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她直觉想拒绝,却正好给了他攻城掠地的机会,才张口,那长舌就钻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掠夺她的一切。
他吻着她,她的唇很软,也很甜,他喜欢她的滋味,像甜美的果实,让他不禁有些迷惑,想贪恋更多。
她柔软的丰盈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他的唇刷过她敏感的颈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朵,灼热的吻一路往下移动,俯身含吮住一颗诱惑的嫣红。
她浑身战栗,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甚至忍不住呻/吟,唤了他的名字。“蓝克丞……”
这这这,这该怎么说?
在这情境,她叫他的名字应该不为过吧?
但对蓝克丞而言,却是大大的满足,这就他的目的,他火热热的存在感,令她的小脑袋里不再留有那个灰眼Bc的半点残影!
“楚昕婷。”蓝克丞低唤,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是在勾引我吗?”那语气,明显被取悦了。
勾引?!楚昕婷瞪大眼,惊恐自己的失言,她摇头,试着解释。“我、我没有,我、我不是……我、我根本——”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蓝克丞再次覆上她的嫩唇,她呜嘤娇喘,小手无助地圈住他的颈项。
“嗯……”
两人的舌尖软腻地纠缠。
他满意地勾起笑,贴着她微微颤抖的红唇。“宝贝,我要你。”
……
这如火般的情/yu,烧得她频频娇吟。
“不要……不要……”
强大的欲火盛燃着,她几乎无法承受,他却不放过她,刚轻吟出口,便被他以唇堵住,用更激烈的动作宣誓他的所有权。
“我是谁?”他深深一挺。
变态蓝律师。
“不要……我受不了……”
“我是谁?”他再深深一挺,执意得到她的答案。
除了蓝变态,还会有谁?!呜呜呜……
初尝情/yu的楚昕婷,哪堪得了这样的攻城掠地?她呻/吟喘息,漂亮的眼睛泛着水光,眼角噙着无助的泪珠。
蓝克丞如墨的黑眸里没有了平时的冰冷,更没了吊儿郎当,爱怜地凝视她濒临高/潮的娇艳模样,一如花朵即将绽放的瞬间。
“蓝克丞,你是蓝克丞……”
她双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娇媚的身子随着他狂肆的动作抛上下落,她承受着,可爱又委屈地泣诉:“流氓!呜,流氓……”
他勾起笑,吻着她垂泪的眼,坚实的胸膛和雪白的胸脯因他的俯身而摩擦。
“啊……”她敏感地弓起身。
她到了极致,尖叫着:“停下!停下……啊……”
“来吧,宝贝,来吧!”
他加快冲/刺,一举将她送入顶端。
望着她享受高/潮的泛红脸庞,他在她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结束。
完了。
惨了。
该糟了。
二锅头不够看了,来根狼牙棒直接敲晕她吧!
楚昕婷依着他结实的胸膛喘着气,上述那些壮烈的心声就是她目前的心情。
蓝克丞将她抱在怀里,男人肿胀的欲/望虽已消退,但仍然任性地停留在她体内不舍离去,这只是蛰伏。
“你是哪间律师事务所派来的漂亮女间谍吗?”
他手指在她柔美的背脊上跳动,拥抱她的感觉真好,这女人全身上下每一寸仿佛都是为他而生。
楚昕婷没回话,当他发神经,她累到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要怎么反唇相稽?
他笑着勾起她的下颚,低头印上一个响亮的吻。“你可口到让我精尽人亡都甘愿,小妖精。”
她瞪他一眼,熟悉的音乐声响起,划开暧昧的气氛,那是她的手机铃声,楚昕婷不想理会蓝变态的淫言秽语,用力推开他,当男人退离她的身体之际,那种舒畅又空虚的矛盾滋味差点让她尖叫。
但她没时间多想,起身,忍着下半身的酸痛,从床底下捞起手拿包,接起电话——
“昕婷?”
“姐。”
“昕婷,雷聂说蓝律师去找你,他到了吗?”
“到了。”
“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
“昨天晚上。”
“他现在在哪里?”双胞胎的神奇感应力让远在台北的姐姐昕娉感到不安。
楚昕婷深呼吸,总不能告诉姐姐,蓝律师正啃着她白嫩嫩的屁股当早午餐吧?
“姐,他找我有什么事?”
“雷聂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不是见过面了吗?”
经由姐姐提醒,她才察觉不对劲,蓝变态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到英国?听姐姐的口气,好像是特别来找她的……
“是见过面了……”楚昕婷转头瞪着对她屁股种草莓的色情狂。
莫非——
只是来找她上床?!
第2章(1)
楚昕婷是那么的美。
浪漫的长鬈发轻覆在小脸两旁,肌肤白透细嫩,红嫩的唇微微勾撩着,还有秀媚的柳眉、清澈的眼眸……似典雅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气质总能吸引众人的目光。
她是南部地产大王楚朋博的掌上明珠,备受呵护的楚家公主,生活起居样样都有专人打理。而且她从小接受最完善的教育,音乐、艺术、语言,乃至经营管理学,都有最顶级的专业人士规划指导。
她是精致的艺术品,娉婷婀娜的风辨,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焦点,是全国少淑女仿效的对象……
但这只是表象。
她是楚家公主没错,也是一顾倾城的焦点没错。
可是没人想得到,要拥有现在的一切,她付出的是自由。
人生对她而言不是选择题,她只能依照父亲的规划,按部就班成为楚家上下所希望的……芭比娃娃。
一只折翼的青鸟。
不过,她并不是乖巧听话的公主,往往只是表面臣服,实际上另有一套变通的法子。
自由险中求,就是她的写照。
如今又有了姐姐的相挺和姐夫的资助,她顺利战胜父亲的阻挠,来到伦敦完成她的求学之道,学的是她最爱的珠宝设计和监定。
或许时间并不长——她清楚父亲的妥协只是暂时,终有一天她还是得回到楚家大牢,继续任人摆布的人生。
但是……又有谁能把握,飞走的小青鸟还会乖乖回笼呢?
人都在英国了,父亲又怎么奈何得了她?
所以目前楚昕婷没必要烦恼为自由和父亲的拉锯战,因为更麻烦的事就摆在前头——
“你男人?”梁小暖耳语,是清脆的京片子。
楚昕婷漾着笑,优雅啜茶,美丽的姿态貌似平静无波,心底倒是狠狠一揪。
你男人?
多么霸气的词汇啊!
小暖是她在英国念艺术学院的同班同学,是位北京姑娘,个性开朗大方,与她在阴雨绵绵的伦敦成了知己。
“很复杂。”连她都搞不懂自己和蓝变态的关系,当然复杂。
“不会复杂呀,他住你家、睡你床,这关系不是明摆着吗?”
北京姑娘用的辞汇一针见血,好比“你男朋友?”这么平淡的问句绝对没有“你男人?”这般直截了当。更好比一句“睡你床”,就足够解释这复杂的情势了。
见好友沈着脸不回答,梁小暖眉头一皱,十足不相信。“唉呀,难不成他打地铺?”
是啊,如果蓝变态肯打地铺,事情就简单多了……
“不是。”
“那总不会是盖被纯聊天吧?那多可惜?”
楚昕婷没回话,掏在唇边的马克杯挡不住粉颊上跃起的两朵酡红,这足以说明一点也没浪费?!
梁小暖暧昧地捣嘴笑。“那就是喽,你爱人呗!”
爱人?
这几天交手,蓝变态强势的风格和父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老爸她无法选择,情人她总可以拒绝吧!
楚昕婷垂下眼帘,无奈地吁了口气。“小暖,他不是我爱人。”
她多希望事情能够简单些,而不是像现在,蓝克丞不但睡了她的床,还占用了她的厨房,状况诡异到让她摸不着头绪。
想赶人,但牛皮糖谁也赶不走;留人,又觉得怪异?她和蓝克丞就这么呈现一种莫名其妙的同居关系。
如果让家人知道她和蓝克丞不明不白住在一块,那他们是会先砍了蓝克丞,还是先打断她的腿?
梁小暖望着前方那抹玉树臃风的身影,他穿着白衬衫,手腕处俐落挽起,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