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吃,难道还要给他生孩子吗? Vip
她在贵族学校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捡到一个饮料瓶!
一个都没有!
她没有钱拿回去,她跟秦苏两个人整整饿了两天,一口饭都没有吃!
从那之后,她就已经明白,莫萧北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惹了他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可是今天她不明白,莫萧北为什么会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她到底哪里惹到他,让他不高兴了?
只是因为她否认了自己是秦念初的事实?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就算她是秦念初又如何?
莫萧北眼瞎的认了曲婉芯,就算秦念初出现,对他又能有什么影响?
不过就是又多了一个可以摆弄的玩具,不过就只是他生活的调味剂罢了!
“夫人?”李阿姨听见笑声,担心的看向她。
李阿姨还真是怕她悲伤过度,思维混乱了,可低头看到她嘴角那道讥讽的慧后,李阿姨知道,米安然并没有傻!
那样冷得如冰一样的笑容,除了嘲讽还有深深的恨意……
她感觉到米安然对莫萧北的恨意!
不由的在心底长长的叹息一声,虽然不知道莫萧北和米安然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不论是夫妻还是情,人,对于米安然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给米安然洗的差不多的时候,李阿姨先走出了浴室,她快速的换了床单被套,把卧室重新收拾的干干净净后,才进去把米安然给扶出来。
将米安然小心的安顿在床上,让她的背舒服的靠在枕头上后,李阿姨站在床边,关心的问,“夫人,饭已经做好了,我给你端上来吃吧!”
米安然本来中午就没有吃饭,再加上被莫萧北折腾到现在,胃里早已经空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只有她自己的身体好了,才能面对以后的困难。
她轻轻的点了点,但……还是没有出声。
李阿姨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到楼下的时候,李阿姨看见王寂早已经站在客厅里,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走过去,“有什么吩咐吗?”
王寂抬起眼眸朝着楼上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心的问出了口,“她……还好吗?”
提到这个,想起刚才初见米安然时的惨样,李阿姨差点就掉了眼泪,她隐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抿着唇点点头,“刚给她洗完了澡,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王寂沉重的呼吸了一声,手摸进裤袋,从里面掏了一盒药递到李阿姨的眼前,“这个,你现在拿上去亲眼看见她吃下去。”
李阿姨睨了那个药盒一眼,上面全是外文,她一个字都看不懂,但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让米安然吃的药,除了避孕药还能是什么?
她默不作声的接过,握在手心里,感觉那药烫的她的掌心都在发疼!
送走了王寂,她走到厨房,打开药盒,从里面挤出一片白色的药片放在托盘里,又给米安然倒了一杯温水,才端着托盘慢吞吞的朝着楼上走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对那个男人是否有感情,刚做完那种事,就被男人逼着吃避孕药,这是一种心痛!无可救药的心痛!
而她现在却要当这个让米安然心痛的刽子手,脚下的步伐愈发的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着千斤般的重量一样……
轻轻的推开卧室的门,她站在门口深深的看了里面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最后还是抬起脚慢慢的走了进去。
“夫人……”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米安然循声慢慢的抬起头,最先看到的不是那杯水,而是放在托盘里的白色药片!
即便李阿姨什么都没有说,她也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并且很清楚,到底是谁让她吃的!
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药片看了十几秒,她撩起唇角讽刺的笑了一声,抬起手拿起白色药片,毫不犹豫的放进嘴里,当她伸手去拿水杯的时候,李阿姨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夫人,你确定要吃吗?”
米安然唇角的笑容愈发的阴冷,“不吃,难道还要给他生孩子吗?”
李阿姨,“……”
在京城,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莫萧北的床?如果不是因为有个曲婉芯在那里碍眼,还不知道该有多少女人扑向莫萧北!
更何况能够上莫萧北的床,还睡了他的女人,在京城简直就是屈指可数,不过压根好像也没听说过!
正因为这样,如果能怀上莫萧北的孩子,那简直就是一步升天的美事,她真是想不通米安然为什么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就吃下避孕药!?
难道她不想母凭子贵?
米安然看出她的想法,握住水杯拿到唇边,喝了一大口水,将嘴里的药片生生的咽了下去。
放下水杯,米安然抬起眼眸,沉静的目光落在李阿姨那张沧桑的脸上,“如果父母没有爱,就算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一个悲剧!”
就像她一样的悲剧!
她的人生已经太过凄惨,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过得跟她一样惨!
没有父亲的痛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既然莫萧北不要,她也不会下作到去给他免费的生!
李阿姨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除了心疼米安然,还是心疼米安然,这个女孩怎么就让人那么心疼呢?
把托盘端下楼,李阿姨又把饭菜给米安然端上来,亲眼看见她吃完了以后,李阿姨才放心的下楼。
屋外的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在别墅外的大树下,一辆黑色的轿车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一星半点的亮光在男人的指尖闪动着忽明忽暗,他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别墅二楼的卧室窗口,那里的灯一直亮着,就像在他阴暗的心里点亮的一盏照路灯。
这五年来,他从没有想过会跟除了曲婉芯以外的女人有一个家!
而现在……
很久之后,直到卧室的灯灭,他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他沉声问道,“药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