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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把你的心给我,给我(4)

    包母神色万分委屈,抬手摸着额头的纱布,别过头看向门口,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母亲,您到底有什么苦衷,就这么不方便告诉我?”包易斯每每问及这个问题,包母便是这副神情。

    包母思虑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将实情告诉儿子,刚要张口,阎玉佳随着包傅舍一起走进病房。

    “易斯,我刚得知你出事了,身上的伤严重吗?”阎玉佳放下果篮,大步走到包易斯跟前,心疼地看着他。

    “我没事。”包易斯语气淡淡,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又淡下声,“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过来?路上不安全,早点回去吧。”

    阎玉佳看着他相互扣在一起的双手,不禁暗自失笑,他连拉他手的机会都不给她,闻言他的话,唇角的微笑僵住,尴尬地看了看包父包母,“伯母受了伤,伯父要照顾她,今晚我作你的陪护。”

    “有护工在,你走吧。”包易斯嗓音冷下来,垂下眸子,没看阎玉佳。

    “易斯,你怎么能这样对阎小姐!”包傅舍气愤地开口,憋了半大天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蹲大狱的那两个多月,都是阎小姐在照顾我们老两口,包馨儿那丫头都没来看过我们一眼,还有你的事,阎小姐一直替你守口如瓶,对你这般一心一意的女人,就算你的心是石头长的,也该热乎了吧!要是真有本事,你就别出事,你去把那个包馨儿抢回来。”

    “姓包的!”包母气结,“有你这么教唆儿子的吗?你儿子有几条命跟那些人斗!”

    “说我教唆儿子?我这是替儿子感到不值!”包傅舍恼怒地吼道。

    包母冷哼一声,“不值,易斯怎么就不值了,睡了那小东西六年,我们家易斯早就赚回来了!”

    “你懂什么?身为男人,谁能做到自己掏心掏肺养了六年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霸占。要不是你当初非不让包馨儿进包家的门,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易斯哪会出事,也少不了你撺掇!你就是个悍妇,你不懂儿子!”

    “我是悍妇?我不懂儿子?”包母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双怒鼓鼓的眸子冒着火,嗓音聒噪至极,“有本事你休了我啊,当初不是我娘家人资助你,你能有今天,不是我给你生儿育女,你能当爹,自己年轻的时候不负责乱搞,现在又教唆儿子跟别的男人争女人,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我看你也是对那个小践人动了心思!”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包傅舍扬着巴掌就要揍包母……

    “够了!”包易斯怒喝一声,看着自己的父母,冷冷地笑了,嗓音陡然放低,平静得让人心痛,“从今天起,馨儿就是我的亲妹妹,你们就是她的亲生父母,我不求你们拿她当亲生女儿看,但是求你们看清局势,求你们忍气吞声,那怕你们对她视而不见,我也知足了,我只希望我跟馨儿的后半生平平静静的,只要齐阎能够真心待她,我认命了,为了你们我认命了。”

    “易斯,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了我们?我们都是为了你呀!”包母看着儿子一副颓然的样子,忍不住纠结他的话。

    包易斯眸光顿在包母脸上几秒,闭上了眼,扯着嘴角苦笑,“我要休息了,你们走吧。”

    “诶,儿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包母一看儿子这副不怎么正常的样子,心有些慌了。

    “伯母。”阎玉佳听着包易斯这番听天由命的无奈言辞,想要安慰他,却无能为力,她踱到包母跟前,拉过包母椅包易斯的手,轻声道,“易斯的意思是,你们是他的亲人,是他在乎的人,他不能为了一己之情连累你们。”

    包父包母离开了,阎玉佳厚着脸皮留了下来,包易斯也没有再赶她走。

    ————

    一轮明月高悬于天幕,皎洁的光像一层柔美的薄纱,轻轻笼罩着龙景庄园,远处的紫色花海,朦胧美丽。

    包馨儿倚在阳台,干净的小脸迎着微凉的风,闭着眸子,嗅着空气里淡淡弱弱的芬芳,一颗心想静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思忖着齐阎那一句,“你喜欢自己的亲妹妹。”她的心弦再一次绷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掉,无论她的心里是否还装着包易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齐阎知道,绝对不能……

    卧室里,齐阎窗着睡袍从浴室出来,一双眸子微眯,紧锁阳台那抹被月光环顾的娇躯,紫色的衬衣包裹着她的娇小,衣襟的下摆遮掩无多,一对雪白笔直的腿微微分开,杵在暗弱的光线下,简直诱人犯罪。

    沉淀在眸底的温柔情愫与阴鸷本质相互厮杀着,迫使齐阎像一只出没在夜色丛林里的狼,放缓着步子,踩着长长的羊毛地毯,悄悄的靠近自己的猎物。

    然而在靠近包馨儿的一瞬,馥郁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地惯进他的呼吸,入了肺,似毒瘾般迅速刺激着他的神经,从心底滋生的温情冲破了本质的束缚,冲溢进眸底,不受控制地渗在他的脸部。

    “怎么了,馨儿?”看到她一双秀拳轻颤不止,齐阎像恋人般,温柔而自然地从身后环抱住包馨儿,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嗓音亦是柔情蜜意。

    耳边蓦然呼落男人低醇好听的嗓音,包馨儿的心一惊,从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件中回了神,身后男人温暖的胸膛,带给她一瞬间的安逸,但是她不敢肆意地享受,抿了抿唇说,“今天谢谢你。”

    “傻瓜,谢我做什么,是你哥哥救了你,改天我们一起谢谢他。”齐阎低低一笑说道。

    “我是谢你放过我的母亲。”包馨儿有些想不通齐阎为什么会那么给包易斯面子,仅凭他出口的三言两语竟放人了。

    “母亲?你应该称她为继母才对。”齐阎温柔地纠正,抬手按下手纹感应,阳台的玻璃徐徐阖上。

    包馨儿看着自己与齐阎的身影逐渐倒映在玻璃上,没有出声。

    “馨儿,现在别人都知道你是我齐阎强壤夺来的,你觉得呢?”扣在女人腰侧的手隔着衣料攀爬,落在心口,略微粗粝的指腹轻揉细搓着。

    “你在意别人的话吗?”包馨儿心口吃紧,眉心微蹙,反问一句。

    女人忍耐的神情全然映在玻璃上,还有齐阎投过去的深沉眼神,彼此的目光期遇,齐阎的唇角勾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包馨儿的神色变得娇羞。

    一面是黑暗,一面是光明,此刻的玻璃就是一面清晰的镜子,齐阎看着倒映在镜子里的精致小脸,柔声说,“我只在意你的话。”

    包馨儿身子一怔,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入了齐阎的套,可是想想,即使齐阎不用这种委婉温柔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那么便是直截了当地发泻。

    她主动在齐阎怀里转了半圈,仰头正视齐阎的眼睛,“那段录音,我只能说抱歉。”

    齐阎向前移了一步,将女人娇小的身子挤压在玻璃上,让她感受自己沉稳的心跳,而他也感觉着她心脏的不安律动,“是你的真心话吗?”

    一抹痛楚萦绕在男人深邃的眸底,尽管他在努力掩饰,可包馨儿还是看得真切,心轻轻一颤,然而面对齐阎的质问,她只能咬着唇瓣点头,因为那时对黛婕拉说那些话时,她觉得自己就是破坏别人爱情的刽子手,是齐阎与黛婕拉之间的可耻第三者……

    “看来我的确失败,得到了你的人又怎么样?就是一具身子而已,呵呵……”齐阎轻讽着自己,将包馨儿身子托高,拂开她的腿。

    “齐阎,你要做什么?”包馨儿瞬间比齐阎高出了半头之多,男人腰两侧的小脚丫瑟缩着脚趾,不安地扶着他宽阔的肩膀问道。

    齐阎一双大掌掐着女人盈盈可握的腰,暗暗蓄着力量,“馨儿,你哥哥说得对,强扭的瓜不甜,可我已经用强了,无论我多么努力地粉饰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无法改变事实的本质,所以我不如一强到底。”

    “啊——齐阎!”

    包馨儿一声惊痛的呼唤,一对脚仿佛被电击了似的,根根绷直。

    她小脸蓦然变得惨白,美眸震颤着,染着一丝惧色看着齐阎那张保持着温柔笑意的虚假面容,眼底的水雾不受控制的浮起,溢满。

    “为什么?为什么?”泪珠在包馨儿眼底打着转,那隐忍不落的样子看着令人揪心不已。

    “痛吗?”齐阎勾唇笑着问她,尽管一张脸多么温柔,可强悍粗暴的行为,简直就像个精神分裂者。

    包馨儿唇瓣泛了白,微颤不止,敞开一半的心扉像被置在了极地最阴最寒的地带,带着对齐阎蒙生的那些丝丝缕缕的朦胧情愫,一并被冰封了。

    那强悍的盈满,几乎将弱小脆弱的她生撕成了两半,“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

    连嗓音都在颤抖,可无论这一刻多痛,她都没让自己掉一滴眼泪,仿佛是对齐阎行为的无声痛诉。

    “因为只有痛,你才会铭记于心。”齐阎扶起她又狠狠地压下,反复着,没有任何爱抚……

    包馨儿终是忍耐不住哭了,一声声尖叫呼天抢地……

    ————

    包馨儿醒来,已是三天之后。

    又是一个夜晚,她怕极了,恨不能睡死过去,刚闭上眼,耳边传来男人醇厚温柔的嗓音,“醒了,来,喝点参汤。”

    “不喝。”包馨儿别过头,嗓子沙哑,疼得像脱了一层皮,这是禁不住嘶喊好几个小时的结果。

    齐阎坐在床边,舀了一匙汤,含入口中,大手直接扳过包馨儿的下巴,强硬凑上自己的唇,将汤汁与口水渡进她的檀口,然后抬起头,凝视着她红润光泽的小脸说,“我这样喂你,与你自己端起来喝,二选一,我数三声,三,二……”

    “我自己喝!”包馨儿马上扬声打断齐阎的话,美眸颤开,却不小心跌进齐阎温情脉脉的眸,下一秒,难过地错开,利伟文与黛婕拉都说齐阎心理bt,她体会到了,深深地体会到了,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青涩紧致的身体……

    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悲!

    齐阎握着包馨儿肩膀,将她轻轻扶坐起来,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接着把碗递给她,“端好。”

    “昨天下午卫钦与他家人的班机,我让展鹰送的他们。”齐阎轻托着包馨儿手中的碗底说道。

    “我不会感谢你的,因为你让我失去了为朋友送行的机会!”包馨儿几大口喝完,将碗塞还给齐阎,气愤地扔出一句话,拂开枕头,滑进被单,抻起来盖住了头。

    齐阎看着包馨儿像个负气的孩子般做着如此幼稚憨态的动作,将碗放在一边,忍不住一阵谑笑,覆下伟岸的身子,轻轻压着她的娇躯,浓重的宠溺之意从喉间渗出来,“馨儿,你不能蛮不讲理,那晚我不还是狠不下心来看着你受疼,对你越来越温柔,是你自己身体不好,发烧了一点感觉也没有,拖延了病情在床上躺了三天,也要怪到我头上吗?嗯?”

    隔着被单,包馨儿狠狠地捶打着齐阎的胸膛,发泻着心中的怨愤,嘶喊的嗓音夹着哭腔——

    “我蛮不讲理吗?明明是你虐待我在先,说好会对我好,对我温柔,可你却对我做了什么,你那是强暴我。刚开始做你的女人,我抛弃了人格,抛弃了尊言,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是如此了,可是你齐阎,是你一点一点的让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还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不是玩偶,当我发现我不在是你口中的‘小东西’时,我开心极了,可几天不到,你又将我打回了原形,我很痛苦,我不怕你折磨我,却受不了你反复无常地折磨我的心!”

    闻言身下女人的怨怼之言,齐阎心口泛疼,大手扯下被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染满泪花楚楚可怜的小脸,从眼里陨落的泪珠一颗颗狠狠地砸击他心底的柔软,出口的话如鲠在喉,他只能吻她,温柔地亲吻她。

    带着愧疚的吻像勾勒着飘摇在风雨里的花骨朵,一遍一遍播洒在她的脸上,吻走了女人的眼泪。

    强势霸道如齐阎,却是带着一颗破碎的不完整的心,从柔体到心灵一步一步地摸索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爱。

    从原始**到情感需求,他想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缥缈,当掌控不住时,他丧失了理智,一次又一次……

    “馨儿,对不起……”

    齐阎一边亲吻着包馨儿的眼睛,一边低语着,声音很小,却字字扎进包馨儿心里。

    “齐阎,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包馨儿被齐阎吻得意乱情迷。

    正如齐阎说的,她的身体比她的嘴巴诚实,而此刻,她说出的话,也很诚实,打心底想要迎合这个男人。

    襟怀摊开,赤诚相对,齐阎大掌覆着包馨儿心口,眸底邃蓝的光亮得骇人,从唇间漾出的字眼,透着强烈的渴望与不容拒绝——

    “馨儿,把你的心给我,给我C吗?”

    包馨儿猛然怔住,眸波流转间已是动容,她好想答应他,可有些东西怎么能轻易放下,她已经对不起包易斯了,更不能辜负齐阎。

    她捧住齐阎的脸,这个男人长得真英俊,尤其是一双蓝眸子,是那么地与众不同,定睛看了几秒,低声道,“给我点时间。”

    “多久?”齐阎一双手摩挲着女人光滑的肌肤,眸底浮动的光,星星点点,迷惑极了。

    包馨儿思忖几秒,一咬牙,伸出两根手指。

    齐阎轻蹙起眉,“两天。”

    包馨儿美眸一瞪,使劲摇头。

    “好吧,我给你两个星期时间。”齐阎眉心深邃了几分。

    “不是两个星期,是两个月!”包馨儿攥着秀拳大喊,她的意思是两年,谁知齐阎竟然说两天,看着他那几分愠怒的模样,打死她也不敢将自己的心里话喊出来。

    齐阎脸色微沉,一双蓝眸子变得不冷不热,可见他努力收敛着自己的火气,深深瞅了包馨儿好一会,才开口妥协,“我就给你两个月,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闻言齐阎前半句话,她心里一喜,接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心里又是一惊,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让她答应的事,没一件是容易办到的,而且都与男欢女爱密切相关。

    果然如此——

    “在你身体欠佳时,你要学会用这里伺候我。”齐阎捏了捏她的嘴巴说道。

    “齐阎你bt,我不要!”包馨儿脱口拒绝。

    “那只能让你受点委屈了。”齐阎勾唇,出口的话极晦涩。

    包馨儿有些不解,秀眉刚拧了拧,下一秒,便一下子蹙紧,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喘!

    “看来我的前戏很到位。”齐阎低叹着此次结合得极致,拉过女人的腕子搭在脖子上。

    卧室的灯光透亮,折射在男人古铜色狂野的身躯上,落在一侧,黑的影,如一头驰骋在丛林里的兽……

    楼下的杨红英与徐妈面面相看,被楼上男女浑织的尖叫声惊得心慌意乱……

    ——————要娶你,情真不假————

    卧室里的温度随着女人身上不停散发的馥郁气息,节节攀高,然而娇喘之声越来越弱。

    “齐阎,我好累呀……”包馨儿圈在齐阎脖子上的手臂,终是无力地滑落。

    几分钟后,一声低吼落下,齐阎餍足看着累得奄奄一息的女人笑了,“不洗了,明天我们一起洗。”

    他侧过身子,从抽屉里摸出药膏,里里外外涂了两遍,才收回手,然后将女人软绵绵的娇躯揽进怀里,紧紧地贴着自己,坚硬健硕的肌肉描绘着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

    刚要闭眼,床头柜上翁翁的震动起来,搅了此刻的安谧。

    齐阎捞过一看,竟然是利伟文的,眸光暗了暗欲关掉,却鬼使神差地划开,并且开了免提,直接置在包馨儿耳畔。

    “馨儿,你睡下了吗?”利伟文的语气轻缓,温柔溺人。

    “嗯。”包馨儿轻轻应声,揉了揉眼睛也没能睁开,可见她太困太累了,接着又问了一句,“你哪位?”

    齐阎听着,微勾的唇角不由得扬高。

    利伟文声音明显顿了几秒,“馨儿,我是利伟文,我找齐阎有事情,可是齐阔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给我的号居然是ghostnight夜总会坐台小姐的,真是气人!所以我只能打到你上,齐阎在吗?你把给他。”

    包馨儿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意识渐渐清明,许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在齐阎的怀里,更没注意到是齐阎帮她拿着,“噢,他可能在书房,你等会儿。”说着扭动着身体,就要挣扎坐起。

    齐阎被包馨儿傻憨可爱的样子逗得眉飞色舞,将往旁边一甩,一个翻身欺住鲜活馥郁的躯体,嗓音暧昧的不得了,“小妖精,简直爱死你了,让我再好好疼疼你,嗯?”

    包馨儿眼皮子掀动好几下,终于费力地掀开,黑瞳晶亮动人,眼白处却染着淡淡的红血丝,一张小脸浮满了疲惫,被亲吻得红肿的唇瓣蠕了蠕,声线虚渺,“我只剩下半条命了,你随便吧。”

    随之美眸阖住,如翼的长睫无力地轻颤着。

    那抹在眼底激烈窜动的**被包馨儿这副我见犹怜的娇弱之态转化为一波一波的柔情,似海浪般荡涤着,齐阎克制住身体的冲动,薄唇轻落在女人发际一瞬,利伟文的嗓音从里咆哮出来——

    “齐阎你住手!”他扯着嗓子高喝一声,“别将包馨儿当成你那些过往的女人对待!你既然公开承认她是你的女朋友,就是应该尊重她,怜惜她,而不是一味的只知发泻你的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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