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他喝醉了
“是么?”阿兰有些疑惑地问道。..
“当然,我毕竟也是有感情的人好么,安迪再讨厌,它也是一只无辜的小生命,对我也没有什么伤害,我觉得挺可惜的。”林跃跃低下头,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痛楚。
“呵呵,我看你就是巴不得安迪死你才高兴。”阿兰歪着脑袋,鄙夷地说道,“谁都看得出来,你对安迪的那不是讨厌,简直就是痛恨,再说了,之前安迪弄得你那么狼狈,在安总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你难道会不恨它?不可能。”
林跃跃彻底无语,将手中的勺子一放,斜眼说道:“对啊,我就是超级超级讨厌安迪,我巴不得它早点死,现在它死了,正合我意了,真是天意呐,谢谢老天爷。”
阿兰嘴角扯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低声说了一句,“是,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和心里话,何必装呢!”说着便扭身出了厨房。
林跃跃懒得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还显得自己情商低。
其实今晚安亦琛出去,林跃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一定不会不喝酒,而且很可能是酗酒,每个人都有情绪,都需要释放出去,否则会憋疯的。
过了十一点,安亦韫是没有回来,林跃跃有些焦躁了,想给安亦琛打个电话,然而忽然想起自己的卡还在安亦琛那里,而自己手中的那部工作手机,被要求在八点前就关机了。.
安亦琛有个雷都打不动的习惯,工作手机必须在八点前关机,八点以后那就是他的私人时间,不再谈工作上的事情,这么说看似是给自己时间去浪,实则只是为了给他自己腾出多余的时间来工作。
林跃跃看着外面浓重的夜色,心情也焦虑起来,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别墅门口还是没有出现安亦琛的座驾。
在窗口凝望了半个小时,林跃跃才意识到自己双脚都已经发麻了,整个人刚才一直处于一个凝固的状态,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奇怪,怎么会这样,我这是鬼上身了,还是灵魂出窍了?”林跃跃捂着双颊,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惺惺地回到沙发上坐好,林跃跃再次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只有十分钟就到十二点了。
安亦琛……你在哪儿……
五分钟后,楼下传来了引擎声,林跃跃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奔到了窗台一看,果然是安亦琛的座驾。.
她立刻飞奔下来,“安老大,你回来了!”谁知道跑到车子近前,车门打开,却见一个朋友搀扶着安亦琛下了车,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整个人呈瘫软状态。
华东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帮着一起搀扶起安亦琛,“林小姐,安总今晚喝多了,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心情不好的事情?”
林跃跃一愣神,猛地想起安亦琛的叮嘱,连连摇头说道:“没有,他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可能就是工作压力大,想要缓解一下,先别说了,请帮忙将他扶上去吧!”
这么一大坨,自己固然是扛不动了,所以她只能跑在前面,一路将门打开,东西挪开,好让俩人方便将安亦琛弄进来。
俩人将安亦琛送到卧室,叮嘱了林跃跃几句便离开了。
看着床上醉得像一滩烂泥的安亦琛,林跃跃的眉头皱得死死的,“你这是何必呢?要喝酒也要适度啊,难道喝酒了之后安迪就能回来了?”
嘴上埋怨着,林跃跃却心急不已,赶紧去找来了葡萄糖,敲开了倒在杯子里,准备给安亦琛灌下去。
然而安亦琛是躺着的,她害怕呛到他,于是只好先放下碗,伸开胳膊穿过他的后背,试图将他给扶起来。
死沉死沉的……林跃跃咬着牙,努力将他的身子托起来,不料安亦琛刚坐起来,忽然一张嘴,“哇”的一声,狂吐了起来。
顿时,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混杂着某种生理液体的味道袭来,林跃跃的胃一阵翻江倒海,差点也被熏吐了。
但是,她的胳膊依旧紧紧地环着安亦琛的后背,没有让他就此倒下。
等到安亦琛吐完了,她给他拍了拍后背,也顾不上污渍了,拿过纸巾认真地给安亦琛擦干净了衣服和嘴角,这才将安亦琛放平躺在床上。
先得把衣服给换了吧,这样怎么躺着呢?可是,手刚伸到安亦琛的衬衫扣子上,林跃跃的脸就红了。
这是要给人宽衣解带啊,好么?自己可是超级无敌美少女,怎么能干这种事啊,不太好吧……
可是,总不能让阿兰进来帮忙吧,鬼知道那个色女会对安以琛做什么,而且等到安亦琛醒来一定会大发雷霆的,甚至叫屈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能够被人给随便看。
想到这里,林跃跃一咬牙,红着脸迅速解开了安亦琛的扣子,结实的肌肉顿时展露无遗。
林跃跃来不及去摸摸那些肌肉,心一横,就这心里这股子劲,一股脑儿将裤子也给脱了下来……
拿来睡衣给安亦杌上之后,林跃跃整个人都已经发烧了一样,滚烫得要命,天呐,这种事真的是生平第一次做,不过我要向苍天保证,自己只是给安亦杌个衣服,没有任何轻浮的邪念。
换好衣服,林跃跃倒了热水,给安亦琛擦了擦脸,他似乎舒服多了,呼吸也变得平静了许多。
“喝点那啥,葡萄糖可以吗?”林跃跃自言自语般问道,知道安亦琛不会回答自己,她自嘲地笑了笑,找来了勺子,一勺一勺地将葡萄糖喂给了安亦琛。
喝下葡萄糖,林跃跃便给安亦琛按摩起来,捏着他肩膀的穴位,那里面的硬块很大,显然是寒气太重了,得马上驱出来。
因为安以琛是平躺着,所以林跃跃只能跪在他旁边,俯身去给他捏肩膀,这个姿势很艰难,才一会儿她就累得腰酸背痛的,但是硬块依旧还在,她还得继续。
为了方便按摩,林跃跃咬了咬牙,抬腿跨过了安以琛的身体,就这么蹲坐在安亦琛胸口,给他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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