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顾随意咬着唇要哭不哭:傅长夜,连你也觉得我脏吗?
第97章:顾随意咬着唇要哭不哭:傅长夜,连你也觉得我脏吗?
“表哥,这是……随意?”乔以薇远远的就见到陆时凤一伙人下来,自然也就看到了傅长夜怀里人抱着的顾随意,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迟疑地问:“她……怎么了?”
乔以薇的母亲和陆时凤的母亲是堂姐妹,她和陆时凤算起来,算是表兄妹。
陆时凤桃花眼一挑,对着这位不远不近的表妹轻描淡写道:“没事。”
乔以薇欲言又止。顾随意这样被人抱着,这么看都不是没事的样子。
但是陆时凤说了没事,她也不敢再多问。
宁清鸿站在乔以薇旁边,好看温润的眼眸死死盯在傅长夜和顾随意身上,看着怀里被抱着的顾随意,眼底一片猩红。
傅长夜抱着顾随意往大厅门口走去,要先离开。
“猫猫。”宁清鸿见着人要离开了,眼眸里流露出焦虑,要追上去。
却,被拉住了。
宁清鸿站住脚步,侧首看乔以薇。
乔以薇眼眶微红,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袖,低着声,有请求的意味:“清鸿,给我留点儿余地,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好吗?”
她的声音既轻又软,配合着发红的眼眶,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几秒钟,宁清鸿看着乔以薇,最终他的脚还是没有再迈出去。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傅长夜的宽阔背影,盯着,直到那人抱着他的猫猫,消失在金属探测器之后。
不知道为什么,宁清鸿有种直觉。
这一次,他没追上去,要彻底失去他的猫猫了。
……
黑色的豪车里。
司机在前面开车,傅长夜抱着顾随意坐在车后座。
上了车,顾随意按捺不住身上的燥热,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被撇到一边。
她整个人靠在傅长夜身上,嫣红的小嘴儿微张,像溺水的鱼,急促的喘息。
初冬,天气已经凉了,她的两颊有汗湿的潮红,不正常的高温。
傅长夜用手帮她拭去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骨节分明的大手刚碰到顾随意的额头,被她的小白手一把抓住。
顾随意坐直了,直起小身板,凑上去,就要亲吻傅长夜。
她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
小嘴儿碰到傅长夜的薄唇,男人眸色倏地变得幽深,他没忍,反客为主,他的大掌扣在顾随意的小脑袋上。
舌尖有力的探入她甜美的口腔,温热的气息,攻城略地深吻。
一吻完毕,傅长夜的气息也跟着不稳。
他抬眸,淡淡的吩咐在前座的司机,淡声道:“开快点。”
“是。”司机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透过后视镜去看后面在发生什么,听从命令,踩了油门,加速,往目的地驶去。
从宴会大厅,回小公寓。
黑色豪车飞快疾驰着,硬生生缩短了近一半的路程。
这期间,顾随意在傅长夜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出汗量很大,晚礼服几乎都湿透了。
回到小公寓,傅长夜抱着顾随意进去,直接就抱到房间里。
傅长夜动作温柔的把顾随意往床上放,一沾床,顾随意整个人就缠了上来,两条白如玉藕的手臂,环住傅长夜。
燥热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似乎,会缓解一点。
傅长夜的大手摸上她晚礼服后背的拉链,往下拉。
“我热……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不安的扭动,少女的声音软糯,又夹杂着被**折磨的沙哑,她伸手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帮帮我。”
傅长夜拉着顾随意拉链的修长手指,顿住了。
他的额头有青筋在弹跳,他也已经起了反应,却按住顾随意胡乱动作的小白手,声线又暗又哑:“小金主,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你……你是……”顾随意意识已经模模糊糊,甚至有些认不出来人是谁。
傅长夜的眸底流出出些许失望的情绪。
他抽身站起来,没有再继续接下去的动作,站起身,打算进浴室,用冷水,让小金主冷静下来,也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他刚动,就被顾随意从身后抱住了。
“混蛋,你是……老混蛋。”
顾随意半跪在床上,小白手抱着傅长夜劲瘦的腰身,喃喃道,“你是傅……长夜,是我包养的小情儿。”
她声音低喃得像一只猫仔发出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傅长夜却是听清楚了,他的眸色倏地变得幽深,许是激动极了,他的低沉声线有些不稳,又问:“小金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是想得到她,得到这只脾气暴躁性格别扭的猫儿。
甚至,相同的场景他已经在脑海里摩挲过无数遍。
怎么下口?怎么睡?怎么把这只猫儿在床上驯得服服帖帖。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是如此强烈。
但他也没想过乘人之危,在小金主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对她出手。
傅长夜的反问句,让顾随意小白手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用近乎自残的意志,才逼着自己的手松开了傅长夜的腰身,她喘息了一下,小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
疼痛,能让她保持一点儿清醒。
这时,已经是十分勉强的挣脱出最后一点儿理智。
顾随意仰着头,漂亮的杏眸看着傅长夜的沉冷俊脸。
半响,她低笑:“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连你……也觉得我脏吗?”
傅长夜皱眉:“小金主,你是什么意思?”
顾随意难受地沉默着,没有回答。
她下了床,推开傅长夜,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走去,想要在浴室里,用冷水降温。
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但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傅长夜见她下了床,大手急忙去拉她,他也怒了,冷声呵斥道:“顾随意,你在干嘛?”
“你滚开,放开我。”顾随意脸色酡红像艳丽的花瓣,表情却很冷,“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就放开我。”
傅长夜顿时觉得他的脑回路,和他家的小金主又不在一个线上了。
这个时候,要是和徐蛋争辩,又会被气死。
“小金主。”傅长夜声音放缓,哄着她问,“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不想碰你?”
“你就是嫌我脏。”顾随意闭了闭眼睛,声音很轻地说。
傅长夜皱眉,俊脸轮廓沉冷。
“没有关系的。”顾随意忽然笑了起来,她像是自嘲一般,也是看开了,“我本来就知道,大家都觉得我浪荡,我脏,没有人愿意碰我,没有关系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哽咽一般。
不是不会受伤,只是,真的习惯了而已。
傅长夜是她包养的小情儿,可是,他要是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迫他。
“所以……”傅长夜黑眸深邃一望无际的暗夜星空,眸光充满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嗓音暗哑地问,“小金主,你知道我是谁?你愿意在这个时候把你自己交给我?”
顾随意咬着唇不说话,发狠的咬着自己的唇。
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眶红红的。
傅长夜心底的某一处忽的就软了。
小金主哭,他心里的一处就电闪雷鸣,根本招架不住。
老男人皱着眉,眼眸漆黑灼亮看着她,小金主熏红的脸颊,看着她发狠的咬着自己的小嘴儿……
柔情似水,媚骨天成。
傅长夜口干舌燥,黑眸一眯,看着顾随意的眼神变得异常危险,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她拆骨入腹。
顾随意却仍毫无自知,她低着头,唇抿着,红色的晚礼服被邹兴撕裂了些许,上面溅到邹兴的血迹已经变得暗红。
她的唇角泛起淡淡的冷笑,在自嘲。
她这样的人,谁会喜欢?
谁会要她?
今天在会场的那些人,说的就是对的,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她顾随意在别人眼底就是已经彻底臭了,脏了,没有一点儿能够让人喜欢的地方。
大概因为被别人一直在身后说长道短,她没有办法,只是用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谁敢惹她,她就亮爪子挠。
但在怎么样,也掩饰不了她二十几年人生失败的事实,多么可笑。
连她包养的男人的,都不碰她了,都在嫌弃她。
顾随意自己在胡思乱想。
小身子,忽然一瞬间天旋地转。
等顾随意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老混蛋扔到了松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