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你耍什么酒疯
就在傅筠庭附身吻下去的顷刻,身下的女人忽儿娇媚一笑,噙着微笑的唇角无意弯起,盈盈美眸流溢着一抹别样的光芒,
几乎已经是零距离,两人放大般的面容分别落入彼此的眼内,唇与唇的距离只要谁动一下便能贴住。.
就在顷刻,傅筠庭的身体蓦然滞住,深邃的瞳孔瞬间微张,拧着浓眉几经不可思议的凝视着身下的女人。
冷瑾凉淡漠如斯一笑,旋即松开她搂在他脖颈处的手,按住他的肩头使劲将他推开,轻笑道。
“傅先生,你向来就是这么随便的么?见到女人就吻?”
傅筠庭没想到她如此纤瘦的一个人,居然能将他一把推动,身体顺势还弹坐回了驾驶座上,后背紧贴着车门。
更令他吃惊的事,这个女人居然随着携带袖珍手枪,想起池琛也曾说过冷家的女人不好惹,看起来是没错的。
“傅先生还请自重,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若是被有心人拍到,用来大做文章,恐怕明天a市的头版头条便是,傅氏总裁强吻帝都三王子未婚妻的标题了,想必傅总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吧。”
冷瑾凉目光清冷的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顺手理了理微乱的上衣,看也不看旁边的男人一眼便走下了车。
刚走几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又回过头对车内的男人说道。
“有劳傅总送我回来,关于合作案我看是不必了,我不喜欢和见到女人就亲的男人合作。”
话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傅筠庭,便直接踩着细跟凉鞋走进冷氏集团大门,没入门后。
等纤瘦的身影消失在眼底,傅筠庭无奈的暗自嘲讽,明明是如此相似的一张脸。性格却如此迥异,若不是她刚刚用枪头抵着自己的小腹,他恐怕真的就吻上去了。
他是怎么了?怎么就错觉的吻下去了呢,是那双柔弱带伤的眼眸么?可那眼眸分明是潜藏冷意的。
他真的是太想念她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一想到傅一念,傅筠庭意味深长的眸子不由自主越过车窗落在冷氏两个字上,暗自思付了一会,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与此同时,一道欣长俏丽的身影自门口走出,微凉的视线循着汽车离开的方向凝视了很久。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是否还会想起那个被他玩的团团转的苏梓呢?
还有那个孩子......。
晚上回去的时候。冷祁然和付斯语都不在,想着都一天一夜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说着便拿出口袋里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通,见电话接通,冷瑾凉连忙神色紧张的问道。
“哥,你们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
“我和斯语在禾城旅行,可能会有走一段时间!”
冷祁然温诺的声线从电话那端传来。
闻言,冷瑾凉浅浅一笑,打趣道。
“哥,你终于开窍啦,行。那你和斯语好好玩,我这边不用担心,记得给我带个外甥回来。”
“嗯。”
电话那端,冷祁然刚挂掉电话,付斯语神色有些凄凉,显然冷瑾凉的话她也听见了,可一想到自己检查的结果,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当她拿到检查单说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怀孕的时候,仿若是一个晴天霹雳打下来,将她打的四分五裂心都要碎掉。
恍然想起当初劝冷瑾凉把孩子拿掉是多么残忍的事情,看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则迷。
冷祁然将收入口袋。见她还在耿耿于怀,温暖的大掌覆在她纤瘦的手背上,心疼将她从沙发上直接拉入怀中,真实的温度落入掌心,冷祁然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心里却还是心有余悸,当他赶到医院不见付斯语的时候,他真的是怕了,他真怕她会一时想不开丢下他就跑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瞒着她,就怕有一天她知道了会有极端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冷祁然循着医院的楼层几乎都跑了个遍。连病房都没放过,最后跑到天台的时候,只见付斯语躲在角落里哭到不能自已,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还想跑。
冷祁然又怎么允许她跑掉,连忙伸手将她桎梏在怀里,好说歹说都不行,情节之下,直接吻住她的唇瓣,将她吻的死死的,之后便直接带着她来了禾城,很早的时候,傅斯语便想出来旅行,可自己又一直没空。
现在这个时候,他哪还有闲心想别的,只想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同时早已定好情侣酒店,甚至还让酒店布置了一下。.
房间进门是由蜡烛拼成的爱心,一路延至沙发边的茶几面上,爱心形状的蜡烛中心是火红的玫瑰花瓣,沿着盈盈烛火一路辗转到床上。
双人床中央也是玫瑰花拼成的双爱心,五彩缤纷的气球落满地,更有一些七彩的氢气球飘延在房间的顶部,盈盈烛火加暖色灯光,整个房间浪漫到不行。
冷祁然附身在她耳边,吴侬软语温情可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不在乎这些,况且当年你还是为了救我小腹才会受伤的,说起来责任都在我。”
“祁然...。”
付斯语呢喃了一声,眼圈不禁红了下来,白皙的长臂搂住他的脖颈,将头轻靠在他肩头,凝视着温馨和浪漫到不行的房间,心里既感动,又抹着一丝失落,叹了口气软软的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其实,我很想......。”
付斯语话还没说完,冷祁然扶着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腹内,耳病厮磨在她耳骨处,声线轻柔又魅惑。
“嘘...这么好的环境,我们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祁然......。”
付斯语咬着唇,无辜的美眸柔情似水,几乎将他融化。
心口猛的一震,冷祁然情难自禁的俯身而下,性感的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沿着耳垂一路向下,细密的吻过她白皙的脖颈,湿糯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入她精巧的锁骨处,辗转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动作轻柔的摩擦着。
付斯语动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情到浓处,两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融合彼此,深深的想将对方纳入自己的骨髓。
摇曳的烛火中,暗红的烛火将房间的温度瞬间上升,室内一片旖旎。
安以夏接到陆衍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上床睡觉,只是在电话挂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以夏就这样坐在床沿上,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掌心内的发呆。
陆衍为什么将电话打到她这里呢?难道不应该打给冷瑾兮么?犹记得在冷瑾凉的宴会上,两人是何等的如胶似漆,好似连体婴儿般分也分不开。
安以夏烦躁的甩了甩头,强烈遏制住内心的慌乱,拿起一旁的浴巾居然又走进浴室洗了一回澡,只是等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恍然才发现自己已然穿着睡衣,明显是洗过澡了的。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接到池枞醉的电话就开始乱了章法?心也狂躁起来了呢?
手足无措间,安以夏一下走到水池边,伸手扭开水龙头,潺潺的流水声顷刻传来,安以夏痛苦的俯下身双手拢在水池内,掬起水龙头上的冷水就往自己脸上扑。
无数次的循环,掬了数次之后。安以夏蓦然抬起头,双手撑在水池沿上,气喘吁吁的仰起脸,满脸的水渍顺着脸颊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辗转落入锁骨处停顿几秒便没入衣服内,身上的睡衣早在掬水冲脸的时候湿了一大半。
美眸落向镜面,镜内倒影着她满是水渍的脸,泛红的眼圈直直的落在镜内,垂在额头上的发丝也被打湿,难看的趴在额头上,恬静的面容抹着一丝苍白,一身湿透了的睡衣,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安以夏懊恼的咬着唇,一丝暖流顺着眼角慢慢滑落,垂在池沿两侧的手指紧紧的拽着,骨节分明的骨骼因用力泛白且扭曲,似乎在显示她此刻的不安和烦乱。
凝视着镜内狼狈的自己,安以夏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池琛骗了,这一次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六年前,她也是被陆衍叫到皇家公馆,那一夜,她失了身付诸了真心,可到头来呢不过换来一句我不爱安以夏,甚至连腹中的孩子也掉了,也因此她伤心欲绝的远离a市辗转在各国的各个陌生城市独自舔舐泛血的伤口,甚至连苏梓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安以夏,你不能再傻了,不要再傻了!
难道你被伤的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况且,你现在是池少卿的妻子,池琛已经是你小叔子了,你不能在乱想,也不应该乱想!
愕然松开池沿上的手,安以夏像躲避似换不择乱的转身走出浴室,连湿了的衣服都没换,直接走上床,拿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颤抖泛冷的身躯,用被子裹的紧紧的。
与此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闷响。
闻声,安以夏整个人都经不住颤抖了起来,冰冷的身躯更加将被子裹紧,跟着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看。
闷雷声响了几次之后,便是又快又急的风雨声,吹得窗户啪啪啪的响,哪怕安以夏将枕头放在自己耳朵便也杜绝不了这恼人的风雨声。
辗转反侧间,安以夏心烦意乱蓦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笔直的落在厚重的窗帘上,风雨声依旧又快又急,都说夏天的雷雨一会便过去了,可安以夏将近在床上坐了十几分钟,这雨势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掖着被沿的手悄悄的拽紧,安以夏抿紧唇瓣,终究还是从床上走了下来,又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衣服换上,跟着从床头柜面抓起车钥匙和钱包,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池宅。
一旁,池少卿听到打雷声刚想去看看安以夏,他这边前脚刚从客房跨出来,后脚刚抬起便看见安以夏形色匆匆的冲下楼。
直到楼下传来清晰的落锁声,站在门口池少卿不由的拧了拧浓眉,外面这么大的雨她这是要去哪里?
池少卿垂了垂眸沉思了一会,旋即迈开步伐重回客房,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便跟了上去。
皇家公馆。
安以夏循着陆衍说的包厢号,找到了池琛所在的包厢。
门口,安以夏踌躇的滞带在原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拽着,清隽的面容上满是挣扎,咬紧唇瓣,安以夏凝视着包厢门,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伐,叹了口气别过身,却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脚步却顿住不在向前。
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用力的咬了一下唇,深呼吸一口气后,安以夏认命的转过身,白皙的手臂抬起,手掌落在门把声,旋即将门由外而内推开,目光触及处池琛醉倒在沙发上,挺拔的身躯侧躺在沙发腹内。
安以夏垂了垂眸,旋即跨入门内迈着步伐走到池琛身旁。瞬间浓郁的酒气刺鼻的扑面而来,安以夏紧皱眉头,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鼻尖,继而蹲下身。
“池琛,醒醒。”
安以夏伸手推了他一下,却见他像睡死过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池琛,池琛,醒醒...我带你回家!”
安以夏试了好几次,池琛却还是一点没反应都没有,鬼斧神工般的脸颊上泛着别样的红,显然是醉的不轻。
无奈下。只好叫来一旁的服务生将他扶到自己的车内,同时拿出钱包付了小费,才重新走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
车外,风雨声还在继续,安以夏一边开着车,一边担忧的从透视镜内巡视着躺在后座的池琛身上。
安以夏的车子虽然是三厢的,可对于人高马大的池琛来说,还是显得狭小,他蜷缩着身躯侧躺在哪里,偶尔会不舒服的挪动一下。
与此同时,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甚至连路都有些看不清。安以夏被迫只好把车子停在路边,车内开足了暖气,只求雨能快点小下来。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后座的池琛突然打开车门跑到了一旁大吐特吐起来,安以夏眉宇紧缩,拿起副驾驶座下的伞便打开车门跑了下去。
当安以夏跑下去的时候,池琛醉醺醺的吐完,毫无形象的靠在路边的大树上,磅礴大雨下,池琛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无疑,同色的西装外裤也是湿哒哒的?在身上。
安以夏见状连忙撑着伞走到他跟前,倾身将手中的雨伞伸到他头顶处,为他挡住落下来的雨水。
许是因为雨水的问题,池琛倒是清醒过来几分,目光触及头顶的雨伞时,薄唇不禁勾起,垂下眼帘安以夏清隽的面容毫不征兆的落入池琛眼内。
几乎是同一时间,池琛嘴角噙笑,摇椅晃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跨到安以夏跟前。
一步之遥,安以夏怔怔的凝视着这张熟悉的面容,藏匿在胸腔里的心砰砰砰的狂跳着。拽着雨伞柄的手指不由紧张的绻了好几下。
在安以夏的错愕中,池琛长臂一伸直接将拿着伞的安以夏圈紧怀里,熟悉的味道携带着雨水混合着酒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沁入安以夏鼻尖,温暖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料传来。
瞳孔瞬间扩张,雨伞在手中悄悄滑落,安以夏长大眼睛僵直着身体迎雨而立,这个久违和熟悉的拥抱似乎是等待了漫长的五年,就算他偶尔也会调戏和戏弄她,可那时的拥抱安以夏分的清,分明是带着怒意的。
可这一个拥抱,她分不清.......
狂风暴雨中,两道身躯立在这雨水中,两人身上的衣服皆被雨水打湿,安以夏身上冷的像块冰,而池琛身上却烫的像块烙铁,池琛将她桎梏在怀中,隔着单薄的衣料池琛身上的温度一丝不落的印入她身上,烫的渗人。
安以夏猛然反应过来,伸手抵住他的胸腔将他退开,池琛醉意正浓忍不住被推的退后了两步,隔着距离安以夏咬着唇,说道。
“上车,我送你回家!”
说着,安以夏像逃似的转身就往驾驶座走,哪知她刚走一步,垂在身侧的手就被拽住,身体顺着他的力道被翻转过来。
安以夏疑惑的皱眉凝视他,雨帘下池琛满身湿透的站在她面前,一手拽着她的手,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抵在车身上。
眼见池琛单手撑过她耳际,掌心抵在车身上,安以夏的后背紧贴着车身,置身于池柰汽车之间。
大雨磅礴下,安以夏满脸的水渍,细密的睫毛带着雨水轻轻的煽动着,苍白的面容看起来是那样令人心疼。五年来,她早已褪去原有的青涩,加上她清清淡淡的疏离,变得更加成熟知性富有魅力,耀眼的令人抹不开眼睛。
安以夏呼吸急促喘着气,咬牙问道。
“池琛,你耍什么酒疯,你放开我!”
安以夏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池琛眯着眼拧着浓眉,低头俯视着怀中的人儿,熟悉的味道隔着雨水迎面而来,因为雨水的关系,安以夏身上的?色衣服早已被打湿,?色的雪纺衫下,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般透露在他眼内。
池琛只觉得喉中一紧,身体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她的问话中,附身吻住她薄凉的唇瓣,与之纠缠在一起,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无法自控,吻意更加绵长。
安以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完全滞带在了原地,甚至连反抗都忘了。
温热的大掌循着她的身体游走,安以夏皱着眉头,想推开却又被这样熟悉的动作弄的全身发软,
吻到深处,安以夏情难自禁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令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他耳病厮磨着她,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点点滴滴都落在她敏感的位置上。
两人几乎同时失控,池琛急不可耐将手伸到她领口处,灼热的温度顷刻落在她白皙冰冷的肌肤上。
也就在这一刻,安以夏蓦然醒悟过来,凝视着两人的动作,几乎是怒不可遏的伸手推开他,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不可思议的吼道。
“池琛,你疯了,我是你大嫂,是你大嫂。”
雨声中,安以夏痛苦的几经嘶吼,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隔着狂风暴雨,两人就这样凝视着对方,仅是一秒,池琛却充耳不闻。附身又倾了上来,根本不给安以夏反抗的机会,再一次吻住她。
安以夏奋力的挣扎,奈何他的双臂却像铜墙铁壁一般模样,根本推不开,情急之下,安以夏一把咬住他的唇瓣,血腥味即刻在两人嘴里蔓延,池琛却依旧不依不饶。
“池琛,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
池璎糊不清的声音从嘴角溢了出来,情急下安以夏穿着高跟鞋一脚踩他脚背上,池桦身一颤,吃痛的退后了几步,眼见安以夏怒不可遏的盯着他。
池琛冷笑着伸手,曲起食指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坏痞痞的随口说道。
“你也不是很享受?”
“池琛,你醉了!”
安以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说道,却在着风雨里别有一番风味。
“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安以夏紧皱眉头,池琛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将她塞进副驾驶座,继而绕过车头走进驾驶座内启动车子,安以夏吓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池琛已经飞快的开着车子驶出了百米远。
“池琛,你疯了,你这是酒驾,你快停车,我来开。”
安以夏焦虑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担忧。
“坐好,别说话!”
池琛神情冷然头也不回的说道,两人身上皆是湿哒哒的,车内虽然开了暖气,却根本无法驱走她身上的凉意,而旁边的男人更像是疯了一样,将车子开的飞快。
雨水砰砰砰的打在车身上,却更像打在安以夏心里。痛苦、挣扎、无奈和彷徨着。
等车子停下的时候,池琛率先打开车门走下车,然后绕道副驾驶座,将她一把从副驾驶座上拉了出来,挺拔的身躯拉着她的手就走。
安以夏禁不住他的力道,只能跟着他走,等看清池琛带她来的地方时,安以夏拧着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步蓦然滞带,摇着头身体本能的反身就跑。
池琛哪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旋即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跨入了门口。
与此同时,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车辆不急不缓的停在门口,阴冷的视线一直落在两人身上,直至两人的身影没入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