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贪恋 Vip
唐绾想说话,然而嘴唇却在发抖,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害怕过,她开始不知所措。..
顾泽衍拖着唐绾走到街道边的一个巷角处,转而就将唐绾抵在了墙壁上,他粗重的呼吸拍打在唐绾的脸上,她只听他说低哑着声音说,“我找了你好久……”
唐绾不明白顾泽衍在说什么,她双手抵在顾泽衍的胸膛上,试图推开顾泽衍逃跑。
哪里舍得让她再次逃跑,如铜墙铁壁般,顾泽衍紧紧将在圈在怀里,那目光从她的眼角眉梢一一扫过,最后落到她那樱粉的唇瓣上。
想吻她,狠狠的吻她。
当脑袋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顾泽衍便付诸了实践,两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倾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甜美柔软,顾泽衍一沾上,就如同上瘾了一般,再也无法彻下来。
没有终点的掠夺,仿佛要将之前所有缺失的全部一次性的从她身上拿回来,他品尝着那甘甜唯美的味道,像是饥—渴已久的狼。
唐绾唇瓣发麻,脑袋缺氧,随时都能昏过去。
起先还抵抗,到最后身体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被动的承受他给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泽衍终于从她的唇上彻了下去,唐绾脚底发软有些站不住,顾泽衍察觉之后,双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
“唐绾,上一次是我的失误,这一次无论怎样都好,我绝不会再放你走……”顾泽衍声音暗哑,低低而道。
唐绾听着顾泽衍的这些话,一个字也不明白,她大口的喘着气,等到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她猛而推开了他,要逃跑。
顾泽衍再次捉住了她,他用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眼底情绪不明,“你没听清楚刚才我说的,嗯?”
唐绾身体颤抖的厉害,便可能是因为羽绒服裹的太厚的缘故,顾泽衍根本看不出来。
唐绾见这个陌生男人一直紧抓着她不放,眼眶都红了,她既着急又害怕,在最终被逼的走投无路之下,她狠狠咬上了顾泽衍的手背。
唐绾下了很大的力气,都将顾泽衍的手背快咬出一块肉来了,可惜却不见顾泽衍有丝毫的松动。
顾泽衍感受着从手背上传来的疼痛,他深墨色的眼底一片阴暗,像是头顶寒冷幽邃的夜空。
他就那样看着她,平静而又寂寥,良久,他这才开口道:“咬够了么?”
听着眼前这个人淡淡的声音,唐绾微微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在他说话的时候竟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咬够了的话,就不闹了,跟我回去好不好?”像是哄小女生那样的语气哄着她,放在以前,顾泽衍哪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
唇齿间都是腥甜的味道,唐绾知道即使自己把他的手咬断了,他也不会放自己走。
她不笨,虽然心底害怕,但明白顾泽衍可能是认错了人,说不定她鼓起勇气跟他解释解释,解释通了之后,他就会放自己走。
这么一想,唐绾便松开了牙齿,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唐蜜,不是你口中的唐绾,你要是再这样抓着我不放,我朋友发现我不见了,他会报警的……”
唐绾一字一句说的很是认真,生怕有什么地方出错,导致事情变的更糟。
但其实她不张口还好,她这一张口,事情已经向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而去。
顾泽衍皱了眉,瞧着她那张完全把自己当成陌生人的小脸,心中有不好的情绪翻腾而起。
照他以前的脾气,在唐绾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很可能不管不顾的将她给扛起来,带回酒店好好驯服一番。
可是现在他不能,他和她之间真的再经不起任何的创伤了。
本来属于两人之间的那座桥就已经四分五裂,摇摇欲坠,他不能在这座桥上继续添加重量,否则这座桥只会彻底的坍塌,不复存在。
她是还恨着他么?
所以再次见到,完全装作不认识他,甚至……还改了名字。
顾泽衍不敢去多想,他暗着眼睛,顺着她的话道:“好,就算我认错人了,但我现在想跟你重新认识,那你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重新认识?
唐绾觉得他可能还是没有听懂她的话,于是再一次解释道:“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鹅毛般的雪花就在这时从巷子的上方轻飘而下,落到两人头顶,冰冰凉凉一片。
顾泽衍不想和唐绾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下去,雪只越大越小,他无所谓,但若是冻了她,他会心疼。
快速的开口,顾泽衍说,“你的手臂和后背均有一道不长不短的疤,另外,你的锁骨左侧下方三寸处有三颗并连的小痣,你可以继续否认下去,我也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
震惊!
非常震惊!
唐绾胡乱的想,自己身上的这些特征,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怎么会知道的清清楚楚,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她和他认识……
眼见唐绾出神,顾泽衍眼眸一暗,从她身后一记手刀就劈上了她的后颈,将她给弄晕了过去。
不能再耗下去了,唐绾虽不是诡异多端的女人,但谁知道会出什么差错。
总之他得承认,他赌不起。
扛着唐绾走出了巷角之后,顾泽衍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报上酒店的名字,随即带着唐绾一起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顾泽衍轻轻的把唐绾放上了床,然后走到落地窗边,像是要发泻这半年来积累以久的压抑暴躁,他狠狠的抽了根烟。
一根烟抽完,顾泽衍转头再去看躺在床上的唐绾,那颗一直无法平静下来的心终于慢慢沉了下来。
半年,整整用了大半年,他终于还是找到她了。
走到床边,顾泽衍倾下身来,伸出那修长的指节去描绘她的轮廓。
从眼睛到鼻子,然后再从鼻子到嘴巴,贪念般的一点点描绘,总也舍不得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