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他是一个好男人
“你跟我相处也有几天,你觉得我平日里有像刚才那样色情和饥渴吗?”唐泽彦一脸的正派继续发问。.
呃,有点,但是好像没有刚才那么严重。
点了点头后又急忙摇头。
她的一举一动与神情全都落在唐泽彦的眼中,嘴角微微一扯,看来自己平日有点大意啊,以后得注意点。
“让我在她心目的英俊王子形象坍塌,取而代之的是饥渴的色鬼,这就叫自贱。我之所以愿意自贱,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所以也不可能按照长辈的意思娶她。我很清楚,她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是。”顿了顿,见兰沐星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他接着往下说。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可以想象,嫁给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或娶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对双方而言将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种痛苦是长久的。所以,经过慎重的思考后,我觉得与其未来大家都生活在痛苦中,倒不如趁一切还未开始就掐断萌芽,这样对大家都好。”
“也许我刚才的所做所为会让她感到难堪与痛苦,但那都将是短暂的,因为她还拥有选择幸福的机会。对你,我想说一声抱歉,我不该在没有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就让你当了挡箭牌。对不起!”说完,他站了起来,煞有介事的对她弯了个腰。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她,那就是: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有一百种摆脱姚小姐的方法,但唯独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她兰沐星乖乖的掏出钱。.
让她掏出钱才是重中之重!
听他解释了这么多,又见他如此郑重的向自己道歉,兰沐星急忙后退了一步,双手摆动,“哦,没事,没事,你不必太自责。”
原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仙女好啊,起码他没有因贪图对方的美色而不惜误人一生。
嗯,这么看来,他还是一个好男人嘛。一时间对他加分不少。
看着他那坦荡正派的眼神,一个疑问还是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最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出口,“姚小姐长得那么美,你为什么会不动心?”
“我说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与她长得美不美无关。”回答得依旧正义凛然。
“放着典雅,知性,美丽,温柔的类型不要,那你喜欢哪个类型啊?”
“单纯一点,保守一点的。”
啥?兰沐星怔忡一会,才反应慢半拍的问,“你的意思是说姚小姐不单纯,不保守?”
怎么可能嘛。刚才在听到他说av的时候,仙女明明脸红了啊。
“至少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那么保守。好了,别人的隐私我们不做过多的评价了。走,回家吧。”说完,拎起外套往外走。
“可是,我始终觉得姚小姐很纯啊,软软的,弱弱的,美美的……”兰沐星跟在外面,嘴里还在嘀咕着。
“如果你说你还是个处我定深信不疑,说她很纯?”走在前头的唐泽彦哈了一声后便不再做回答。
他前半句的话就像一道雷击中了兰沐星,在大脑嗡嗡作响后,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烧得她难受。
他居然对自己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太过分了!
迟迟听不到她跟上的脚步声,唐泽彦奇怪的回过头,却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似羞似恼,更似怒。
微怔,随之心底一紧,暗骂自己嘴欠。
大脑飞快的转动,终于在她快要喷火的时候浇出一盆水,“你帮姚小姐预垫的那笔钱改天我会想办法补给你的。”
注意,他说的是改天,并没有说是具体的哪一天。
浑身一个激灵,兰沐星定住了。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他说以后会替姚小姐还那钱?真的?!
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唐汉彦点了点头。
杀气刹间散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觉在心头弥漫。
一切似乎又变得美好起来。
“有借有还,那你还觉不觉得我是在故意坑你啊?”他凑近她轻声问到。
摇了摇头,她小声回道,“刚刚是我误会你了。”
脸上的笑意抑制不住的扩大,这丫头果然好骗。
直到许久许久以后,当他准备故技重施的时候,她才恍然,如果他没有故意坑她的话,有必要点那么贵的菜嘛?而且金额掐得那么准!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天,一切平静。
这一晚兰沐星有点烦,因为她做噩梦了,而且还是做了两个。
开着灯坐在床头瑟瑟发抖,嘴里轻念着,“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这是信奉道教的爷爷常对她念的驱鬼咒语。
爷爷说这么做是因为她命带华盖,易招鬼。
以前,她对这些鬼神之说总是嗤之以鼻,但今晚她信了。
因为她只要一停下咒语而躺下,就会觉得耳边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凄厉与悲凉。
就在她惊慌无措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啊!”她吓得尖声出来。
当她看清来人后,不由的轻吁一声,原来是他啊。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看到她略显苍白的脸,站在门外的唐泽彦心疼的问到,然后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便走了进来,走到她的床边坐下。
察觉到她在发抖,他伸手探到她的额头,“你感冒了?咦,不烫啊,你在害怕什么?”总不至于是在怕他吧。
他的出现让房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最重要的是那个声音不再响了。
“我做了两个梦,两个都是噩梦。”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原来是做梦啊。唐泽彦轻笑一声,拉过她的手轻拍着,嗯,她的小手好细滑,好柔嫩啊,轻哄着,“没事,梦都是假的……”
“不是,我告诉你,那两个梦好真,特别是后面那个。”兰沐星急急打断他的话。
“梦这东西是不能说的,一说就不灵了。既然这样,那你就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吧。”他停止了吃她豆腐的举动,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记得我那时刚睡着,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叫我,是个女人,她叫我跟她走……”
“你跟了?”她不会在梦境中都那么好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