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我不是柳下惠
翌日清晨,天光明媚。.
程晓小是被明晃晃的阳光唤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头脑还处于半梦半醒间。
随意的翻了个身,卧躺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头真疼啊,太阳穴突突的跳,一定是工作太辛苦了。
程晓小感叹,辛苦了一个星期,能像这样睡个懒觉,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身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动,程晓小恼怒的叹了口气,脑中似有什么划过,她瞬间清醒。
男人裸着上身平躺在床上,而自己正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姿势……十分的暧昧。
程晓小睁开了原本闭着眸子,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止,她惊讶的看着男人,有片刻的失语。
他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江榕天眉心微微蹙起。女人此时穿了一件真丝吊裙,胸前的浑圆挤压在他的胸上,小鹿一样的眸子泛着雾气,微微嘟起的小嘴,泛着光泽,让人垂涎三尺。
“你……怎么……”
程晓小艰难的人肚子里搜刮出半句话,还没等她说完,红润的唇已被封住。
她的唇瓣微凉,带着清甜的香气,是熟悉的味道。江榕天沉溺其中。
还未褪去的酒意让晓小有片刻迷茫,她嘤咛一声,想要推开他,柔软的腰肢却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缠上。.
他吻的极其温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灵巧的舌窜入她的口中,手开始探入她的身体。
程晓小挣扎了几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她昨天去了医院,然后他的腿缝了针……然后……
江榕天觉察到女人的走神,心中骂了句粗话。这个女人居然在他如此深情款款的时候,脑子天马行空。看来下回得找小宇取取经,是不是压抑的久了,连技术都生疏了。
程晓小猛的睁开眼眸,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亲吻自己的男人。
她猛的一抬头,“江榕天,你怎么会在家里?”
男人懊恼的叹了口气,“晓小,可不可以专心点,咱们把一件事情做完了,再说另一件。”
说罢,男人低头看了看她,色色的说:“晓小,你家男人不是柳下惠,坐环不乱这种事,他做不出来的。”
程晓小睫毛颤动,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顿时脸成了烤乳鸽。
身上的这件睡衣,是她心血来潮时买的,因为太薄太短,被她束之高阁。
谁替她换上的?为什么她竟然没有一点印象。程晓小懊恼的闭上了眼睛,脸颊绯红。.
江榕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女人身上,她嗔怒的模样,荡漾着令人心动的风情,让人移不开眼去。
心底微微一叹,江榕天决定先把她吃下肚再说。
手抚上她的颈脖,轻轻一按,吻便落在她耳边。
程晓泄没彻底清醒,脑子又嗡的一下,来不及躲闪,身子已被男人压在了下面。
江榕天技术成熟老练,又蓄谋已久,程晓小如何会是他的对手。在他的亲吻下,年轻的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薄薄的吊带轻轻褪去,莹白无瑕的身体,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江榕天眼眸一亮,牵引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停留在腰间挺起之处。
程晓小脸颊绯红,用力的抽回手,男人不等她反应,开始了他的征程。
晨起的阳光,透过窗帘斜斜的照进来,一室静谥。
……
“啊……”
“啊……”
豪华五星酒店的套房里,传来两声惨叫。
楼层的的几个服务员听到后,忙不迭的跑上前,伸出脑袋静听里头的动静。
只得听一通呯呯乓乓,几声哀哼后,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身形高挑,容貌艳丽的女子顶着一头乱发,气急败坏的走出来。
“看什么看,没看过夫妻俩吵架。”
女人施展完狮吼功,忿忿的朝身后看了一眼,背着双肩包,扬长而去。
一两个胆子大的服务员,伸出脑袋往里瞧了瞧,脸色大变,忙把门关上,逃之夭夭。
朱泽宇像条死狗一样,头朝下趴在地上,刚刚女人的脚从他背上狠狠踩过,他听到了骨头咔咔发出的异响。
再加上从床上踢下来的这脚,胸口被打的两拳,脸上挨的两巴掌,朱泽宇想,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下身还稍稍健全点,上面的应该是残缺不堪了。
妈蛋,他不过是早起看着她粉粉嫩嫩的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舔,觉得味道不错,又伸进去搅了搅,就遭此恶刑,残暴啊残暴,这女人还有一点点人性没有。
朱泽宇忽然觉得人生有点晦暗。
他娘的,他朱公子这辈子顺风顺水,一马平川,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跌了跟斗,还连着跌,目测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昨夜原本他想趁人之危,奈何对方太强,自己太弱,一翻推杯换盏之间,两人堪堪打个平手,同时倒下。
阿鬼来没来接他,他不知道,只知道睁开眼睛,女人的脸近在咫尺,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好在他朱公子从来都是不认输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长路漫漫,必须求索。
沙婆娘,你给我等着!
……
沙思雨一进电梯,泪水哗哗就流了下来。
她珍藏了二十几年处女吻,就被这样一个贱男夺走了,那贱男居然还敢把那恶心玩艺伸进她的嘴里。
生可忍,熟不可忍。他娘的,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揍他个口吐白沫。
沙思雨捏着拳头的手,咯咯作响。
朱泽宇,你个贱男人,老娘绝不会放过你的!
……
激情褪去过后的程晓小,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为什么他会在家里?
自己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臣服在他的身下,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沉溺其中。
程晓小保持着这个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动弹,目光直直的。
身旁的男人靠在床上,餍足的表情,像极了刚刚喂饱的动物,还带着一丝亢奋。
触手就是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如果不是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真想把她压在身下继续索要。
江榕天从床头柜拿出香烟,点上,吐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