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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长相思

    灼若并不笨,也没那么狠心,她看着周依然,淡淡道:“虽然这次我们联手,但你必须答应我这件事并不能要了主子的命。.说到底这些年她对我也是很好,虽然这份好里参杂着愧疚,但也给了我锦衣玉食,将我从府里人人都可以欺负的人变成府里最得脸的丫鬟。”

    周依然心中嗤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若是事情成了,她怎么可能还留下洛然雪这个祸患,没的皇上哪日又想起来,那她今日谋划的一切岂不是付之东流。但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骗骗这个傻瓜,“当然,本宫要她的命干什么?若是事成,皇上对她只有厌烦。当然说到底也是诚王府的郡主,皇上看在诚王的面子上也不会赐死她,不过也就是打入冷宫。都已经是皇上厌弃之人,本宫要她的命不是多此一举吗?”

    灼若闻言觉得她说的有理,点了点头,道:“说吧,娘娘让我怎么做?”

    周依然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附耳过来。”

    待周依然说完,灼若认真的凝视着她,半晌才道:“娘娘才智计谋丝毫不逊于贵妃娘娘,而且更加狠毒。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怪不得贵妃娘娘将您视为劲敌。”

    六月初六是黄道吉日,也是飞舞公主出嫁的日子。虽不是从西蜀出嫁,但西蜀王却因这个最宠爱的女儿不顾舟车劳顿,在成婚前两天赶到京城。

    而飞舞公主从如今皇上最宠爱的宸贵妃的甘泉宫出嫁,也是给了西蜀王极大地脸面。一早晨,甘泉宫来往的人就络绎不绝,一部分人是给宸贵妃面子来凑个热闹,另一部分是平素与她交好的妃嫔来送她出嫁。西蜀王作为新娘的父亲,定是要在甘泉宫送亲。有他在,皇上也必然要作陪。不但是皇上,就连轩王、景王还有与西蜀王交好的大臣也要在甘泉宫作陪。

    未央殿,金为梁,玉为地,夜明珠熠熠生辉点缀在四周,就连梁上的吊着的水晶玻璃都透射出如明月一般的光辉。

    男客皆在正殿,女眷便聚集在西侧殿。飞舞公主一早就被人从被窝拽起来,换上早早备下的大红色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龙凤呈祥吉服,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脚踏鸳鸯戏水珍珠点缀的红鞋,行走时簌簌有声。红色豆蔻更显双手娇嫩白皙,原本就殊色的面容略略上妆就更添颜色。

    作为甘泉宫的主人,又是贵妃,如今又怀着子嗣,自然是有福之人。这为新娘上头的事情自然落在洛然雪身上。洛然雪执着梳子在那光洁黑亮的发丝间穿梭,口中说着吉祥话:“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接着又为飞舞绾发,带上凤冠。

    随着外面声声尖细的“吉时到”响起,众人簇拥着飞舞公主出了殿。

    殿外鞭炮齐放,鼓乐声山响彻云,洛然雪依偎在洛离君身边,看着那火红的嫁衣由近及远向花轿走去。此刻的洛然雪眼底有些湿润,不知是为飞舞高兴还是为自己不能有这十里红妆的盛况。突然一个念头钻进她的脑中,若是没有发生那场车祸,自己此时也应该嫁人了吧。是在巴厘岛或是马尔代夫还是大溪地?应该有很多娱乐圈的朋友参加自己的婚礼吧?是否会得到很多媒体的关注?又会嫁一个怎样的人?

    洛然雪正想的入神就听到耳边传来的话,“不用羡慕别人,朕也会给你一个婚礼,一个盛世婚礼。.”

    注意到洛然雪的羡慕眼光,洛离君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若不是自己,她此刻或许会被哪个王公贵族娶回家里,那男人也会如珠如宝的对待她,会给她一个十里红妆。

    洛然雪抬目看向男人,莞尔一笑,顾盼间微笑道:“好,臣妾等着。”

    “惺嫂这甘泉宫倒是富丽堂皇,怪不得是这宫里的第一宠妃,皇兄将所有宝贝都搬到未央殿了吧。”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景王向洛然雪身边凑了凑,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小嫂子太不厚道,这飞舞公主原是臣弟先看上的,却被宋成孝那小子捷足先登,听说是小嫂子有意撮合?早知臣弟就先告诉小嫂子我的心意,也好让您给我撮合。如今这美人另嫁他人,臣弟我这心真是伤了个透心凉啊!”

    洛然雪鄙了一眼他,道:“景王风一流倜傥,玉树临风,还怕少得了红颜知己吗?这个美人嫁给别人,还有千千万万个美人待字闺中,景王何必为了一颗树木而失去整片森林哪?”

    景王微微一怔,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不要为了一颗树木而放弃整片森林?这话贵妃应该说给皇兄听。皇兄如今做的不就是为了贵妃这颗树而放弃后宫三千吗?”

    洛然雪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道:“因为本宫是这世上独一无二最为珍贵的树,岂是旁人可比的?”

    景王微眯了眯双眼,散着锐利的目光,凉凉道:“贵妃倒是有自信。”

    “呵,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本宫又如何当得起这宠妃的称号?又怎配站在皇上身边?”洛然雪别过脸不再看他,这景王就像是个孝子,总要刺他两句才好。

    “那既然惺嫂害的本王失了一位美人,不如就赐臣弟一位美人如何?”景王依旧不要脸的纠缠着洛然雪不放,指了指在忙碌的人,“臣弟看您身边伺候的侍女就不错。”

    洛然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灼若,“本宫身边的人可不是王爷想要就能要的。”

    景王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深觉这宸贵妃倒是张狂的很,向她要个奴才都不给,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一甩袖。冷哼一声就离开了甘泉宫。

    “老四虽然口无遮拦,但并没有多大的野心。”洛离君见洛然雪看着景王的背影,带着几分审视意味,就补上了一句。

    洛然雪回神看向洛离君,道:“臣妾只是想海扁他一顿,叫他再没事找事。”

    洛离君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调侃道:“挺个大肚子还想海扁别人,你倒是越来越有出息,别教坏了朕的儿子。”

    飞舞公主那面欢欢喜喜的出嫁,西蜀王却不舍女儿嫁人。皇上为了欢迎庆祝两国联姻之喜,特意在九华殿设宴。洛然雪因为身子不便,就没有出席今晚的夜宴,老老实实的坐在未央殿里修剪花枝。

    亥时刚过,多寿就匆匆跑进殿通报,“娘娘,殿外有人求见。”

    洛然雪剪下一朵旁逸斜出的花骨朵,道:“何人?”

    “好像是紫宸宫的,以前见过几次。”

    洛然雪点了点头,让他将人带了进来。洛然雪打量了几眼,确实是在紫宸宫伺候的。放下手中的剪刀,问道:“什么事?”

    小太监哈腰陪笑道:“回贵妃娘娘的话,奴才奉皇上旨意邀您到御花园一聚。”

    洛然雪看了看天色,心中疑惑,“皇上那面的宴会结束了?”

    “还没结束,不过您不在,皇上觉得无趣,就早早的离席了。.这不刚回来就直奔着御花园,说是要给娘娘个惊喜。”小太监依旧哈腰恭敬回答。

    洛然雪轻声一笑,这皇上,竟搞起这一套来,也不疑有他,换了件衣服就带着兮若跟着那小太监出了甘泉宫。

    小太监在前面掌着宫灯引路,一路上除了恭谨并无一言。洛然雪搭着兮若的手,跟在后面却越走越慢。要说这天色已晚,皇上定会不愿自己怀着身子走夜路,不免心中生疑。她捏了一下兮若的手,与她对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天。兮若会些功夫,若是有危险还可以抵挡一下,况且还有皇上的暗卫隐藏在身边。

    “皇上真在御花园?”洛然雪突然出声问道。

    “哎呀我的娘娘,奴才哪里敢撒谎?皇上就在前面等着您。”小太监一脸苦笑哈哈解释。

    洛然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跟着他又往御花园方向走去。

    九华殿里,去而又返的宫女回到大殿中在太后耳边嘀咕了两句,就见太后神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她轻咳一声道:“皇上,哀家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有妃嫔在御花园与人幽会,不如咱们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洛离君狐疑的看着太后,定是这老太婆又起什么幺蛾子了。眉心微低,略带不以为意道:“太后何需听那些道听胡说的东西,恐是哪个宫女不甘寂寞与人暗好。朕让人抓到慎刑司也就是了。”

    “这后宫妃嫔与人私通是大事,反正御花园也不远,皇上还是陪哀家走一趟吧,费不了多少腿脚。”说完太后就已经起身,严正以待等着洛离君,大有一种今日非要叫上他走一趟的姿势。

    洛离君心中的疑惑更深,略一思索,道:“既然太后非要查个水落石出,朕就陪太后走一趟。”

    洛然雪到了御花园,见虽是夜晚但四处通亮,水晶玻璃铺在地面上,让御花园的景色在夜晚更显得静谧幽然。

    “皇上哪?”这四周根本空无一人,哪有皇上的踪影。

    “许是皇上去了别的地方,奴才去找找,娘娘在这等会。”小太监环看着四周,道。

    “嗯,你去吧,本宫在这等你回来。”就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月光倒映在湖面,在风的吹送下,泛起了鱼鳞般的涟漪,一片一片,波澜闪动。从蓬莱仙岛传来悠然的钟乐声,伴着朦胧的月色,夹着清凉的夜风。洛然雪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恬淡而又沁人心脾。脱口吟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好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洛然雪回头一望,竟是轩王款款而来,眼中精光一闪,道:“王爷不在蓬莱仙岛,怎么来这儿了?”

    洛离轩脚下生顿,拧眉道:“不是娘娘身边的宫女传话给本王,说是娘娘有要事与本王相谈。”倏尔神色一变,“是娘娘身边的灼若姑娘通知本王的。”

    “呵,看来有人设了个局,你我纷纷掉入这局中。不知王爷可有兴趣陪本宫破了这局。”

    洛离轩折扇一挥,不羁道:“愿意奉陪。”

    片刻不到,御花园就聚集了人。太后拄着鎏金龙头拐杖缓步向洛然雪两人走来,一双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们,眼中浮着如鲜血般浓重的快意。太后将龙头拐杖往地上用力一落,落地声沉如闷雷,眉心怒气涌动,声冷如冰,喝道:“大胆贱人,竟敢与人私会,简直罪不容诛。”

    洛然雪粲然一笑,丝毫不惧太后的怒气,漫不经心扫了眼她身后的人,“太后何出此言?臣妾私会何人?”

    太后沉肃有力,“你还不承认吗?那为何你会在大晚上出现在此,还和轩王在一起!哀家看你是狐狸劲又犯了,竟然沟引起轩王来了。来人,剥去她的华服,关进冷宫。”

    “太后您太心急了吧?您想置臣妾于死地,也要给臣妾说话的权利啊?”洛然雪美目一挑,带着三分不羁,瞬间脸色一变,怒视太后身边蠢蠢欲动的宫人,厉声道:“本宫看谁敢!”

    “证据确凿,还容得你狡辩?”太后被洛然雪的厉声威慑震得心头一慌,失语一时,被周依然轻轻一捏才回过神来,道。

    洛然雪嗤笑一下,道:“证据?什么证据?太后是哪只眼睛看见臣妾与王爷私通了?就因为臣妾与王爷偶然在此碰见吗?”

    “偶然碰到?不见得吧!”太后得意一笑,“将她身边的宫女押上来。”

    洛然雪冷眼看着太后,娇嫩的脸庞上浮现出阴恻恻的艳光,又扫视了眼洛离君,见他一副看戏的样子,心头涌上怒气。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反而时不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身边的轩王。洛然雪一扭头不再看他,而是对着身边的洛离轩道:“王爷不为自己辩解一番吗?”

    洛离轩悠然一笑,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着辽远的夜空天际,道:“浪费心神。”

    洛然雪顿觉无语,这哥俩是商量好的吗?怎么一个个都抱着看戏的态度!洛然雪撇了撇嘴,轻哼一声,带着不满的情绪道:“王爷好雅兴。”

    洛离轩侧目看向她,见她双臂抱于胸前气恼的模样,眼中流露出纵容柔情的目光。手中挥动的扇子一合,柔声道:“怎么生气了?本王只是在等着好戏上演。”

    洛然雪睨了他一眼,抿了抿嘴,道:“也对,女人之间的事就应该女人来解决,男人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看着他们的窃窃低语,洛离君的脸色越来越暗,他真想将小女人拽过来,不让她和任何人说话。

    片刻,太后身边的宫人就押着一个宫女到了众人面前,几人一挥就将人推倒在地,洛然雪定睛一看正是灼若,随即与轩王对视一眼。

    “贵妃可要看清了,这是你身边的宫女吧!她在外面为你们把风,正好碰到侍卫巡逻,侍卫看她神色躲闪,就疑心查问。一问才知,原来是贵妃与轩王在此幽会。你还有什么好说!”太后指了指灼若,眼中的势在必得显而易见。

    洛然雪眸底充血,又难以言语的失望之痛。她给过灼若机会,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如今竟然和别人合伙背叛自己。还没等她发话,一旁的兮若就已按捺不住。

    “灼若,你疯了吗?竟敢诬陷主子!主子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主子!”

    灼若抬眸在兮若和洛然雪身上转了一圈,可怜兮兮道:“主子,奴婢绝没有想背叛主子。可是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皇上对主子万般宠爱,主子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与轩王不清不楚,您对的起皇上对您的疼爱吗?奴婢原想就算是搭上奴婢这条命也会维护主子,但经过松雨姑姑的一番开导,让奴婢豁然开朗。奴婢虽是主子的丫鬟,但这天下却是皇上的,奴婢真正应该忠心的是皇上。所以请恕奴婢不能再为主子隐瞒。”

    洛然雪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上下闭合的嘴唇,心一点一点冷却,待她说完,问道:“本宫让你隐瞒什么了?”

    灼若听出她话语中的冷色,声音也跟着有些发抖,但依旧仿佛牟足了力气一般,道:“主子几次与轩王幽会都是奴婢去通传的,再加上这次也是奴婢赶赴蓬莱仙岛向轩王传信,不然为何轩王不在九华殿反而在御花园和主子在一起?”

    周依然目光幽幽在皇上和轩王身上打转,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道:“本宫也记得上次净善污蔑贵妃时,也是轩王赶到,不但处处维护贵妃,还因祺妃话语中冲撞贵妃打了她。众所周知,轩王与后宫妃嫔来往甚少,那天却一怒为红颜,连皇上的妃嫔都敢动手,这样的情意,恐怕不简单吧。”

    “嫔妾记得年节时,景王爷还曾说过轩王和贵妃在小时候就交好,当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贵妃阴差阳错进了宫,但再次相见,儿时的感情一触即发也未可知啊。”乔玉莹娇俏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更加多姿,暧昧的目光在当事人身上游走,掩嘴诡异一笑。

    景王冷不丁被人提到,挑眉看向那人,脸上带着不满的神色。当日他只不过是玩心一起,想戏弄戏弄皇兄的宠妃,不想今日竟然有人拿着他的话做乔。如今看这架势分明是针对贵妃,虽然他不了解贵妃,但从她的受宠程度来看,绝不是愚笨之人,怎会不抓住自己现有宠爱,而私通轩王哪?再看皇上的面色,根本没有发怒的意思,这就说明皇上是很相信贵妃的。他可不想牵连进来,没得事情结束后,殃及池鱼。遂开口道:“孝子的事情现在拿出来有意思吗?那日话虽是本王说的,但也只是本王开玩笑,当不得真。”

    洛然雪含笑看了眼景王,算他识时务,没在这个时候再填上一嘴。旋即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强力支撑的灼若,冷然道:“灼若你在本宫身边也有十年多了,本宫自问带你最为宠爱,今日你却和他人联手陷害本宫,真的让本宫失望之极。”

    灼若微微一笑,带在头上的一只碎玉海棠玉簪轻轻晃动,“正是因为奴婢在主子身边伺候了十几年,更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坠入深渊。主子如今怀有身孕,只要您跟皇上认个错,以皇上对主子的喜爱,还是会原谅主子的。”

    “你要知道,无论今日结果如何,本宫身边都留不得你了。”洛然雪娉婷走到她的面前,玉色绸装裙角在她的手背上划过。

    灼若狠了狠心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婢身为大燕子民,自是要最先效忠皇上。”

    洛然雪“嗤”地笑了一声,对着朦胧月光照着如葱的手指上光彩璀璨的红宝石戒指,光眼迷离之下映的她的殊容更加妖冶。骤然,入鬓长眉轻轻一挑,吟吟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灼若闻言眸中一闪,迸出幽蓝的亮光,一双黑瞳直溜溜逼在洛然雪身上,“轩王的香囊里有娘娘所赠的丝绢,上面还附有情诗,皆是娘娘一针一线绣成。”

    洛离君轻咳一声,与洛然雪对视一眼。暗想:真是够笨的,什么证据不好拿,非要拿洛然雪最不会的东西来当证据。

    洛离轩连连冷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打开从中拿出一方锦帕,上面是一副鸳鸯戏水的图案,并赋诗一首。洛离轩冷哼一声,朗朗而吟:“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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