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是他说……”
“老夫知道他说什么,他是咱们的主子,也是江山唯一的继承人,老夫不会放弃他。”
官庆龄听见这话,心头蓦然起了一些复杂心思。“这江山定非由他掌握不可吗?”他忍不住问。
李贤瞪向他,“庆龄,老夫知晓你也姓官,是皇子皇孙,但有些事讲求的是正统,不该是你的,就不要有多余的心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惹来杀身之祸。”李贤意有所指的提醒。
他马上僵了面容,半晌后点头,“不会的,这江山从来就是属于堂弟的,我又怎么会觊觎。”
“那就好!”李贤看他的眼光仍意味深长。
他垂了首,不敢面对李贤的目光,转回正题再问:“我瞧少主是真的爱上孙子凭了,别说眼下少主对咱们已有防范,咱们杀不了她,若说真有机会杀了,少主怕是不会原谅咱们,也更无心于复朝大业。”
李贤叹气,“唉,这点老夫由竹园出来后,已是彻底体悟了,既然劝不了少主回头,又杀不了那丫头,那就只能想办法解去那丫头身上的魔咒,让她活得久一些,让少主无后顾之忧,能专心匡复江山。”他无奈的说。
劝也劝了,以死相谏的事也做了,但少主无动于衷,如此自己为人臣子的也只能依他了,这会是认真的想要救他的女人了。
“李叔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实说不定这天谴之说是无稽,根本不会发生,孙子凭能长命百岁。”
“最好是这样,但不管怎么说,回去之后咱们多方打听,瞧能否有解救的方法,毕竟让少主心定下来才是咱们这些臣子该做的事。”
“嗯。”官庆龄轻点了头,心中的思绪无人知晓。
第十五章误结婚吉辰去救人(1)
皇宫有喜,官庙仅正式封神女为神妃,于宫内辟神宫让神妃住,所有尊荣比照皇后。
皇后乃是太叔衭替官庙仅挑选的人,她已被冷落多年,官庙仅虽不敢废她,但也从来不碰她,得知神女变成神妃,虽愤怒也无可奈何,何况官庙仅已摆明以后宫中以神妃为大。
不到入夜,官庙仅已迫不及待的来到神宫,猴急的想享用自己的妃子,他觊觎神妃美色已久,恨不得马上将她吞了。
水仙惨白着脸的坐在床前,在他涎着口水靠近前即将他推开,得此待遇,他十分不满。
“你这是在做什么,都已是朕的妃子了,还要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的样子吗?根本没必要。”他急色的又扑了上来。
她再次惊慌闪过。“不!不要碰我。”她惊颤的说。
他脸孔狰狞。“你什么意思?”
“就是不要你碰我的意思!”她毫不掩饰的道。
欲火正旺,她却拒绝自己,官庙仅怒火中烧。“不让朕碰,那你为何答应做朕的妃子?”他怒问。
她心中满是怨慰,自己如何想做他的妃子,她不过是想利用他来刺激官九阳而已,谁知直到她真的被封为神妃了,那男人仍没出现,真的眼睁睁见她让人糟蹋。
她气愤莫名,他怎能这样待她?怎能这样绝情?!
“我后悔了,请你放我走……”她求官庙仅。
他一把揪过她。“放你走?朕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为此还与太师翻脸,你想,没品尝你之前,可能放你走吗?”
水仙容颜雪白无血色。“不、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朕后宫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爱跟朕玩这欲擒故纵的游戏,你这声不要朕就当成情趣了,眼下你好好表现,若让朕满意了,额外还有赏!”他话语刚落,便粗鲁的撕了她的衣服。
水仙大惊,仓皇的后退,一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地。
他见了yin笑,抓住她的身子,丢回床上去。
“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她惊慌哀求,真是悔不当初,不该赌上自己走上这条路。
急色的他哪里听得进她的话,等不及剥她的衣服便狂吻她,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进入她的那一刻,她痛得发出尖叫,但声音刚刚逸出口,就被他用手死死地捣住。
她瞪大眼,一手紧紧抓着胸前半敞的衣襟,下/身是撕心裂肺般的疼,愤恨的眼泪自眼角滑落。
官九阳,都是因为你,你这狠心的男人!
阴森诡异的咒术房内,炉子里冒着袅袅黑烟,神台上竖着两支巨大的黑色蜡烛,桌上供着一碗碗的人血,恶臭的血腥之气充斥着整个房内。
“启……启禀太师,皇上已三天没上朝了,而您也没上朝……朝上一团乱,国……国事如麻,群臣敦……敦请您以及皇上临朝主持国事。”太监受群臣之托,前来请太叔衭上朝,至于多日沉溺于酒色的皇帝去不去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办不了正事,只是那龙椅上非得有个姓官的人坐在那摆样子不可,因为这样才是国之正统,可这太监见了咒术房里诡异的景象,吓得舌头打结。
太叔衭正盘腿坐在神台前,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又在练什么邪术,脸上黑气缭绕,十分恐怖。
片刻后,他才张开眼睛不屑的开口道:“老夫这几日正在练新的咒术,自是没空上朝,但那小子好不容易得到了神女,色欲当头,哪里舍得离开美人窝,那美人大概已被他糟蹋得不成人形了。”
“这……”太监不敢多言官庙仅的事,不过,三天来那神妃确实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皇上喜爱豹房之术,一兴奋起来就不知轻重,尤其面对神妃这样的绝世美人,自是激动异常,恨不得将她拆骨吞下肚。
“滚吧,老夫过几天就能上朝了,至于那小子想做个昏君也由他去。”太叔衭挥手后,嘴上继续念咒,只是他额上不知何故冒出越来越多的汗。
“太师,您别对皇兄失望,他不过是一时贪乐,不会荒废国事的。”官庙孔刚来到咒术房,听见他说的话,赶紧替自己兄长解释,近来太叔衭常找他进咒术房陪伴,他虽感到不安,可也不敢拒绝。
但此事已在外头传开,说这是太叔衭废昏君的前兆,而取代昏君的就是自己,他成天提心吊胆,害怕恶梦成真,他根本不想成为太叔衭下一个操纵的玩偶。
“你那皇兄根本是个不受教的废物,老夫已决定废了他,改扶持你做皇帝,你准备准备,过几日就换你穿上龙袍临朝。”太叔衭当着太监的面直言说出要废帝另立新帝之事。
官庙孔倏然心惊,“太师莫要说这等话,我怎会抢皇兄的皇位……”他惶恐的道。
太叔衭倏然睁眼瞪他。“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你那皇兄已是废物,若你与他一样,那大胤就真的没指望了!”
“太师……”
“废话少说,老夫决定的事谁也不能啰唆。”说着桌上装着人血的碗突然爆裂,血飞溅开来,太叔衭脸色大变,抱着胸喷出一口老血来。
官庙孔与太监都大吃一惊。
“太师,你怎么了?!”官庙孔上前扶住突如其来倒下的太叔衭.
太叔衭双眼满是恐怖的血丝,嘴角还淌着黑血,双手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老……老夫练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他四肢猛然抽了几下。
“走火入魔?!”官庙孔心惊。
“没错,老夫身子受邪术反噬,大伤,你……快先杀了这太监!”他突然指着那惊惶的太监,要官庙孔立即杀了他。
太监一惊,转身就跑。
“你还不追,等他去向官庙仅禀报时,就来不及了!”
官庙孔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说要立自己为帝之事,那太监听了,又见他倒下,定会趁此时去向皇兄禀报邀功,如此一来皇兄哪还可能容得下自己。
他回过神后立刻朝那太监追去。
太叔衭也马上让房中的小厮去通知杨世五前来保护,他近日已将杨世五由云南调回京城,并且让他手握重兵,杨世五之前虽搞砸了杀官九阳的事,但毕竟此人对自己还是忠心的,且这人也当真聪明好用,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