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我要让志宏消失
本来这是个挺好的结局的,只是老天爷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捉弄人。.
那个顾远川的男人,爱的却是宋瑾瑜。
韩予珊最终无法忍受枕边人的同床异梦,心不在焉,这种情况在宋瑾瑜留学归国之后更甚。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也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
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甘,转嫁到好友宋瑾瑜的身上。
接踵而来的误会,让她以为好友与丈夫背叛了自己,于是一切变得不可收拾。
曾经发誓一辈子要在一起的好朋友,就此分道扬镳。
最终宋瑾瑜不得不再次远走他乡,直到结婚之后,才再次回到a市。
从那之后她和顾远川的关系真正的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尤其是在他知道当年的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的结果之后。
其实她知道宋瑾瑜至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她,她始终把她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后来宋家出了一些事情,宋瑾瑜母女俩被赶出了家门。
即使是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宋瑾瑜都没有向顾远川求救过,而是向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求救。
只是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然选择了袖手旁观,却不想造成她终生的悔恨。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寻找她们母女俩的下落,可是却一直杳无音讯。我查过宋筱筱,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的有,生长环境也及其的复杂。瑾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想她们母女俩应该是出事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消息。”
这些年宋家也一直不断的在壮大,而她始终被父亲压着,也完全无法施展开来做这件事。
好在近几年,宋老爷子渐渐地力不从心起来,这后辈中也无人能担此重任。
父亲身体也不好,渐渐地放了公司的大权。
这才给了她一个机会,这是她能为瑾瑜做的最后一件事,宋家她决不让那母女俩得到。
“所以你是要收购志宏?”对于长辈之间的事情,顾靖南不做过多的评价。
不过现在她总算是明白父母之间为什么这么多年势如水火,形同陌路了。
收购志宏,对韩式集团来说也没什么问题。
“我是要志宏消失。”韩予珊冷声的说道。
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很明显,她们是真的出事了。
那么她就是志宏给她们母女俩陪葬,至于宋家的那几个人,他们欠她们的,她也要帮着讨回来。
“消失?妈,志宏不是一个小公司,这样做百害而无一利。”
顾靖南理智的跟母亲分析。
“我知道,但是我计划好几年了,不会有差错的。这事,我先知会你一声。在公司的决策上,关于宋氏的,你就当没看见。你放心吧,我不会损害公司利益的。”韩予珊跟顾靖南打声招呼,免得日后有什么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吧。”顾靖南点头应允,他相信母亲的能力。
韩予珊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来,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她随身携带的钱包。
从里面翻出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牵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这张照片是在瑾瑜出事后,她亲自去找宋老爷子去要的。
她怕自己真的会忘记她们,她不能忘记她们。
顾靖南开着车,扫了一眼照片,心想大概这就是母亲所说的那母女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靖南却莫名的觉得那个小女孩很眼熟,照片上小女孩笑的甜甜的。
暖暖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舒心。
——
夏浅浅回剧组的第二天,宋允儿就突然就离开了剧组。
人都走了之后,才通知了导演,弄的大家苦不堪言,加班加点的改接下来一周的计划。
不过她走了之后,顿时感觉剧组的气氛都好了许多。
这一个多月以来,剧组上上下下的人,可没少被这个千金大小姐给折腾。
虽然不知道宋允儿为什么突然招呼不打就离开了,但是大小姐就有任性的资本。
宋允儿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是因为她收到了张语晨回国的消息,立马就坐不住了,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张语晨突然回国,一定是为了顾靖南。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这么优质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
张语晨想反悔,可是她可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
可是张语晨的回国,确实带给了宋允儿很大的危机感。
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该为了给夏浅浅添堵,非要接这部戏,现在隔得天远地远的。
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不过张语晨还真是不屑于与宋允儿较量,尤其是她回来的这个坎,韩家又出了那么大的事。
顾靖南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事情,所以宋允儿回来之后,根本就扑了个空。
连张语晨的影子都没碰到,而顾靖南除了回去的那天,派助理去机场接了一下之外,压根儿就没露过面。
回到a市之后,她自然也是知道韩家出的那些事,她也不会那么不懂事的去打扰他。
回去待了一周,她和顾靖南还真是一次都没有好好地在一起待过。
基本上都是她去公司找他,他不是在开会,就在打电话,根本没有一点时间给她。
有时候宋允儿真不知道顾靖南和自己订婚到底是为了什么,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对她始终是不冷不热的,甚至可以说完全不放在心上。
若是她以往的那些男朋友,她早发火了,可是面对的顾靖南,她却什么牢骚都不敢发。
哪一个不对她是千哄万哄的,捧在手心似得,搭不搭理,她还要看自己的心情。
宋允儿的心里其实特别的苦闷,可是却偏偏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越是在乎的,越是害怕失去。
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是小心,越是小心,人就会变的越卑微。
可是偏偏宋允儿骨子里又是一个及其自傲的人,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大,从未吃过什么苦,受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