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不会原谅你的
盛北爵嘴角挑起邪笑,盯着她:“你要是不怕你爷爷气得心脏病发作,就尽管去说,反正我不在乎,我巴不得早点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她大叫着扭动着两只手想挣扎,却被他一手抓住按在了头顶,猛地俯首狠狠压住她的嘴唇辗转。
她剧烈起伏着,扭动着踢蹬床单,纤细的腰挺起来想反抗,却被他另一只大手狠狠压下。
紧接着,那只大手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推,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顿时浑身哆嗦一下,呜咽着想骂他,他却趁机席卷了她。
他很快攀上来,滚烫的掌心托起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一股股电流从他触碰过的地方迅速传开,余笙浑身战栗的不像话。
她害怕得颤抖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
见她终于不再挣扎,盛北爵才好心地放开她喘息几口,凑到她耳边邪笑,恶意地往她耳蜗里吐着热气:“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还不错?”
余笙闷哼着,嗓音颤抖着骂他:“恶心!你给的我都觉得恶心!”
盛北爵身体沉沉地压住她的反抗,变了调的嗓音粗沉不已。
“没关系,马上我就会带你体验全世界最美妙的滋味……”
闻言,余笙立刻就攥起拳头朝他落下去,哭着骂他:“盛北爵,你简直禽兽不如!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你要敢动我,我明天就去告你!告你侵犯未成年少女,告你侵犯自己的侄女,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男人并没有躲开,而是任由她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她那点软绵绵的力道,对他来说顶多算挠痒痒。
他一把抓住她嫩白的小拳头,放在唇边浅浅的吻:“旋涂蛋,你似乎忘了,你已经成年了。不要怕,我保证一次就会让你爱上这种舒爽的感觉……”
余笙紧紧咬住唇,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瞪他:“不会的,我讨厌你,也讨厌你给的一切……唔!”
余笙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在男人的戏弄下,身体本能的开始颤抖。
胸口一阵酥麻的电流急速窜过,余笙缩着身子闷哼,有气无力的打在他肩头:“混蛋……你放开我……呜呜……我讨厌你,不喜欢你这样……”
看着身下这副稚嫩的身子,再加上掌心里的细嫩触感,盛北爵很快就来了感觉。
看见他眼神幽暗地压下来,余笙瞬间清醒过来,再一次吓得失声大叫。
男人很快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薄唇翕动:“别这么抗拒,小笙,放松一点,别哭……不会痛的,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很温柔,不会伤害你……我的小笙……”
“你骗人!你骗我……”
对上他眼里的情浴,余笙终于绷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惩罚她?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如果知道他会这样对待自己,那她还不如跟温少卿走掉,温少卿起码不会强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个男人早就说过要得到她了,为什么之前她傻乎乎的没有跑掉?
之前她就不该回来的,不该相信他的鬼话的……
她现在只想逃,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高的异常,她吓得眼泪不停的啪嗒往下掉。
“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公司我不要了……我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爷爷,我们就当以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她不敢再同他顶嘴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逼她服软,那她就投降好了。
盛北爵忽然冷笑一声压下来,幽黑深邃的双眼盯着她,哑着嗓子道:“可我没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小笙,我原本想等你,等到你心甘情愿接受我。但是你太不乖了,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只有彻底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你才会认清事实!”
余笙瞬间被他放肆的动作刺激的喘不上气来,她仰头盯着他,白皙的脖颈剧烈颤动,她本想缩着身子往后退,却被他很快按住了肩膀。
“三叔……”
她哭着叫出来,嗓音快要被撕裂。
盛北爵努力忽略掉她眼里的泪花,俯首下去。
余笙觉得自己全身都仿佛麻了一样,只有两腿还有点力气在他精壮的腰侧胡乱踢蹬。
“混蛋……我不爱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我不会原谅你!”
“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好了……”他冰冷如水的嗓音带着沙哑,待她适应一点后,又带着克制地抚慰她。
余笙浑身都紧紧的绷着,心里乱糟糟的疼。
这个她从邪着‘三叔’的男人,此刻正压在她身上,霸占着她的身体肆意掠夺。
她痛苦地盯着屋顶的吊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变脏了。
她被自己的叔叔侮辱了,她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要是有人知道她和自己的叔叔发生过这种事,该会怎么看他们?
又该会怎么看余家?
一旦事情败露,所有人都肯定会把他们当做笑柄,余家一定会遭到巨大的打击,就连爷爷也不会原谅她……
她口口声声说要去告诉爷爷,要去告他,其实她自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的,她不敢,也不能。
这些年来余家全靠他在撑着,就连爷爷的病都要靠他四处求医,如果爷爷知道了,一定会把他赶出余家,那样余家就垮了……爷爷的病该怎么办?
她想喊他叫他住手,可她已经绝望了,没有力气去喊了。
以前他对她有那种欲念的时候,只要她哭一下或者哀求一下,他就肯定会克制地放开她。
可是这次不同于以往,这男人眼里那种带着明确目的性的绿光实在太可怕了,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要失守了。
余笙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一种奇怪的感觉将她整个人笼罩,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