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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爱情故事③

    后背已经贴着候车亭了,宝宝实在是无路可退,只好抬起双手挡在胸、前,和那个中年男人说道:“麻烦你往外走一点,你身后闪了一大片位置”。

    那个中年男人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咧嘴一笑露出他那一口黄色的大板牙,嘴里散发着恶臭的气息,熏得宝宝差点就呕了出来。

    “小妹妹,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看着宝宝被勾勒出来的胸、部,中年男人的眼里闪着yin、邪的光芒,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人,估计他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靠靠靠靠靠!她这是被调//戏了吗?如果是一个大帅哥她还可以接受,但是这位老人家年纪这么大,长的这么对不起观众,她实在没什么胃口继续看下去。

    往旁边移了移,宝宝拉开和中年男人的距离。

    “小妹妹,你往哪里走……”中年男人跟着她走过去,二话不说就去拉宝宝的手,色色的摸着宝宝的嫩、滑的小手,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宝宝的小脸。

    “松开!”宝宝压低了声音,眼中已经有了怒火,她使劲的甩了一下中年男人的手,没甩掉,那个中年男人反而抓的更紧了。

    雨水声淹没了两人说话的声音,躲雨的人谁也没有发现宝宝这边的情况。

    看着宝宝因为生气而散发着红晕的小脸,那个中年男人jian、yin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宝宝的身体,那种目光就好像是要扒光了宝宝的衣服一样见中年男人猥琐的笑了一声:“叔叔就喜欢你这种初中生,嘿嘿,跟叔叔回家吧,叔叔给你棒棒糖吃”。

    说到棒棒糖时,中年男人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脸上立刻露出了心猿意马的笑容来。

    “是吗?”宝宝冷冷的笑了一声,手中一个用力反扣住那个中年男人的手腕,在极为狭小的地方,她还是给中年男人来了一个过肩摔。

    “哎呦,你个死丫头,摔死老子了,我cao你个小、sao、货!”中年男人扶着腰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周围的人,视线立刻被吸引到了两人身上。

    宝宝冲他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嘲讽的笑了两声:“你这么大年纪了我就是想让你cao你也cao不了啊,说不定你闺女被你cao惯了,所以你才会张口闭口的就是小sao、、货”。

    看热闹的人全部都哄笑出声。

    “贱、、货!”那个中年男人挥舞着大掌向宝宝扑了过去,双目通红,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宝宝侧身一闪躲了过去,也不管现在下着大雨,直接冲了出去,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她的身边,车窗摇下,安少杰饱含怒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上车!”。

    宝宝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拉开车门,动作利索的蹦了上去,关上车门。

    车子在大雨中越来越远,可是还能听到后面那个中年男人的怒骂声,骂的极为难听,就连宝宝的祖宗十八辈都没能幸免。

    “怎么回事儿?”压下被放鸽子的怒火,安少杰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浑身哆嗦的宝宝。

    转回头去,他打开了车子里的暖气。

    宝宝的牙齿一直打着颤颤,直到安少杰打开暖气,她才感觉到暖和一点:“我、那个人……调、调、戏我,对、对对我动手动脚”。

    “吱嘎……”车子猛地刹住。

    由于惯性,宝宝整个人往前撞去,被安少杰一把拉住,一向带着笑意的俊脸终于黑了:“他碰你哪里了?”。

    “他一直往我身上贴,还拉我的手了”宝宝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她疑惑的看着安少杰,问:“你怎么停下了?”。

    “呵呵……”安少杰笑出了声音。

    宝宝小身板一抖,忽然觉得自己进入了冰天雪地的世界。

    安少杰直接倒车掉头,往刚才的那个候车亭赶去。到那里的时候,那些躲雨的人已经全部离开,只剩下那个中年男人躺在候车椅上哎哎呦呦的哼唧着。

    “该死的贱丫头,妈的,老子下次再见到你,一定他妈的轮、、奸了你!”。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中年男人的视线里,吓的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当他看到站在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戴着眼镜满身书卷气味的男人时,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了一声道:“你他妈的算老几,给老子滚一边去!”。

    “很好,你惹怒我了!”安少杰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他俊美斯文的脸上扬起一个带着血腥的笑容,琥铂色的眸子里闪着慑人的寒光,整个人看起来既阴沉又可怕。

    “你他妈的,以、以为老子怕你啊!”中年男人被安少杰眼中的寒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斯文的男人不具备攻击性,所以他才会口出狂言完全不把安少杰放在眼里。

    下一秒,一双修长而又干净看起来很像是艺术品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脖子里,双手一抓,那双漂亮的双手揪起他的衣领,把他从长椅上提了起来。

    这时,中年男人才发现这个斯文俊美不具攻击性的男人很高,几乎要高了他一个头,现在被他双手提起,他的双脚已经离了地,不停的在半空中乱踢着。

    “放开……老子!”中年男人已经呼吸困难,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但他仍是不知悔改的骂着粗话。

    宝宝坐在车上,看着外面安少杰把中年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提起来,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也不冷了,也不抖了,浑身的血液沸腾了。

    这么帅气且霸道的动作,什么绝世小、受,简直就是极品强、攻啊,看那双手臂,一定很有力量,那双手臂把小受禁、/锢在身下的时候该是何等的xiao、魂啊。

    “老子?你也配!”安少杰一把把那个中年男人仍在地上,不顾他的鬼哭狼嚎拳脚伺候了上去,更是卸了他的胳膊,行云流水的动作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杀猪般的叫声在雨夜里响起,被闷雷掩盖,大街上又没有一个人,现在中年男人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打完人,安少杰回到车上。

    因为剧烈动作,扯开了他总是扣的板板整整的衬衫,露出里面大片胸膛,如羊脂一样细滑嫩白 ,两粒茱、萸泛着诱人的粉色,紧贴在他身上的衬衫下隐隐约约的露出他结实的六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宝宝只觉得鼻子一热,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安少杰转过头,忽然就看到一个发丝凌乱两眼放光且流着鼻血的女人,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他,他心中一悸,不知就怎么联想到了恐怖片。

    以宝宝现在的形象,去演恐怖片绝对不用化妆就能吓死人了,亏得安少杰的心理素质强,他很是淡定的拿出一包纸巾塞进了宝宝的手里:“擦擦你的鼻血吧!”。

    嘎?宝宝回过神来,一张脸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她抽出纸巾急忙往鼻孔里塞。

    宝宝估计是这二十年来吃的好东西太多了,鼻血就像是洪水泛滥了一般一直流个不停,弄的她白色的裙子上全是,看着就像是刚离开了凶杀现场一样 。

    安少杰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就后悔自己为什么多事了,如果他在看到她的时候离开,或许现在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他一向都不喜欢麻烦啊。

    鉴于宝宝是公司的艺人,安少杰直接开车拉着宝宝去了他的公寓。

    作为一个绅士,他不能看着一个小女孩大半夜的流着鼻血在雨夜里行走,万一再遇见刚才那种色狼怎么办?遇见色狼不说,万一要是被狗仔拍到了,对MT的声誉也会造成影响。

    想了好几十条自己收留她的理由,安少杰终于安慰好自己,把宝宝推进了浴室,家里没有女人的东西,他只好拿了一件他还未拆开商标的衬衫给了宝宝,她个子不高,穿他的衬衫应该能当睡衣。

    宝宝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下鼻血流的更加汹涌了,洗了半天,直到宝宝感觉到自己头晕晕的,鼻血才好不容易止住。

    脱下自己湿透的衣服,她打开热水,冰凉的肌肤一接触到那温热的水流,宝宝立刻舒服的哼出声音。

    她仰着头,眯眼看着上面的白色水晶灯,渐渐的,那盏水晶灯一分为二,又快速的重叠在一起,宝宝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终于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安少杰在另一间浴室里快速的冲了个澡,腰上仅仅围了一条浴巾,他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走到客厅转角的吧台处,他倒了一杯红酒,优雅的端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摘掉了眼镜,露出他那双琥珀色的眸,虽是微微的眯着,却让人感觉一股慵懒且凌厉的气息,如果说戴着眼镜的他是一个斯文俊美的男人,那么摘了眼镜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好像是一件耀眼的宝石只有蒙上一块布才能遮去他刺眼的光华。

    现在蒙布撤去,流露出来的则是风华无限的容颜,带着一丝邪魅,宛如一只惑人的妖精,但他的动作却又优雅的不像话,像极了童话中的王子。

    这两者的结合不仅不让人感觉到奇怪,反而让人更加的移不动视线,这么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更能吸引人的眼球,更加令人难以忘怀。

    喝完手中的红酒,安少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距离宝宝进去洗澡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就算是好几个月不洗澡现在也应该出来了。

    把高脚杯放在桌子上,他起身往卧室里走去。

    透明的高脚杯,底部还沾着一滴殷红的液体,倒映出那个走向卧室的男人背影,宽阔的肩膀呈倒三角形,有人说这样的身材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走进卧室,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安少杰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过去敲了两声门:“路宝宝?你在里面吗?”。

    俊秀的眉头深深的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又叫了两声,里面传来的还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路宝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有了这个认知,安少杰握着门把手一拧,发现宝宝从里面反锁了, 他快速的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浴室的钥匙,打开浴室,里面白茫茫的一片。

    他低头一看,路宝宝整个人晕倒在了地上,她身上未着寸缕,圆圆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安少杰蹲下身子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一碰到她的身体,他才发现宝宝的身体热的不像话,就好像是一团火,烫着他的双手以及……胸、膛。

    他低头一看,宝宝胸前的傲//挺,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刚才他洗完澡后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现在他却是正和宝宝肌肤相贴着,再看看她赤果的娇躯,四个大字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坦诚相待!

    安少杰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全部涌上了头顶,如玉的俊颜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宝宝的身体,可脑海里那具凹凸有致的女性身体却一直在徘徊着。

    这丫头明明长了一副未成年人的样子,但身材怎么这么火爆。

    安少杰懊恼的甩了甩脑袋,现在不是研究身材的时候,这丫头生病了,而且烧的很厉害。

    轻轻的把宝宝放在他的床上,他给她盖上被子,又给他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他便拿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看着那张泛着红晕却依旧憔悴的小脸,她睡着的样子如同一个安静的婴儿,闭上了她那双总是带着迷糊傻气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就像是芭比娃娃一样,浓密且向上翘起,小巧的鼻头有些圆润更加增添了主人的可爱,她一张小嘴微微张着,总是泛着迷人的粉红色,现在却有些触目惊心的苍白。

    不知为何,安少杰忽然内疚了起来。

    明知道她是拿了包要走,所以他故意激她让她留下包包身无分文的离开,而他则是心安理得的吃了起来,在听到外面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时,他坐不住了。

    他开车出去寻找她的身影,在磅礴的大雨中细细的看着每一个奔跑的路人,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心里提着的石头终于落下,眸子里露出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欣喜。

    安少杰安慰自己说,自己是因为愧疚所以才会带她来家里,可是却又觉得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一向是个有洁癖的人,家里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粒灰尘,房间里更是没有外人进来过,今天,他不仅给路宝宝自己的衣服,更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并且任命的给她擦着头发,这是他以前不曾做过的,至少在他生命中还没有给任何一个女人擦过头发,以及……

    安少杰的私人医生接到他的死命电话之后,冒着大雨赶了过来,一进屋他就公式化的打开自己的医药箱,问:“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病人在卧室里。”安少杰云淡风轻的说完。

    就见那个私人医生长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见鬼的模样:“见鬼!”。

    收起药箱,他如风一般刮进了安少杰的卧室,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谁打破了安大少的生活闯进了这个超级洁癖男人的“闺房”并且没有被赶出去。

    “不是吧?”私人医生一脸不敢相信的转过头去,调侃着站在他身后的安少杰:“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怎么就和初中生搞上了,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残害国家幼苗”。

    他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姑娘一看就是未成年啊,他看着都觉得安少杰太他妈的不是人了,这么稚嫩的幼苗他都能下得了手摧残啊。

    安少杰的脸黑的已经像锅底了,就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废话太多,赶紧看病!”。

    见安少杰真的动气,那个私人医生也不敢再开玩笑,像变了个人一样,迅速的严肃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宝宝的额头,那烫人的温度让他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针筒,里面注射上退烧的药水,伸手就去掀该在宝宝身上的被子。

    “你干什么?”安少杰如鬼魅一般挡在了私人医生的前面,不着痕迹的把宝宝身上的被子用手压下,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损友。

    “司徒长风,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安少杰眯了眼睛威胁着开口。

    司徒长风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紧张的安少杰,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针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那双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戏谑的勾起唇角,他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只是要给她打针啊”。

    “麻烦你给她把裤子往下褪点。”司徒长风又加了一句,见自己好友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终于在这家伙温和的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看到了崩溃的表情,这简直是比太监让他老婆怀孕了都惊悚啊。

    安少杰眼里已经露出了杀人的目光,宝宝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一掀被子人家姑娘里面光着,让一个大老爷们看了,对这姑娘多么不好啊。

    (大哥,您刚才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您不仅看了,您还摸了咋不说对姑娘不好呢?)

    “打点滴!”。

    不容拒绝的看着司徒长风,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司徒长风一阵头皮发麻,司徒长风,悲愤的锤了锤自己的胸膛:“我没带点滴,你让我怎么打?”。

    “下楼去买!”安少杰坚持。

    “可是现在外面下着大暴雨!”司徒长风狂吼。

    “所以让你去买,现在,立刻,马上,我想现在会有很多人喜欢一夜成名的”说到一夜成名的时候,安少杰忽然笑了起来,唇角的笑容很是灿烂。

    司徒长风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安少杰只要一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某人就倒霉了,这可是他这个某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悲惨蹂躏总结出来的,所以一见到安少杰这种笑容,无论他要求什么,他一定要答应。

    否则,就算他现在不找你的事,像是忘记了一样。过些日子你会发现你会过的更加生不如死。

    “我马上去!”司徒长风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正如他匆匆的来时一样又匆匆的走了,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待外面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安少杰转过头看着昏迷的宝宝,眼里满是挣扎。

    到底是穿还是不穿呢?

    算了,反正已经看过一遍了。

    安少杰从浴室里拿出自己那件衬衫,走到床边,伸出他那双颤抖的手掀开了宝宝身上的被子。

    少女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美的惊心动魄。

    那引人血脉喷张的曲、线玲珑有致,那高高耸立的山、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往下是她略带些肉肉的小腹,虽不是不盈一握,但那种肉肉的感觉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

    下面是她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现在蜷缩在一起,那神秘的xing、感地带因为她侧着身子而若隐若现变得更加gou/人心魄。

    安少杰忽然觉得喉头一紧,全身的热流全都朝着小腹的方向涌去,看着自己下身明显支起的帐篷,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在国外有多少的bo//霸美女,其中也不乏风情万种的美人,但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竟然对一个小女孩有了这么强大的yu/望,难道是憋久了,所以才会在看到女人的luo/体时这么“兴奋”吗?

    给宝宝穿上衣服,他已经满身大汗,迅速的去浴室里冲了冷水澡,这边他前脚刚出来,后脚司徒长风浑身湿漉漉的从外面回来了。

    看着司徒长风走过去之后在地板上留下的水痕,安少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唇角在忽然之间便扬了上去。

    司徒长风只觉浑身一冷,高壮的身板一哆嗦,小声的嘀咕道:“怎么会觉得这么冷呢?哦,对,我是因为淋雨了所以才会冷的,绝对不是因为别的,我也没得罪安少杰,所以肯定是因为淋雨才会冷”。

    看着司徒长风给宝宝打上点滴,安少杰又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司徒长风留在他卧室里的一滩水,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司徒长风一转回身,看到的就是安少杰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的倚在门口,唇角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司徒长风脸色一变,险些哭了出来:“安大少,安大爷,安祖宗,我都听您的话下去买药了,您怎么还这么笑啊!”。

    您别笑了,我看着怪渗人的啊。

    这话司徒长风很是聪明的放在了心底,他要是说出来,指不定安少杰得怎么笑呢、

    “是吗?那我房间里的水是谁弄的?嗯?”尾音上扬,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但是司徒长风知道,安少杰又想着什么法子整他了。

    “我马上去擦干净!”司徒长风一溜烟跑到浴室里找了一个拖布,像日本的家庭主妇一样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着地上的水迹。

    如果要是让他爷爷知道从来没跪过他跪过他父母的孙子,现在跪在人家家里帮人家擦地板,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眼见地板越来越湿,安少杰颜色徒然一冷,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崭新的浴袍扔在了司徒长风的面前:“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了”。

    司徒长风宝贝一样的抱起那件白色的浴袍,差点抱着安少杰的大腿痛哭了,这还是他家安大少第一次关心他啊,他好感动,看来百炼钢终于变成绕指柔。

    感谢嫩草,感谢幼苗。

    司徒长风捧着浴袍感激的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宝宝,心里完全把宝宝当成了救苦救世的观世音菩萨,这么多年了,终于出现一个人能收了这个为祸人间的大魔头了。

    上天保佑。

    安少杰一脚踹在了司徒长风的屁股上:“赶紧滚进去洗澡!”。

    那是他公司的艺人,他凭什么“恋恋不舍”的看着。

    说不上来心中的那股烦躁是为何,斜看了一眼宝宝,安少杰觉得心里更加烦躁了,索性离开卧室去了客厅,倒了一杯红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司徒长风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白色的蕾丝内衣,忽然想到刚才为什么安少杰奇怪的反应,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会意的笑容。

    怪不得他不让他掀被子,原来被子里面有乾坤啊。

    但是……这这这条裙子上的血怎么回事儿????

    难道?难道?难道……安少杰化身为狼不顾小幼苗发着高烧应把人家就地正法,然后因为过于激烈的运动,导致已经生病的小幼苗晕倒了?

    (大哥,您想象力真丰富)

    洗完澡,司徒长风把屋子里的水擦干之后,一直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安少杰,安少杰斜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道:“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否则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我下辈子就算是变成女人也不会爱上你,你这人太恐怖了,也只有毫无心机的小幼苗才能被你吃的死死的”。他要是女人他绝对是不会爱上这种男人的,忒腹黑,忒小气了。

    “恐怖?”安少杰拨了拨额前的发,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司徒长风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谄媚的笑着说道:“怎么会恐怖呢,我的意思是你太优秀了,一般女人配不上你啊绝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长风就差举手发誓了,他怎么说话就不经过大脑思考呢,还是说他最近没被虐,嘴痒痒了 ?

    “我先去睡了,你晚上就辛苦一点,照顾路宝宝吧。”安少杰说着,已经起身,在司徒长风哀怨的目光下走进自己卧室旁边的客房。

    现在,司徒长风才知道躺在里面的那个小幼苗叫路宝宝,听起来还真的像个小娃娃,哀怨归哀怨,现在那姑娘高烧不退,他可不敢怠慢,他还等着这姑娘赶紧好起来,他真的真的很想看看安少杰别的表情。

    司徒长风一直守在床前,忙前忙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路宝宝的男朋友呢。

    而安少杰却一直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宝宝苍白的面容以及她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安少杰翻了个身,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有些烦躁的坐起身来,抓了抓自己亚麻色的短发,从床上下来,走向隔壁的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抹亮光,他透过那道缝隙往里看去,司徒长风正在给宝宝换药水。

    司徒长风的身体遮挡住了宝宝的面容,安少杰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刚要推门而入,忽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很是反常。

    握着的手停顿了一下终是放开,转身去了客厅,在黑暗中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喝着红酒。

    经过暴风雨的洗礼,第二天的天气格外晴朗,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床前,宝宝睁开了她那双带着水雾的眸子,半眯着,带着一丝憨态却可爱的不行。

    揉了揉眼睛,看着这间色彩明显属于男性的冷色调房间,她的思绪才拉回来一点点,昨天她好像是去了安少杰的家里,然后……然后她去洗澡……再然后,晕了。

    对,就是晕了。宝宝一拍脑袋,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忽然又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晕倒的时候貌似是光着的吧,但她怎么会在床上??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身上属于男性的宽大衬衫,宝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正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司徒长风听到宝宝的叫声,就从卫生间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刚刚打上的洗面奶。

    这个男人不是安少杰?

    “你哪里不舒服?”司徒长风弯下身子关心的看着宝宝。

    “流/氓!”宝宝叫了一声,伸出无影脚在司徒长风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生了一夜的病,她力气并不大,这种力度对司徒长风来说就是挠痒痒,他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热情了。

    “宝宝,我不是流氓,我是司徒长风,你可以叫我长风。”司徒长风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尽可能的平和一些,生怕吓到这个小幼苗,殊不知他这幅笑容配上他满脸的白色洗面奶,就像是怪物一样吓人。

    听到这屋的动静,安少杰晃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揉了揉宿醉后疼痛的脑袋,他看着一脸惊恐的宝宝,隐在眼镜底下的琥珀色双眸微眯了起来。

    走到床边,他一脸温柔的问着宝宝:“身体好些了没有?”。

    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温热的气息扑在宝宝的脸上,带着好闻的清爽鄙味。宝宝小脸一红,看着那个斯文俊美的男人,她的心不知为何砰砰的剧烈撞击起来。

    红着一张小脸,她摇了摇头:“好多了,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总经理”。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宝宝拧眉问:“我的衣服……”。

    “既然没事,今天就开始实行减肥计划!”安少杰毫无温度的声音打断宝宝的话,他双手环抱在向前,居高临下的命令着宝宝。

    “啊……?”宝宝张大了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少杰:“人家还在生病,可不可以多吃一点点呢?”。

    安少杰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温柔了。

    有戏?宝宝双眸一弯,露出自己洁白的八颗牙齿。

    “不行!”安少杰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他笑着,露出他洁白整齐简直可以去做牙膏广告的牙齿。可是现在看在宝宝的眼里,他那口白牙忽然变成四颗尖利的獠牙,狰狞的笑看着她。

    宝宝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嘟囔道:“可是我没有衣……”。

    “我忽然想起今天还有事情,还是从明天开始执行吧!”宝宝的话再一次被打断,安少杰慌张的转过身往外走去,他脚步极快,就像是后面追了洪水猛兽一样,转眼间就已经消失在了卧室里。

    司徒长风无声的张大嘴巴哈哈大笑着,安少杰啊安少杰 ,你也有今天!想到安少杰脸上露出的慌张,司徒长风比中了五百万大奖好要高兴,想到宝宝是始作俑者,司徒长风的眼睛就差没粘到宝宝身上了。

    被他热切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宝宝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了司徒长风一眼,闷声道:“安少杰怎么还收留神经病”。

    她虽是小声嘀咕,却还是被耳尖的司徒长风听到了, 他满头黑线的看着已经 躺下闭眼装睡的宝宝,心里委屈的要死,他昨天一夜没睡就为了照顾她,她倒好,裁了之后不仅不感恩知报,竟然还说他是神经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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