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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老婆,你越来越香了。

    日子在甜蜜和惊喜中飞逝,三个小宝贝每天都是一个崭新的模样。.

    原本剖腹产手术差不多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沈衍衡硬是多留了三天,第十天的时候,我们没回菠萝馆,而是转去月子中心。

    其实也有请好的月嫂,只是感觉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如果回家两位老人一定闲不住。

    再加上沈佳华回来,必定会问起方力荣的事,以她的性子,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但一定会独自伤悲,再照看我们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不得不说,有小菠萝的时候,我奶水挺足的,但这一次却不行。

    不能喂母乳,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大的遗憾,陆蔓知道后。安慰我说,因为第一次是顺,这次是手术,没能得到及时吸-允的原因。

    怎么越想越污呢?

    沈衍衡倒是举双手赞成,眉峰一挑,“喝粉怎么了?试想人家喝母乳,咱们就已经喝奶粉了,等人家换奶粉,咱们就该吃辅食了!”

    一副赢在起步线的自恋感,相当的强烈。

    好像生怕没人不知道,他沈衍衡的宝贝儿有多么优秀一样,全然把三个调皮鬼惯坏了。

    从月子中心搬回菠萝馆,我才知道给三胞胎喂奶的一直都是他!!

    这个人前清冷矜贵依旧的霸道总裁,私底下给予三胞胎最极致的宠爱,白天守着不说,晚上不管是哪个先动,他就算再累,也会立马飞奔过去。

    以至于出月子后,三胞胎被他惯得,没有他喂都不喝奶粉!

    因为夏日集团牵扯到年末分红总结,还有对新一年的规划等等,沈衍衡相对忙了一些,晚上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不止没了当初的肚腩,还瘦了十几斤。

    看他熬红的眼圈,以及有些憔悴的样子,这天晚上,看他睡下后,我让月嫂悄悄推了婴儿床。

    就放在我手边,想着有什么声音我立马就能醒,也能让沈衍衡好好的睡一觉,然而邪性,真的很邪性,无论我和月嫂怎么哄,说不喝就是不喝。

    虽然是老二葡萄最先醒,不哭也不闹,可不喝奶粉更急人。

    但老大火龙果啊,真真像极了菠萝取的名字,黑夜里他声音真真响亮,不止惹哭了老二,还把最娇气的小公举给弄醒了!

    看着三个粉娃娃一起嗷嗷大哭,我有种崩溃的感觉。

    难以想象一个多月以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怎么回事?”说曹操曹操到,即使是人还没进来,声音先响的,三胞胎也立马不哭了。

    我扶额狂汗,和两位月嫂对视了一眼,有一种抓狂的冲动,而沈衍衡同是不慌不忙的,仿佛对于应付三胞胎同时醒来、喝奶。早已经了如指掌。

    两条有力的胳膊,一边抱一个,留下最听话的老二。

    很快,奶嘴喂上,个个蹬腿又伸胳膊的,喝得好不欢快!

    “这样不行!”是真的真的不行,第二天沈佳华过来看的时候,我和她商量了下,趁着沈衍衡没下班,带着三胞胎转到宋一海家里。

    对于我们的到来,宋一海相当的高兴,还亲自下厨。.

    其实也不是我自己,就算我长了三头六臂,也无法一个人同时照顾三胞胎,一起前来的还有一位保姆和两位月嫂,都是照顾孩子的好手。

    在作息方面,三胞胎特别的准时,晚上9点统一入睡,到了半夜12点,又会依次醒来。

    有了先前的经验,我知道老二总是第一个醒来,提前准备好奶瓶,一醒就入他嘴里塞,小葡萄倒是给面子,没哭可也不喝啊!

    只是含着奶嘴,瞪着黑珍珠搬的大眼,和我对视呢。

    老大火龙果总爱哭,这一次为了防止他再吵醒另外两个,我特意隔开了。

    难办的是,三胞胎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旦分开,另外两个立马睡不稳,要醒来的样子,所以最后还是凑到了一起。

    准时的‘哇’的一声,再一次在黑夜里拉响。

    和之前一样,一个哭,另外两个绝对也跟着哭,特别是顽劣的小公举,不止哭还尿。

    手忙脚乱的当口,万万没想到。沈佳华竟然没能把沈衍衡给拦住,按我和她的约定,她拖住沈衍衡,我和给三胞胎改性子。

    现在呢,门外站着某人,喊道,“宋夏,我听到宝贝们哭了,让我进去!”

    来之前,我和宋一海也特意叮嘱过。不准给沈衍衡开口,所以这一刻,尽管屋里已经哭成一团,他还是没能进来。

    “你回去吧,最近几天都不要再过来!”我下了狠心,只要三胞胎一天不改,就一天不回去。

    “宋夏,好老婆,就让我进去吧!”沈衍衡拍着门口,声音里尽是急切,“不是我喂,他们根本就不肯吃,你让我进去!”

    “所以啊,你也知道,你不喂他们就不吃,我看就是你惯的!”我狠心依旧。

    三胞胎仿佛听到沈衍衡的声音,原本已经减弱的哭声,这会真是一声盖过一声,好像我这个亲生妈妈怎么虐待了他们一样。

    宋一海看不下去,“不如就让他进来吧,也不急于一时!”

    “不行,有一就有二,如果现在让他进来,那刚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我从楼梯走下来,来到玄关处,看着可视门铃里,沈衍衡那张憔悴的面容。

    “沈衍衡,大道理根本不用我讲,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如果你想他们哭破嗓子,那就继续在这里!”

    我说得强硬,沈衍衡捏了捏眉头,妥协道,“好吧!”

    声音落下,最最顽劣的小公举立马大哭,那声音仿佛这会不哭,就再也见不到沈衍衡了一样,别提有多么响亮和委屈。

    “不用管,想哭就哭好了!”我狠心的宗旨就是哭累了、饿了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却是随着时间拉长。门外沈衍衡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沈佳华也来了不说,老大和老二都乖乖妥协了,就剩下最娇气的小公举。

    明明没什么力气,也饿坏了,还是哭。

    和响亮的哭声不同,这样哭得有气无力,特别的揪心。

    门外沈衍衡不敢再拍,只好打电话给我,都用了哀求的口吻,“老婆老婆,让我进去好不好,小桃子嗓子都哑了,你想她长大唱不了歌后,再埋怨你吗?”

    “那就弹琴好了,正好继承你的衣钵!”我毫不妥协。

    “老、婆!”他口吻在加重,可视门铃里,沈佳华也特别的着急,我咬牙,“怎样。听你的口气,难不成你还想修理我?”

    啪!

    沈衍衡拿我没法,一巴掌拍在门铃上。

    瞬时漆黑的一片,我也不再关注,上楼冷眼瞧着娇气的女儿。

    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杏眼,眨眼着全是泪,粉嘟嘟的唇撅着,好像在抗议我的无情。

    对他们,我真是又爱又气,禁不住抱起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爸爸要工作养家,公司忙碌一天后会很累很累的,要她听话。

    可能是累了,竟然渐渐的水哭了。

    再塞奶嘴给她的时候,即使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吃。

    终于,等到三胞胎都睡下,我全身也湿透了,像是一场战役。

    宋一海告诉我。外头沈衍衡没走,想着我刚才的语气,我随便套了件外套,开门出去的的时候,那挺拔的身影已经靠着楼梯口,睡着了。

    “……”遭的什么罪啊,这是。

    “宋夏!!”沈衍衡很警惕,我刚伸手他就醒了,“怎么样?”下秒就往门里跑。

    “沈衍衡!”我紧紧的拉住他,“放心好了,都睡了。包括你的小情人,也吃饱、也睡下了!”

    “怎么有股酸味啊!”沈衍衡长长松了口气,上前拥住我,“辛苦啦!”

    “所以我就说,他们是被你惯的,明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知道吗?”我轻声叮嘱。

    他叹息,“遵妻命!”下巴在我脖颈里磨蹭,“好香啊,老婆,你身上越来越香了,还软软的。”声音拉得长长的,炙热的手掌又各处游走。

    “你想做什么?”我板着脸,指了门铃的位置,原本想告诉他,会被屋里的人看到,他却猝不及防的将我把起来,急切的跟什么一样,直往车里跑。

    然而车门还没打开,楼上的房间又传来哭声,他本能的转身就要上楼。

    “沈先生!”我幽幽的提醒,他猛得站住。

    下一秒,催促着我赶紧上楼,刚刚的急切好像只是幻影。

    莫名的,我就有些气,翻了翻白眼,砰的一声带上门,然后上楼。

    三月的最后一天是儿子小菠萝的生日,算起来三胞胎还不足百天,但外公已经发话了。要他们小兄弟一起举办,就在菠萝馆。

    月子期间,菠萝馆的院落,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说是我们在月子中心的时候,把水池填了,鹅卵石小道也拆了,整个院子全部铺上软软的地垫。

    外公更是为了寻找更绿色环保的地垫,远赴海外,特意定制的。

    馆里更是新添了超味森林、秋千和各种玩偶,以及加了遮阳的户外幼儿场,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幼儿园,七彩斑斓的,特别童真。

    忙碌过后,沈衍衡也终于意识到,他不但把情人节给忘了,白色情人节也不记得。

    生日前一天,在该准备、该安排的全部妥当后,三胞胎也早早的交给保姆,他依旧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的手捧玫瑰花进门。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浴室出来,还是小小惊喜了一把。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瞄了两眼,玫瑰花和几年前,在游乐场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是一个品种,那种一生只定制一次的。

    沈衍衡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老实交待,“额…上次其实是用云少宁的名字,定制的。”

    “讨厌!”我佯装生气的转身,他伸手胳膊,拥住我的同时,把玫瑰花亮在我眼里,那低沉的嗓音就响在耳边,“老婆,花没你漂亮。”

    “是吗?”我面上冷冷静的,心花早已经怒放,“可是前些日子,明明有人说我硌人啊!”

    “硌人和漂亮,是两码事。”他一板正经的解说,硌人是感官,而漂亮是视觉。

    三月底的晚上,有凉凉的风,吹佛在脸颊,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扁了扁嘴,“那感官视觉,就是不好看咯!”

    “虽然不好看,可是刚好长成了,我喜欢看的样子,怎么办呢?”这大概是我有史以来。听他说得最美丽的情话,忍不住娇笑,玫瑰花也接过来。

    “其实人家都说,我长得好看呢!”我特臭美,忽然在想,小公举长大会不会更臭美。

    根本就没注意,玫瑰花是什么时候被抽走,他的手又是怎么钻进我睡衣里,像是探究般,“怎么就没有呢?一定是血液循环不通!”

    不是医生的人。这样下了诊断书,脸上很正经,很认真的样子,手下特污。

    “你不是赞成喝奶粉么,这会又嫌弃了?”我反抗着,不让得贼心继续,那带有薄茧的手指又顺势滑下去,轻轻抚摸着我小腹处的伤疤。

    “还疼不疼?”知道他问的是刀口,可给人的感觉,为什么就歪了呢?

    说起来。从剖腹产醒来后,他不止负责照顾三胞胎,同样也负责照顾我,特别是刀口换药,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从不假手于人。

    开始的前几天,没办法下床,只能用湿毛巾擦身,也是他。

    就算我害羞,可出汗就粘粘的。不擦根本就不行,与期找保姆,我自然选择他。

    可每一次的擦身啊,人家是略过重点,他倒好脚趾都有不放过,更不用说某个神秘的地带,甚至还一脸期待,我感觉更丢人了。

    以至于,他再碰到小腹,我就条件反射的抗拒。

    “怎么,还害羞?”他一脸正经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刀口恢复得怎么样,又不做什么,你这么敏感做什么?”

    “你!”我又羞又恼,“都两个半月了,肯定早就恢复了!”

    就是不给看的意思,哪里会想,沈衍衡猛得推了我一把,瞬时,原本靠在他胸膛里的我。后仰的同时睡衣也被扯开。

    那一道因为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丑陋无比的蜈蚣线,一下暴露。

    即使已经结疤,也抹过一些祛疤产品,但痕迹依旧明显,我不想让他看,然而他却忽然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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