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终于报仇

    澈蓝的天空上洋洋洒洒地飘来几朵如雪般的云彩，清风一吹就随着风一起飘到了九霄云外。.“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踏踏青怎么可以，白白辜负了这大好美景。”张言仰着头看着天。“不是我故意要打断你，这里是夏至了，哪里会有踏青一说。”程素衣一脸的无可眷恋的表情，残忍地捂着双眼。“你个小奴才，你就好好待在那儿，什么废话都别说。”张言转过头，抿着唇。“你！”程素衣刚刚想发作，溶弋端着账本走了进来。“大小姐，您要的账本都已经晒好了，这里便是全部了。”溶弋手上黑乎乎的，一看就是和账本上的墨迹一样的物质。“你手上这都是什么。”张言走过去，抓住溶弋的手，向上一翻只见掌心黑乎乎的，正是和账本接触的地方被沾染上了。“你看咯，这一块的墨已经没了。”程素衣走过来随随便便拿起一本账本。“是呢，真的啊。”张言有点喜出望外。“如此，便拿来几块面团，再叫几个得力的侍女过来。”张言忽然想出一个好主意，溶弋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上的活儿就哒哒哒跑了出去。

    “小娮儿，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程素衣长袖之中紧紧攥着一个小瓶子。“喏，这个，你试一试往上面一洒，账本上的字迹便会保留下来，你擦的时候就不会连同字迹都擦掉了。”说着，程素衣拧开这个小瓶，往账本上撒了撒，张言好奇的过了去，拿着面团就擦，虽然是轻轻的，但是擦上个几分钟后，墨迹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这让张言委实感到了盼头。

    “谢谢你啊，程素衣。”张言连头都没抬，一幕真心的擦着账本，程素衣觉得她擦得未免太慢了，便和她一块擦了起来。天色渐晚，张府里每屋小姐门前都挂上了红灯笼，和煦温暖的红光洒满了门前的台阶上。“哎呦，累死我了，终于擦完了。”张言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脸上洋溢着兴奋与高兴。“你还没告诉我，张姈为什么要害你，是不是因为你抢了人家的如意夫君。”程素衣抖了抖身上的墨屑，又是一身白衣。“我看你是想吃荔枝好郎君吧，来，吃一个就能堵住你的嘴了。”张言还是觉得程素衣的嘴太臭了，虽然他帮了自己之名大的忙，但是莫名其妙的还是觉得他很欠揍。

    兄弟，我知道了，一般长得好看的男孩子都很欠揍。.

    “这等俗物我楚云阁还不缺。”程素衣捏着张言递给他的荔枝好郎君看着，不知不觉就看成对眼了。“你，哈哈哈，你居然会对眼。”张言指着程素衣，笑的都快成了表情包。

    太丑太丑了。

    “你总是穿着白衣服干嘛，你要哭丧啊。”张言笑的一把一把泪的往下流，用手抹都抹不完。“有那么好笑吗。”程素衣一脸的无奈。“你个蠢女人，我穿什么你还要管，我就喜欢白衣服，就像你喜欢穿着红橙黄路青蓝紫，你就能成欢天喜地七仙女？”程素衣丝毫不示弱，一口就把张言的话堵了回去。

    张言脑洞忽然又开了。欢天喜地七仙女不是欧巴郑国霖和霍妈妈霍思燕的主演的当年巨雷巨雷的电视剧？程素衣你真的不是穿越过来的，我都不信。

    “喂，你是不是穿过来的，就和我一样。”张言试探的问着，眼睛一大一小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程素衣。“穿？什么穿，我才不和你穿的一样，你这种头的问题，长得也丑，不会琴棋书画的，会有那个男人瞎了眼看上你。”程素衣简直就是挖苦人挖到死都不偿命的那种，还一脸的无所谓。张言实在是气急了，拿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挥。忽然。

    “母亲，就是她，她打了姈儿。”张姈请的救兵到了，张言要有苦头吃了。“溶弋见过大夫人。”溶弋脸色一变，张言见屋中的侍女都屈身向那个穿着暗红色大衣的女人行礼，张言也就一同行了礼。“张言见过大夫人。”只见那女人挥起手就给了张言一个耳光，一种嘲讽的口气道。“你娘都死在我手上，你这个小蹄子还敢造次。”那女人一脚把张言踢翻在地，此时张言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害死真的张娮的母亲长夫人的凶手，张言蹭一下站起来，抓住大夫人的耳垂上的耳环用力一扯，顿时鲜血遍地。“啊，你你你你，你个贱人！”大夫人捂着耳朵，眼里有了掩饰不了的惊恐，什么时候这个懦弱之际的女人的女儿居然也会这么暴戾。

    “你是贱人哦，我看你就是不把我娘亲放在眼里，才迫害了我娘亲，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八品小官的庶女出身，你很有脸面吗，下一次我就拿簪子把你的脸画花，我看你还敢欺负我不了。”张言站起来插着腰，嘴边的鲜血微微渗出，脸上惨白一片，额头上的伤口有一次被坼裂，留下了鲜血。“阿言，阿言。”程素衣扶着张言，眼疾手快的张姈冲过去便想给张言一巴掌，却被程素衣拦了下来狠狠甩在地上。

    “老爷回来了。”张言微微睁眼，气息微弱，道。“你快走，让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张言推搡着程素衣，程素衣按耐不住张言的倔劲儿，只好让溶弋扶着她，自己逃之夭夭。

    “这个蠢女人，不知道我是楚云阁少阁主吗，全天下几个人敢拦我。”程素衣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衣服，将那身小厮服饰褪了下来。“坏了，不会我的小娮儿会死吧，不行啊。”程素衣一拍脑门快速地往回跑。

    “夫人，夫人。”张言他爹一回来就看见大夫人的惨状，一脸的心疼啊。“爹，这都是大姐姐，大姐姐她，她干的、”张姈恶人先告状，张言他爹虽然有些怀疑，但是一看见大夫人耳坠留着鲜血，便气不打一处来，兴冲冲的向张言兴师问罪。后来又看见张言额上流着血，嘴角流着血，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娮儿，你怎么。”张言冷笑一声。“爹，他们说什么。你就信吗。”张言他爹果然懦弱，看到此景便对着二夫人良俪说了一些话。“良俪，你好生处理这件事吧，别委屈了娮儿。”张言他爹，卧槽，你怎么能那么懦弱，你可是一家之主啊。

    “大夫人，我会帮你的。”良俪快步走过去，对着苟延残喘的大夫人说了许多话，张言一下子就知道不好了。“良俪，事成之后，我定会将媛儿许配给太子做侧妃、”还想做侧妃，只能是笑话。

    那张姈呢，不会是想做正妃吧，天啊，这都什么思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大小姐张娮因先对大夫人动手，便赏她三十大棍”三十大棍，溶弋一听就晕了过去。“不行，二姨娘，狠狠赏她六十大棍才好。”张姈攥着手帕，咬牙切齿道。“六十大棍，你是想把大小姐打死吗。”溶弋带着哭腔说了出来，张言捏了捏溶弋的手道。“没事，打死了就打死，打死我你们真正的大小姐就能回来，到时候她一定先掐死害她死的人，再把害死他母亲的人的眼珠子，心肝肺挖出来，再把二夫人良俪你狠狠地碎尸万段。”张言冷冷说着，周围忽然冷了下来，张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大夫人惊恐的看着张言，二夫人则有些迟疑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杀咯。”二夫人最先回过神，将张娮按在凳子上，拿来二尺长的木板重重的砸在张言的身上。“程素衣你这个混蛋，下辈子我一定会。”张言还没说完，一个白影从大门开闪了进来。“蠢女人，你又骂我混蛋。”耳畔边回荡着程素衣的声音，张言感觉有人把她拉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从哪儿进来的流氓。”良俪不知道程素衣的身份便什么话都敢说，程素衣听完用袖子里的长绫恶狠狠地抽在良俪的脸上，顿时亮丽的脸上溃烂一片。“二姨娘，你的脸。”张姈一脸的慌张，所有人都看向良俪，只见她面上一块又一块的红肿。“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在我张府造次。”府里所有人都围在这里，无论几小姐都把这里团团围住。

    “这是谁啊，大姐姐该不会是你偷情的小厮吧。”说话的是四小姐张娪，程素衣扭转长绫将张娪搡在地上，不知不觉鲜血染红了长绫，原来是张娪磕到了额头。程素衣现在杀人眼红，见到谁说张言不好的，他都要杀，张言就这么看着程素衣，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干嘛要这样，快住手吧。”张言扯了扯程素衣的白衣，顿时几朵红梅花上了去。“只要是对你不利的，我程素衣今天就要杀多少人。”程素衣手中正捏着张姈的脖子，张姈脸色凄惨，呼吸都呼不上来。“你快放下她，她要死了！”张言拍着程素衣的肩，让他放下来。“她害你，你还要为她求情。”程素衣转过头对张言说，张言泪眼汪汪。“如果她死了，你认为张言他爹会留我一条性命吗、”张言说的恳恳切切。“你哭了。”程素衣渐渐松开了手。

    “没哭，我没哭。”张言揉着眼睛。

    “这，这，这。”管家跑过来，只见地上一堆血迹，再看大小姐身上血污斑斑。“你们听好了，我不是什么小厮，我是大明朝楚云阁少阁主程素衣，她张言是我的女人，你们如果以后在欺负她，我见一个便杀一个。”程素衣拿出晶莹剔透的玉牌，张言一下子有了精神。

    “喂，谁说我是你的女人，别碰我，话说这得值多少钱。”张言伸手抢着。

    你个蠢女人，你这么爱财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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