿,有点好奇。“小姐,什么叫办公。”奥次,我他妈的居然忘了这个年代怎么会有办公的这个如此现代化的名词。
“呃、、办公就是,那个那个。”好吧,我承认我词穷了。“看账本的地方。”张言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哦,明白了。’溶弋一下子就听懂了,给了张言一个没问题的表情。
但愿是真没问题,
没想到,瞎猫还真的能碰上死耗子。
“怎么回事,这这这账本怎么都是黑的。”溶弋最先发现的,张言急忙忙跑过来,拿起来一看,哎呦还真是,没想到这新官上任还没一天,就被人给陷害了。“账本污损,可是大罪。”张言正想着注意,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来。“见过二小姐。”溶弋微微曲身。“大姐姐,你可知罪。”张姈一脸的得意,不是她还能是谁。
张姈打开一把孔雀裘绒扇静静扇着,目光却始终不离开张言。“小姐,这,怎么办啊。”溶弋还是见识少,一下子便慌了神,张言倒是很淡定,神情有些涣散。“能怎么办,大姐姐只能等着受罚咯。”张姈眼底泛着不屑,张言不卑不亢地走到张姈面前,冷言冷语道。“难怪爹爹要罚你十个月的俸银,原来就是嘴如此的碎。”张言摔下一句话,便转过头去翻其他的账本。张姈十分震惊。“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张姈拿着扇子指着张言,张言倒也不急着转身,只是淡淡道。“你我本事同父所出,何必互相残杀。”张姈不禁一笑。“我才不会和你这么懦弱的傻子是姐妹呢。”张姈一字一句的戳在张言早就算计好的路上。
我张言看了那么多的宫斗府斗的手,难道还玩不过个你?太小瞧我了。
“巴扎嘿。”张言看着张姈一下子就唱出口。“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不行啊,太洗脑了,这个神曲。
张言趁机张姈分心一下子把案上的墨砚往她身上一洒,哎呦喂,呐色彩叫一个漂亮。
“你想死啊。”张姈一巴掌飞到张言的脸上,张言幽怨的抬起头,冲着张姈道。“没关系,你现在打我,我会让你更疼的。”张言诡异的笑了笑。
“疯了,疯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傻子。”张姈指着张言的鼻子就骂,张言将张姈的手弯了回去。“你娘亲没有好好教你教养吗,没有教养的人。”张言虽然不乐意和她吼,但是这话一石二鸟,既骂了张姈又骂了大夫人。“你居然敢骂我娘亲,我要去告诉我娘去。”张姈纵使有万个不愿意还是得把自己的娘亲请出来,毕竟大夫人是掌管整个张府的女主人。
我靠,尼玛吵不过就找妈妈啊,看来每个人都是背后有后台的,你们爱潜规则,我可不喜欢,没这种特殊癖好。
张言撇了撇嘴。“小姐,这怎么办啊,”溶弋看张言一脸平静,自己心里都快着了火。“你着个什么急。”张言不理解,便又翻了个白眼。“小姐,老爷回来,这个可是天大的罪名啊。”溶弋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张言这才回过头来详细问着。“就一个张府,有什么罪名啊。”张言一脸的不屑。“昔年,昔年,长夫人就是这样被大夫人赶出府,感染风寒,不治身亡的。”溶弋提到长夫人,张言原本很不在意,可是脑子忽然很疼。
帮我,一定要帮我不要让我娘亲白白冤死。
“啥,这都什么跟什么。”张言拍着头,再看看账本黑乌乌一片。
这下子,可是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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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逼大战终于开始,嘿嘿,真的是女人不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