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有苦难说
“他现在没什么动作，我也不打算对他动手。”宋子杰摇了摇头。
“对了子杰，要不要加入学生会？”夏错岔开了话题，很感兴趣的看着他。
宋子杰耸了耸肩，“我来干嘛？找骂啊？”
“谁敢？”夏错皱眉，语气傲然。
“他们就是瞪也该瞪死我了，”宋子杰伸手替她轻轻揉了揉眉心，笑道，“再说了，你应该知道我真正上学的目的吧？”
“好了我知道了。”宋子杰的手掌几乎盖过了她大半个脸庞，看不到语气有些不自在的她的表情。
“禁止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啊。”卫麟闷闷地道。
“羡慕你也找一个啊。”夏莫也是相当不爽但是气没地方撒，只能冲卫麟了。
“我要是想多少找不到，”他有些落寞，“没有大哥那样的运气和能力啊，能让我爱的人一定爱我。”
“我倒是觉得啊，”宋子杰想了想，“云天梦看起来很不易近人，但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倒不真是无情无义之辈，坚持下去的话，说不定真有转机，再怎么说我跟她也算是认识，我会想些办法给你制造机会的。”
“她认识你？”夏错突然盯着他。
“是啊，”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一年的同学嘛，而且曾经也有些交集。”
“我觉得你不用想了。”夏错转向卫麟，用一种稍微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本来被宋子杰的话燃起了希望之火的卫麟又被一盆冷水当空浇下，他不甘心啊，“为什么？”
“就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喜欢子杰，就算不是喜欢，对他的好感也不是你们这些通常被无视的能比得上的。”夏错地语气相当平静。
“哎哎哎哎，”宋子杰看卫麟消沉的两眼都无光了，赶紧解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云天梦的话，她一定把我当成不敢惹事儿的窝囊废那种类型的。”说着他讲了讲曾经玉坠被抢的事情。
“嘛，这样的话，她不喜欢你倒还有可能。”夏错点了点头。
“别把别人都当成跟你一样瞎的人啊！！”宋子杰抗议道。
“她这个眼高于顶的唐朝女神都瞎了的话，全世界女人估计都是没长眼的。”夏莫闷闷不乐。
“我老是听说你们喊她女神什么的，错儿你是校花？”宋子杰歪头问道。
“不是，不是我，”夏错摇了摇头，感觉这种事超级无聊，“当年那群无聊的人票选的时候吧，好像就是因为我身份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跟那什么高岭之花一样，我记得校花好像是大二的那谁......”她半天没想起来，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完全无所谓。
“美术系的付瑶琴！！！那简直美得跟画一样！！！脾气也好，而且没有架子，总之什么都好！！！”荣闻天这小子最清楚这些玩意儿。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宋子杰摸了摸下巴，“她的家人，倒也是风雅之人。”
等等，这名字，好熟悉，宋子杰皱着眉头，思索半晌得不到答案。
“有兴趣？”看着陷入沉思的他，夏错挑眉。
“是有点。”宋子杰老实交代，是男人都会对漂亮的女孩子有兴趣，这很正常，若是谈到美女一脸的圣洁无杂念，不是装的就是那方面不行。
“嗯......付瑶琴，对了，她好像也是学生会的，我帮你怎么样？”夏错想了想，点头道。
“你算了吧！”宋子杰赶紧拒绝，“就这么着急帮我推销啊？”
“就是啊姐，你着急把他往外推，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夏莫明显是在暗示什么。
夏错看了这相当不自在的小妮子一眼，笑道：“这是你说的啊。”
“啧啧啧，麟子，咱们还是走吧，这已经不是在秀恩爱了，这踏马实在赤果果的引公愤啊！”荣闻天阅女无数啊，很容易就听出来了，但宋子杰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看外面的一个人。
“怎么了？”夏错看他表情不对。
“这人......”宋子杰死死地盯着他，好像是希望能看出来些什么。
四个人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中年男人在一扫帚一扫帚认真打扫着。
“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宋子杰喃喃自语。
那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抬头望了望四周没发现他们，但很快就走了。
“确定了吗？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荣闻天问道，宋子杰来这里的目的，他们这些跟他最亲近的人都知道。
“这人绝对习过武，但是感觉能力似乎很差，不像是我师门的，但一个习过武的人来这里当清洁工怎么想也不对啊。”宋子杰眉头紧锁。
“反正大哥你还有很长的时间，跟他硬耗啊，早晚都能逮到狐狸尾巴的。”卫麟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看你这表情......不对啊。”夏莫瞅了瞅他。
“都知道我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对吧？”卫麟看几人点了头之后，得意地笑道，“我的情报网遍布整个京城，现在正在考虑往外发展，虽说战斗力什么的跟渣一样，但消息绝对是一等一的灵通。”
“没有战斗力的情报网？”宋子杰有些不理解，收集情报什么的，要是没俩下子办的到吗？
“先是三保，再是三各，这些就够了。”卫麟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他别人越说越迷糊。
“能说详细点吗？”荣闻天无奈道。
卫麟摇头晃脑地道，“所谓三保，保姆保安保镖，所谓三各，各种同学各种记者各种游民，三保我特意找了个严谨的人处理他们的信息情报，三各的话，我找了个直觉比较灵敏，能大致分辨真假信息的人汇总处理，就刚刚那个人，如果是京城人的话，我保证给你把他家八辈祖宗都挖出来。”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么大能耐啊？”四个人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看着他。
宋子杰也恍然大悟似的发现，自己的宋家军战斗力一等一的，但就情报收集能力来说完全不行啊，若真的遇到了什么需要兄弟们一起去跟人家撕逼的，对方的情报深浅什么的一概不知的话，可是要吃大亏的！
“都这么看着我干啥？”卫麟惊恐的看着几个人。
“啧啧，不错啊麟子，你这么搞，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儿啊。”宋子杰相当满意。
“嘿嘿，大哥能用到我，我就觉得经营这么多年也值了。”卫麟挠头傻笑。
几天之后，在学校的凉亭里，一张薄薄的纸落在宋子杰面前，宣告了那个中年清洁工无辜的事实，这人家就是京城的，家里是开武馆的，似乎是因为关于武馆继承问题跟家里闹崩了，自己赌气出来干活，因为早就心仪唐朝大学却不是个学习的料，所以宁愿来这里当个清洁工接受熏陶。
宋子杰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唐朝那么大，清洁工什么的少说也有一百多个，一个一个的找找到什么时候？
“大哥大哥，”卫麟又拿了张纸跑了过来，“你告诉我的那天下午扫校门口的清洁工，因为没办法确定具体时间，所以大概有这么几个，你先看看呗。”
宋子杰接过来看了一遍，上面的九个人简历一个比一个正常，没有丝毫疑点，“一个一个查，尽量缩小人数。”
“知道了。”卫麟点头。
“有这么牛逼的能力，怎么不早说？”宋子杰问道。
“我以为以大哥的能力，用不到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卫麟有些不好意思，他收买那些人的时候，威逼利诱，用了不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所以就不好往外炫耀。
“这是实力，而实力不分见不见得人。”宋子杰笑着摇了摇头，美国黑拳赛场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现实的令人心惊，无论用什么方法手段，一切以胜利为目的，弱肉强食的几乎残忍绝情。
“毕竟不干净。”卫麟还是执着的这么认为。
宋子杰笑笑，并没有努力去解释什么，关于这种无论实力从哪儿来只要有就是一切，就会被人尊敬巴结的世道，这小子早晚会明白的。
目送卫麟远去，这边荣闻天凑了过来，有些犹豫的表情让人感觉有些好笑，“怎么了？”宋子杰问道。
“我跟你说啊大哥，那个，咱......我妈她马上要过生日了，你看是不是稍微让她心安一点？”荣闻天吞吞吐吐地道。
“想让我在京城所有人面前暗示些东西？”宋子杰笑问。
“对对对。”荣闻天有些希冀地看着他。
宋子杰陷入了沉思，坐在对面的夏莫开了口，“你就玩玩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嗯？”宋子杰不解地抬头。
“看着整个京城被你玩的团团转，你放出的任何消息都会引起轩然大波，看着平常高高在上的人跟猴一样上蹿下跳兵荒马乱，而自己躲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看戏一样的看着这一切，难道不好玩吗？”夏莫笑得无暇，却在提着一个特别恶趣味的建议。
“说的也是啊！”宋子杰听她这么一说，突然觉得非常有趣。
荣闻天听着两人的计划，刚想阻止他们跑题跑的没边儿，不过转念一想结果反正也都是一样，而这京城人的动荡关自己什么事儿？
“来闻天，这个给你，”宋子杰兴奋地把脖子上带了一二十年的玉坠取了下来，“具体怎么说能让京城闹起来，就随便你了。”
荣闻天双手接过来，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而且不知为何，自己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是个很有趣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