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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温柔伪装的他

    “轰隆隆”飞机下降的的噪音,拉回了雪月的思绪,当她转过身,看到的是南宫凌一脸痞笑的翘着二郎腿,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让她的心,不禁漏了半拍,有一瞬间的呼吸困难,她努力的调整好心跳,低声咒骂:“神经病”心里不停的打鼓,他是怎么进来的,她怎么都没有察觉道,该死!

    南宫凌一眼看穿了她心中的凝惑,但是他并不想点破,也不想解释。.雪月刚当嘴边的话被她硬生生的吞下肚,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想解释,“不解释是吧!那我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啊!”雪月赌气的想着,试图忽略他,把他当成空气,在进过他的身边时,她选择绕道,不想看到他的嘴脸,让她恶心,此时的心情极其的烦躁。

    “站住,想走,换了衣服在出去”南宫凌强硬的态度,让她惊讶自己此时身上还穿着婚礼上的礼服,哪有怎么样?这也不能阻止不了她前进的步伐。

    雪月任性出声:“不换,就是不换”任他南宫凌在怎么厉害,一旦碰上她,多数是投降,没辙的,可是这会的南宫凌一改之前的本色,几乎是吼出声的:“齐雪月,你好样的,不换是吗?行,我帮你……”

    话毕,他起身,整理了一下两边西装的袖口,踩着恶魔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她,每靠近一点,她的心跳加速,有一个字浮现在脑海里“逃”,此刻的她很想逃离,在慌乱中,她的脚撞到椅子,“嘶~”疼痛刺激着她的痛觉神经,全身每一个细胞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她不顾脚上的疼痛,一拐一拐地往门边走去,在她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她的嘴角挂了一抹灿烂的微笑,只要她打开这扇门,她就能找到出路,她提着的心总算落下,可就在她高兴之余,恶魔悄然无息的临近,她感觉到后背有一股凉意席卷而来,冷飕飕的,身体不知觉的颤抖了几下,忽然意识到什么……

    可惜,为时已晚,南宫凌霸道的将她抗在肩膀上,雪月尖叫:“啊~啊~”她的手脚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拍打男人的后背和腿部,这些无关痛痒的拍打,对男人而言,也只是无关紧要的,现在的他就好比喷发的火山,只想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没有人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从她为另一个男人穿上婚纱的时候,他的心好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除了痛,在也没有任何感觉了。

    “碰~”他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大床上,柔软的大床有一块地方陷了进去,她被他扔的有些头昏脑涨,摇了摇头,有一丝凉意灌进脑海,整个人瞬间清醒,来不及思考,拔腿就跑,可惜了,男人好像早就料到,她下一步,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她朝他的方向拉,她拼命的蹬着脚,使劲吃奶的力气,想从他的手心挣脱。

    可是,世间上的事,大多是事与愿违,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月,它很漂亮,可为什么它总是不乖,总是想逃呢?你知不知道,这里会疼,疼的喘不过气来,要是你失去了它,还会不会逃呢?!”南宫凌如恶魔似笑非笑的用手指了心脏的位置。

    雪月,因为他的一席话,而惊的不敢出声,语气软下来,两眼朦胧的望着他,撒娇道:“疼,放开我”

    对于她的撒娇显然很受用,处在暴怒边缘的南宫凌,丝毫没有犹豫的,放开了她的脚踝,一得到自由的她,出于本能的缩到床头,与他保持距离,眼中带着戒备。.

    她的样子着实惹人疼,可此时的南宫凌的眼中毫无波澜,坐在床沿,像是做错事的孩童,可是仔细看好像有不大想的,这一点看在雪月的眼里,有些凝惑:“他到底是怎么了?”可不管怎样,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唤:“赶紧,离开,这里很危险”

    趁他在发愣的空挡,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提气,悄悄地从床沿滑下,正在她欣喜之际,她感觉到有人扯住她的头发,力道大的惊人,疼的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倔强的她咬着唇,始终不吭声,忍着巨痛,拼命挣扎,反抗。

    她不喜欢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被人随意操控,成为木偶,一直以来,她都不愿向任何人低头,倔强如她,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不服输的个性展露无遗。

    因为男女之间存在着力量的悬乎。南宫凌不顾她的叫喊,把她重新拎上床,像是拎小鸡一样,轻松。接着,他用身体牢牢的把不安分的她固定在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雪月咬牙切齿道:“混蛋,放开我!”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往日的疤痕被掀开,鲜红的液体,不断往外流,他出声警告:“月,不要试图激怒我,挑战我的底线,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雪月默不作声,咬着唇,闭上眼睛,不管了,死就死吧!她的唇附上他的唇,她毫无技巧的吻,让他的心跳加速,脑袋有片刻的摁机……

    此时的雪月的两条藕臂更是主动的缠上南宫凌的脖子,一个翻身,位置对调,他们之间说不出的暧昧,如女王降临一般。雪月邪魅一笑,把男人的双手聚过头顶,抽出他腰间的皮带,把他的一双手牢牢的绑紧,挑眉,看着他,充满挑衅意味,而他身下的男人全程都很配合的样子,可是,只要她稍稍留点心,她就能看到此时的男人在暴怒边缘游走,眼眸猩红,周遭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可她偏偏不以为意,丝毫未将他放在心上,不管是出于恶作剧还是出于报复的心里,在这里她是得逞了,是开心了,可接下来的事,会像噩梦与她如影随行,让她在很多年后回忆起,都还感觉到心惊胆战。

    雪月看着他俊美脸庞有一丝不自然的隐忍,她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比了个胜利者的姿势,心情大好的她,从床上下来,不顾一切的往外跑,她赤裸着白皙的双脚,踩在高级羊毛地毯上,“啪哒”门被她拧开,又关上,动作一气呵成,快的不出三秒。

    在她意料之内的,在这里除了他没有人敢对她不敬,她所到之处,保镖们恭敬的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心里清楚,此时的没有穿鞋的女人是他们主人最爱的女人,他们可不敢亵渎。

    不过站在不远处的牧冲和影子,不禁为她捏把冷汗,嘴里低估:“完了,她这会笑的这么开心,不会是主人遭殃了吧?如果是,那今天谁也救不了她了”

    雪月淡淡的撇了他们一眼,没来得及细想,继续往前跑,就在她看到飞机门的时候,犹如看到了希望,不自觉的嘴角往上扬,很快她就能自由了,可就在她离机门还不到一米的距离,手腕被人用力的抓住,大力一拽,她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气呼呼的抬头,在看清楚来人,她惊楞住,一时说不出话来,怎么是他,他不是被她绑起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满脑子的疑问?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南宫凌火热的吻封住她柔软的唇,“呜呜~”所有的话被他的吻堵回去了,她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倔强的瞪眼,而男人的眼里布满猩红,发狠的咬上她的唇,因为疼痛她微张口,他趁机深入舌头,在她的口中汲取属于她的蜜液,却惹来了她激烈的反抗,两人的口中充满了血腥,原来是雪月咬破了他的舌头。

    可他还是不愿放手,单手将拍打他胸前的两只手,反扣在她的背后,松开嘴,凑在雪月的耳边低语:“你是想我在这里,还是在房间,二选一”她倔强的瞪着他,不怕死的吼道:“去死……”雪月抬脚狠狠的朝他的脚背踩去,“嘶~”这女人可真狠,南宫凌不怒反笑,下一秒,她被他大力的推倒,“彭”她倒在地毯上,突入起来的推倒,让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倒在地毯上了,她眼眸里喷出火光,心里咒骂:“混蛋”下手没个轻重。

    南宫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对于刚刚的事,一脸茫然,邪魅出声:“怎么不服气?想离开是吗?那这个你就不需要了。”

    话毕,南宫凌伸手抚上雪月的脚踝处,握紧脚踝,有技巧的一扭,“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机舱内响遍,疼,此刻的雪月紧咬牙关,怒瞪着他,他像是恶魔一样的存在,现在除了疼,在也没有任何知觉,可就算再这种情况下她也不认输,倔强的想起身,试了好多次,都无果,就连安静站在一边的牧冲都看不下去了,戚眉上前,不顾一切的,想她伸出援手,刚碰到她的指尖,毫无预料的一拳朝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一个踉跄,幸好被见情况不好的影子接住,不然,有他受得。

    倒在地上的雪月,见状投来了一记感激的眼神,这眼神使得南宫凌,大发雷霆:“滚,统统给我滚下去,没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飞机一步。”

    服从命令的,影子扶着牧冲离开,保镖们也随着他们相继离开。“这是你自找的”南宫凌打横抱起地毯上的雪月,走进房间,落锁,野蛮的将她扔上床,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时,南宫凌欺身上前,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婚纱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破碎不堪,她不经尖叫出声:“啊……”

    她的眼角留下两行清泪,上次的伤口被撕裂,除了痛,还是痛,前不久经历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回荡,原本打算不去恨,可这让本就有仇必报的她,如何不恨呢?她发誓:“她要他生不如死……”

    最原始的方法在发泄不满,不管道路有多窄,有多少障碍,他会以势不可挡之势,为她扫平前面的路障,她只需沿途看风景。望着她仇恨的眼睛,“咯噔”他的心好像缺失了一角,可是那也无关紧要。既然让她恨了,不爱就恨,这样也好,直接有效的方法,在她的心中他能占一席之地,未尝不可,他苦涩一笑。

    霸道的亲吻她泛起泪花的眼眸,借此为她抚平伤痛,可她被撕裂的伤口,没有愈合,反倒流血不止。,不知道何时才停止,她的脑袋胀痛,晕眩袭来,慢慢地闭上眼睛,好像就这么睡过去,什么也不用!多好啊!

    过了一会,埋头苦干的南宫凌发现床上的女人昏厥过去,慌乱了心神,抽身,立马拨通了姜源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喂……”

    “给你五分钟,过来飞机上”说完,“啪”挂断电话,男人光着上半身,在床沿边上来会踱步,不出五分钟,姜源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房间内,还带来了医护人员,而南宫凌看到姜源一瞬间扑了上去,拎着他的衣领,吼道:“救她,如果她有事你们都得跟着陪葬”

    姜源拍拍胸部,汗颜,很实相的陪笑道:“兄弟,放,放手,在这样下去,你想她死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南宫凌清醒过来,松开握着他衣领的手,姜源一得到自由,加紧步伐朝床边走去,看着脸色苍白的她,露出一丝丝心疼,正想掀开被子,差看她的伤势,可就在他伸手拉开被角时,被南宫凌拍开,挡在他的面前,吼道:“叫你来是看病的,你手往哪里伸的”

    姜源小声的低咕:“小气鬼,醋坛子打翻了,难怪一屋子的酸味”不过由此可见,她在他的心里的位置,这会他可不用怕了,他有了雪月这么个强硬的后台,看他南宫凌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

    “要在大吼大叫,你还想不想我救她的?”姜源底气十足的吼回去,现在的他怎么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一个字“爽”到爆。

    南宫凌双手握拳,语气依然强硬:“救,不过不能掀被子,别的我可以帮忙”

    “哇”姜源心里唏嘘不已,放弃打击他了。简单的检查了下,雪月除了左脚骨折,外加一点点发烧,其它都好的,姜源送了口气,淡淡出声:“除了骨折加发烧,其它都还好,你放心吧!不过她最近不适宜走到,和剧烈运动,明白了吗?”

    “嗯”南宫凌简短的回应,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姜源很识趣的带着他的医疗团队离开,同时,他心里推测,以他当医生多年的从医经验来看,雪月的脚不像是摔的,而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扭断的,这人该不会是他吧?如果是,那就恐怖了,让他惊讶的是,他对于她的执着在日积月累中没有被时间冲淡,反而像成年佳酿随着时间发酵,越来越香醇,他对她也越来越偏激,这该如何是好?

    正因为他是他姜源的兄弟,曾经见证过他从血雨腥风中走来,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连她也不肯放过,这是孽缘,还是爱,不过,他也明白在爱情面前,任何人都是渺小的,会变得卑微,正如偏激的他,也逃脱不了。在爱情面前分不清谁对谁错。

    姜源自觉的离开,贴心的为他们关好门,同时,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她醒来不要恨南宫凌,现在她可能不知道,到以后她会谅解他的偏激,他的固执吗?以她那么骄傲的女子,会原谅他吗?那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坚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迷迷糊糊的她嘴里低咕着什么?“水,水~”南宫凌抚身,认真的听着她的梦语,听清后,立马起身,打了杯温水,拿了根棉签沾湿,涂抹在她的唇上,这点水好像还不够,睡梦中的她喃喃自语:“水,给我……水”

    南宫凌扔掉手中的棉签,把杯中的温水灌了一口嘴中,附身吻上她的唇,把水慢慢的喂进她的口中,被她一点一点的吸取。他提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地,望着她的睡颜,发着呆,指尖抚摸上她俏丽的脸颊,真诚道:“对不起!”

    “嗯”床上的她不安分的睡着,呢喃一声,转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丝毫感觉不到,此刻,男人炙热的目光……

    “月,你像是水中的倒影,让人抓不住,可是又不远放手,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南宫凌自言自语的对着床上的女人说道,苦涩的笑笑,不管她醒来结果如何,他都不后悔今天所做所为,他是她的一切,而她只能是他的,不容许任何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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