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羊入虎口
沙思雨是被吻醒的,她睡眼惺松的睁开眼睛,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别闹!”
“思思,我想要!”
沙思雨瞬间惊醒,她刚要开口拒绝,一条灵活的舌头已经缠住了她的。.
“唔……你不是说要让我休息的吗?”
“对啊,猪养肥了是用来吃的,别说话,专心些,我们继续。”
“唔……”
沙思雨挣扎了两下,忽然明白一下个问题,自己这点体力和朱贱人的比起来,简单是不堪一提。
见了鬼了,为毛她打架能打过他,偏偏在床上……他们已经在这张床上,纠缠了整整一天一夜,至于做了多少次,沙思雨已然记不大清。
不过,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她就是做鬼,也不会忘记。
……
时光追溯到一天前,她鬼使神差的做了个决定,要替某个男人揉一揉他的小兄弟。
因为他的小兄弟差一点在她手上,被捏成烂泥,于是,她抱着十分愧疚的同情心,把手放在了上面。
初时,那东西真的很软,似乎已经夭折了,她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加重了几分力道。
然后,耳边听到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她心想,这男人也是可怜,竟然不中用了,怪不得嘴里要抽抽。.于是,她心生怜悯,又缓了几分力道。
再然后,某个东西像吸了墨汗的毛笔,开始膨胀,越胀越大,越胀越大。她觉得很奇怪,于是伸出食指碰了一下……
最后……她就被扑倒了。
直到那尖锐的刺痛传来时,沙思雨才后悔自己说过的话,原来某人的铁杵磨来磨去,还是铁杵。
而且,他的小兄弟根本没有夭折,反倒像是得了新生一样,焕发着无穷无尽的威力。
直到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呜……呜……
……
一个小时后,朱泽宇疲倦的把头埋进了女人的颈脖之中,低声道:“思思,这一回,你真的把我炸干了,你家老公我,真的做不动了。”
沙思雨喘着粗气,脑子一头粗线。
她刚刚脱了处,怎么就多了个老公,这个速度太快了。而且她也没打算要嫁给他啊。
听同事们说,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那叫贫穷;有两到三个,仅仅温饱;四到十个,才算小康。
她这辈子,没本事混个小康,怎么样也得混个温饱啊,可不能为了一颗小树,放弃大好的森林。更何况,这人也称不上小树,充其量也是棵花心大萝卜。.
朱泽宇见她不回答,闷闷地说,“思思,我们情人节也结婚吧。你把警察的活辞了,安心在朱家的少奶奶,替我生个两个女儿,两个儿子。”
沙思雨惊得嘴唇半张。这家伙是要把她当成猪吗。
“思思,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放心,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我不要嫁给你!”
“为什么?”朱泽宇猛的抬起头。
沙思雨对上他的眼睛,“你现在身边有几个女人?”
朱泽宇眉头一急,“再多几个女人,也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她们都是玩玩的。”
沙思雨冷笑,“你能玩,我也能玩,我还没玩够的,所以不想嫁人。”
“哎……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你都被我睡了,不嫁人想干嘛?”
“想干嘛,就干嘛,你睡过的女人太多了,难道你个个都要娶?”
朱泽宇迅速从沙思雨身上爬起来,“沙思雨,你跟她们不一样?”
沙思雨一把抢过被子,“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啊,你是我千辛万苦追来的,她们都是贴上来的。”
原来只是这个不一样。沙思雨心底涌上失望,淡淡的看着他道:“你还是把我当成她们当中一个比较好,别另眼看待。”
“沙思雨,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娘不想结婚,不想和你结婚。”
这一刻,朱泽宇想把她掐死的心情都有,好不容易自己想结婚生子稳定下来,偏偏这女人不领情。
妈蛋的,这世上想嫁给他朱少的女人成千上万,偏偏她……
“沙思雨,你……你……和我是第一次?”
“那又怎样?”
“你……你……把我当什么?”
“第一个约炮对像!”
“约炮?”
朱泽宇风中凌乱了,敢情自己只是她的约炮对像?还是第一个?
朱泽宇咆哮,“你还打算有几个?”
沙思雨莞尔一笑,挑了挑眉,认真想了想道:“虽然比不上你,至少也要十几个吧?”
“十几个?”
朱泽宇大叫,“沙婆娘,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
沙思雨很不屑的看了看他的下身,抬起下巴不屑道:“万一我碰上一个比你厉害,比你持久的呢?”
“沙婆娘!”
朱泽宇沧海一声啸,飞声把她扑倒在身下,“你要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沙思雨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给老娘戴的绿帽子,而且是几十顶,几百顶,这个帐怎么算?”
朱泽宇呆呆的愣了整整半分钟,然后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老子改!”
沙思雨静静的看着他,唇角缓缓的溢开笑容,然后抬起红唇,在朱泽宇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
“我看你表现!”
朱泽宇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他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
程晓小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飘在了半空中。
她环视了一圈,她迷迷迷迷的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再拍了拍脑袋。
她明明记得自己应该在太湖边的船上,这是哪里。
左右看了两下,发现手机的下面压着一张便签,便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
“宝贝,老公有事要忙,你乖乖的,不用太想我。”
程晓小顿时石化。
陈斌回来了?不对啊,这个字像是江榕天的。
晓小气恼的把纸团成一团。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臭屁了,凭什么称呼自己是老公。
纸捏在手里,却没舍得扔,眼睛不经意的一瞥,左手无名指上,钻戒正闪着夺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