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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里,心兰出人预料的走进月茶住的地方。

    “心兰公主……”

    周嬷嬷看见心兰,有点不知所措。

    心兰睨了周嬷嬷一眼。

    “我要跟小公主聊几句话,你下去吧!”

    周嬷嬷望向月茶,询问她的意思。

    “周嬷嬷,你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月茶说道。

    昨天她落水之事,她并没将原因告诉周嬷嬷,毕竟周嬷嬷年纪大了,她不想让她操心。

    心兰进门后即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并没有对月茶发火,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猜不出她现在的情绪。

    等喝了月茶为她倒的茶之后,她才幽幽开口:“我是来道歉的,也是来提醒你的。”

    月茶为这句话感到惶惶不安。

    心兰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着玄祯到大唐,一待就是七年吗?”

    心兰皇姊是在提醒她,她有多么爱祯皇兄吗?

    “因为皇姊很喜欢祯皇兄。”

    心兰面露苦笑。

    “你说的没错,但最土要还是闪为玄祯风流成性,我只好待在大唐盯住他,免得他四处留情。”

    祯皇兄风流成性?

    月茶的神情有些疑虑。

    心兰看出来了,她接着说道:“月茶,玄祯说你变美了,你相信吗?”她故意试探月茶的反应。

    月茶屋里没摆铜镜,让心兰猜测出,月茶真的不知自己变美了,如果知道怎还会自卑的躲在北苑不敢示人?

    月茶摇摇头,“我有自知之明!”

    这是她的致命伤,所以心兰的一句话,即让段玄祯好不容易为月茶重拾的自信,霎时荡然无存!

    “那就好,怕就怕你一时受了甜言蜜语的迷惑,上了男人的当。”

    “上男人的当?”月茶听得糊涂。

    “唉……你一直躲在北苑,哪里会懂得男人的薄幸?我是不明白玄祯为什么要追求你,或许是图新鲜吧!

    但男人总是在追求时甜言蜜语,献尽殷勤,等到你爱上他之后,给了他你的全部,他就会开始厌倦,然后疏远你,毕竟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这样的结果,你承受的住吗?”

    心兰又叹口气,“月茶,你觉得皇姊长得美吗?”

    “皇姊的美貌众所周知。”

    “但玄祯还是对我厌了……”

    心兰瞄了月茶一眼,瞧她的反应。

    “都是我自个儿不好,把自个儿的清白给了他,除了他,我谁也不能嫁了……”心兰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听到这儿,月茶的身子剧烈抖颤,脸上血色全没了,她只觉得脚底像被凿了个洞,所有的血液霎时流光般的痛楚。

    他和皇姊有了关系!?

    天啊!她怎么如此愚昧?

    毕竟,她再怎么变得好看,也比不上皇姊的艳缓,然而,她竟相信他的话,相信他会弃皇姊选择自己!?

    真是可笑啊!她凭什么!?

    看到月茶的神情,心兰更凄楚的低诉:“月茶,那天是皇姊不对,我不该那么凶恶的对你,只是你要明白,那是因为我吃醋所引起的,是玄祯的花心让我起了妒恨之心!”

    月茶的心痛得让她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一股酸涩难受的情绪从胸臆间扩散,迅速漫到眼睫,几乎要夺眶而出。

    但很快地,她控制住体内的酸苦,命令眼里的水气不要再涌现,她眨眨眼,硬是除去眼波里的潋滥,只泄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凄楚。

    “我明白的,皇姊,先前是我无知,现在既然知道你们的关系,那他就是……就是我皇姊夫了,我不会再理他了。”月茶表态。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很怕玄祯他会讨厌我,不要我了……”心兰佯装出忧愁的模样。

    “皇姊,你别担心,祯皇兄他不能不要你,也不会不要你的。”月茶平淡地说着,她只知道她必须要安慰心兰,因为她做错了事。

    “是没错。我有母后做工,他不负责也不行,但你没有,你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心兰看见月茶那脸色惨白的模样,心里得意极了。

    “别做错事,玄祯将来一定得对我负责的。”心兰假装好意地劝解月茶,说完就匆匆地走了,她不能多待,因为她怕脸上一控制不住就会露出笑意来。

    月茶调眼望着窗外,好半天她动也不动,只能呆呆的站在那儿。

    她的眼中没有泪,只有一份深刻的凄楚,和烧灼般的痛苦。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终于,月茶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了,她看见瓶中白色的杏花,脸色也像那一朵朵的杏花一样苍白。

    她的手指忽然轻轻一弹,瓶中的白色杏花便一朵朵飘落在地上。

    美梦易醒,好春易逝,她不该有非分之想。

    心兰走后没多久,巩玉珍也出现在月茶房里。

    “段月茶,你真不知羞!”巩玉珍叉着腰,凶悍的骂道。

    这可是她和心兰串通好的戏码,心兰扮好人,她扮坏人,让月茶心软且知难而退。

    “你居然敢勾引玄祯!?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啥模样!我告诉你,你丑死了,丑得令人作呕!”玉珍像连珠炮一样,将她精心想好的台词劈里啪啦地说出来。

    “你看自己,一个丑八怪,也想去抢心兰的男人,你比得上心兰吗?”

    月茶受不住这样恶毒的指责,哽咽的说道:“别说了!我知道祯皇兄是皇姊未来的丈夫。”

    “知道又怎样?你不自量力,看见好的就想去抢,你以为玄祯真的看中你了?我说,他是可怜你、同情你!”

    “我知道。”月茶可怜兮兮地应道。

    呃!她怎么这么软弱、这么容易就摆平了?

    玉珍原本还有更恶毒的台词,一下就都用不上了,只好咽回肚子里。

    “离玄祯远点,也别想打玄祺的主意!”

    “我跟祺皇兄不熟。”

    “那就好,如果让我知道你接近玄祺,或是引起他的注意,我就让你好看!”

    “我明白了。”

    月茶等玉珍走了一会儿,她恍惚地走出房间。

    屋外不知何时飘起细雨,她就任那飘飞的雨落在她的身上,泪水也在无声无息中,盈盈落了满腮而不自觉。

    她的手指轻轻抚上嘴唇……那天的情景,历历在目。

    她好喜欢祯皇兄,喜欢在他的怀里、喜欢他吻她。但他是皇姊的男人,她未来的皇姊夫,她和他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这几日来的情丝缠绕,魂牵梦萦,原来都是空。

    什么鸳鸯比翼,白头偕老的心愿,霎时化为云烟。

    “我得忘了他,从此不再想他。”

    但口中说说容易,做却难,一合眼,他的面容就会出现在她脑海里,她觉得她似乎再也平静不了。

    她不该想他,把心都想乱了。

    可是,这世界上什么事都好办,就是心由不得自己做主啊!

    情网既陷,情丝也只有愈缠愈紧,她在苦候七年,于那望穿秋水之际,已然情根深种,再也无法自拔了。

    段玄祯发现月茶在躲着他。

    倒在床上,他一闭上眼睛,立刻出现月茶漂亮脱俗的面孔。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发呆,伺候他的太监小德子来敲门送晚膳,他也没听见。

    为什么她总是不在住处?也没去后花园……

    为什么要躲避他?

    他才吻过她,告白过……

    难道她不爱他吗?

    好,明天他要趁天没亮,便到北苑去找她,这样月茶就避不开他了。

    他已经忍受不了,一定要问个清楚!

    天色未亮,段玄祯就走出寝殴,往北苑走去。

    推门而人,月茶尚未醒来,他缓步至她床边凝视,晨曦斜照在她如冰雪般纯洁清新的面容。

    他伸出手,想抚上丽颜,但又停下来,担忧着是否会惊扰到她,但想触及的心怂恿,他的手再向前──

    仿佛知觉到什么动静,月茶动了动身子,美目微睁,看见段玄祯的俊颜。

    为何?为何梦里有他,醒来依然忘不掉他?

    “你醒了?”段玄祯问道。

    天啊!这不是梦!

    月茶像见了鬼似的完全清醒过来,她拥着被在床上坐起。

    “祯皇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来看你。”

    “你快出去!你不能进来的。”

    “我知道我不该私闯你的闺房,但不这样我见不到你。”

    “你不该来找我的。”

    “为什么我不该来找你?”

    “你!”

    想到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月茶不禁哭了起来。

    “月茶!”

    见她两滴泪水夺眶而出,心下甚是怜惜,段玄祯便紧紧搂住了她,见她两片樱唇微颤,忍不住低头便吻了下去。

    “不!你别再这样了。”月茶扭头拒绝他的吻。

    段玄祯握住她抽动的双肩,“为什么不?”

    “我已经那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耍弄我?”

    想起心兰的话,一阵委屈倏地涌上心头,她当场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

    “我多天因为想你而没睡好,天未明就跑来看你,看见宫门没开,我便攀墙进来,我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说是耍弄你,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月茶惊得睁大眼,“你爬墙!?你怎么能爬墙?”堂堂的大皇子竟像贼一样爬墙!?

    “没办法呀,我想见你!”段玄祯此刻就像个大孩子。

    强烈的酸楚一古脑儿从心臆灼上眼皮。

    她何尝不想见他?只是……

    她眨眨发烫的眼,不敢泄露些许心绪。

    “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再见面?”

    段玄祯想弄清楚她躲他的原因。

    “没为什么,总之,我求你不要再来找我,让我过些安静的日子。”

    “我办不到!我就是不能不见你。我爱上你了!”俊逸的容颜上显露的是无人能挡的决心。

    “你玷污了皇姊的清白,怎么还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月茶一气,整个粉脸都涨红起来。

    “我玷污了心兰的清白?谁告诉你的?”

    段玄祯一副被诬陷的懊恼模样。

    “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不清楚!?”月茶低头控诉。

    真是冤枉极了!

    到底是谁造这种谣,让他知道一定撕烂他的嘴!

    略一思忖,段玄祯发觉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心兰。除了她自己,谁有胆子造她的谣!

    一定是心兰来找月茶挑拨。

    “是心兰自己说的对不对?可恶的心兰,竟然拿自己的清白来当武器!月茶,你听我说,我绝对绝对没有对心兰怎样,我可以发誓!”

    “那皇姊为什么要这么说?”

    月茶实在不知道要相信谁,毕竟,自古以来,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贞节,谁会拿它来开玩笑?

    “那是心兰狡诈,她知道这样说,你一定会念在姊妹情,自动放弃我。”

    他抓住她的手,两人的目光交缠,他在她的眼眸里看出那困住她已久的自卑心结,若是不打开,她会一直陷入无谓的桎梏中,没有勇气来爱他,并接纳他的爱。

    “月茶,我从来没爱过心兰,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的人。”他轻柔的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

    月茶的眼里不争气的泛着水雾。

    “为什么?”水盈盈的眼凝望着他,索求着答案,要他平抚她那颗不确定的心。

    “什么为什么?”他抵着她小巧的鼻尖呢喃。

    “为什么你会爱上我?”

    “爱上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如果没有理由,又怎么知道那就是爱呢?”

    月茶一直渴望被爱,突然,这个幻梦成真,心里所仰慕的人向自己求爱,将一直被自卑压制住的渴望释放,让她的思绪一团乱,整颗心患得患失,想要抓住这种幸福,可是又怕那只是幻梦一场。

    “你嫁给我,我这一生一世都陪伴着你,不离不弃,这够证明我对你的爱吧?”

    他决心不再让心兰有机会破坏他们。

    月茶被他的话给震住了。

    他说他要陪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感动的泪水盈满眼眶,她痴痴地凝视着他。

    “月茶,你说话啊!”他沉不住气地嚷道。

    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卑的,而段玄祯给她的,是她最渴求的珍爱,她多想要啊!

    “你真要我,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弃我,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有这么差劲吗?”段玄祯倍感屈辱地抗议道。

    “因为……因为皇姊说你很风流……”

    “我哪风流了!?不过就在大唐时迷上了听曲儿,在花船上我可都是很规矩的,只有你让我不由自主的不规矩。”

    说着,他捧起月茶那张绝美的脸蛋,深深看进她写着怕受伤害的水瞳里。

    “相信我,嫁给我。”

    月茶盯着段玄祯,她的心儿悸动得有些疼痛。

    “如果你答应,就回吻我。”他轻轻说着。

    月茶垂首,轻轻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不爱我?”

    月茶又摇摇头。

    “那你为何摇头?”

    “我不会吻人。”

    段玄祯宠溺的微笑,手埋入她的黑发中,着迷于那丝缎般的触感。他蛊惑轻语:“没关系,我会教你。”

    接着,段玄祯灼热的唇轻柔的覆盖在她柔软的唇上,当他的舌探入她口中时,她大胆的伸出舌尖与他交缠,允了这个婚约。

    得到如此热情的允诺,段玄祯兴奋极了,进而点吻她纤细的香颈。

    初识情欲的月茶,如何能克抑段玄祯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

    虽只是几声轻微的吟哦,但是声音却是销人心魂的,段玄祯听得气血腾涌,登时下身渐渐硬直起来。

    段玄祯的手溜到她的领口,不安分的解开她衣结。

    月茶发现他正在解她的衣衫,粉颊霎时间变得通红,羞涩的摇摇头。

    “不行!”

    “别拒绝我,我想要你!”他哄着她,他想让她明白,他对她那份深切的浓情。

    月茶忽觉段玄祯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为之神醉。

    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

    她无能为力阻止,因为她的潜意识就希望有他温柔的呵护及怜爱,一直到永远。

    他的唇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低声喃问:“好吗?”

    “嗯。”月茶羞赧的应声。

    此刻就算是飞蛾扑火,她也只想为他而舞,殉身在他炽热的情焰下。

    得到了同意,段玄祯一面在月茶的身上吻着,一面顺势解带分襟,让她的完美慢慢呈现,粉嫩的颈项、丰盈的玉乳、无瑕的雪肤,都比珍宝珠玉还要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月茶初尝这种亲密的爱抚,只觉得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她的娇躯因而不停地抖颤。

    当段玄祯要将月茶的亵裤脱下时,她的身体畏缩了一下,他望向月茶的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

    “会怕吗?”

    月茶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面色紧张地点了点头,语音微颤地道:“我有点怕……”

    段玄祯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珍而重之地卸下月茶的亵裤,曼妙的体态已无任何遮蔽地层露出来,那白如羊脂白玉的身躯,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显得光滑柔嫩,诱人至极。

    月茶怯惧地举手遮掩身体,娇颜含羞,更加楚楚动人。

    段玄祯一看,不由得心荡神驰,伸出手想去拉开她的手,不料月茶不肯依他,还是一手遮胸,一手挡在两腿间,不让段玄祯越雷池一步,脸上表情交杂着不安、徨惑、羞赧,又带有几分畏惧。

    段玄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低声轻呼:“月茶!”

    月茶紧张的脸上现出些许歉意,低声道:“对不起……我……”

    段玄祯不敢躁进,循序而行的给予爱抚,葫芦般的优美曲线不论到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脂,柔似雪绒,滑溜的触感令人一摸便舍不得离手。

    月茶闭上了眼睛,一波波的舒畅感觉从身上传来,令她一点一滴地松懈下来,轻声呻吟:

    “啊……皇兄……”

    “唤我玄祯,我的小月茶。”

    段玄祯吻了吻月茶的手臂,接着拉开她的手,胸前美景毕露,绮丽动人。

    段玄祯身子前倾,压上了月茶的娇躯,揉着她因喘息而摆荡如浪的双乳。

    只见一双练武时出招刚猛的手掌,现在却满是温柔情致,引发月茶不绝的低吟和娇喘。

    段玄祯的右掌渐次滑到月茶两条修长的腿间,轻轻拨开她两腿间的手掌,探入她隐密的私处。

    “嗯……”月茶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不安的表情。

    “相信我,让我爱你!”

    他的嗓音有着某种莫名的魅惑,让她不再紧闭双腿。

    他的手抚上她隐密的部位,轻缓的拨弄。

    她不敢相信他正在做什么,他的手放在她最羞人的一处,来回地摩弄着,纷乱的欢愉在那里爆发流窜,令她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

    “啊……”

    月茶随即羞窘地察觉到,被他抚摸的那一处,不知为什么已濡湿起来。

    她羞到了极点,将双腿夹紧,想要他停止动作,可他却用膝盖撑开她双腿,仍不断撩拨抚弄着。

    粗糙的指尖直接触摸她最娇嫩的花瓣,在她敏感的花核上轻揉着,诱惑她泌出更多汁液。

    湿热黏滑的销魂触感由指尖传来,刺激得他渐渐失控,按捺不住地插入一个指节。

    段玄祯只觉里头十分柔软紧窒,当他将食指再深入一个指节时,月茶身子一颤,唇齿间传出痛楚的呻吟。

    “别怕a有点疼……”段玄祯轻声安抚。

    双手将月茶两腿扳开,稀疏的毛发上已经一片湿淋淋的,在日光下显得绮丽异常,他再难按捺,脱去身上衣物后,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

    月茶初次见到男子的不同之处,又慌又羞,忍不住发出慌乱的鸣声:“啊……”

    段玄祯吻住她,缓缓地向内前进──

    随着段玄祯的深入,月茶的神情也更加的迷乱。

    “啊!”

    一声高亢的哀鸣下,两人已不留缝隙的紧密结合在一起。

    段玄祯喘了口气,等她适应后,才慢慢抽动起来。

    月茶初时尚能勉力压抑着声音,但是当段玄祯顶至她体内深处时,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她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呼出一声声悦耳莺啼。

    两人激情缠绵,直到日光照耀整个大地,才终于达到了最绚烂的一刻……

    一切平静下来后,段玄祯为月茶盖上被子,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月茶想到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还会不会疼?”他口气净是关爱。

    “不会了。”月茶低声回应。

    “我的小月茶,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段玄祯爱恋的拥着她,他好想就这样抱着她,和她温存到永远。

    她属于他了。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话语!

    像找到一处依靠,月茶把头靠在段玄祯的肩膀上,身体的其余部位也紧紧贴着他的身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正缓慢而有规律的跳着。

    她不曾有过这么满足的感觉,这种有人疼爱她的感觉。

    因为有他,她不再是一个没人爱的孤儿,也不再是别人口中的不祥之人,她只是一个被他疼爱呵护着的女人。

    月茶依偎着段玄祯,静静的享受这亲密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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