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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禽兽,得愿以偿

    “怎的?你惹到她了?”

    独孤无姜蓦得回神,揪住他的衣领,不爽瞪着他反问道:“你怎么不说是她惹到我了?”

    君谦曳低眸看了她一眼,笑笑不语。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独孤无姜推开他,转身去拿衣服。

    身后传来脚步声,尔后是关门的声音,她才放心的开始脱衣服。

    里衣脱下后,正打算解最里层的肚兜,微微侧眸,她愣了。

    那男人还没走,而且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还有他鼻间挂着那一抹红色。

    独孤无姜旋即捂住胸前,气急败坏道:“不是让你出去吗?”

    君谦曳无辜的眨了眨眼,让他出去而已,他又没答应。

    他心虚的抹了抹鼻间的血滴,女子白皙的美背暴露在空气中,自认什么美人儿没见过,怎的今个儿鼻间就挂彩了呢?眸底炽热的光芒还来不及收起,那人已经披了一件外套朝自己过来了。

    独孤无姜抓着衣领护着胸前,大步过去打算将他赶出去。

    她的手才触到他的衣袖,就被他反手拽住手腕,一个旋身她已牢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可是阿唯自己送上来的……”君谦曳说着,略微急促的含住她的唇瓣。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温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独孤无姜大脑一片空白,情难自禁的回应着他,闭上眼,加深这个吻。

    君谦曳得了回应,心头甚是欢喜,她的唇异常润莹甜美,第一次吻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气息,他只觉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在她面前随时都会失控。

    “阿唯……为夫等不及了……”君谦曳低头吻着她白皙的锁骨,扯下她的外衣,双手不安分的摩擦着她胸前的软弱。

    独孤无姜轻吟一声,双手抵上他的胸膛。

    “……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君谦曳微压抑身子的炽热,一边游吻她的脖颈,一边不容她拒绝冷沉沙哑说道。

    今日不会让她逃了……

    独孤无姜涨红了脸,使劲推了推身旁的某只禽兽,鼓起腮帮愠闷说道,“我……我紧张。”

    “……”君谦曳咂了咂舌,粗重的喘息声带着浓浓的欲,望,“别怕,为夫很温柔的。”

    说罢,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放在了软弱的床榻之上。

    君谦曳将她压在身下,脱去身上碍事的衣服,二人坦诚相见……

    独孤无姜盯着他欺身而来的身子,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看来,这次是逃不了的。

    君谦曳见身下的人儿一副迷离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弧,扯下床帐,缠绵不觉。

    屋外飘着小雪,屋内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正准备好早膳璇灵打算叫二人用膳,却在院门外被韩亦拦了下来。

    璇灵不悦皱眉,睨向双颊绯红的他,“为什么不能进去?”

    韩亦咬了咬唇,有些难为情的说道,“爷和夫人他们……现在不方便被打扰……”

    是了,他本是过来跟爷禀报事情,却不想,还未到房门前,就听得女子的吟谛以及爷暧昧的声音说了句“阿唯乖……”,顿时转身就走,本想先离开,忽而想起那日书房的事,便守在院门外不让人打扰爷的好事。

    纵然他退到了院门外,但耳边还是能听到房中那污秽令人遐想翩翩的声音。

    自小他的听力就异于常人,所以听到不足为奇。

    “为什么?”璇灵话音未落,韩亦急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警告她,“别说那么大声,会打扰到爷与夫人的好事。”

    她尴尬的笑了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旋即打掉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韩亦盯着她的背影,又瞅了瞅自己的手掌,傻笑两声,尽量忽视房内的声响。

    “告诉为夫,昨夜怎么哭了?”

    君谦曳一手撑着头,一手玩着身下人的一缕发丝,侧眸看向她,她的脸上还泛着未退下去的红晕。

    “嗬!”独孤无姜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想理这个无耻的男人。

    说好只要一次,却愣是逼她多要了两次。

    君谦曳见状,眸底划过一丝宠溺之色,把她的秀发放在鼻间嗅了嗅,凑近她微红的耳根笑的奸诈:“不说的话,就再来一次……”

    “……”不要脸的混蛋!

    独孤无姜咬了咬唇,想起昨日萧楚带她去的地方。

    整个房间里挂满了女子的画像,各式各样的都有,那是萧楚的姐姐,萧露。

    她问萧楚,为什么带自己过来。

    可是他没有说话,递了一面镜子给她,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望向壁上的画像,乍一看才知,为何带自己过来,君谦曳又为何说她特殊。

    原来,这画中的女子与自己竟是如此的相似,只不过那女子的下巴要尖些,而她的脸些比较圆。

    准的来说,画中的女子身姿比她瘦,嘴唇比她薄点,其余的眉眼都差不了多少。

    在那段时辰中,萧楚与她写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没错,是写的,因为他已经哑了。

    “真的哑了呢?”君谦曳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不可思议之色,怎么成哑巴了呢?

    “你见过他说话吗?”

    他摇了摇头,的确未听见他说过话,那时还以为他不屑与自己开口,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明了。

    他收回思绪,禁不住又在某人脸上偷了一个香,嘴角勾起一抹无耻下流的弧度,“阿唯,我们再来一次……”

    独孤无姜抬眸狠狠剜了他一眼,努力抬起腿来踹了他一脚,之后转过头去,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嗷!”君谦曳大腿吃痛,脸上的神情再也挂不住了,揉了揉被她伤了的大腿,拧紧眉宇瞪着她道:“谋杀亲夫呢?”

    半响,没有听到回应,君谦曳探头过去看了看,身下的人儿早就睡着了。

    他顺势捏了捏她的鼻尖,眸底泛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宠溺之色,在心底轻声道:看在你今日让为夫得愿以偿的份上,爷就不与你计较了。

    一直到响午,独孤无姜才懒懒的起身,身侧的人早已不在了。

    她唤来人沐浴更衣后,便草草用了午膳。

    “你们爷呢?”独孤无姜揉了揉酸痛的身子,问道。

    “回夫人的话,爷在前厅接待客人。”

    璇灵自上午被君谦曳训过后,对她的态度稍稍好了点。

    “客人?”独孤无姜扬眉看向她。

    璇灵点头,问她:“夫人可是要去看看?”

    “也好。”她垂下眼眸,淡淡说道。

    闻言,璇灵转身为她拿了一件白色外袍,看着她脖颈上露出的痕迹说道:“夫人把它披上吧,外头冷。”

    独孤无姜接过,没有多想便披上了。

    二人撑着伞出了院落,朝前厅过去。

    “左相大人,这是上好的灵芝孢子粉,还请大人笑纳。”

    “下官这箱子里的珠宝便送于夫人,希望大人不嫌弃下官这份薄礼。”

    “……”

    大厅上站着有十几个男子,他们手里旁边都有着礼盒,他们都是朝廷官员,此刻正聚在君谦曳面前,七嘴八舌。

    君谦曳一一扫视他们手中的东西,嘴角微扬一抹好看的弧度,不跟他们客气,即是送上门来的东西,管他是何意图。

    站在他身侧的韩亦拧紧眉头扫视这群不怀好意的人,他们名曰来探望自家夫人,实则却是趁机送礼拉关系。

    前厅喧闹,刘福正安排着将各位大人带来的东西拿走,这一抬头,见了门外不远处过来的一抹身影,眼前一亮,夫人来了。

    他赶紧几步过去迎接,急切说道:“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是了,他已经知道今早爷和夫人那档子事了。

    想他刘福伺候爷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爷大白天的那什么,话说爷虽然喜欢留恋烟花之地,但是从未白天做那事,就连先前住过来的那个女人爷都没有白日宣淫。

    新夫人嫁过来不过一月余,就……看来,这女子入了爷的眼,否则完事后也没让他准备避子汤。

    这是好事,爷今年二十有三了,至今还未子嗣,倘若这样的话,君家有后了。

    “夫人现下天冷,可别冻着身子,”不然影响生孕,自然,后半句他只是在心里说了。

    “无碍。”独孤无姜笑道。

    她话音未落,跟前就多了一抹身影。

    “怎么不多休息会?”君谦曳拉过她的双手,眼眸里全是担忧紧张之色。

    独孤无姜绕过他的脸,淡淡看了他身后站着的一干等人,疑惑道:“他们是什么人?”

    众臣闻言,纷纷朝门外看去,入目的是一袭白色风衣的女子,女子被君谦曳握着双手,想来那便是左相夫人无疑。

    昨夜在宫宴没能瞧清她的容貌,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玲珑妙曼的倩影,白皙的脸上未施粉黛,墨亮三千青丝如垂柳般随风浮动,身后飘着的雪花,敲给她美妙的倩影笼罩上迷离的色彩。

    众人不由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她的姿容可一点不输右相府的第一美人花酒儿。

    一时之间,竟忘了呼吸。

    感受到身后众多的灼灼目光,君谦曳眸底划过一丝不悦,将面前的女子揽入怀中,不让人随意觊觎。

    独孤无姜撞上男子的胸膛,额间忽痛,不悦挑眉愠闷说道:“你抽什么疯呢?”

    “……”众人汗颜,这女人不仅美,还很嚣张,竟敢对左相大人无礼,就是不知道左相什么反应了。

    出乎意料的,他们期待君谦曳发怒的结果没有出现,而是极其令人震惊的反应。

    “我弄疼你了?”君谦曳说着,抬手替她揉了揉前额。

    “……”众人唏嘘,几近脱臼的下巴还未来得及抚平,便见他直接抱起白衣女子望里厅里来。

    君谦曳走得很慢,似乎很享受大厅里投来那一抹抹艳慕的目光。

    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免得让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独孤无姜脸色变了变,却到底没有说什么,配合他又演了一出恩爱夫妻样。

    很快的,君谦曳便以她身子不适为由,赶走了一众人。

    “他们都是你的同僚?”

    “嗯,来探望你的。”君谦曳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独孤无姜骤然满脸黑线,这男人就不能正经点?

    “饿了没?”君谦曳抵着她的额头,笑的宠溺。

    “来时吃过了。”独孤无姜转过头去,看了看还在收拾的礼盒。

    她是中毒了,不是应该送些药材什么的吗?可是他们送的几乎都是些金银珠宝,跟她有什么用呢?

    君谦曳似瞧出她的疑问,不以为然说道:“应该是送于你装扮的。”

    “你确定不是趁机敛财?”独孤无姜鼓起泡腮剜他一眼,不悦反问。

    君谦曳笑笑不语,放开她,随手从盒子里拿来一支珠花,别在她的发髻上,理所当然道了句:“不要白不要。”

    “……”独孤无姜汗颜,这男人还真是“逆来顺受”。

    君谦曳凝视着她的眸子,恬淡清澈,不知是不是今早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总觉得自己看她顺眼多了,变得……更加有女人味。

    “爷,战王爷求见。”一小厮从外而来,恭敬禀报通传。

    君谦曳眸底划过几分诧异之色,还未说话就见面前的女子不悦皱眉说道。

    “他怎么又来了?”

    独孤无姜骤然沉下脸来,瞪着报信的下人。

    “怎么,他来过呢?”

    “早上来的。”

    有这事?他怎么不知?

    忽然想到今早万年不迟到的战王竟讪讪来迟,看来,就是趁着他不在府上过来才迟到的吧。

    “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君谦曳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诡异。

    步寻夏依旧面无表情,淡淡扫了他夫妻二人一眼,眸底划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异色,沉声说道:“本王已经抓到了昨日下毒的凶手,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拷问,咬舌自尽了。”

    “……”夫妻二人皆是扯了扯嘴角,惜字如金的性子还是那么的……令人难琢磨。

    君谦曳故作惊讶,“那王爷可知他背后是什么人?”

    步寻夏不着痕迹看了一眼他身侧的女子,森幽的眸子里泛着寒戾狠色,冷声道:“本王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说完,又觉不对,便补充说道:“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作乱的人绝不会要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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