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扒衣,见君
这时——
浴室外努力奋战的一对,也结束了。
极致地欢愉后,许澄身子倏尔僵硬,他蹙眉睁开迷茫的眸子,看清被他索求到昏厥的人,顿时呆滞,那张俊美傲气的脸上,呈现出无比精彩的色泽。
堂堂许家二少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
半晌,他认出了对方身份,脸色当即铁青,难看无比。
而且……他跟这个人搞在一起的事儿,似乎被很多人瞧见了?
意识到这一点,许澄只觉得眼前无比昏暗,胃里翻腾地想吐个满天花儿。
他还在琢磨事情的严重性,倏然听到房门被踹的声音,砰砰砰几下子,门开了。
他拾起浴巾围住腰间,转身去看来人——
只见,神色莫测的许大少讥诮地望着他,仿佛在说,许澄,你真他妈好样的!
“哥!”
见到亲哥,许澄差点没哭出来,没等许大少开口,就朝着他走过去,却一不留神,踩上了一块肉,仔细一看,吓得他下腹紧了又紧,那玩意忒眼熟了,看一眼就浑身凉飕飕。
“你——”许大少瞧着不成器的蠢弟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年幼时可爱的小团子长成这般蠢样子,可到底是亲弟弟,出了事儿,又怎么能撇开他,置身事外,何况,这次蠢弟弟真的玩大了!
苏家人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这事没个交代,他们就跟许家没完没了。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人下了药。”
没等许大少开口训斥,许澄头一次乖乖地交代起来,“今天我和苏静雅一起来的,这个人是苏静雅的经纪人,也是她小舅,我们正商量着怎么给苏虞欢一个教训,谁知道,就……”
后面的话,有点难以启齿,许澄咬着牙,低头避开许大少看似漠然实则嘲讽的眼神,“我们就发生了关系,没别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被阉了,哥,你可得帮我……”
许大少淡淡地瞥他一眼,转身对着自家保镖打了个手势。
又将注意力挪移到昏厥之人的身上,看了半天,叹息道:“如果早点送医,或许还有救,现在,他已经废了。”
许澄闻言,身子抖成了筛子,头低的更低,羞愧也难堪。
“你们带着二少回去,出了事儿,我总要给苏家夫人一个交代。”
话落,他看着许澄被保镖带走,站在套房里愣了一会神,却突然听浴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急促喘息……
他脚步微顿,侧目看向房门紧闭的浴室,心里有点打鼓。
身为男人,还能不知道那声喘息代表什么?
这事没这么简单。许大少想了想,眯着眼,抬脚,缓缓朝着浴室走去。
彼时。
苏虞欢终于扯开了顾以宸的皮带,裤子半遮半掩地卡在他的腰间,性感的忒撩人。
柔软的小手探到、触碰的刹那间,顾以宸满足地叹息,顺势就坐在了浴缸的边缘,本想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让他们融为一体,却不想,她竟一个踉跄……
啪嗒一声,就跪坐在了他的腿间。
精致的小脸,猛地蹭过他,激起他一阵颤栗不说,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儿,也擦过了他……
低声的沉吟从顾以宸的喉咙中溢出来。
他伸手抚摸着苏虞欢的小脸儿,手指别有用心地滑过她的唇瓣,蓦地想到了当时在医院病房里发生过的画面。
刹那间,深沉的眼眸被夜色侵袭,透着令人荡漾的欲望。
“帮我,嗯?”
如顾以宸所愿,苏虞欢对待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忒大,在他满含欲望的眼神下,便大咧咧的握住了那圆柱形的东西,没等他仔细感受,就倏然低下头,一口咬住。
那一瞬间,湿热,柔软的感觉齐齐袭来。
顾以宸酸爽的头皮发麻,他半阖着眼,犹记得视觉与触觉结合的双重冲击。
低头去看,却瞧见小东西伸着舌尖轻轻舔舐,仿佛先品尝一下滋味儿。
她微眯的凤眼携着无辜的风情万种,仿佛绽放的海棠,媚的紧。
“哼——”这东西有点膻味。
还透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惹得她面若桃花,霞飞双颊。
顾以宸敛了视线,不敢去看,他还没死命地干她,怎敢浪费这一丝的精力?
心下这么想,他伸手将苏虞欢拉起来,掰开她的腿,让她妖娆地缠住他精瘦有力的腰。
一瞬间,就抵住了那露水铺满的嫩地,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他还要缓缓地折磨她,却不料她性急的过分,猛地坐下来,瞬间吞噬了他。
“不要着急。”
感觉忒好。
好到顾以宸立刻就想,狠狠地要,死命的要,玩命的干!
这道低沉的嗓音犹如奏响的提琴,充斥着十足力度和温柔,温热气息猛地擦过苏虞欢敏感的耳畔,引得她不停颤栗,那酥爽入骨简直要命,将她的潜力瞬间开发出来。
药效没过,顾以宸和苏虞欢可不清楚,这药的威力,大着呢!
九浅一深,顾以宸的技巧越发娴熟。
蓦地,一层海浪下来,打的苏虞欢禁不住低吟着哼唧出声。
顾以宸见状,连忙含住了她的唇瓣,将那猫儿发春似的声音吞了。
他知道,外面的人醒了,只要还没离开,他们就有暴露的可能性,所以他不能放松,不能全身心投入这场情事儿。
即便,此刻狠狠地榨着她,也不能。
苏虞欢此时却没那么多顾虑,她只知道,她狠狠地缠住顾以宸,顷刻间就跟他融化到了一处……
那种交融的感觉忒舒服,舒服的想叹息,不由自主,就蜷缩起脚趾,磨蹭着他劲瘦的腰侧,还勾住他的脖颈,手指在他背后挠个七八道印记,仿若烙印。
“别闹,省点力气,好好感受下……”
顾以宸话音刚落,就见浴室的门把手被人拧动。
细微的咔嚓声,蓦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下意识将怀里的小东西抵在墙上,用宽实笔直的背脊,掩住她娇软无力的身子。
这才,绷紧了身子,眯着眼,看向那一扇隔绝了一切的磨砂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