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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我恨你了,不死不休

    “咚…”

    “啊…”

    傅筠庭宠溺的曲着手指弹在她额头上,苏梓疼痛的皱起眉头,伸手就想揉,却被傅筠庭按在床沿上,十指紧扣的瞬间,傅筠庭温柔吻住被他打疼的额头上。.

    睫毛微微颤动,苏梓小心翼翼的闭上眼眸,精致的小脸溢满幸福。

    傅筠庭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在她唇瓣上浅尝即止,只听他说。

    “下次不准露出那样的表情!”

    “嗯?什么。”

    闻言,苏梓迷茫的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傅筠庭又好气又笑的伸手捂住她勾人的眼睛,她要在这么看下去,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分分钟化身成狼。

    他俯在她耳帘,温柔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骨上,薄唇微掀摩擦过她耳际,苏梓浑身凛凛,微红的脸越发的红衬。

    “若不是你身体不允许,我不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话,傅筠庭便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迈开长腿直接去了浴室,后者窘迫的拉着被子,半响没反应过来。

    这男人,说的都是些什么……

    早晨,简易来的时候,苏梓还躺在床上,本身苏梓想起来,顺便给他做早餐,可傅筠庭直接让她乖乖躺好,说一会简易还要来给她挂消炎药水。

    昨晚睡了一夜,今早起来苏梓已经好很多了,再说她也没那么脆弱不是。

    她说着就想起来,站在不远处穿衣服的傅筠庭直接丢了一记眼神给她,苏梓愕然,同时吓得没了动作。

    傅筠庭动作优雅的穿好黑色长裤,又从衣柜里拿出白色衬衫,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叹了口气才走到苏梓床前弯身坐了下来。

    他伸手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揉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她细长的头发,语气轻柔。

    “苏梓,你现在有我。你不再是一个人,所以,你不用假装坚强,不用刻意逞强,我允许你柔弱,我允许肆无忌惮的对我依赖,你只需要敞开心扉,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她一字一句听着,那在心中泛起的涟漪,她小心翼翼的收藏,她微笑着闭上眼,暖心的靠近她怀里,红着眼眶。哽咽着点点头。

    简易进门的时候手里拿着药箱和一把雨伞,当他看到两人暧昧的相拥在一起时,直接啧啧啧的了几声,然后小声嘀咕道。

    “都这样了,还不消停,辣手摧花啊。”

    傅筠庭懒得理他,冷冷的睥睨他一眼,不悦的说道,“你话越来越多了。”余光睥及他手中的雨伞时,俊眉不由得拧了拧。

    他这又在耍什么。

    后者全然不自知,放下药箱和雨伞,又从药箱里那处消炎和营养液,看到傅筠庭还坐在床上抱着苏梓不肯放手,嫌弃的鄙视了他一眼。难怪上次韩爵锡和他抱怨,说傅筠庭开始虐单身狗了,再瞧瞧这幅样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虐他这条单身狗么。

    “我说,傅大少爷,我这要给大嫂打点滴了,你这样揉着她,你确定你这样好吗?别到时候我手一抖,把扎大嫂手背上的针,扎到你手背上。”

    还能好好的挂瓶盐水么?

    后者嘴一撇,拧眉冷然道,“你的医术是门卫大爷教的?还有,你带把雨伞进来做什么,耍猴?”

    “你起开。”

    “就这样挂!”

    “你…。”

    简易还想反驳的时候。忽而又想到什么,定睛将两人所处的位置分析了一下,苏梓躺在床的里侧,傅筠庭坐在她右侧的床沿上,右手边的矮柜上空无一物,顿了顿道。

    “好吧,你赢了。”

    傅筠庭:“……”

    简易熟稔的将盐水扎入她手背上,届时敬业的伸手想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哪知身旁的男人一下打掉他递过来的手,冷声道。

    “没温度!”

    简易:“……”

    还能好好的看病么?他这又不是往她发烧的源头探去,他有必要护成这幅样子?以后万一生孩子的时候,他是不是准备亲自接生?

    万一要剖腹产,他是不是准备自己拿手术刀?

    气的翻翻白眼,简易还是仔细的看了一下苏梓的脸。确定没高烧的痕迹后,才放下心来,但循例还是要问上一问的。

    “大嫂,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简易问的极其认真,可黑白分明的瞳孔分明带着一丝戏谑的潜意,本身他和傅筠庭之间的互动就一丝不落的落在她眼里,而他那声大嫂都叫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况且她现在还躺在傅筠庭怀里呢。

    这姿势……

    苏梓腼腆的摇摇头,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嗯。”

    简易了然的点点头,又面不改色的继续问道,“药擦了么?”说完,视线暧昧的游离在她和傅筠庭之间。

    闻言,苏梓瞬间涨红了脸,脑海里再一次浮现昨夜傅筠庭为她擦药的情景,那股温凉的味道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较小的身躯蓦然在傅筠庭怀里怔了怔。.

    咬唇,羞涩不言。

    后者面色一沉,手已经垂了下去。

    简易挑了挑眉,警觉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疾手快的拿过一旁准备好的雨伞,在阴影掷过来的瞬间,刷的一下撑开雨伞,抵过飞来横物。

    “哈哈…。”

    简易乐逗了,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他非待报一次仇不可,天天往他脸上掷东西,他以为他的俊脸是飞镖盘?

    “大嫂,这药要天天擦,你要是看不见,唔,可以喊…。”简易故意意味不明的停顿了一下,又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吃素的男人伤不起啊。”

    话落,赶紧拿起一旁的医药箱,准备撤,与此用时,挡在他前面的伞早已被各种物体掷偏过,皱皱眉,不悦的腹诽:他拥着美人入怀,居然还能摸到这么多东西?这手待是有多长?

    拿着药箱走到门口,简易直接将雨伞往房里一扔,又不要命的喊了一句。

    “两位,注意节制,节制……”

    “滚!”

    一个阴影飞过,简易眼疾手快的掩上房门,门口就在他脸部的位置上,门后传来重重的闷哼声,而后有东西落地摔得四分五裂的声音。

    虽然隔着门,但那声音距离的实在太近,好像要穿越门框砸在他脸上似的,闻声,简易下意识伸手捂着脸。

    后有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庆幸自己溜得快,否则被那重物砸在脸上,想想都血腥啊。

    这男人…最近暴力了啊。

    门后。一片狼藉,抱枕沿路落了一地,而最后砸在门上的是烟灰缸,此刻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旁边是简易留下的伞,此时正如炫耀般的椅着。

    后来苏梓才知道,自己引起高烧的真正原因,难怪当时她问简易怎么说的时候,那个男人直接把话题带过了。

    苏梓又在床上躺了三天,傅筠庭则是一大早出门,中午特地给她带饭回来陪她吃,等她吃完,他才又往公司赶,平时晚上没有九十点他是不会回来的,最近几天几乎五点不到就回来了。

    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对她的照顾也是细致入微,而令苏梓最为难的还是晚上擦药的时候,虽然他总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帮她上药,可这么私密的地方,就这么露在他眼内,她还是觉得很羞涩。

    索性,总算是退了下去。

    宋溢拿着流食进门的时候,苏染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美眸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好似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迈着长腿走到她身边,宋溢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揪了揪眉,说道。

    “起来吃点东西。”

    说着拉过一旁的凳子。俯身坐了下来,又将手里的流食放在矮柜上,余光瞥见她手背时,才发现她此刻正在挂点滴。

    宋溢弯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动作轻柔的将苏染抚起,又拿过一旁的靠垫垫在她身后,苏染仿若木偶般的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空洞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睁着,像个失了灵魂的洋娃娃。

    宋溢坐在她床边,看到她这幅样子,黑眸不觉沉了沉,耐着脾气,他拿过矮柜上的流食,主动喂起她来。

    他将盛着粥的勺子递到她嘴边,苏梓依旧不为所动的坐楞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嘴。”

    同时将勺子又递进了一点,后者依旧紧抿着唇,不动。

    两人就这样僵直着,压抑的空气流窜着一丝危险的氛围。

    “张嘴!”

    宋溢忍着怒意又说了一遍。

    瞳孔微张,苏染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唇齿未动。

    宋溢沉了沉黑眸,一脸寒意,下一刻,他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直接将手里的粥碗连带着袋子一同仍在她脸上,怒声低吼。

    “苏染,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床上。

    粥顺着苏染惨白的脸滑落下来,粥落下的瞬间,触及粥的地方刹那变红,此刻,苏染才有了一点点反应,她将目光投递在宋溢脸上,冷笑一声。

    “你这个魔鬼!”

    她的目光太过凌厉,太过可怖,特别是被粥烫及过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宋溢邪魅的笑了一声,又重新坐回床上,拿过床边的纸巾,修长的手指夹着纸巾轻轻的为她擦拭起来。那模样分明是对一个极爱人是才有的温柔。

    这让苏染忽然想起,她刚跟他的时候,他也曾那样温柔的对待过她,仿若是捧在手心里的至宝,他宠她,要她,又对她温柔至极,却从来不说爱。

    就算床笫之欢配合到极致,情到深处,他也从未说过,当那一天,她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真心,对他说,她爱他时。

    他仿若听到一个极冷的笑话,没有颜色的瞳孔黑戾的可怖,他却笑着对她说。

    “苏染,像我们这种人,根本不配说爱。”

    那一刻,她才明白,她和他的情感仅限于床笫之间,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温暖如玉的男人,那个被她错手杀死,那个她第一个爱过的男人。

    为什么他们都不爱她呢?

    为什么?

    她不停的问自己,她到底哪里不好?哪点比不上苏梓?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爱苏梓呢?如果他爱的是她,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被强包,也不会坠入宋溢这个深渊。

    是的,都怪苏梓,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对,都怪她,所以啊她让宋溢买通监狱那里的人,对她施暴,想让她死在监狱里,每次听到她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她就会觉得心里特别的痛快,痛快到像是能把宋溢和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痛苦,统统转移掉一般。

    当宋溢不停的换女人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杀了他,就像杀掉那个男人一样杀了他。

    可她的力量这么薄弱,那个男人那么强大,而她还要依附他生活,她根本就杀不了他,抑郁成疾,她接近变态的时候,宋溢居然把她送给秦楚。

    那一刻,她恨着,却笑着。

    “别假惺惺了。”

    苏染面无表情的一把挡开她,她忽然发现,她其实很幼稚,拿了那么一点点筹码,居然单枪匹马来找他谈判,和秦楚生活的这几年,她真的是生活的傻掉了,眼前这个男人启是她能左右的?

    那么,她现在又在做什么?挑战他的底线?看着他比锅底还黑的脸,苏染觉得很痛快,也就在那刻。苏染倾身坐了起来,一把揪掉手背上的针,痛恨的咬着牙,握紧手里的细针,她快速将他的手按在床上,旋即手起针落狠狠的扎进他手背,嫣红的血迹顺着两人的手潺潺的流了下来。

    “这点痛,根本不及你杀我孩子,让我永远做不成母亲的痛,宋溢,你这个畜生,你居然连你自己的孩子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苏染发狂的将那管细针手起手落。鲜血随着细针的起落,彪在两人的脸上,更有血落进她眼里,血液染红的眸子,嗜血的可怕。

    苏染面目狰狞的扭曲着脸,带着满腔的愤怒拿着细针往他眼睛里扎去。

    “宋溢,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宋溢一把擒住她的手,旋即握住她的手腕绕至她腰后,大掌握住她的手用力,细针准确无误的落在她背部的骨头上。

    苏染吃痛的直起腰,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他却漫不经心的说道。

    “闹够了么?”

    同时,他细长的手指使力在她捏针是手指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细针游走在骨头上的痛楚。

    她就这么望着他,脸上是斑驳的血迹,她就这么笑了,笑的笑颜如花,她忍着痛,单手揉住他的脖子,染着血迹的唇凑上他同是染满血的唇,痴缠吻落间,是满腔的血腥味。

    带着浓重的恨意,和满是血的嘴唇,她说。

    “宋溢,上穷碧落下黄泉,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不死不休。”

    她要为她未出世的孩子报仇,更为她自己报仇。

    她永远忘不了那噬骨的痛意,那仪器搅动在她肚子里的痛楚,痛到她几乎昏死过去的苦难,她怎么能让他好过呢,她一定要亲手报复回来。

    可她后来才知道,所有的爱不会因为恨而磨灭,当她全身染满鲜血,缓缓从他眼前摔下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兜兜转转的一生,他从荒无人烟的小巷里救她的那刻开始,他已经渗入她骨髓,融进她的生命。与她的血肉融合在一起,她早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那一刻,她想,她已经找到报复他的最好方式。

    宋溢长臂一收,用力的将她揉进怀里,拨出藏匿在她骨间的针,旋即掌心收拢拽成拳头细针入肉,手背处早已血肉模糊,他掀开带血的唇,笑着说。

    “好,我等你。”

    苏梓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感觉自己躺的骨头都酥了,那处擦了药,也已经好了,走起路上也已经不碍事。

    苏梓想了一会,趁着傅筠庭不在的空档,她连忙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楼下。

    厨房里的食材估计是不能吃了,想了一会,她决定先去趟超级市场,顺便买点日用品回来,自从那次之后,家里需要的日用品都用的差不多了,何况她要再不出门,她都要发霉了。

    最主要嘛,她还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说起来,她居然到现在都没问他爱吃什么,想着和他在帝都一起吃过的食物,想着按照那些食物买好了。

    超级市场离别墅不远,苏梓是徒步去的,一路上阳光和煦温暖,苏梓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轻吐气息后,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

    超级市场,苏梓推着手推车一路走,一路选家里需要的东西,菜基本已经衙,不过是简单的素食和肉食,想着他这些天的辛苦,苏梓卖了一块排骨。准备晚上炖汤给他喝。

    卖完东西苏梓正准备去结账,突然想起家里的蜂蜜时间有点长了,万一下次他醉酒回来,想想又推着手推车重新折了回去,从货架上找了起来。

    擦过一个货柜间的长廊时,突然一个女声喊住了她。

    “苏梓?!”

    苏梓疑惑的顿下脚步,循着声线往擦过的长廊回头,两道同时靓丽的身影立在那里,她停下脚步的瞬间,那个喊她的女人已经朝她这边走来。

    “苏梓,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女人兴奋的拉住她的手,同时对身后的推着手推车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斯语?”

    苏梓诧异的望着身穿白色连体裤的付斯语,没想到能在a市碰到她。

    “恩,祁然,快来。”

    与此同时,那个被叫做祁然的男人推着车走到两人身旁,眼见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里衬是墨绿色衬衫,蓄着一头短发,俊庭的容颜镇静冷漠,两道冷厉的浓眉下那双如泼墨般的眼眸仿如鹰隼,锐利的不敢直视。

    “苏梓,他是冷祁然,上次你们也见过,是他先把你认成瑾兮的,你还记得他么?”

    付斯语兴奋的揽过冷祁然的胳膊,对苏梓介绍到。

    苏梓腼腆一笑,点点头,算是默认,也算是对他打招呼了。

    “祁然,原来她的名字叫苏梓。”

    付斯语又回头和冷祁然介绍道,精致的小脸充满了笑意,看起来特别开心。

    “你好。”

    冷祁然淡漠如斯的点点头,刀削般的轮廓没有一丝笑意,却看起来极其稳重。

    介绍完,付斯语又一把拉住苏梓的手,掩不住高兴的问道。

    “你就住在这附近吗?我和祁然刚来a市,我在这里一个没朋友也没有,不过,你也在a市就太好了,我以后可不可以经常约你出来玩?”

    苏梓看到热情的付斯语,脑海不经意浮过安以夏的脸,不知道她和池琛旅行的怎么样了,说起来付斯语和安以夏的性格有些相似,都是属于大大咧咧的那种,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点头说好。

    “那我们交换电话,我回头打给你!”

    “嗯。”

    两人互换电话后,苏梓顺势看了看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不知不觉她已经出来一个小时了,想着傅筠庭五点不到就要回来,苏梓连忙跟他们打个招呼先走。

    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冷祁然冷冽的眸子不由的眯起,而一旁的付斯语则是一脸可惜。好不容易在a市碰到一个认识的,还没聊几句人家就走了,不过想着里存着她的电话,以后有的是机会碰面,还是心满意足的揽着冷祁然的手,继续逛超市了。

    苏梓从超级市池来,就开始忙碌起来,想着傅筠庭马上就要回来,她心都快乱了,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她一遍洗菜,一遍还要顾着锅子里炖着排骨,真的是有些手忙脚乱。

    但一想起,他回来就能吃到她做的饭菜,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傅筠庭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娇小身影,眼见她围着一条围裙,手里拿着铲子炒着锅子里的菜,不时又打开旁边锅子的锅盖,微微俯下身凑上去闻一闻,许是味道好,脸上不经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笑的时候连眉宇都是张开的。

    心中的某处似乎被牵动,暗沉的眸子划过一丝别样的光芒,傅筠庭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一手放下挽在手肘处的西服,一边迈开长腿往厨房走去。

    苏梓拿着长勺,往锅里舀了一些汤上来。放至嘴边吹了吹,想试试味道。

    与此同时,一双手自她身后穿过她的腰际,动作温柔的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顷刻将她包围,宽阔的胸膛温暖的覆在她身后,却带着一丝刚进门的风尘。

    傅筠庭慵懒的将头靠在她脖颈处,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满足的喟叹道。

    “煮什么?好香。”

    “我煮了排骨汤,你来试试味道。”

    “好。”

    傅筠庭懒懒的睁开眼睛,掀开薄唇等她喂。

    苏梓是背对着他而站的,见他并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只好曲着手臂将长勺里的排骨汤喂进他嘴里。

    “味道怎么样?”

    等他入口。苏梓满心期许的问道,微红的脸上一脸期待,那模样,就像一个小学生在等老师表扬的似的。

    傅筠庭将头埋在她脖子里,双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不肯放,苏梓微微侧身,一直在等着他回答,她话落的很长一段时间,傅筠庭都没有表示。

    正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时,他突然开口说道。

    “好吃。”

    苏梓紧张的轻吐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自己很久没做,味道不对了呢,他要是还不说话,她正打算自己舀一勺试试味道。

    “饿不饿,我很快做好了,你出去等我。”

    苏梓轻轻的推搡了他一下,他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手却依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你…。”

    他看了她一眼,暧昧不明的说道。

    “我现在就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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