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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赤岚将凤重歌寿宴的请柬送来。..し

    凤长歌、向宴生、孤影三人看着圆桌中间放在的红帖子,面色沉重。

    已经四日,小麒儿一点消息都没有偿。

    去骄阳城最多也就半日时间,小麒儿若被人追赶,半日不到就可到骄阳城,可已经四日了…撄…

    请柬已经送到,今夜,他们就要去赴宴。

    本计划好的一切,因为小麒儿的迟迟未归,而无法实施。

    而在请柬上,寿宴的地点是在故榕别庄。

    故榕别庄,向宴生与孤影或许是不知道,可是凤长歌知道,那是照阳堡离凤凰河旁的别庄。

    凤重歌选在故榕别庄办寿宴,凤长歌想不明其中缘由。

    她明知道,在几天前绿锦海蛇就出现在凤凰河中,且还受了伤潜伏在那。在那处开设寿宴,万一绿锦海蛇出现该如何是好?

    眉宇紧紧一拧,向宴生在此之前就提醒过她,凤传英要杀他。而凤重歌特地将寿宴的地方选在此处,难不成是与凤传英联手之作?

    故榕别庄有一半是在水面,一半在地。

    前是宽敞的大道,后是宽大的凤凰河。

    若前面被堵住,他们就只能跳进河中而逃,但倘若跳进河中时遇见绿锦海蛇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危机重重。

    凤长歌抬眸,朝向宴生望去,“宫主,咱们要不要要求换个地方?”

    “为何?”

    “故榕别庄靠近凤凰河,现在的凤凰河有多不安全你也是知道的。”她提醒。

    向宴生一愣,诧异地看向她,对她所告知的事实很是震惊,

    “宫主,如果如长歌师妹说的那般,这场宴咱们不能赴。”身份卑微的孤影也忍不住开口说。他是向宴生的护卫,绝对不能让向宴生陷入任何的危险之中。

    向宴生沉默地看着请柬,思虑了些许时间,道:“请柬上写的是这个时间,那就说明凤重歌在此已经准备好。她选这个地方不管是什么目的,有一点可以确认,若凤传英派人来袭击我们,那就说明凤重歌在谋划什么。”

    凤长歌听了,默然起来。

    她现在只希望一切都不过他们的猜测而已,凤传英没有在谋划杀了向宴生,而凤重歌也没参与其中。

    “宫主,既然如此,咱们更是去不得。”孤影道。

    向宴生不答,目光落在凤长歌的身上,问:“你觉得呢?”

    凤长歌微微一愣,居然在询问她的意见,是想到时候出什么事都将错推到自己的身上吗?

    “若是弟子一个人的话,弟子会前去。只是与你们二人,弟子不敢去。”

    孤影听到,有些气恼,道:“长歌师妹,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宫主知道。”

    向宴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抿着唇并不打算帮她说明什么。

    忽得,敲门声响起。

    “谁?”孤影问。

    “在下赤岚,是奉大小姐之命来接向宫主的。”赤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孤影看着向宴生,等着向宴生的吩咐,只听向宴生道:“开门。”

    孤影的脚步一僵,没有移动。

    他不知道向宴生的怎么想的,但是他并不想去开那扇门,开了的话也许就会将向宴生置身于危险之中,可向宴生的命令不能不从。

    无奈之下,孤影只好前去开门。

    打开门,赤岚站在门外,拱手道:“向宫主,大小姐已经在别庄等候,请问您已经准备好了吗?”

    “走吧。”向宴生道。

    孤影的眉高高一扬,震惊地看着向宴生。

    凤长歌无奈地笑了笑,明知道有危险还愿意前往,他还真是无药可救。

    走上前去,推动向宴生的轮椅跟着赤岚的脚步来到客栈门口。

    马车已经在一旁候着。

    凤长歌站在马车旁与向宴生双目对视,她眼神在说:“上了马车就没回头路。.”

    向宴生清冷的眼眸朝她使来的眼神是简单的两个字。

    “无妨。”

    既然如此,凤长歌也只好陪他继续任性。

    坐上马车,马车摇椅晃地来到故榕别庄。

    来到故榕别庄的门口前,已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凤凰河,在皎皎月色下缓缓流动。

    这平静的模样,如那日他们在凤凰河边散步的时候,如出一辙的平静和安宁。

    “向宫主,你果然来了。”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凤重歌开心地迎了上来。

    跟在她身旁的还有练无痕和银公子。

    一走上来,练无痕的双眸就一直落在向宴生的身上,眼里的狐疑似不相信这个坐在轮椅上,带着面具的人就是向宴生。

    只是,他不敢问出来,自然也没人去理会他这点小心思。

    向宴生从凤长歌的手中接过早就准备好的寿礼交到凤重歌的手上,道:“重歌姑娘,祝你五千岁的寿宴快乐。”

    “向宫主来就好了,何必还如此多礼。不过,在此还是要谢谢向宫主。”凤重歌将寿礼让赤岚拿着,“寿宴设在这边,请向宫主到这边来。”

    向宴生轻轻颌首,跟着她的引领来到寿宴所设的地方。

    走过长长的长廊,凤重歌将他们带领所去的地方,是别庄的后花园的凉亭处。

    后花园里,翠竹,假石,菊花构着一幅秋之色。

    在石桌上坐落后,凤长歌打量地周围的景色。

    他们现在所在的凉亭就是建在凤凰河上,一眼望去,宽大的凤凰河看不到对面。

    她的目光在凤凰河面四处探望,小心打量着河面,看是否有绿锦海蛇的身影。

    “小长歌这么认真地看着外面,是在担心绿锦海蛇的出现吗?”凤重歌的一句话,将凤长歌的视线拉了回来。

    凤长歌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轻一笑,道:“今夜是重歌姑娘的寿宴,小的不敢说什么扫兴的话,所以,重歌姑娘不必在乎小的在干什么。”

    凤重歌微微一笑,落落大方,道:“将寿宴选在这里,我早就预料到小长歌你的顾虑,毕竟你曾被绿锦海蛇伤过,再次回到这地方,想必你对凤凰河已心生恐惧,但小长歌还愿意跟向宫主一起来,这胆量可真是让人敬畏。”

    她笑,凤长歌也是笑脸相迎。

    “怎么?难不成重歌姑娘特地选在此处设寿宴,就是为了试探小的的胆量?这未免太看得起小的了。”凤长歌俏皮说道,丝毫不生气凤重歌所说的话。

    凤重歌许是因为今夜是她的寿宴,一直笑脸相迎。

    “将寿宴设在此地,确实是有想试探小长歌胆量的想法,不过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在此地,我与妹妹长歌一起度过了第一个寿日。”她的目光里有些情深。

    凤长歌闻言,眸底鄙夷露出一丝鄙夷。

    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骗人,凤重歌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那年她三千岁寿日刚到的时候,她正在边界杀敌。

    狐妖一族大举入侵,设局将她困在死谷,她率领着三百的无极弟子,在死谷中死死抵御了三天三夜,一身皆是伤口,红衣都被血给染湿。

    等到第四日清晨,向宴生率兵前来相救,她才得以脱困。只是一身的伤险些让她死去,等她伤好后,已经是七天后。

    一个月后,营中有一个无极弟子过寿宴,营中弟子纷纷为她祝贺,凤长歌才想起,自己的寿宴已过。

    如今,凤重歌居然说他们在此渡过了第一个寿宴,真是扯谎!

    现在,凤长歌也更是信了向宴生的话,凤重歌与凤传英或许真的在谋划什么。

    “重歌姑娘与妹妹可真是姐妹情深。”向宴生道。

    凤重歌凄然一笑,“姐妹情深又如何,聚少离多,我更愿不曾和长歌这般情深,至少分离后不会在夜深时总想起她。”

    凤长歌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凤重歌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一番。

    可是,在她欺骗向宴生他们,她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寿日就是在故榕山庄度过的,凤长歌对她已心生鄙夷。

    忽觉,在无极长宫跟向宴生要来她的尸首开始,这一切是不是就已是她精心布下的一场骗局。

    离去三年,昔日的孪生姐姐,居然布局害人,凤长歌只觉心寒无比。

    “重歌,我可以代替你妹妹陪在你身边的。”练无痕柔声说。

    凤重歌望着他轻轻一笑,“谢谢无痕公子的好意,只是无人能替代长歌在我心中的位置。”

    “重歌……”练无痕委屈地看着她。

    凤长歌望着他这表情,微微讶异,一个大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居然一点也不违和且还有几分可爱。

    凤长歌觉得自己的审美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今夜是重歌的寿日,我没什么能送的,就吹奏一曲送给重歌。”银公子道。

    凤重歌轻轻颌首,“银公子的笛声绕梁三尺,在天界无人能及,能得到你一曲相赠,重歌真是三生有幸。”

    “我也略懂点音律,与银公子一起合奏可好?”凤长歌道。

    银公子淡紫色的双眸讶异地看着她,似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怎么了?银公子不愿?”

    “并不是,有些惊讶。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要与我合奏。”

    “银公子的笛声想必是无人敢合奏,只是,今夜重歌姑娘寿日,我既然跟来却没什么送的也不好意思,正巧会些音律,与银公子合奏算是一起送给重歌姑娘做寿礼。若银公子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凤长歌道。

    她其实压根没想到过要送凤重歌的寿礼,银公子的笛声天界的人都称赞无人能及,她就想看看与他合奏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我愿意。我从未与人合奏过,有着机会正也好。不知小长歌姑娘擅长的乐器是什么?”

    凤长歌走到一根翠竹前,摘来一片嫩绿的叶子,回到他们面前。

    银公子再次讶异,“竹叶。”

    “是的,重歌姑娘应该知道,朱雀一族的人擅长用梧桐叶与竹叶来吹奏曲子。”

    “没错,朱雀一族的人确实都爱用叶子吹奏曲子,只是我总学不好这个,倒是妹妹长歌将这学得很好。”凤重歌道。

    银公子微微颌首,“那小长歌姑娘想吹奏什么曲子?”

    “《流水行》银公子可会?”

    “会,《流水行》是朱雀的流传已久的曲子,只要是朱雀族人都会这曲子,我也听过多次,音律都已经记清。”

    “那好,我们就合奏这支曲子。”

    银公子轻轻颌首,凤长歌做手势请他先吹笛。

    银公子拿出系在腰间的翠玉笛,开始吹奏起笛子。

    笛声一出来,如那夜所听到的婉转动听。待他吹奏一个小段后,凤长歌将竹叶放在唇间吹奏起来。

    笛声清亮,竹叶声明亮清震,两个声音合奏在一起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流水行是朱雀的名曲,其原因因为音律如泡沫般细密,如薄纱般绵密。

    流水行是一首怀念故乡的曲子,其音律即暖心,又让人忍不住想哭泣。

    笛声和竹叶声,将这首曲子合奏出来,让人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一曲终了。

    让人意犹未尽。

    “小长歌姑娘吹奏得可真好。”银公子不由地赞叹道。

    凤长歌微微一笑,从容道:“承蒙银公子看得起。”

    “若以后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合奏如何?”

    “只要银公子愿意,小女子义不容辞。”

    “你们两个倒是惺惺相惜起来了。”凤重歌道,“不过,小长歌的竹叶吹得确实好,让我想起以前长歌吹叶子给我听的时候,她也吹得很好。”

    凤重歌的嘴里三句都不离长歌。

    凤长歌讪讪一笑,她不知凤重歌对她是不是真的姐妹情深,若是如此看重她,为何又要借她的名义撒谎?

    凤重歌也未再说什么,唤几人一起喝酒吃菜,边吃边聊。

    酒巡一过,不知不觉已到三更,寿宴结束时。

    风平浪静。

    在凤重歌寿宴未到时,他们之前担忧这么多,却什么都没发生。

    之前的担忧在此刻听起来格外地显得可笑。

    “向宫主,现在时候已不早,本想留你们在别庄里住的,只是绿锦海蛇的事,想必你们在此也睡不踏实,所以我这就让赤岚送你们回客栈歇息。”凤重歌站起来道,饮了些酒的她双颊微红,看上去更加地可人。

    向宴生轻轻颌首。

    凤重歌站了起来,走在前面引路,道:“向宫主,今夜参加完我的寿宴是不是打算明日准备回去?”

    “是的,本尊离无极长宫不可太久。”向宴生道。

    “那明日我去给向宫主送行,只是可惜了,本说要让长歌葬进凤家祖墓的,这下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凤重歌脸色阴沉下来。

    向宴生他们来朱雀就是为了给凤长歌的尸首葬进凤家祖墓的,如今还未见尸首葬进凤家祖墓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向宴生不答话。

    别庄的大门已经到了。

    赤岚推开大门,瞧见门外的景色,凤长歌一震。

    在别庄大门外,站着黑压压清一色穿着夜行衣,手执利器的刺客,而为首的人正是凤传英。

    本以为已经过那么多时间,他们之前的猜想都是多余的,可谁知凤传英竟然在门口等着他们。

    “父亲,你这是在做什么?”凤重歌诧异问,身子微微颤抖地看着凤传英。

    凤长歌打量着她,难道,她不知凤传英在门外等着他们?

    若是不知,那又为何选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设寿宴?

    “重歌,过来。”凤传英冷冷地道。

    凤重歌摇头,未移开脚步,“父亲,请你告诉我,你带这么多弟子在此是在做什么?”

    凤传英冷冷的目光落在向宴生的身上。

    “向宫主,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不做任何抵抗跟我走,二是我带着你的尸体走。”

    向宴生闻言,冷如冰刃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凤传英的身上,清冷的声音道:“凤堡主,不管本尊选那个,结果都是死不是吗?”

    凤传英不答,双眸紧紧地盯着向宴生,道:“重歌,银公子,无痕公子,我并不想伤你们,这事是我与向宫主的恩怨,我不想牵扯到你们身上。”

    “凤堡主,你这是想做什么?这可是无极长宫的向宫主。”练无痕诧异地道。

    凤传英不答他的话,目光落在了凤长歌的身上,“长歌姑娘,我还是很欣赏你,你若愿意站到我这边来,我还是欢迎你的。”

    “长歌谢过凤堡主的厚爱,只是,凤堡主可否告诉长歌?是什么理由让你要加害宫主?”

    “无极长宫曾经杀害了我最深爱的人,今日我要将这血仇都报了。”

    “是凤堡主你的姐姐吗?”凤长歌问。

    凤传英一震,愕然地看着她,颤抖的嘴唇张合地未说出一个字来。

    “凤堡主,当年你为了你姐姐的事,已杀害了我的父亲,那仇已算报尽,为何你还要取本尊的性命?”

    “怎么可能算报尽!”凤传英怒道,“你们无极长宫将她的杀害,连尸首都藏了起来。你可知,我为何前去无极长宫大闹?为何杀了你父亲?因为,你们藏起了她的尸首!我要求将她尸首带走,你们却说她的尸首已经不见,以你们无极长宫的能力,能连一具尸首都看不住吗?”

    凤传英的话让他们微微一愣。

    凤长歌诧异地看向向宴生,而向宴生茫然的眼神很明显对于此事完全不知晓。

    “你们无极长宫欠我的不还,就给我拿命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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