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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共享的老婆

    覃花雨咯咯浪笑道:“我这个傻老公啊,今晚是真的大醉啰!”

    马上有人接口道:“今晚呀,可轮到我了。以往怕他听见,都是忍气吞声的,这次老子可要狠狠地干啦!”

    肥妞覃花雨咯咯的浪笑道:“你就下狠劲吧,老娘就喜欢狠的!古人说只有牛死哪有田烂。咯咯咯……”

    又有人接口哈哈大笑:“早就尝到了花雨美女的厉害了,哪次都喂不饱,人家完事了她还在那里哼哼哼地想要。哥们,今晚咱几个就一起上吧,好好慰劳慰劳咱们的女功臣!”

    “好!你们就连着上!都脱光了在床上等着吧,老娘今晚要饱餐一顿哩!咯咯咯……”覃花雨浪笑着快快地脱了衣裤甩到椅子上,一身白的丰胸肥臀身子显现在众人的眼前,直令人眼花目眩。

    几乎是众口同声惊呼:“哗——真是大肥妞美人哩!”

    还没待众人回过神来,这肥妞便几步过去,仰躺到那位说轮到自己男人的床上,笑叫道:“来吧,‘战马飞奔在草原上’正式开唱!”

    她这句话还真不是虚言,躺在那里,荒原处真正的野草茂盛。

    那男人大笑道:“好,老子这就惊马扬蹄,得得狂奔啦!哈哈……”

    言罢,男人甩掉衣裤爬上肥妞身子便真的扬蹄狂奔起来了,只听得猛马嘶鸣,战鼓如雷,风雨交加……

    因为仓卒应战,蚊帐也没来得及放下,战况完全被其他几个看了个一清二楚,直引得他们几个目瞪口呆,长枪如柱。

    那男人床铺在对面的墙脚,正对着卢承脉的床,所以,脉哥偷眼望去,也是一目了然。但见那家伙前后左右,上下翻腾,花样迭出,直弄得覃花雨大呼小叫,惊喜连连。

    卢承脉当场就想爬起来,找把斧头将这对狗男女砍了!

    可是,他不是这种人,他跟他的老爸一样,迷信之余还特别的胆小,是忍辱负重型的,可谓忍重而道远,就因为胆小,他上小学时被个别凶狠的同学多次抢了煟熟的红薯,还殴打了几次便背起书包回家了,也是因为胆子小,他除了赶街卖山货之外,从来没离开过家乡,人家都跑北京上海广东打工了,就他呆家里干农活。

    于是,他便闭了眼睛,悲从中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流淌。

    他就象他老爸一样特别相信命运,他暗叹自己命运太苦,三十大几了,好不容易才得了个便宜老婆,却想不到这老婆这么浪荡。此时,他已经肯定,原来以前的多个晚上,乘着他劳累酒醉,这女人每个晚上都轮流着去跟其他的人睡觉。是不是这个女人这方面太过强烈,他不能满足她,才去跟其他男人了呢?而且,这些个男人,据她说,可都是她家的亲戚呀。或者,还是另外有什么他不可知的原因?

    种种的怀疑布满脉哥的心头。

    这一夜,这肥妞还真的轮着一个一个地跟那五个男人干上了,那噼啪连声,阵阵浪叫,令脉哥不能入睡,直到下半夜,因为白天太过劳累,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次日,脉哥眼睛红红的,找了个机会叫覃花雨到外面谈话。

    “老婆……”这次他不叫她花雨妹,而是直接叫她老婆,以证明她是他的老婆,而老公就是自己,“昨晚我……喝的虽然多,但后来我……还是醒了,你跟他们的事,我亲眼看见了……我暗暗哭了大半夜……”

    他不敢向她发火,也不敢说自己一开始就没喝醉,他还是怕她发怒,找老婆太难了啊,唉,如果自己是个有钱人,早就扬威发狠了。

    这肥女人突然听他这么一说,当场惊呆,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浪荡,她脸蛋儿一阵一阵地发红,然后又发白,不过,她毕竟是一个江湖中人,静默了一会,心情便就平伏了下来。她转身蹲下去,双手一抱脸蛋,竟然是呼哧呼哧地喘着轻轻哭泣起来了。

    她这一哭,脉哥可就心慌了,他长这么大,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女人关心他,跟他上床,当他老婆,而且还跟他办结婚证了,他还真的舍不得她呀。

    脉哥慌忙说:“不要哭不要哭嘛,讲清楚一下就得了……不然,我们不挖矿了,回家种田去……”

    “回家种田,你能找到那么多的彩礼吗,没彩礼,我家会给我嫁到你家吗?虽然办结婚证了,但家里人也可以逼着我离婚的呀……”

    脉哥一听这样,心里也真正地惊慌起来,是啊,现在离婚的人是太多了啊,他可不能离婚,他不能离开这个女人呀。

    脉哥这一急,就结巴了:“可……我……我不想别的男人跟……跟你玩……”

    覃花雨知道脉哥心软了,便将哭声又扩大了一些:“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为了将来我们的家庭着想,为了以后我们的儿女着想……我们,首先得需要钱啊,我跟他们,只是想跟他们要钱,我心里是只有你的,你人强壮,心儿又好,我是跟定你一辈子的啊,我们攒下的钱多了,你就可以娶我回家了,我们还可以起洋楼,以后我们的儿女也有钱……我只是为了挣钱啊,我看到你天天下矿井,身体都越来越瘦弱了,可你挣的钱到哪时才能够啊,我是想早点嫁到你家,就急着要挣钱……昨晚,他们每人给了我一百块钱,总共是五百块呀,虽然我是辛苦了点……”

    脉哥想起了原来她说过的话,便问道:“可是,你讲过的,他们可都是你家的亲戚啊?”

    “没有的,原来我是怕你不敢出来,才这样讲的啊,他们都是普通的矿工,原来我也不认识的,他们都是一些光棍和离开家很久的……”

    “哦……”脉哥是真正的软下来了。

    “你听说过没有?矿山附近,有些男人,自己身体弱或是懒惰,没有下矿井或做其他事赚钱,便送女人到矿山卖身子赚钱,有的是长期在这里卖,有的是早上骑摩托送过来卖,晚上又骑摩托来接回家……一切,都是为了生活啊……”

    “这事……我是听说过……”脉哥是真的听说过的,以前在屯里就听说过,不仅矿山上有这种事,街道上也有呢。

    “现在……我帮你们煮饭洗衣服是得工资,但太少了啊,我跟他们睡,赚了多多的钱哩……你想想,你们屯里的其他男人老婆,她们会挣到这么多钱吗?”

    脉哥想,还真是这样的呢,屯里是有一个女人,他老公特别的懒惰,平常就晓得天天喝酒,没什么经济来源,那女人就每个街日子跑街道卖身,附近的街道轮流跑,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号到处跑,但是乡村也不富裕,每次就那么二三十块呢,是比不得矿山上价格这么高的。

    “唉……只是,想着你跟人家睡觉,我心里就……不好过……”

    “你要让他们那些男人看齐,因为只是为了挣钱啊,我心里可是真正只有你的啊……这东西,你干也是干,别人干也是干,反正也坏不到哪里去,却能挣好多好的钱呀……以后钱多了,我们就回家去起洋楼,买车,你开车帮人家运输,就不用干苦力了,我们的生活就富裕起来了呀……而且,以后,我的一切,就都是你一个人的啦……”

    脉哥再不知说什么。

    就这样,风平浪静。

    肥女人站起来,抱住脉哥,亲吻着他,抚摸着他,循循善诱,脉哥就慢慢地完全服软了,最后还要求脉哥以后晚上多喝些酒,睡死了,眼不见为净……因为,挣得的钱,是他们共同的啊。

    后来,脉哥就只好听她的话,晚上喝多多的酒,然后上床睡觉。

    但是,老总是睡不着,半夜里肥女人起身走向其他男人的床铺,那种颇有节奏的撞击声,令他越来越郁闷。

    虽然女人说是为了他们两人的将来挣钱,但他心里还是对这几个男人相当反感,毕竟他们跟自己共享老婆,令他相当不爽,老是想找个机会向他们发火。

    不知为什么,他们五个人平常干活时并不卖力,好象不是干这个挣钱的,而只是一种应付,经常偷懒,说是头晚跟肥女太累的缘故吧,但他们可是一晚一晚轮流的啊,最快也是五天一晚的啊。

    脉哥是个勤快人,干什么活路都是下猛劲干的,所以,一开始就看不惯他们的懒散。

    这天,几个人在矿井下干活。

    那个长脸汉上了几铁皮簸箕矿石后,就蹲到一边煤烟他的,任其他人劳作,他好像看不见一样地悠然。

    长期窝火的脉哥再也看不惯,连续上了几簸箕后,就直起腰,转身对着那个长脸汉说:“你昨晚太累了吗?刚刚上了几簸箕就坐到那里去,这是剥削我们几个呢!这里可没有地主,我们可都是贫农的吧?”

    那长脸汉并不怕他,直接就嘿嘿笑着说:“你说的对,昨晚我是太累了,被肥女人咬我小腿那么久,还咬了两次呢,上半夜咬一次,下半夜又咬一次,第二次是我累了,她爬到我上面咬的。丢纳马,这女人也太厉害了,把我当马儿骑,肥股蛋儿一耸耸地使劲搞,弄得我现在脚还打颤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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