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我回来了
夜少云这才想起给龙乐乐打电话,前几天她来爷爷的葬礼,他也没有跟她说上几句话,她要工作就让她先回去了,现在仔细想想,他们俩好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
夜少云拿起手机给龙乐乐打了一个电话,乐乐很快接通了,了第一句话就是问夜少云心情好点了没有。
夜少云说:“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我明天回皇城,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那我等你!”乐乐很爽快的答应了。
前段时间看他因为夜老爷子的事情确实伤心过度,这会儿听语气似乎心情比之前好多了,希望他能早点走出这悲痛中来。
逝者已矣,夜老爷子也不希望他现在这样的。
算算日子她好像也有些时间没有见到夜少云了,还有点小小的想念他呢。
所以他说明天约她吃饭,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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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家的老宅。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到处都是万物复苏的景色了,后面的花园里,很多花花草草都已经开始冒出来了。没有了冬天的那股枯燥无味,这会儿看着倒是让人心情愉悦了不少。.
柳曼文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远处吴妈正拿着水壶在给那些花盆细心的浇水修剪,她看着这样一副画面很是恰意。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玉镯子,那是黄易送给她的。黄易说这个镯子很衬她,于是她就一直带着它。现在看着两眼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她觉得现在的生活过得很好,比之前的生活好多了。现在她什么也不管了,不为什么名利了,这也许是因为人的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看透了,所以她也不愿意再去争夺这些东西,尤其她儿子也没有心思跟他一个战线去争夺这些东西,她也看透了,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还不如活在当下。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但是唯一不顺心的大概就是她和夜月之间的关系了。从那次吵架之后,他们俩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她碍于面子也没有主动去找过夜月,可夜月竟然也没有过来找过她,毕竟她是母亲,她是长辈,夜月那天说的话确实任谁也接受不了的。
她一直等着夜月来给自己道歉,可是夜月一直都没有过来,她想夜月应该是不肯原谅她吧,也说明夜月不接受她和黄易的事情。
现在这件事几乎就是个两难的选择题,要么情人,要么儿子。.但是她现在一样都不想失去。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想起,打断了柳曼文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吴妈已经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开门去了。
柳曼文也跟着站起身走过去了,自从端木国磊死了之后,他们家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来过了,她想这个时候来的人应该会是夜月吧,所以很急着跟着吴妈的身后就过去了。
她进屋的时候,吴妈已经将门给打开了,吴妈原本笑嘻嘻的脸蛋一下子变得有点僵硬了,而后慢慢的变得惊讶起来。
柳曼文有点好奇在,来人是谁,怎么吴妈这样的惊讶,于是走了走去,边走便问:“谁来了,是夜月……吗?”
柳曼文见到来人后,自己的表情也变得僵硬了起来,接着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只见大门口,夜宁静穿着一件灰色风衣,手腕上提着一个包包,此刻正带着浅笑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见两个人这个模样望着自己,她一点儿也不惊讶,浅笑道:“姐姐,我回来了!”
这么多年了,夜宁静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了,柳曼文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见她了,可她现在却好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带着笑意。
她竟然醒了,一个植物人,竟然醒来了。
任谁都不可能不会不惊讶的。
夜宁静说完那句话后,吴妈立刻反应过来,笑道:“快进来吧,小太太!”
吴妈在端木家做了很多年了,夜宁静还在端木家的时候她就在了,所以她称呼夜宁静为小太太。
可柳曼文听到这三个字非常的不舒服,她的话了几乎快半辈子的时间来跟这个女人斗,可她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的回应,也许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吧。
柳曼文此刻也已经接受了夜宁静醒过来的事实,此刻夜宁静已经走进了屋子,换了干净的拖鞋。
她走到里面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个屋子和她以前在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如今过来一看,却早已经没有当时的那种心境了。
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夜宁静走到客厅,电视柜上面放着很多的照片,都是他们一家人的,有一张柳曼文和端木国磊的合照,她把它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
她醒来后的两天就得知端木国磊已经死了,此刻看到照片她才发现端木国磊相比年轻的时候,真的老了很多。
柳曼文从夜宁静进来后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其实她的内心从刚才看见夜宁静后就一直都没有平复后。
因为此刻的夜宁静太过平静了,反倒是让她觉得很是不安。
夜宁静将照片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专属望着身后的柳曼文说:“你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我跟国磊一样,都老了不少!”
柳曼文没有出声,说到底她到现在都摸不清夜宁静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按理说她们俩个曾经因为端木国磊的关系,是个死对头,而现在端木国磊已经死了。
他们俩的关系也因此而破灭了,柳曼文是端木国磊名正言顺蓉家里的妻子,而夜宁静说白了就是他养的一个小三,不具备任何的法律意义。现在端木国磊已经死了,其实她也可以彻底脱离端木家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夜宁静见柳曼文不出声,浅笑道:“怎么,还很意外我醒过来了吗?”
“你想干什么?”柳曼文带着警惕性的语气说道。
夜宁静见她这般警惕自己,不忍笑道:“怎么?难道我手里握着刀枪了吗,你要对我这般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